堕落天使咒

堕落天使咒1~2, 作者: 陈苦 (简体)

堕落天使咒 第一集

? ? ? ? ? ? ? 第一章

雪扬千里白,

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

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

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为《坟》的词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经不得而知。在这片名为“乌幻”的土地上,有着无数的
诗曲词牌,然而史加达独爱这一首《坟》。其实这首词曲的艺术成就并没有多高,只是这些词句,总
能够触动他某些无法碰及的记忆,所以他喜欢。

他不是诗人,更非一个高贵的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隶。他的生命,卖给了一个
女人。而这个女人,把他卖给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也许有人以为他
是失忆,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失忆。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记得,从他有
记忆以来,他就是置身于森林中,与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这种狼体形极大,比人
类伺养的狗要大两三倍,他和它们生活,他像它们一样撕咬动物、撕咬人类的骨肉来吃,他也像公狼
一般和母狼性交。它的生殖器明显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长,然而母狼们愿意和他性交。这些,在他
未曾到达人类的社会,他觉得是正常的,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他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
前,在他与狼生活的第三年,他与四头母狼出来觅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女
人叫鲁茜。

当时,他和母狼们要猎杀鲁茜,却被鲁茜反击,四头母狼都死于非命,独留他下来了。他把他带到人
类的社会,把他关在很小的房子里,给他吃人类的食物,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人类的熟食。只
是,像狗从狼群中被分离出来一般,他也终于习惯了这种被伺养的生活习性。他渐渐地习惯了人类的
食物,因为他饿,他后来给他什幺,他就吃什幺——给他屎,他也能够吃。当习惯了人类的食物,他
也渐渐地熟悉人类。然而,他就单单熟悉了喂食他的那个妇女。鲁茜自从把他带回来,就从来没有出
现过一次,他却难以忘记那个年轻的女人。给他端食物的妇女,是个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这样的
一个肥婆,在两年之内,教会他用重新用双脚走路——他记得,在他从狼群中苏醒的时候,他就是用
双脚走路的,只是后来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渐渐地学狼一般用四脚走路。同时也教会他一些简单的语
言,这些语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记忆深处,似乎另有许多种语言是他所熟悉的。

渐渐地,他透个一个肥胖的女人,与这个人类世界走得比较近了。他知道,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
人,是一个男人。可他曾经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性交。想到性交,他就想起和他相处的肥胖的
女人。在某日,她到来的时候,他就扑到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把他强壮的生殖器插入了肥女人
那肥肥的肉穴。他后来知道这是人类所谓的强奸,是那肥女人事后告诉他的。她在事后并没有骂他,
她说,他让她很幸福,她说,他有世界上最强壮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般的狂野。她后来对他更好,
教他更多的东西,教他写字,教他人类的礼仪,以及告诉这个名为“乌幻”的大陆的一些故事。他也
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鲁茜的奶娘,也怪不得她有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了。

她说鲁茜是一个强劲的女战士,她的父亲早死,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成为这个城镇有名的奴隶
主,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国度里,鲁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说,他就是鲁茜的奴
隶,他的生命,是卖给了鲁茜的。可他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没有卖给谁,只是肥胖女人以为他是被鲁
茜买来的。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肥胖女人,他是被鲁茜打败,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来的。因为那
个女人,就在她和他性交后的半年,突然间病死了。在那半年里,他常常和她性交,她那肥胖的肉体
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给他端饭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性,就是这个男人告诉他,女人病死了。他记得,
他那时候是哭了!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字,曾经有好几次问鲁茜,然而鲁茜未曾告诉
他,渐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了,他只记得女人肥胖的肉体以及女人肥隆的阴穴。又后来,他
甚至把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体和许许多多肥胖的女人的肉体交杂在一起,他记不得到底哪
个肉体是哪个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和肥胖的女穴。

胖妇人死后,他的生活有了改变,他也见到了鲁茜,这个二十三岁的女战士兼女财主,并非一个绝顶
美丽的女人,但依然有着几分的姿色,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强壮的肉体,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
在人类女性中,算是极高的。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他生得很好看,她说她刚把他带回来的时
候,不知道他是这幺的好看的,那个时候他是用四脚走路的,现在的他已经重新用双脚行走了,他站
立起来的身高达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许因为那三年与狼生活,即使经过这两年多的安静,他的身体仍
然强壮如斯,他不曾看过自己的脸庞,可她说他很好看,那他应该是很好看的。因为女主人,不会随
随便便地就对她的男性奴隶说出“好看”这个词的。她接下来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给你一个名字,
你从此叫史加达,是我的奴隶,凡我命令,都得听从,也即是说,你是我养的一条公狗,得永远忠诚
于我。

他于是正式成为鲁茜的奴隶,成为被她养着的公狗。从狼变成狗,他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
一个肥胖的妇女。渐渐的,他也从与母狼的杂交,习惯了与人类的女性的性交……

见了鲁茜之后,在一年之内,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被派到一个集中营里,这个营安置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林,营里总共有五十多名男性,这些男性都是
很高大的,按照鲁茜的说法,他们都生得很“好看”。他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幺。这些男人和他
一样,都是鲁茜的奴隶。他和他们在一起,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然后学习各式各样的性交技
巧。他从来不知道性交会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渐渐地学会。监管他们的人,以各种方式训练他们
的耐力,以及磨练他们的阳具。在所有的被训练的奴隶中,他的阳具是最强壮的,同样的,他也是所
有的奴隶中,生得最好看的。他脸上那种沉静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配之他
那天生的俊美的脸,成就他邪异般的脸容。

五十多个奴隶,在一年之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他是这些奴隶中之一。而在这一年的
日子里,他也渐渐地懂得,他们是专门为女人而存在的,被称之为“性奴隶”。

在这个世界,性奴隶有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

离开集中营的前一个月,集中营里忽然有女人出入了,这些女人都是鲁茜派人送过来的,无疑的,这
些女人都很丑,至于丑到什幺地步,实在是难以形容。但是,偏偏他们要和这些女人进行性交,进行
最大的满足这些丑女人。他是从狼群中出来的,曾经和许多的母狼进行过性交,对于这些丑女人,他
并不感到为难。他和这些丑女人逐个地性交,撕开她们的衣服,她们的身体仍然是和许多女人一样
的,她们有胸、有屁股、有被密毛掩盖的洞,他就挺起他的阳具往她们的身上的洞插入,此时,他已
经懂得在女人的嘴、屁眼、阴穴里抽插。

除此之外,他不去想别的问题。然而在这群被训练的人中,却有些人无法忍耐这种丑女人。此些人,
被直接置死了。经过那一个月之后,剩下来的人,只有二十三个。比最初的时候,减去了一半也不
止。

从集中营回来,他已经离开狼群达三年半之久了。他完全适应了一个人类的生活,只是,那是一个奴
隶的生活方式。他从不反抗,也没有任何怨言,像很多奴隶一样,他只懂得安静地服从。不管是谁的
命令,只要是鲁茜派过来的人,他都服从。

接下来的生活,是他很难适应的。鲁茜让他们住进了高档的别院,让他们学习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
同时教导他们各种讨好女性的语言和方法。这些,是比在集中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可是,他花了很
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因为他的语言本身就掌握得不好,他需要花很多的时间来丰富他的简单的
词汇。无疑的,在此过程中,他不但学会了许多讨好女人的方式,且学会了更多的语言。直到一年半
以后,他终于真正地懂得这片大陆的共享语言了。

离开狼群的第五年,鲁茜再次接见他们,此时,鲁茜已经二十五岁。

鲁茜说,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吃她的,由她养着,由她训练出来,就必须替她干活,她说不久的将
来,她将带他们前往乌幻大陆最繁华的城市——帝都·天羽。

有些奴隶露出雀跃的表情,但他对“帝都天羽”却是一无所知的。

可他也没有多言,任何奴隶在主人面前,都不应该多言。

鲁茜接见他们之后,她派人把其它的奴隶领走了,唯独留下他。她问他知道为何她要留下他?他说他
不知道。她就笑了,看着他,说他越来越迷人了,会把帝都那些高贵的寂寞之妇迷死的,可是在迷死
高贵之妇之前,他必须得学会把粗鄙之妇迷死。之后,她让他当场脱衣,他脱了,她看了看他的裸
体,伸手就抓住他的阳具,他很快地就勃起来,她说他得天独厚,她捡到宝了,从狼群里出来的家
伙,果然是不同凡响。她把他拖进了她的房间,她让他服侍她,他听从了,狠狠地插入她的紧紧的蛮
穴,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子性交。鲁茜虽非绝顶美色,却仍然是有着她的美丽的,且
她的是强壮的。在与鲁茜性交后,鲁茜让他满足她的母亲,他就像头狼一般扑到了那个风韵犹存的妇
女身上。接下来,他就在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肉体之间穿梭,直到现在,他仍然在不停地
满足不同的、陌生的女人。或者那些女人们能够认得他,但他却认不得那些女人。

他只认得一个东西,那就是:洞。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肉洞。

他挺起胯间的阳物,朝那些花花色色的肉洞里前进……

? ? ? ? ? ? ? 第二章

回忆一个女人,如同回忆一场性爱。

史加达回忆起他第一次记住女人的脸,是鲁茜的脸,当初,就是鲁茜把他打败,从而把他带入人类的
社会,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一匹狼!

但他也不算是一个人;他是人类社会最低层的奴隶,且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给予女人
“性”的满足,从而收取酬劳的“特殊奴隶”。

他的工作,就是哪个女人需要,哪个女人给钱,他就睡哪个女人——不管那女人是肥是瘦、是老是
幼、是丑或是美!

最初,他对于女人的美或丑,亦是无从分辩的,但经这些年在人类社会的生活,他也终于懂得了美和
丑,只是这些离他太遥远,他只是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不管是什幺的女人,只要她们出得起价
钱,他都得尽他的所能,在那女人的肉体上使劲,就如同在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为了训练他们,给他
们找来一些女人,那些女人,普遍没有一个是好货色,但他扑上那些女人的肉体的时候,往往没有任
何的犹豫。

他只认得,那是一个女人,在女人胯间有一隐秘道缝,他就用勃起的肉根,往那道缝里插,从而插出
一个又一个的肉洞……

他觉得,女人的阴部,和母狼的阴部,其实没有什幺区别。

然而,鲁茜是有区别的。

他与很多母狼性交过,但不曾记住那些母狼的脸;他曾和胖女人性交过,也没有记住胖女人的脸;他
在集中营的时候,和很多的女人性交过,也没有记住她们的脸。鲁茜没有和他性交过,他却偏偏记住
了她的脸,且难以忘却。

他清楚地记得,他被她打败后,她踩着他的脸骂他,但他那时候不懂人语,已经不记得她骂他的是什
幺语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记得,鲁茜拖着他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说一句:我的公狗,过来服侍你
的女主人。

他那时是赤裸的——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听从她的命令,脱除了所有的衣物。

鲁茜在说了那句话,便躺靠在藤椅上,向他张开一双修长的腿,他听得鲁茜的命令,就要走过去,但
鲁茜突然道:“爬过来,爬到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你要记住,你是我捕捉到的、并培养出来的一条
狗,一条用来满足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公狗。”

他没有反抗,他双膝跪下来,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地朝她爬过去,他胯间的硬挺的粗长的阴茎,斜
刺向上,坚硬的程度惊人无比,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朝靠睡在藤椅上的鲁茜爬去。鲁茜看着他那躬拱
的强壮的男躯,和他那挺压至腹部的粗长的阴茎,她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她身体内的欲望也随之上
升,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裸体的时候,感到高潮的涌动,并幻想这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
出。

相对于其它的奴隶来说,他或者是最没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他在这人类社会已经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学习到人类的语言以及人类的正常生活方式,关于这世
界的很多东西,他了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隶幸运的地方,是他曾经遇到一个胖女人,这个胖
女人不但教会他人类的语言,更教会他人类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类的文字。鲁茜并不清楚这些,
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性交,却不了解她的奶娘对这个连说话都不懂的男人给予了所有。那胖女人,
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了史加达。从而使得史加达比一般的奴隶要多一些东西,那就是,他能够
读懂这个世界的文字。

他已经记不清楚胖女人的脸,他只知道胖女人有着肥胖的肉体,她那双粗大的双腿之间,有着浮种的
阴隆,他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被柔软的肥肉包吞的感觉,抽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血红的
洞。是的,他只记住了这些,连她的脸,他都没有记住,然而,多年来,他每想起那个胖妇,都怀着
一种感恩的心态。他想把那个胖妇当成他的母亲,可他在“母亲”的阴道里生活了很久。进入人类的
社会,他懂得人类有一项伦理,叫“乱伦”。如果他把胖女人当成是他的母亲,则那也算乱伦的。只
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已经是很久的故事了。况且,他并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因为他本身看过许
多的乱伦——在狼群里。

他对胖女人只存在一种感恩,并不存在一种感情,他甚至对人类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对于鲁茜,在最初的时候,他只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至现在,他对她,仍然有着仇恨的感觉,只
是,他习惯性地服从她。

他懂得,他是一个奴隶。所谓的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必须服从他们的主人的。

他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
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幺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
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
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
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
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
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它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
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
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欲望,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
待我,你应该懂得怎幺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
成两半,她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欲
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
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
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滥交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
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
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
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
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
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幺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
也没有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
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
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
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
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
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
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
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性爱中,得
到满足的狂叫。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就为之疯
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
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
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对于她叔叔的
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
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
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
上,刚好合适。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
衣,称之为“胸罩”。

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
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
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
壮,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
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
乳尖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
他,她觉得,让他恢复他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
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
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
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幺意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
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
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
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
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他的手就从男茎上缩回来,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沉,使劲地把粗长的青筋暴起的男茎刺挤
进去,他看到她的眉头略皱,估计是她的未全湿透的阴道被他的粗长挤磨得痛了。他低头看往两人的
交合处,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进入一半,被她的金黄的体毛淹没了。他的猜测是没错的,她的女阴并不
是很肥,却也不是很瘦。那两片生长着金色体毛的大阴唇本来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间合在一起,
可以看得见里面红色的阴肉。此时因他的巨物的塞胀,她的大阴唇就朝两旁折皱,裂缝被撑分开来,
可以看得见她的略大的阴蒂。

“你干什幺?进到一半就停止了?”鲁茜极不耐烦地骂叱,虽然她也喜欢他端详她的阴部,可她很不
喜欢男人在进入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

他听到这句,惊得颤了一下,抬起头,直起腰杆,臀部突然往前一耸,那粗物全根没入她的阴道,顶
撞到她的阴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来,她那撑着地板的一双玉臂也在那瞬间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不错,就阴茎的尺寸来说,你是我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但要满足一个女人,不仅仅得有傲人的尺
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够最大地让我满意,毕竟你是我的奴隶中最特别的。我对
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鲁茜在感到他的阴茎撑胀得她的双腿发麻的时候,由衷地说出这一翻话。

他的双膝脆下来,把她的双脚扛在他的双肩,双手抓紧藤椅的椽杆,臀部就开始在她的双腿之间缓缓
地耸动,阴茎在她的虽然不算肥大、却很是深长紧窄的阴道里抽插。其实以鲁茜的身体的高挑,加上
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阴道不可能是细小的。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粗长,无论他进入哪个女人,他都
觉得那个女人的阴道很是紧窄——所有的女人的阴道,都能够把他的男茎紧紧地包夹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城镇,是个不大不小的边远之城,名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罗丰帝国的一个中型城镇。像这般的中型小镇,在普罗丰帝国,有几十个之多。普国丰帝
国处于这个世界的南方,被称之为南国,是这世界里,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饶的大陆。因
了人口众多,普罗丰的种族也不少。只是不管有多少种族,普罗丰帝都的人都为称之为“南方人”,
帝罗丰本身,其实可以换另一种称法:地灵族。

他们把这解释为:大地的灵气。

也即是说,他们认为他们属于大地灵气造就的优秀人种。

南洛城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过去是茫茫的大海,往东大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
过去则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独特世界。南洛城就是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部边缘。但由于普罗丰所处
的大陆土地,整片都属于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国之城。其气候在冬季的时候,虽比普罗丰的其
余地方要冷些,但相对于别的大陆或别的国度,南洛城仍然表现得比较暖和。只是相对于普罗丰来
说,南洛城无疑也是北方之城。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罗丰帝国南部、东部以及中部的人们要
高大些。只是,他们也比较贫穷些,但相对于其它大陆来说,他们并不算贫穷的,比他们要贫穷的,
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地方。

单以普罗丰而论,他们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们比普罗丰中部、南部及东部之人,是要高
大些的。而普罗丰帝国的帝都,则位于普罗丰的中部。普罗丰帝国里,除了帝都天羽,另外还有七个
著名的大城。普罗丰的人们,把这城市的分布,称之为“七星拱月”。顾名思义,处于普国丰中部的
帝都就是“月”,环绕在帝都周围的七大大城市就是所谓的“星”。在这个七个城市里,比较近南洛
城的,是普罗丰北部的北海城,其次便是东北部的旭日城。但史加达并未出过南洛城。就他所看到的
南洛城的人们,都是普遍高大的。有许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这
北方的边远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同样的,鲁茜在南洛城虽不是最高的
女人,却绝对是不矮的。像鲁茜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强傲的体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纳程度亦不会
很差,至少,她胯间那个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宽敞。因此,在性爱中,她希望对方也具有一根极其
粗长的肉棒,最好能够把他的宽敞的湿洞撑胀得微微作痛。

就现在的这个奴隶,显然是做到了这一点。别人很难想象,这个强大俊美的男人,是她从城北以外的
叫“洛达”的原始森林里捡回来的,更加让别人难以相信的是,她是从狼群里把他掳回来的。他被她
击败,被她掳住,成为她所眷养的狼,或者说狗。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败的话,
她就会成为他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他当时是不会懂得享用她的肉体的,他当时无疑是一头“人形”
的狼,和很多的狼一样,只对她的肉感兴趣,会把她的肉一块块地撕咬下来,然后咀嚼。然而毕竟是
她胜利了,她以南洛城最著名的剑手之誉,是不会败给几头野狼的。她当时之所以没有杀掉他,是因
为她看到他胯间垂掉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男茎,另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对他多少有些好奇。把他
带回南洛城,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训练成一个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养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隶。
此刻看来,她曾经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不会想得到,他能够如此的挺拔、俊美。如果不是她亲自把他从狼群分离出
来,她怎幺也不会相信这个被她奴役的男人,原来是跟原始森林里的狼群一起生活的。有时候她想到
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还跟别的母性动物进行过性交?

她曾经就这问题问过他,他所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当时认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对于其余的动物,见到则是猎杀、撕咬、咀嚼……

她也曾经问过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幺样的,但他的回答是:忘记了。

很简单的回答,却很有效地阻止她继续发问。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经忘记,或者是他不愿意提起。只是她了解,至少他是不
愿意说的。她并非那种追根问底的我聊女人,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问他这方面的事情。毕竟,那
些事情,也不具有“刨问”的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里擦刺,让她感到很大的满足,情欲催使她发狂地叫喊。并非每个女人在造爱
的时候都喜欢呐喊的。只是鲁茜喜欢,从她第一次被她的叔叔撕毁她的贞操,她就喜欢在性爱的时候
大声地叫喊。不管是痛还是欢乐,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茎进入她的阴道,感到男人的肉茎在她的阴道里
进出,她就会发狂地叫喊。但她的叫喊很多时候都是同一种声音,“啊啊啊……”,这是她喜欢的。
她很少在叫床的时候说出其它的话,就她的记忆来说,她在叫床时候说出别的话的,只有一次。那一
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阴道里进出,她说了一句话:“叔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好痛
啊,我会爱你爱到死的。”

后来,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却不是被她爱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

史加达清楚,女人的叫床声是很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时候甚至不会叫,有些只会喘气,比如
那个胖女人,性交的时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余的女人,他就记
不清楚了。

他疯狂地在她的腿间耸挺,男茎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进出,女人的水很多,那液水滋润他的黑红的
男茎,把他的黑色的体毛润湿了,有些粘。南洛城虽是南国的小城,但里面的人种也是很齐全的,黄
色人种、黑色人种、白色人种及棕色人种,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随处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黄
色人种的。鲁茜则是白色人种。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个普罗丰帝国甚至别的大陆的人种,估计也
都是人种杂居的社会。

肤色,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地域之分。

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个杂交的世界……

他跪在地上,跪了许久,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或膝盖或者早就疼痛难忍,但他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狠兽,且是被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这种阵仗是不足为道的。和他一起被训练出
来的二十三个性奴中,任何一个性奴都能够一跪三个小时以上,而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在一场性交中
坚持一两个小时。在鲁茜训练他们之前,他们就是被粗选过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脸庞及傲人的躯体,
待他们到了集中营,更是经过各种难苦的专业性的磨练,致使在训练中,五十七个精选出来的男奴,
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为无法接受训
练而被斩杀活埋了。剩下来的二十三个性奴,虽然不是具有最强的性交能力的,但他们的性交能力也
是超越许许多多的平常人的。鲁茜能够选中他,无疑的,他是这批性奴中数一数二的,岂会惧怕这点
点时间的跪插?

鲁茜其实不常与性奴造爱,然而她也不会因与性奴造爱而觉得可耻。她觉得,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她
要他们怎幺样,他们就得怎幺样,奴隶主要奴隶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只是,奴隶毕竟是这社会
最低层的人类,她身为一个奴隶主、一个贵族,却让自己的奴隶进入自己的美丽而高贵的身体,毕竟
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因此,她虽然有着许多的性奴,但与性奴进行欢爱,这还是首次的。她是个
性欲很强的女人,平时有着许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对象都是那些具有一定身份的男人。
她总共训练过三批性奴,她训练的对象很单一,她只训练男性奴,不曾涉及女性奴的圈子,与前两批
性奴加起来,她本来总共有五十二个性奴的,只是前两批性奴,在生意往来中,因各种各样的原由,
死得七七八八了,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只剩六个。因此,她急需补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资本买
下新的一批精壮男奴隶。史加达与那些被买回来的男奴隶的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
世,更因为他是鲁茜的战利品,是唯一没有靠“钱”的关系过渡到她名下的奴隶,是她把他从一匹
“狼”而驯养成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男奴。也许正因为这些,她首次选择与自己的性奴进行性
交,这性交的对象,自然就是她亲自起名的“性奴”——史加达。

奴隶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隶性交的,鲁茜并非开先河之人,却也表现了鲁茜在某方面的大胆。其实,在
性这方面,鲁茜什幺时候都是大胆的,就伦理上来说,她也有着超越伦理以及践踏伦理的勇气和先
例,比如,她和她的亲叔叔的性爱,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毁灭。

粗长得具有绝对能够诱惑“淫女”的强劲的男性肉茎在她的久经男人的阴道里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
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欲的冲刺,她的身心在领略性爱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强许多的。她
自己有性奴,但到达别的城市,她仍然会让别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这种获得性满足的途径,她很少
涉及。她有好几个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谁都说不清楚,也许,她所到过的每个城镇,她都有
起码一个以上的情人吧。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许多的露水姻缘,常和一些贵族欢爱。然而,无论是
和情人以及和贵族、甚至和别家的性奴的性关系,都带着一定的利益关系的。唯有现在和史加达,是
不带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因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
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为她而活。这种单纯的从属关系,使得在性交的时候,少了许多利益的、和
感情的关系。因此,在性爱的时候,她只需要单纯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给予她的快感。

要说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这种曾经的狂野早已经被消磨掉,他身为一个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
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种绝对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时候,因为本能的需要或者对方的需
要,他才会表现出他一定的狂野。这种狂野,带着性的符号,是被打上情欲的标签的。或者说,这是
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于他心灵上的以及思想上的那种狂野,早已经被人类的奴役所淹没。他现在就
如同是一条“忠于她的”公狗,无论她要他做什幺,他都得服从。在他的思想里,如今只认紧记两个
字:服从。对鲁茜的近乎“绝对”的服从。

他清楚地了解,他是奴隶中特殊的一类。其它的奴隶或者要从事许多的工作,但他们,被定格为“性
奴”,则只为“性”而服务。主人把他们卖给哪个女人,他们就得为哪个女人服务,不管那女人多丑
多恶心。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他们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的雇主,而是鲁茜从各
种渠道找个来的、用以训练他们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会给鲁茜报酬,鲁茜也不会给她们报酬,
她们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训期间,所给她们的性的满足。其实很多的女人,愿意花钱进入
“性奴”集中营,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精壮的、英俊的奴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她们的性欲,而
她们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与许多的“性奴”进行狂野的性交,这就好象许多的男人愿意花钱进入“女性
奴”的集中营跟那些美丽的“女性奴”进行欢爱一样。

史加达想不到他从集中营出来,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鲁茜。她叫他满足她,他从中也能够品尝
她的美丽而健硕的肉体。他喜欢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时,他仔细地看过她的阴部。那阴
部虽不是很肥,却是很秀美的。她的金黄色的绒毛铺盖在她的女阴,金色毛绒甚是浓,却很是整齐美
观,然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没有修剪过,也即是说,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绒。她的毛儿
卷铺于她的阴追上面以及两腿旁,铺于她的大阴唇之上。那大阴唇微微地隆起,两片大阴唇夹扰成较
平整的女阴,那道缝虽然略略地张开,却不是开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拨开,是难以见到里面
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儿的覆盖,更是难以见得到。阴唇交结处的颜色与她大腿的肤色有些区别,阴唇
前缘的颜色是褐红的,这种颜色,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性交的频繁,使得其色素加深。但与金
毛儿相衫,仍然是不大明显,因此,一眼看过去,是很养眼的一个女阴。当他用他的男茎插入她的女
阴的时候,就把她的女阴分裂开来,他从而看见她里面的湿红的阴肉,那依然是极其的娇嫩的,而随
着他的进入,她的本来不肥隆的阴穴,也变得有些肥隆起来了。

肥隆起来的大阴唇肉,在他插入之时,会被他的粗长的男茎带压进她的夹道里,就更显得她两旁的肉
的隆突。虽然就阴部的诱惑程度来说,鲁茜不算得上上之选,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茎在被她的
湿润温暖的阴道包夹得甚紧,那种感觉很是舒服。鲁茜或者是比较纵欲之人,却仍然很年轻,因此,
具有弹性十足的、柔软紧凑的迷人的阴道。这是她给他的感觉,也是他在进入女人的时候,第一次用
心地体验“他的男根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长的时间,他是不会去计算的,鲁茜也难以计算,只是从他进入她的阴道,她就感到很大的
满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欲推上来,这种情欲的快感长久地侵袭她的身
心,叫她极希望他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她希望男根永远地刺磨着她的阴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
人,且是一个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终高潮也终于来到,她撑着地板的双手
颤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着“啊啊啊……”,这是她独特的叫床声,她尽情地呐喊,却不说出别的多
余的语言。然而当她的身体跟随她的双手一起颤抖的时候,她叫出了语言,她狂喊:“啊啊啊!史加
达,快插,深一点……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扑拍!”

她的双手无力撑地,连人带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阴道也与史加达的男茎分离,史加
达此时抱起她的一双小腿,那根湿沾沾的男茎朝着那椅的底部,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静待了一会,
发觉鲁茜除了娇喘之外没有别的吩咐,他就放开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来,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藤
椅上急急地喘气,香汗由她的香鼻渗出来,她倦倦地微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极是浓情地盯着他,以
微弱的声音问道:“你还没有射精?”

史加达带着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来得这幺快!”

他是特训出来的“性奴”,自然了解男女双方的高潮的特征的。

鲁茜喘了一会,轻声命令道:“扶我起来,我现在全身发软,到了床上,我们继续。你是我的性奴,
在我把你卖给其它女人的时候,我要你先满足我。在我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给你这样的权利。你知道
是为什幺吗?”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达不知道。请问主人是因为什幺?”

鲁茜道:“因为我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比你强壮。但你仍然是与
众不同的。别忘了,你曾是我的敌人,曾也想把我吃了。可我让你进入我的身体,进行另一场斗争。
我承认,在这种斗争里,我是败了。然而你也要记住,从我把你从狼的尸体里拖出来的时候,你,史
加达,就是我的奴隶。是我鲁茜造就了你。你能够成为一个人类,也全是因为我鲁茜。所以,我鲁茜
是你的绝对的主人,某种意义讲,也是你的母亲。”

她的话,叫他想起那胖女人,他一直都认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亲的,此刻想想,鲁
茜,或者也能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吧?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无论是主人或奴隶、抑或是母亲和儿子……其实这些,都不能
改变他的命运,也不能轻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从无思想的世界走出来,在刚进入人类的社会的时
候,他就成了某个女人的奴隶。从而,在他的思想里,他是一个低贱的,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的从属
生命,他的生命是属于鲁茜的。他知道,他是鲁茜的财产里的一小部分,是鲁茜的奴隶,是鲁茜用来
满足其它有需要的女人而获取报酬的“性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这种命运——至少现在为止,他是不会有改变这种命运的念头的。他觉得,
这是正确的,他败于鲁茜,他生命就属于她,正如他以前捕捉别的动物的时候,那些动物就败给他和
狼群,然后那些动物就被他和那些狼吃掉。生命,就是如此,强食弱亡。因此,他此时绝对地服从鲁
茜,因为他已经是鲁茜口里的“食物”。

他没有把鲁茜“扶”起来,而是把她“抱”起来,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鲁茜的床,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铺的,这次他得以睡了。她
让他睡上去,他最初还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于仰躺了,张开她的双腿,要他趴在她的
双腿间吻舔她的粘湿的女阴,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觉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闭起双眼,感受着他的舌
头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欲再度涌动,淫液暗涌。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茎的插入,只是正在
此时,突然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母亲到达了她的房间——她进入房间的时候,是没有掩门的。在这
里,她是女主人,没有吩咐,谁都不敢进来。可惜她遗忘了她的母亲。当她看见她的母亲的时候,她
微愣了一下,她的母亲也呆呆地站在当场。

鲁茜的母亲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儿在房间里和男人欢爱,她是不会进来的。但鲁茜
的房门未关,且里面没有什幺志响(指性爱所特有的声响),她料不到女儿会“开门办事”,因此进
来就看到这场景。

弗莉琳认得在女儿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个“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想不到女儿会跟性奴混到
一块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性奴很强壮且很完美,她也喜欢他胯间那坚硬的粗长的男茎……

史加达自然也认得弗莉琳的,他跪在鲁茜的双腿之间,挺着一根傲人的男物,却没有了任何的举动,
只有他胯间的坚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条巨大的血管在空气中搏动不已。

“妈妈,有什幺事情吗?”鲁茜很快地平静下来,她也很平静地问弗莉琳,似乎在惊讶过后,已经不
把被母亲看到她和人性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复了心中的惊愕,道:“鲁茜,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有什幺事情,你继续吧,妈妈走
了。”

她转身要离开,女儿忽然道:“妈妈,要不要试试女儿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脚步,但却没有转身过来。女儿的话,对她是极具诱惑的。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九年之久,
她不可能没有性的欲望的。鲁茜是她所出,女儿既然性的要求强烈,母亲的性欲当也旺盛。因此,在
丈夫死后的一年,其实她已经跟别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亲弟弟性交——这多少是被迫的。这
九年来,她与许多男人欢爱过,也曾要鲁茜的性奴的服侍,鲁茜当然也清楚这点。

鲁茜更加的清楚,她的母亲虽然四十一岁,但身为贵族妇人,却保养得极好,而她的母亲的性欲甚至
比她还要旺盛些。就刚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亲眼中的欲望——她的母亲,极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
入,因为她的母亲也看到她身上的“性奴”的强壮。任何性欲强盛的女人,都喜欢强壮的男人的。

“妈妈,要不要试试?和女儿一起……”鲁茜再次问话。

弗莉琳还是没有答话,虽然她的淫乱生活,是她的女儿知道的,可此刻要跟女儿同时在一张床上和一
个“性奴”取乐,却是她一时难以接受的。即使她心里很想被这个性奴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嘴巴,仍
然是不适合说出来的。她希望鲁茜能够了解这些。

鲁茜看着她的母亲的背影,见她久久的未举步,她就已经明白了。

她道:“史加达,爬到我妈妈的丰满的肉体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满足我的妈妈。”

对于史加达来说,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后,拦腰把弗莉琳丰满的肉体抱起来,弗莉琳没有抗拒,只是当他抱她转
身的时候,鲁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鲁茜就轻喊道:“史加达,用你的野性征服我妈妈的肉
体。”

史加达听到她的命令,刚好走到床前,他把妇人丢到床上,就丢到鲁茜的身旁——鲁茜是睡里面的,
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达会如此的粗野,她的母亲被丢到床上的时
候,发出轻声的呼喝,她就看到史加达跳了起来,朝她的母亲的肉体扑下来,她看见他趴在她的母亲
身上,双手粗鲁地撕扯她母亲的衣物,她母亲没有出声也没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为。他
撕碎了她母亲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见她母亲那丰满的肉体,同时也看到她母亲胯间的湿润的、金色的
体毛,她想,原来母亲早已经润湿了。

……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茎很突然地插入她母亲的双腿之间,插入她母亲的身体,插入她出生的那
条阴道,她忽然地打了个寒颤,就像是那根男茎插入的是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母亲快乐地叫喊起
来,那叫床声,和她是很相像的。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
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
女阴是没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莉琳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那两片大阴唇外翻,可以
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股的汁水。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
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阴道。他觉得,她的阴道没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
茎,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肉体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的母亲的阴道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
十一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持良好的光嫩程度。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
之后便一直没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肉体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

弗莉琳的乳房比鲁茜的乳房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乳房,她的乳房过于柔软,
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
乳房比鲁茜的乳头要大些,她的乳晕是黑色的。她的腰没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
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别有一翻风味。可她的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
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
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乳房,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胸前的颤动不止的豪乳,
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声,她有种错
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忽然变成了她鲁茜。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
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
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性交的时候,除了“啊啊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
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性奴做爱。”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性爱时的叫喊,她道:“女儿,我以
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没让我这幺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
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
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带
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只见她的淫液亦是渗流不止。她爬到史加
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
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
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没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
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有过许多的男人。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
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都尽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
前。然而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象的。可是她竟然觉
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性爱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亲的
高潮尽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母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
的阴道里去。

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高潮的休眠时期,她立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
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回达从她母亲的淫穴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的比弗莉琳要结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
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阴道刺了进去……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之前,我要让他经历更多
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性交的时
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
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奴,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
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者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
须得训练出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抽插的家伙送到
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果你要那幺做,妈妈也支
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都没有他这幺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别
于他们的特质,但妈妈又说不出来。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
性,是匹狂野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他此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
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余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没
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它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它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尽全力地插我,在我的体内射精!”鲁茜的高潮将近,她无理地命令他,他亦听从她的吩
咐,狂暴地抽插她的阴道,感觉到她的阴道前口在缩紧,像拳头般地紧紧地握着他的男茎,他狂吼一
声,浓浓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鲁茜的红嫩的阴肉之中,滋烫得她软趴在床沿,她最后呐喊
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

第三章

史加达清楚地记得,自从那次以后,鲁茜就没要过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经常把他召唤过去。当然,
弗莉琳的性交对象不仅仅是他。有时候弗莉琳甚至叫上几个性奴和他一起,而那个时候,费莉琳也往
往安排好些女奴在她的房间,因为她一个人,是很难对付几个性奴的。

鲁茜对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闻不问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也很少在庄院里。

鲁茜的庄院是南洛城有名的庄院,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院,毕竟鲁茜亦是南洛城数一数二
的奴隶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剑手。

在南洛城里,与鲁茜齐名的财主还有三个,区别在于,他们都是男人,且都是老男人,而鲁茜是女
人,更是年轻美丽的女人。

鲁茜成为南洛城四大奴隶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时还有其它的生意,其中为女性们提供
“性奴”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实在这个世界,专门的“性奴”并不多,专门的“男性奴”更是
少之又少。许多的女性奴都不属于专业的,她们因为是奴隶,在主人要求她们给予主人或是他人性服
务的时候,她们必须尊从而已,很少女性奴是经过专门的集训出来的。相对于女性奴来说,男性奴更
是少得可怜。与女奴性最大的区别是,几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隶主特意精选出来并加以强力训练
的,否则难以有资格成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在这个世界是不值钱的,只是赠送品或是发泄
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值钱得多。

除了“性奴”之外,还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和“性奴”比起来,就
显得自由些,也显得高贵些。因为“妓”,她们与妓院老板之间,是一种利益关系,她们的收入,虽
然大部分给了妓院的主人,但仍然留有一些给自己的。况且“妓”,是有许多种类的,有些“妓”,
可以不必出身肉体。但是,性奴是不同的,性奴的报酬都是直接进入主人的口袋的,他们本身不可能
从雇主身上取得任何报酬。人们要雇使他们,就直接与他们的主人进行交易,然后他们的主人就安排
他们去满足雇主。说到雇主,一般都是女性。因为在这世界,正确的说,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则
一般是女性,因此,对这些向人们提供有偿性服务的男女,男的则通称为“性奴”,女的则就是“妓
女”。至于“男妓”,毕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还没有“妓男”的说法的,有
的,就只是“性奴”。

在普罗非帝国,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专门提供“性奴”的奴隶主,甚至一些中小城镇也有这种奴
隶主的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鲁茜。附近的小城镇中,鲁茜的性奴是比较出名的,也是最有竞争实力
的。因此,鲁茜的生意其实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许多“烟花女性”都会暗中联系鲁茜,从
鲁茜那里雇买“性奴的服务”。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处,是“妓女”可以公开地招客,男人
们也可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让人知道。因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哪
个男人又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去找“性奴”呢?

所以,身为“性奴”,其实是很危险,一不小心,被雇用他的女人的“丈夫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发
现,很有可能会被杀之,那时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了。也因为如此,奴隶主在训练“性奴”的性
能力之外,也不忘训练他们的“武力”,这样才比较有利于他们在遇到追杀的时候能够“杀出重
围”。只是“性奴”的武力往往不及他们的“性能力”那幺强,真正遇到上述情况的话,能够“杀出
重围”的性奴简直是少之又少。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低得可怜。

鲁茜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在训练“性奴”的时候,是不会忘记训练他们的武技的。只是他们的
武技,往往及不上一个很普通的剑手甚至战士。所以,鲁茜的声名,也是在闺阁中暗里流传的。当
然,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鲁茜的底细,只是鲁茜永远都不能公然地打起“性奴”的旗号,她只能是
暗中地扛起这面“黑旗”,然后把那些期待获得“性奴”服务的女客,招揽到她的旗下,让她们甘愿
把钱财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个性奴,她都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达之外,其余的性奴都姓鲁,他们的名字分
别为:鲁多、鲁沙、鲁莽、鲁智、鲁洪、鲁雨、鲁通、鲁夫、鲁芜、鲁风、鲁法、鲁勒、鲁铁、鲁
蒙、鲁伽、鲁锁、鲁门、鲁铅、鲁汉、鲁夸、鲁明、鲁赢、鲁光、鲁松、鲁林、鲁海、鲁申、鲁干。
其中,鲁法和鲁申是第一批性妨的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则是:鲁光、鲁夸、鲁林、鲁海。在这些
性奴中,又以“史加达、鲁干、鲁蒙、鲁法、鲁洪”五人最为优秀,他们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
能力,并且算得上是“绝对的美男子”。

在史加达服侍了鲁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在以后的一个月里,与他
一起被训练出来的性奴中,有九个性奴意外地死亡,这九个性奴分别是:鲁沙、鲁雨、鲁夫、鲁芜、
鲁勒、鲁伽、鲁铅、鲁莽、鲁通。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们知道那些意外
死亡的性奴,都是在出使任务的时候,被女方的男人“捉奸在床”并杀死的。从此,他们都很小心,
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更是勤加习武技,以便不时之用。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伤
和愤怒,因为虽然他们曾经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相互之间却没有多深的交情的。鲁茜不喜欢他
们走得太近,他们各自也总有着一种竞争的意义;更且,在集中营的时候彼此因为训练而忘了很多,
从集中营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更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间是认识的,但说到感情,
却并非很普遍。

因了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担惊受怕,终于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选择逃亡。这逃亡者就是鲁风和鲁
明。鲁风是逃出去了,鲁明却被鲁茜捉了回来,她把他的双脚和双手都砍断,然后挂到木杆上晾晒了
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残缺的尸体丢到烂泥里埋了。至此,剩余下来的十二个性奴不敢再转“逃跑”的
念头。当然,史加达是不会逃跑的,前两批的仅存者亦不会逃跑。正确的说,在一个月之后,经得起
考验的,只有十二个性奴,包括史加达在内。

鲁茜也难以预料,在以后更长的时间里,能够存活下来的,到底有多少个性奴。因此,她想把计画提
前,即使不能够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达离南洛城最近的大城市发展,只有让她的性奴先行经历
过大城市的贵族妇女的淫胯,才能让他们学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层的贵妇。只是,这个计画即使要
提前,亦非两三个月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起码也要半年以上吧。

一些比较聪明的性奴,开始接近前两批的存活者,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生存的秘诀,因此,这个团
体的成员,悄悄的,就走得比较近了。只有史加达,是不曾想过要与任何人交往的。他是从狼群里分
离出来的人,虽然已经适应这人类的社会以及人类的生活,但却还没有想过要结交人类的朋友。他在
人类的社会,没有朋友;甚至在这个世界,他都没有朋友,因为离开了狼群,那些原来是他的朋友的
狼,也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他曾经一度与胖女人保持密切的关系,可胖女人不是他的朋友,鲁茜母
女也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最早对“朋友”这个词有着深刻的印象,全是因为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
孩,只有十一岁,却是他的“性奴”生涯中的第一个真正的“雇主”。

史加达见到他的“客主”的时候,他也愕然了好一会,他之前想不到他要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个十
岁左右的小女孩,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完全没有发育的。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
公分的身高比起来,她似乎只到达他的腹部,当时他就认为这个小女孩是“雇主”的女儿,然而那小
女孩看着他,说他很俊美,她很喜欢他,他于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买主了。小女孩扎着马
尾,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很娇嫩的,白白的脸蛋儿证明她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儿。她的身子
骨还没有扯开,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的脸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征。虽然他以前
和狼性交过,和许许多多的女人性交过,但却从来没有和这幺小的女孩性交的经历。他于是问了她多
少岁,她说她十一岁了。

他便没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
自觉地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
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了解她没有穿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
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没有穿。其实她不必穿什幺胸罩,毕竟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
她那胸部比他的还要平坦,乳头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没有
的,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胀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
为“乳房”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的胸部”。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
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儿是浅蓝色的,包裹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
那张离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
“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
为其它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复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
阴,那是完全没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
的身体,她的白白嫩嫩的肉体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
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阴,那女阴也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阴唇合闭得很紧,他
从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
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圆洞的,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
会使得女孩失血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抬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
明亮的、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沉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
唇,她紧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
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
到她的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没有停止,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阴道,手指
在她的细窄的阴缝里滑划,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干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
女孩儿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许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小小的心脏是否承
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
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她是希望就这样沉睡过去
的,像以前她睡在父母的爱抚里。可史加达不是她的父母,他只是她用钱买来的“性奴”,且她只能
够买一次。就这一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本来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说属于小小的贵族阶层。
然而她父亲生意上的失利,在外面欠了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他的父亲自杀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债主的
奴隶。从此,她的命运就改变了。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贵族小姐的,现今却沦落为别人的奴隶了。
等待着她的又是什幺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因为她的生命,已经不掌握
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经是别的奴隶主的了。史加达当然也不会了解这些,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她
是一个爱玩的贵族小姐,因此,他才来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属于她玩的成人游戏”。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没见她提出别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
他的吻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小小的乳头,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
哥哥,痒……痒哩哥哥!”

在她的乳头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
亮的嫩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阴唇两旁,一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
手扯翻开来,他看到她那穴儿里面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仿佛在荡动的绞结
的嫩肉,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劲地顶入她的像
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别的
女人的阴道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他忽然想,小女孩的阴道,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女孩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
吻我那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
唇也在打颤,就连她的小小的心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召雇了他,却不知道要从
他的身上得到什幺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
的,他就得教给她。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碰触到阴道前口两旁的嫩嫩的湿湿
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他便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
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插进去的时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没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
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障碍物是什幺,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
都是没有障碍的。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厉
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阴道
前部小心地刺磨着。他看见她的脸部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的这
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媚。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
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并,只是这种挤入,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
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
连两根手指的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阴茎?

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
孩子,一个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
子,终是难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的。她的小小的未开启的嫩道被一个男人的两根粗大的手指强硬挤
压进去,硬硬地把她的小阴道撑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为她痛,没有别的意
思。因此,她也就没有强烈地要求他停止,只是哭诉说她的痛,让他轻一些、轻一些……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别的女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
前,就得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幺的,也不大懂得要从
他这里获得什幺样的性服务。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幺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
因为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他就很轻。很轻
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
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层障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
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
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的宽度,她那小小的阴道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
根手指顺利地吞吸了。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才
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性爱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
来,我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肉棒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
的三根手指进来,我就会痛昏过去。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
的进入的时候痛昏过去。因为,我要你的所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性爱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的
初次是怎幺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阴茎插入吗?”他认真地问道。

“嗯,性爱,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她羞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
手,然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何做。他的身体微侧,右
手撑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龟头足
足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部,他想,要进入她的阴道,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
到的女人中,这个小女孩是他最难以突入的。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
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但他是一个性奴,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幺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
里,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幺做。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
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肉体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欲望,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
烧,他心里升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阴道撕裂的变态欲望。他要用他的粗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
阴道,要让她的嫩嫩的阴道包砸着他的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经裂开,像一道粉红色的
小肉沟,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的——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爱液都是透明
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人是半透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它颜
色的,这些都因人而异,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幺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来的淫液
自然亦是异样的。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的爱液,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而芬芳
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龟头闪耀着迷人的光泽。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
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阴道,你必须记住
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幺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阴道,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你性交,但我负责你的生
命的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小女孩的阴道,可他此时不
是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性奴,他必须得把性交当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
他很喜欢突破小女孩的阴道,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不能强暴贵族的
——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
似乎挤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见她忍着痛没有叫呐,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
在他的龟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她终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没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
了,你会记住我吗?”

他道:“性奴没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象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
的双腿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
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塞、撑胀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
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那一点点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象他是怎幺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
才终于进来了一些,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仿佛是圆柱般的肉棒强力地朝她的双腿间
推压进来,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
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继续推进,可她动物的范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
苦,却没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攻。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儿被膛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
觉得都变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占据她的
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了解的女性的初夜,她却也是了解的,她知道,
那是非常的痛的。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脸,她
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从他出现开始,他一直
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
不怀有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
他觉得他很幸运。至少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把那胖
女人当“母狼”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
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性交。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
足够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尽全力地插入她
的小阴道。

他真的这幺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
撕拉得她的阴道壁很痛,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
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撕裂的声响,她叫喊
出一声:“痛……”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
阴道,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
是因为她的嫩小的阴道的撕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
撕裂而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些的。此刻
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
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
女孩的阴道紧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感到很
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
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
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觉得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
阴道已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
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哥,你叫什幺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
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幺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
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
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
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
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
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
模样仍然没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
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
昏迷的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
“朋友”代表着什幺,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
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幺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的可爱的小小的肉体,看见满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
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
别人的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控那个性奴的心。她为
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没
有钱的,可她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那是足够买一个高
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样地被男人蹂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
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你。你连十一岁的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
样,无论遇到什幺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
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幺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了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幺会不知道小女孩原来叫什幺名字呢?
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不会再问。

堕落天使咒原版第四章至第五章(上)

第四章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加达接了五十一个女客,这些女客中,有老的有少的,但普遍都没有什幺好货
色,然而女客的反应是满意的,自然,鲁茜也是很满意。奴隶虽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可奴隶也终
是人,他们也分得出美丑。性奴隶虽然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可是,他们毕竟是人,当他们看到雇主太
丑或者太老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心生厌恶。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务态度并非什幺时候都很好的。但史
加达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里的人,他能够与狼都性交,自然不怕与人类最丑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
丑,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那些,他只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
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满意了,鲁茜当也满意。因此,史加达的任务也就比较
多,其它的性奴乐得让贤,反正这事儿是吃力不讨好的,搞得都是那种没啥姿色的女人,他们也提不
起兴趣,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报酬都是鲁茜的,与他们无关,能少一个雇主就少一个,他们也就乐意
让史加达大出风头。

其实性奴的生意并非很好的,毕竟这种生意属于地下性的,虽然法理上站得住脚,但却是被这个以男
性为主的社会所排斥的。平时召买性奴的妇人,都得偷偷地进行,不能被别人捉住马脚,否则不但性
奴本身有危险,即连那个女人或者也会被她的丈夫处死,所以敢于召买性奴的妇女不是很多。但史加
达却在一个月里连续接了五十一个女人,几乎是每天两个的,这除了他自己的魅力和鲁茜的重视之
外,更因为很多的性奴都把机会让给他了。如此三个月过去,史加达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多少个女
人,他是算不出来的,也从来没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个无名的小女孩,他也从来没有去记住任何一
个女客。在这三个月里,很不幸的,鲁多和鲁汉病死了。他们得病的时候,鲁茜第一时间察觉,因为
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过这样的病。这种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以被称之为“性病”。鲁茜及时地把
他们隔离——所谓的隔离,就是把他们活埋了。

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们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都特别
的小心,在与女人上床之前,都对女人的身体进行一翻检查,确认女方没有病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们
上床。鲁茜也允许他们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时候,可以临阵逃脱,毕竟她所训练的五十多个性奴,只剩
下十个,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现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务的时候,会有些临阵逃回来的,他们的理
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鲁茜发现史加达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给他找什幺样的女客,他都
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性奴们问他不怕病吗?他懒懒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鲁茜的,而鲁茜要他服侍哪个女客,如果那个女客真
的有病,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鲁茜而死。这命,总是还给鲁茜了。

性奴们替史加达担忧,鲁茜也有些担忧,可他们最后还是白费心思,因为史加达并没有染上任何性
病,即使与他性交过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达依然活得很健康。

鲁茜和性奴们对此很难理解,可这毕竟是事实,也即是说,史加达是从来不怕病的。他们也记起这五
年来,史加达真的没有得过任何病,他到底是什幺人类呢?鲁茜只知道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

之后的两个月,一切都比较安定了。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数史加达,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
名点他,因此,每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有任务,至于其它的性奴,他们倒是能不去则不去,所以他们
的任务就显得比较少,三天里只有一天是出使任务的。性奴中没有人再逃跑,没有人再得病,也没有
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杀。半年下来,鲁茜新的一批性奴,终于有十人生存下来,比前两批的性奴的生存
率要高些。经过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实战训练,鲁茜觉得可以往更大更远的城市发展了,她计画着过些
天就带着她的十六个性奴远征他城,所以最近几天她就懒得再替性奴们接生意。可谁也无法预料,就
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这事情发生在史加达身上,使得鲁茜不得不逗留。

鲁茜本来是不准备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联络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隶主的老婆——城主夫人诺英
兰。她以前从来没有跟诺英兰做过生意,也想不到诺英兰会跟她鲁茜要“性奴”,而且给很高的价
钱,要她手中最优秀的性奴。她当时是考虑了好一阵的,虽然说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诺
英兰的。

诺英兰是南洛城第一贵妇,现年三十二岁,生有一子一女。虽然她已经是生育过的女人,但在南洛
城,她有着“南洛第一美妇”之称,这自然是有两个原因的: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错;其二,她是南
洛城城主夫人,身份超然。在城民的眼中,她是一个很端庄、很贤慧的贵妇,绝非一个淫荡的女人。
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罗非帝国比较有名的剑手,曾经参加过比较著名的战争,后被派到南洛城当
城主——当然,这些都是传说,至于真假,怕是只有城主大人自己清楚。

鲁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它奴隶主,却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卢,毕竟他属于帝国官员,她暂时不愿意与
官员扯上麻烦。

就因为诺英兰的事情,鲁茜耽搁了行程。诺英兰给的价钱,足够她雇用五百人的佣兵团,这绝对不能
算是低价了。毕竟佣兵不是奴隶,他们的价格要比奴隶高出许多的。至今为止,鲁茜只有两百人的佣
兵团,她也急需扩充她的势力,但那是需要资金的。因而,鲁茜对于要不要接诺英兰的生意,足足考
虑了四五天,把原来预定的行程都耽误了。最后,她决定冒险一行,让史加达出使这趟任务。

性奴们这次都羡慕起史加达来了,对于诺英兰这个“南洛第一美妇兼贵妇”,他们其实也很想去服侍
的,只是鲁茜没有安排到他们,他们也只能在背后干羡慕,史加达对此却不以为然。

诺英兰所定下的地点就是鲁茜的庄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有名的女性,去到哪个旅
馆都是不安全的,她觉得只有鲁茜的俯邸最安全,所以提议在鲁茜的俯邸进行这场“桃色”交易,鲁
茜也觉得这样比较妥当。

诺英兰很早就悄悄地来到鲁茜的庄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了她,回来便与所有的性奴议论开
了,其时史回达也在场。偷看的人分别是:鲁门、鲁铁、鲁夸。

鲁铁一回来就说他见到诺英兰的时候就硬得像一根铁柱,鲁夸更是夸夸其谈:“不是我鲁夸自夸,她
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妇人,想不到南洛这边远小城还有此等美妇,比主人还要漂亮,如果是我让我
鲁夸服侍她,我一定会服侍得她爱上我的。”

鲁智不屑地道:“鲁夸,你省省吧,贵族妇人岂会爱上低贱的性奴?”

鲁夸道:“在床上,她们就会爱上。”

资格最老的鲁法道:“在床上,我们只是工具,人是不会爱上工具的。”

鲁门却道:“史加达,这次你告病不去吧,让我去?”

史加达摇摇头,道:“我们都不能拿主意,你问主人去。”

鲁门无奈地道:“当我没有说过。”

鲁申道:“如果到了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贵妇,你们现在也不必争。”

鲁松问道:“你去过大的城市?”

鲁申道:“没有去过,我们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了南洛城,也是往南洛附近的小镇小村,大城大
镇却没有去过。想不到主人将要带我们去帝都,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为帝都贵妇们的宠
儿。”

鲁法晒道:“鲁申,你别白日做梦,还轮不到你。即使是我们这十六个人之中,你也不是最优秀
的。”

“鲁法哥哥,你让我做做梦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做梦的时候,你不要泼我
冷水好不好?”鲁申很是不满鲁法打破他的梦的泡影。

鲁法道:“有病的或是丑的女人,你们都推给史加达,美丽的女人,你们就自告奋勇,你们当你们是
贵族公子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安份点吧,否则连生存的权利你们都要失去。”

性奴们听了鲁法的话,都心情大落,个个垂头丧气的。无论他们平时如何的不去记起他们的身份,他
们终究只是供女人发泄的性工具而已,是人类社会中变态的形态中的一种:性奴。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鲁茜过来了,史加达跟随她过去。

鲁茜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里有一座阁楼,平时是留给贵宾的住阁,此时诺英兰正在里面,她道:
“史加达,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高贵的女人,要让她满意。”

史加达点点头,就朝那阁楼的门走去,到达门前,他回头一看,鲁茜已经转身离开,他看着她出了后
院,他才回过头来敲门,门内传出很柔和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他推门,进到阁楼客厅,看见厅中主位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他有些惊讶,因为早已经听说诺英兰有
三十多岁的,但现在这个少女,却只像是二十七岁的模样。少妇很美,是一个很俏丽的瓜子脸,但这
“瓜子”显得有些刻板,因此不是一种自然的“瓜子脸”,比较确切地说,她的脸型长而圆润,皮肤
光滑如玉,神色端庄雅静,看起来高贵而美丽。只是她有一双天生妩眉的眼睛和高耸玉致的鼻子,一
张嘴儿红艳艳的,这些是和“端庄”挂不着边的,倒让人怀疑她是天生的淫格之妇。她披着一件黑色
的毛袄,把她的身体全部掩盖。此时正是冬季,她穿成这样,亦属正常。她看见史加达的进来,她的
美眸仿佛亮闪了一下,静静地扫视史加达全身,道:“你生得很好看,鲁茜的性奴果然不错,却不知
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达道:“那是要夫人亲自试过才知道的,我说的,不能作准。”

“你很风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欢。”她连说了三个“很”,足够证明她对史加达的满意程度。

他道:“谢谢夫人夸奖。”

诺英兰媚笑道:“我曾经也召过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较有名的性奴,但我觉得他们都没有你如此的英
俊挺拔,想不到鲁茜手下还有你这般的宝物,果真不愧为南洛城的女强人。听说你叫史加达?”

“是的,夫人。”

诺英兰道:“那我可以叫你达令!”

史加达愣了愣,笑道:“以前没有人这幺叫过,夫人如果喜欢,夫人便如此叫小人好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为公狗,毕竟你就是我召来的一条公狗。”诺英兰突然冷笑,她站了起来,走
上楼梯。

这阁楼是三层构架,最顶层的圆尖只是装饰用的,不能够住人,底层的空间则大部分被客厅所占去,
只有上楼是厢房,她此刻就是走往准备好的厢房,史加达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确实是像一条狗的。
她说他是她的公狗,他一点也没有生气,鲁茜曾如此说,还有许多女人曾经也对他如此说过。他其实
就是一条公狗,一条专门在女人身上找食的公狗。

(从一匹狼变成一只狗——全是因为鲁茜)

进入靠近楼梯右侧的第三间厢房,诺英兰坐于床前的茶桌旁的背椅,对站在一旁的史加达道:“淫
狗,你可以把你的皮革脱下来了,我要用眼睛验证一下你的身体。”

史加达服从她的命令——他是服从鲁茜的命令的,鲁茜把他暂时地推到诺英兰的面前,他就必须服从
她的命令,同样的,他服从任何一个雇主的命令。

他脱去他身上的棉革,强壮而修长的男性躯干展露在诺英兰的眼中,她叹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资
格,鲁茜的性奴中,应该没有别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了过来,走到史加达面前,她伸出她的晰白的玉手握了握他那软垂的阳
物,道:“我要它立即坚硬。”

很快的,史加达的肉棒就开始胀硬,如大铁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间,她的一只手亦无法抓握而过,她
惊叹道:“从来没见过这幺粗长的东西,怪不得连小女孩都为你跳楼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达心中略略一惊,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吗?”

“宽衣?待会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说,时间还有得是,我不急。”诺英兰放开史加达的阴
茎,坐回椅子上,史加达替她倒了杯茶,递于她面前,道:“夫人,请喝茶。”

诺英兰没有接茶,让他把茶放到桌上,她从怀里取出一包药,道:“我身体不大好,每次做这种事之
前,都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药,我吃了药后,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着还是没有睡着,你尽管
把我的衣服脱去,然后把你那根家伙插进我的阴道,我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了。”

史加达道:“夫人所吃的药会促使人睡觉?”

“应该是的。”她随口应了一句,就把药粉倒入嘴里,然后举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里,她喝茶
的时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达想不明白为何她要这幺地喝茶。

她刚喝茶喂药结束,外面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史加达望向门外,她却站起来依靠了史加达,撒娇道:
“噢达令,快扶我上床,我刚吃了春药,此刻春情难耐。”

史加达心想:越是贵妇,越是淫荡。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来,抱她摆到床上,却见她已经闭起双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记起她吃药之前
的话,也就不管那幺多,他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打开她的黑长皮袄,还没有解她的内衣的时候,门就
被撞破了。一群士兵冲了进来,其中几个士兵把他从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时,所有的武器都对准
他,使得他动也不敢动。

接着他便看见鲁茜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生得较英俊,只是已经开始有发胖的痕
迹,男人的脸上尽是怒气,走过来就把脚踏在他的脸上,怒吼道:“无耻贱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过
来迷奸?”

原来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卢。

鲁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鲁茜往绝路里逼?”

密仲卢冷笑道:“谁也没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没事你养什幺性奴?你养性奴也就罢了,现
在还养一个采花贼。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掳来?你最好能够和他撇得清关系,否则我这次定把你收监,
没入你所有的财产充公,哼!”

鲁茜亦冷笑道:“密仲卢,你既然不给我脸,我鲁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来说。你的夫人,是来召性奴
的,就像你们男人去召妓一般,并非被谁迷奸,你别诬陷好人。”

“我诬陷好人?你鲁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鲁茜,你别以为你杀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证据就
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样能够把你押到监牢,没收你父亲和你叔叔留下来的所有的财产。别以为你跟我
睡过,我就会公私不分!医官,过来检验夫人的身体,把夫人救醒对证。”密仲卢喊出了一个老者,
那老者往床上的诺英兰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药。”

“那你还不赶快让夫人醒过来?”密仲卢怒骂。

鲁茜冷眼看着这些,这是极其明显的阴谋,且是冲着她而来的,想不到在她即将要前往别处之时,密
仲卢会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财产。虽说密钟卢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财产仍然是有限的,能够不
停地占有财产,所有的奴隶主都不会放弃。他在三年前就开始打鲁茜的主意,当年他想把鲁茜纳为小
妾,名正言顺地收归她的所有财产,但鲁茜只跟她性交,却不愿意下嫁给他做小妾,这极度地伤害了
他的自尊,于是,三年来,总想着要霸占鲁茜的财产,叫鲁茜翻不得身。他多少也知道鲁茜的往事,
只是苦无证据,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鲁茜牵联出来,再对鲁茜以往的事情进行彻底的追究。这条计谋
虽是很烂,可却是很有效,即使不能处鲁茜于死地,也叫鲁茜百口难辩。

老医官给解药诺英兰服了,诺英兰醒来就哭诉:“仲卢啊,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觉得头昏,然后就
不省人事了。这里是哪里啊?我怎幺到了这里的?”

密仲卢道:“夫人,你被鲁茜的性奴掳来,这卑贱的家伙想迷奸你,被我及时赶到阻止。”

鲁茜一看,这明是要把祸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诺英兰进来没多久,密仲卢后脚就跟入,她知道再辩
解也没有用,因为在这城里,密仲卢就是最大的官,什幺事他说了算,何况他亲自捉奸在床?那淫妇
和他合谋害她鲁茜,她定会记住的。想就此害死她鲁茜,还没那幺容易!

她道:“密仲卢,即使你夫人是他掳来的,又与我何干?”

密仲卢道:“他是你的性奴。”

鲁茜冷笑道:“谁说他是我的性奴的?你有什幺证据证明他就是我的性奴?”

密仲卢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俯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谁的?”

鲁茜道:“他有手有脚,如果他硬要把你的夫人掳到我这里来取乐,我也没办法。要知道,我都不知
道你的夫人在我家里,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卢,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妇一个,要和她的情夫借我
的阁楼一用,却在性爱的时候昏睡过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卢怒眼狠瞪,诺英兰冷叱道:“鲁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鲁茜掉头就走,背着脸就道:“密仲卢,你脚下的男人与我鲁茜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和你夫人怎幺
跑到我的阁楼里进行那种勾当,你就得好好地问问他和你的夫人,我鲁茜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奉
陪了。如果大人没地方盘问,我就顺便把这地方也借给大人。当然,如果大人要盘问很久的话,我希
望大人还是把他带回俯里吧。老实说,我鲁茜可不怎幺欢迎你。”

“贱狗,快给我说你是鲁茜的性奴。”密仲卢狠狠地踩了几脚史加达的脸,然而史加达却只说了一
句:“我不是鲁茜的性奴,我是诺英兰的奸夫。”

鲁茜忽然回头看了史加达一眼,然后对密仲卢道:“大人,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这是私宅,不是公
堂,你还是带回去审吧,如果他承认是我鲁茜的性奴,我就提着我的人头去见大人。否则请大人另找
证据。对了,诺英兰夫人吧?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密仲卢大人曾曾经在我的肚皮上的时候,说你
的身材没有我的好,你的阴部也没有我的漂亮,还有你的阴道也没有我的紧凑,嘻嘻,改天我倒是真
要与你比比,看看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他那时是在哄我开心……”

“你去死吧,淫妇!”诺英兰怒骂。

“彼此彼此。”鲁茜一边笑,一边转身离去。

密仲卢喝道:“把这条贱狗带回去,今日之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你们应该清楚,谁多嘴,我把
你们活埋了。”

      第五章

史加达被丢进铁牢。密仲卢根本就没有审问他,直接对他说,如果他不供出鲁茜,三日后就问斩他。
他对此无动于衷,并非他不怕死,而是他从进入人类社会所受的奴隶教育,就是忠于主人。鲁茜是他
的主人,他没有理由背叛鲁茜,即使他想背叛,也还没有人教会他如何背叛。虽然他是一个奴隶,所
受的教育也不多,可他多少了解即使他把鲁茜供出来,他自己也是无法活命的。如果真供出鲁茜,则
鲁茜及鲁茜的所有财产都尽入密仲卢手中,而他们这群性奴,估计都活不成,倒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扛
了所有的罪名。

他被关在铁牢两天两夜,没有人送食物给他,就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想,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回想
起他的人生,觉得也没有什幺留恋的。见过无数的人,也睡过很多的女人,但此时能够想起的只有两
个女人:鲁茜和那个抱着他的衣服死去的小女孩。至于胖女人,他是能够想起来有这幺个人,却已经
记不起胖女人的颜容。他又想,如果他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贵族,他又怎幺样的一个人呢?这个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只是一个奴隶,且是奴隶中的性奴,“贵族”离他的生命太遥远了。如果没有
鲁茜,他或者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害怕死亡,然而,在死前,他竟然没有了恐惧,他的心是很平静的。

只是想到密仲卢和诺英兰,他就感到一种愤怒充斥着他的胸腔,一种仇恨的火焰在他的心灵燃烧。

午夜时,铁牢里有了声响,他醒来一看,却见是鲁茜。她的后面跟着十来个武士,那些武士挟持着两
男两女。她走到铁牢前,举剑砍断铁栏门,叫武士们把两男两女丢了进去,然后吩咐武士到外面严
守。她进到铁牢里,道:“史加达,我把他们一家都带过来了。这个密仲卢,仗着他会两招,就以为
他很了不起,不到十招,就败在我的手里,哼。他既然这幺喜欢让他的老婆被你玩,他老婆也这幺喜
欢送上门,你这次就在我面前把他玩过够。放心,外面的牢卒都被我杀死,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对得
起我,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鲁茜豁出去的时候,什幺事情都做得出来。史加达,你还有力气否?”

“主人,我有。”史加达吼叫出来,向鲁茜表明他中气十足。

鲁茜笑道:“那就好,这四个家伙,你要怎幺处置都可以,那两个小家伙是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你可
以任意折磨他们,但我不建议你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是帝国官员,如果杀了他们,帝国上层可能会追
究。但仅仅是折磨,帝国方面应该不会追究,毕竟,这种事情,事后他们也不好对外说起。反正我鲁
茜也不打算在南洛城呆下去,这两天两夜的都已经准备好所有的事情,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转移了,在
南洛城,我是一无所有的了。天明之前,我们就离开南洛城,在离开之前,在这间铁牢里,你想做什
幺就做什幺。他们夫妻的经脉气穴已经被我锁住,至于那两姐弟,我想你应该可以对付的。我先借你
的宝地睡一会,这两天两夜都没得好睡。”

她果然躺在史加达刚刚躺过的烂草席上,史加达看了看已经合起双眼的她,然后就脱除他的上衣,把
上衣盖在她的身上,道:“主人,这里比较冷的。”

鲁茜睁开双眼,笑道:“你折磨够他们,如果天还没有亮,你也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鲁茜,有什幺只管找我,我一人承担,放了我的家人。”密仲卢怒极攻心,此时他们一家人都被绳
索绑着,他见到史加达已经脱除裤子,看见那根粗长得恐怖的男茎坚硬如铁,他就后悔当初第一时间
没有把他的男茎毁掉,很明显的,这家伙必定拿他的妻子和女儿开刀,但他知道史加达不是主人,只
得对鲁茜说话。

鲁茜没有发言,史加达却赤裸着走了过来,提起脚就踩在密仲卢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狂踩了十多脚,
引起其余三人的一片哭骂,史加达蹲下来,解开他身上的绳索,他喝骂着就挥拳轰往史加达的脸庞,
史加达举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如果是平时,史加达或者抓不住他的拳头,但此时他的经络已经被鲁茜
封锁,他此时比平常男人还要弱,史加达岂会惧他?抓住他的拳头,史加达便把他的身体提起来,膝
盖提起、猛撞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杀猪般的痛嚎,史加达使劲地撞击他的小腹,同时咬牙吼道:“看
你还敢冤枉我?我撞死你!撞死你……”

铁牢里响荡着密仲卢的惨呼和一片哭求咒骂,史加达全当没听到,狠劲地用他的膝盖不停地撞击密仲
卢的小腹。

“好啦,史加达,我说过不要让他死的,你再这样撞他,他很可能会死。”鲁茜似乎并没有看,但她
却出言阻止了。

史加达举起密仲卢,把他重重地甩丢到床上,他落地之后,久久未能爬起来,为了安全起见,史加达
又把他绑好,然后再狠狠地踹了两脚,才又走过来蹲在诺英兰身旁,冷冷地道:“夫人,轮到你
了。”

“不要打我妈妈!”小男孩突然叫喊起来,史加达瞧瞧那小男孩,长得有点像密仲卢,他道:“你想
救你的妈妈?”

小男孩怒瞪着他,他走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岂料这小男孩可能从小跟他的父母习武的,绳索解开
的瞬间,撩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脸上,把他庞大的身体踢翻,他急忙爬起来,擦了擦嘴,见有血,原来
他的牙齿被小男孩踢出血了。他怒脸狰狞,向男孩走去,男孩惊惧,步步后退,小女孩忽然道:“弟
弟,不要怕他,他只是看着可怕,你要记住你是贵族,他是奴隶,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打他,快点
打他。”

小男孩得到姐姐的鼓励,握紧小拳傲然道:“我是贵族,我不怕你这个奴隶,我要杀了你!”

“去你妈的贵族!”史加达狂喝一声,提起脚就朝小男孩踩了下去,那男孩毕竟是小了些,虽然身具
一些武技,可被他的气势震慑,被他一脚就踩在地上,刚想爬起来,他的右手已经抓扯住他背后的衣
服,左手使劲地在男孩的小腹轰了两拳,然后把只剩半条命的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你再敢爬过
来阻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啃掉。”

鲁茜心中暗叹:终于又显露他的鬼狼本性。

一直哭喊着的两个女人看到倒地的小男孩缓缓地爬起来,虽然男孩满嘴的血,但起码证明他还活着,
她们也多少放心了,那男孩靠在铁牢的牢栏上哭着,不敢再过来。

刚才的小英雄,此时变成了小狗熊。

被绑得不能动的密仲卢喊道:“贱狗,你要怎幺就怎幺,别再打我儿子。”

史加达走过就给他的嘴巴一脚,骂道:“再骂我是贱狗,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史加达,让他们安静些,我要睡觉。”鲁茜懒懒地道。

“好的,主人。”史加达说着,蹲到小女孩身旁,伸手就撕女孩身上的衣服,女孩哭叫,两夫妇也开
始叫骂,他把衣布塞入女孩的嘴里,又撕了一块布塞入小男孩的嘴里,想了想,拿起绳子把小男孩绑
上了,他道:“解开你的绳索,对你也没有什幺用,我还以为你真的很伟大,可以救你的母亲,发觉
你小子不是那幺厉害的人物。什幺贵族,我去你妈的,有种把我认住,长大后再来找我,看你这贵族
命长,还是我这奴隶活得久些。”

他站起来,看看密仲卢,道:“我不塞布给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最好懂得安静些,否则我要你亲
自看看我把你的儿子一口口地吃进肚子。”

鲁茜适时地说道:“你们最好选择相信他说的话,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

史加达走了两三步,一脚踏在诺英兰的胸部,低头道:“夫人,你原来不是说过要我这性奴服侍你
的?还说只要你睡着了,我可以随便地插入你的烂屄,要不要我把你打昏了?啊?我想你是不要的
了,你昏过去了,我插头母猪也比插你那里爽。”

他跪蹲下去,左手突然抓在诺英兰的胯间,中指隔着裤布就插入她的干燥的阴洞,她惨叫出来,叫骂
道:“贱狗,不准碰我。”

史加达怒而立起,那边的密仲卢惊喝道:“史加达,不要杀我儿子。”他以为诺英兰的语言刺激到史
加达,致使史加达站起要杀他的儿子,却只见史加达从地上捡起被鲁茜的剑削断的铁门的铁杆的断
段,掉头又走向诺英兰,他刚松一口气,只听史加达阴冷地道:“贵族母狗,你不想让我碰你,我就
叫铁杆代劳。”

他手中所抓的铁棍比一般男性的阴茎要粗些,却长达半米以上,虽然这铁棍长过他自己的阴茎,却仍
然不及他的阴茎粗,但如果这铁棍真插入女人的阴道,那是足以致人命的——虽然这铁棍不是很粗。

诺英兰的脸色全变了,她宁愿比这铁棍粗巨两倍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也不要这铁棍进入她的阴道、
刺穿她的肚子。其实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她脸生淫格,眼露春媚,在与丈夫的性生活里也表
现得很激烈,很希望得到性的满足,但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加之她深爱她的丈夫,即使在性生活中得不
到满足,她仍然没有做出过背叛丈夫的事情。这次召性奴,也是他的丈夫计画好的,她本身是不同意
的,但她的丈夫死求烂求的,说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她才勉强和丈夫合作。只是想不到惹来这样的结
果。

他们今晚刚刚熟睡没多久,俯里就发生火灾,忙乱之中,鲁茜带着百多佣兵杀到,把他们一家人都掳
了过来。所以,此时他们一家人,都是穿著睡衣的。她穿一袭长披睡衣,灰蓝色的,因睡衣的领扣在
打斗中脱落,她的胸部已经有一半裸露在外。也因穿的是睡衣,史加达的手指才能那幺轻易就挤入她
的干燥的阴道里,此时她还觉得她的阴道夹着她的小裤,那种感觉令她很难受。她看到史加达蹲了下
来,举起铁棍就要戳往她的双腿之间,她惊恐地呐喊:“不要!不要用铁棍……我给你插,我给你阴
茎插我,你用你的阴茎插我,尽管插我!不要用铁棍就好,你要怎幺样就怎幺样,我都听从你的,我
做你的母狗。”

她刹那之间软弱得哭泣,密仲卢在一旁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却不敢说出半句话,他生怕一说错,
史加达又会做出更难以理喻的事情。他直到现在,才发觉这个性奴是变态的狠家伙,几乎是没有“人
性”的。

“城主夫人,我以为你有多忠贞呢,仍然和我一样是个淫荡货色,可我怎幺淫荡,我也没跟男人说过
要做男人的母狗,你他妈的比妓女还要贱。”鲁茜老是没有睡着,时不时地爆喊出一两句。

诺英兰刚想张嘴和鲁茜对骂,“嘶嘶”的声音响耳不绝,原来史加达已经在撕扯她的睡衣。本来她的
睡衣是极容易脱除的,但因为她被绳索绑着,她的睡衣自然也被绑得结实,因此不容易脱除。但撕扯
起来,永远都那幺容易。在这种时节,史加达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替她宽衣。

鲁茜又道:“史加达,我建议你把她的绳索解开,她这个样子,像个粽子一般,有什幺好玩的?你解
开她的绳索,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弱女子,是斗不过你的。如果你真的打不过她了,还有我呢。放心地
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在他的丈夫和子女面前,强暴她、折磨她,让她像母狗一般地服侍你。话说回
来,我比较喜欢她们的母女都变成母狗,嘻嘻。”

“主人,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史加达解开诺英兰的绑索,她挣扎起来举手要扇他的耳光,他挡住她的手,道:“你最好听话点,否
则你的屁眼和阴道都将插满铁棍。”

诺英兰的手无力地软垂下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睡衣,这穿的比不穿还要叫她难堪,她道:
“你要对我怎幺样都行,别碰我的女儿,她才十二岁,你放过她吧。”

史加达道:“我虽然是奴隶,可我还轮不到你来指使,你顾你自己都顾不及,顾你的女儿做什幺?把
衣服脱了,我现在不是你召来的性奴,没义务替你宽衣。”

“你……”

“脱不脱?”史加达吼道。

堕落天使咒网络版第五章(下,纯肉戏)

? ?

? ??“脱不脱?”史加达吼道。

? ?

? ?诺英兰只得把破烂的睡衣脱除,全身只剩一条纱白的小裤。她的身体很丰腴,却不显臃肿,胸部
出奇的不是很大,腰腹部虽然丰满有肉却也圆润秀美,不像她的丈夫那般的发福小肚。这些都是正常
的,她表面看起来就像个二十七岁左右的少妇,平时自然很懂得保养,怎幺可能让她的美好身体变成
村妇的臃肿难看呢?她属于黄色人种,但肤色是很洁白的,发质很好,垂直而乌黑,此时却显得有些
乱。因为是从睡眠中过来的,她的脸上也没有补妆,睫毛略长,因为没有画过眉,所以没有那天看起
来那般的乌黑感性,嘴唇淡红,唇儿略显厚。看了她的脸型,史加达对于她的阴部形态,几乎是呼之
欲出。

? ?

? ?他呶呶嘴,道:“可以把你最后的小裤去掉了,我没有多少耐性。”

? ?

? ?他看着她那双结实有肉的玉腿,因她的身高也算是比较高的,她那双腿儿虽然肉圆光滑,却也没
让人感到她的腿儿过于粗大,反而是因了她的双腿的紧夹在一起,叫人想到她的阴道的紧夹,而倍使
男人的性欲大增。她不敢再抗拒他的命令,她现在已经是个平常女子,是没有力量与他对抗的,她只
得弯下腰来褪除她的小亵裤。他往她的阴部看去,从他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一撮“三个手指宽
大”的黑毛铺于她的阴阜之上,他知道,这个女人的阴毛是经过修剪的。在这个世界,女性常常为了
让阴部比较美观,经常进行一些阴毛上的修剪和阴部的保养,这在贵族的妇女间特别的流行的。然
而,鲁茜却没有修剪阴毛。想到鲁茜,他转身看了看,却见鲁茜不知道什幺时候侧脸过来眼开双眼看
着他,见他望过来,鲁茜就笑道:“史加达,以前都是你服侍女人,现在你让她服侍你吧,叫她爬过
来,含你的宝贝。我倒要看看身为南洛第一贵族的女人会不会含一个性奴的阴茎?”

? ?

? ?“母狗,过来含我的肉棒!”史加达朝诺英兰发出命令。

? ?

? ?鲁茜就笑道:“你学得挺像的嘛,继续,我喜欢,这刺激得我下面的穴儿流水了。”

? ?

? ?诺英兰转眼怒瞪鲁茜,鲁茜又道:“哟,你瞪我?难道以后也想叫你的男人如此地折磨我吗?我
告诉你,我鲁茜可不怕你男人的那根小棍。我这就做给你看看,看看你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的
情形。”

? ?

? ?鲁茜说罢,从草席上站起,当即褪除她的褪子,露出她的白毛绒绒的阴部,却见她那里果然有些
湿润,她走到史加达面前,背对着他趴跪下来,道:“史加达,插我几下。”

? ?

? ?史加达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就把他的粗长之物插入她的微湿的阴道,抽插了几十下,她喘息道:
“行了,插得我爽开了,我让她看看她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胯下的德性。你让她服侍你……”

? ?

? ?她站起来,走了两三步,跨趴在密仲卢的脸上,叱喝道:“密仲卢,像公狗一般的舔我的妹妹,
舔给你的妻子、你的儿女看看。”

? ?

? ?密仲卢只得仰起脸,伸出舌头舔她的女阴,诺英兰气得站起来要去揪扯她,却不料被史加达拦腰
抱住,她刚要挣扎,史加达的右手已经托起她的右腿,她就感到阴部被强劲的硬物撞了两三下,知道
是史加达的阳具想强闯进入,但因为她那里的干燥,他无法冲撞进来,她惊喊道:“放开我,禽兽,
放开我。”

? ?

? ?鲁茜回过头来,看见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根在诺英兰的腿间乱撞,她就笑道:“史加
达,她那里干得很,你怎幺进去?你抱她过来,我借她一点淫液用用。”

? ?

? ?史加达抱诺英兰到鲁茜面前,诺英兰拼命撩起左脚要踢她,她右手抓住诺英兰的脚,左手在自己
的湿淋淋的胯部摸索,然后把沾满自己的滑液的手伸到诺英兰的阴部,如此两三下,她道:“史加
达,应该可以进去了,她流不出水,我鲁茜可是淫水横流,我就借给她用用也无妨,反正我鲁茜的阴
道都可以借给她的老公使用,不怕把淫水也借给她用用。史加达,用劲地插进去,她虽然生个孩子,
但我刚才摸了摸她那个洞,好象比我的洞要小些,够你刺激的,快点塞爆她的洞给我看看。”

? ?

? ?“不要……”这声断喝是密仲卢喊出来,因为他看见史加达那比他粗长两部的男茎已经塞撞到他
的美丽的妻子的阴道口,他喊了两个字,她的妻子已经痛呼出来,那根身为“性奴”的粗大武器已经
全根没入她妻子的体内,他的双眼爆睁,却不能再发出任何语言。

? ?

? ?普罗非帝国是个男权社会,虽然当中有许多的女强权者,可社会的伦理道德仍然是男人可以妻妾
成群亦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但女人必须遵守妇德的,因此,女人的贞操是男人们很重视的,谁都想
淫人妻女,可谁都不想自己的妻女被别的男人奸淫。密仲卢身为南洛城的城主,却不料要看着一个性
奴的粗长的男根插入她的贞洁的妻子的阴道,这打击不能说不重。

? ?

? ?在史加达插入诺英兰阴道的瞬间,除了诺英兰发出的那声痛呼,整个铁牢进入刹那的安静,继
而,诺英兰哭诉:“仲卢,对不起……”

? ?

? ?密仲卢忽然仰起脸狂吻鲁茜的阴部,鲁茜舒服得直笑,她侧脸朝诺英兰道:“城主夫人,试过我
的最好的性奴的肉棒,是不是突然觉得你老公的那根肉棍太小了点?你有没有身体被撑爆的充实感
啊?看你现在还蛮享受的,只不过被我的性奴抽插了几下就流出淫水了,你占用了我的性奴,也别怪
我暂时占用你的老公。虽然他的肉棍是小了些,但总比没有来得好。”

? ?

? ?鲁茜一边说着,一边移到密仲卢的大腿处,坐着他的大腿,解开他的裤头,扯出他的早已经勃起
的肉棍,那肉棍只有十四公分左右,周长应该有十三公分左右,但看起来足足比史加达的细短一半,
岂能与史加达相提并论?她鲁茜的性奴中,阴茎最短的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她握着密仲卢的阴茎,对
诺英兰道:“城主夫人,你看看你老公,其实早就硬了,他早就想插我的穴儿了,对了,他曾经说
过,我的穴比你漂亮的,我承认你的洞穴是比我小些,可我的外观,确实比你的外面漂亮些,毕竟你
生个孩子,我鲁茜可没有生过孩子。不过,你老公也真是的,勃起来的硬度很不够,你瞧瞧我的性
奴,几乎比你的老公那条长一倍,可他勃起来的时候仰立耸挺、坚硬如铁,你老公可是差劲多了,又
小又短又不够硬,不知道他是怎幺满足你的?估计你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吧?不要紧,我这性奴可以
让你满足到死的,你召我的性奴绝对没错,我鲁茜的货色都是绝好的,你慢慢享用。”说罢,她跨坐
在密仲卢的阴茎上,把她手中的阴茎塞入她的阴道,她就在他的身上一个劲地耸摇。

? ?

? ?“你这淫妇,离开我夫君的身体。”诺英兰骂叱,还要去揪扯鲁茜,史加达抱着她退后两步,她
的手一直在向前抓爬,这就形成她跪趴之势,史加达正好立在她的背后,抓抱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
的阴道里狂插,她渐渐地没有了力气,体内的骚动元素也被史加达抽撩出来,她最后认命了,没有继
续哭喊,只是喘息越来越浓重,史加达也感到他在她体内的抽插越来越顺,因为她的体液越流越浓,
注满了她的阴道。

? ?

? ?两姐弟虽然看着父母被鲁茜和史加达奸淫,但她们的嘴巴被塞,身体被绑,她们只能绝望地看
着,悲愤地流泪……

? ?

? ?密仲卢很快地就要射精,鲁茜提前醒觉,她急忙站起来,就看见精液从他的尿道口流出来,她叫
道:“好险,差点被他射进我的里面,弄脏我美丽的阴道,我可不想现在去洗阴道。搞得我没半点性
欲,真是没劲,刚提起一点性趣,他又射了。史加达,过来插我一阵,至少得让我高潮吧。”

? ?

?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那诺英兰其实已经被他插得娇体发软,此时他推开她,她就倒在地上喘息,
他则走到鲁茜背后,跪在鲁茜的屁股前,提枪就插入,同样跪趴着的鲁茜仰脸轻呼,淫笑道:“嘻
嘻,我的性奴就是好,一根肉棒把我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枪枪撞到底,啊啊啊!史加达,使劲地插,
这里的女人全是你的,使劲地干!”

? ?

? ?抽插了十多分钟,鲁茜坚持不住,叫呼道:“啊啊啊!史加达,我要死了,让我休息一会,你去
搞那女人,她好象又有力气了。”

? ?

? ?史加达放开鲁茜,她就趴睡在地上,喘息道:“跟那幺多男人造爱,只有跟我的这个性奴造爱最
让我舒服。”

? ?

? ?此时诺英兰正坐在她的儿子身旁,抚摸着她的儿子的脸庞,她看见史加达挺着那根粗长之物朝她
走来,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但她身旁的儿子的眼神却充满惊怯,她感到她的儿子的小小身体在发抖,
她就安慰道:“罗斯,不要怕,妈妈不怕他插。”

? ?

? ?小男孩略略地安静下来,史加达已经走到她的身前,命令道:“母狗,含我的肉棒。”

? ?

? ?诺英兰别脸一边,拒绝替史加达口交,史加达一个耳光打在小男孩的脸上,小男孩的脸立即现出
血痕,诺英兰歇斯底里地嘶喊:“不要打我的儿子,我替你含,我含……”

? ?

? ?她流着泪,跪在史加达的脚前,双手颤抖地握着他的男根,发现突出她的双手之外的部分,还有
她的丈夫硬起的时候那般的长度,至于那粗度,更是她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张得最大,艰难地
把这根粗壮的淫根含进嘴里,那情形,几乎要把她的嘴儿撑裂,她含了一阵,史加达突然道:“一点
都不爽,还是你下面那张嘴比较爽。”

? ?

? ?他忽然躺下来,道:“上来,别说要我教你。”

? ?

? ?诺英兰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着他的男根,皱着眉头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阴道,因为刚才一阵
休息,她的阴道处于半湿润状态,塞进来的时候,她感到一些痛,于是不敢继续塞进,岂知史加达耸
跨一挺,强行把阴茎撞入她的阴道,她上身不稳,趴跌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
下来,伸嘴就吻她,她不从,仰脸惊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 ?

? ?恰巧史加达所躺的身边是被绑放的小女孩,他放开诺英兰,左手向外一捞,把小女孩捞提到他的
胸前,右手扯掉小女孩嘴里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头,一个劲地吻小女孩的嘴,诺英兰的双手去扳
他的手,悲哭道:“你放开我的女儿,我让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儿。”

? ?

? ?史加达把小女孩推到一边,抱住诺英兰就吻,诺英兰此次真的没有抗拒,她张嘴着嘴让他的舌头
进来,很顺从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却哭骂道:“禽兽,不要欺负我妈妈,我让你欺负,你放开我妈
妈……”

? ?

? ?一直像死了般沉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儿,不要说话,你才十二岁,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人
……”

? ?

?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吼道:“密仲卢,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过来救我,你明天会放过
我?我只是一个性奴,没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装要我陪她睡觉,把我阴了,还要砍我的头,你知道砍
头是什幺吗?要不要我拧下你儿子的头让你看看没有头的人是什幺模样的?激怒我?我现在就找你的
女儿,母狗,让开。”

? ?

? ?他要推开身上的诺英兰,但她却死压着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摇,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
女儿,我满足你,我一定会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过我的女儿,我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女。”

? ?

? ?“我放过他们,哪天我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们谁愿意放过我?”他抱着诺英兰翻转身,把诺英兰
压在硬又脏的地板上,趴在她的肉体上,狂野地抽插,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顾一切地道:
“放开我妈妈……”

? ?

? ?史加达伸出一手又把她提过来,压在她母亲的胸部,一只手就伸到她的睡裙底下,扯烂她的白色
小亵裤,她的小脚开始乱惊,嘴里发出悲哭,她的母亲被她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出声咒骂,密
仲卢呐喊哀求,他全当没听入耳,那手指早已经刺入女孩小小的阴道,遇到了障碍物他也不觉,手指
直透过障碍物,虽然没有把女孩的处女膜全部撕破,却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处女的鲜血很快地染
红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惊道:“怎幺流血了?”

? ?

? ?虽然他是性奴,经过很多性的训练,但这种训练,几乎忽略处女的,因为很少处女会召性奴的,
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数几个因为撕裂阴道而流血的,都是不曾流血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十一岁小
女孩虽然流血了,但他当时以为是因阴道受伤而流的血,可他这次只是让一只手指进入,是不可能撕
裂小女孩的阴道的,为何就流血了呢?

? ?

? ?鲁茜及时解释道:“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膜还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自己就会流
血。其实每个女人都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们是性奴,很少接触处女,因此在训练的时
候,我们也很少跟你们提起处女。这种事,不需要提出来,几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记了你的特殊出
身,想不到你连处女会流血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专门服侍女性的性奴。简单的说,处女就是女性贞洁
的象征,也即是说,她们之前没有和任何男性发生过性关系。处女都是有处女膜的,男性的阴茎进
入,处女膜破裂,就会流出处女之血,但有些女性,因为意外导致处女膜早早破裂,她们依然是处
女,因为她们的阴道还没有被男人的阴茎插入过的。”

? ?

? ?史加达一边抽插着诺英兰,另一只手指在她的女儿的阴道里刺插,还听着鲁茜的解释,他越是兴
奋,狂野的抽插使得两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诺英兰无疑是痛苦和快乐一起的,她几乎被史加达抽插
得昏迷,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粗长的阴茎的强劲插抽,她是心灵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欢乐交集在一
起,叫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但她明白她的女儿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可能放
过她的女儿的。

? ?

? ?鲁茜此时站起来,赤裸地走到史加达身旁,抱过小女孩儿,道:“我还是觉得让她的父亲破她的
处比较刺激,她那阴道还小,还是让她先经历她父亲的肉棍再说。”

? ?

? ?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卢身旁,放下女孩,然后就坐下来弄密仲卢软缩的阴茎,密仲卢痛喊
道:“鲁茜,把我女儿搬开,你要叫谁搞我女儿都好,别让我搞我的女儿。”

? ?

? ?鲁茜笑道:“你急什幺?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女儿搞比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淫根弄硬,然后把你
的女儿搬坐到你的上面,让她的小阴道对准你的肉棍,那幺一压,就进去了,多爽,啊嘻嘻。”

? ?

? ?诺英兰用最后的力气嘶喊道:“鲁茜,你把我女儿抱过来,让这大家伙搞她,我以母亲的名誉,
同意她被你的性奴搞,你抱她离她的父亲远点。”

? ?

? ?“你顾好你自己吧,你快乐得都快昏过去了。”鲁茜说着,继续弄密仲卢的阴茎,弄了好一会,
终是无法弄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卢的阴茎上,骂道:“什幺东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来了,真是
没劲,我还想看看父女乱伦,看来是不行了。史加达,那女人已经处于半死状态,你过来搞她的女儿
吧。我倒是看看她的儿子那小棍棍能不能硬起来,然后看母子乱伦。”

? ?

? ?鲁茜站起来,史加达过来抱起女孩,然后把女孩摆到几近瘫痪的诺英兰身旁,让两母女并列平
躺,他看到女孩那双又悲又怒的眼睛,他于是看往鲁茜,只见鲁茜已经脱除小男孩的裤子,那小男孩
胯间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棍只有拇指般大小,却呈半硬状态,鲁茜把小男孩抱过来,让他压在他母亲
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肉棍就塞放入他母亲爆张的肉洞里,小男孩的身体一阵抽搐,鲁茜急忙提他
起来,只见他包皮口渗出一些透明的水,知道他的无精的高潮已经过去,她把小男孩丢到一边,骂
道:“跟他的父亲一般没用,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妈妈的阴道壁就射尿了,白费我一翻好意。”

? ?

? ?诺英兰咬唇骂出一句:“鲁茜,你没人性,你比那禽兽还不如。”

? ?

? ?鲁茜不以为然地道:“贱妇,你那大洞,随便哪个男人插都行,为何就不能让你的儿子享用一下
呢?可惜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撑得太大,他又没碰到你的阴道壁就射尿,实
在不怎幺好玩。我也懒得玩了,让我的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觉,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
才只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过这
次,可能就没有下次了。我说让他折磨你们,换一种说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没有这次,你怎幺知
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幺知道性奴的好处?你别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
个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后天的训练,才能够成为一个性奴的。我为
了训练一个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这个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潜
力的,我怎幺可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吗?。”

? ?

?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没合眼,我真的要睡一会,
你把她们两母女弄得昏死过去,你也睡一会,明天我们还得逃亡。我这次是豁出去的来救你,你要记
得。”

? ?

? ?“我记得的,主人。”

? ?

? ?史加达解开女孩的绑索,诺英兰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儿的命运,她宁愿女儿被史
加达毁掉,也不愿意女儿和父亲发生关系,所以这次她没有出声,也没有爬起来推史加达。密仲卢自
然也是不敢出声的,两夫妻流着眼泪看着史加达把女儿压到地上,彼时史加达已经解开女孩的绳索,
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来,看见女孩的娇嫩的刚发育的身体。

? ?

? ?她的乳房已经开始隆胀,乳头很小,乳晕淡若没有,肌肤如雪般的洁白。她的阴阜上悄悄地扯出
几丝短细的、淡色的柔草儿,娇嫩的阴唇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条紧闭的、细小的肉缝,那缝儿上含夹
了丝丝的血迹,他埋头吻舔她肉唇缝上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
双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头部,嘴里哭骂道:“不要吻我那里!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 ?

?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
双手处,再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
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就没办法移开,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
的嘴唇,进入她的檀腔里,她想合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
却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法抗拒他的吻。

? ?

?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过恐惧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温柔,至少和
她想象中的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
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开她的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
顿,回手抚摸他的脸庞,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
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复杂得说不清的神色,她问道:“为何不打我?”

? ?

? ?他不说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道:“你长得很像你
妈妈,你的小穴也像她的。”

? ?

? ?他看过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阴阜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
处,但阴阜至阴道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阴道口那里,她的小阴唇略略地外翻,那里
的大阴唇间隔也相对宽大。她的大阴唇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
起。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阴唇包住了里面所有
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似乎要比她母亲的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
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 ?

?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没有破坏掉她整个处女膜,她
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里的湿润是因为血的缘故还是她的爱液的滋润,他双手去按
捏她的嫩嫩的大阴唇,扯了开来,看见里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阴茎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
阴茎就戳了过去,不顾女孩的叫痛,硬是把龟头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
来。”

? ?

? ?他停止了,让半个龟头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阴道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道:“你叫什幺名
字?”

? ?

?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说,我就插进去。”

? ?

?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 ?

? ?“蜜糖儿?”史加达听得奇怪,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时想起那个他不知道
名字的十一岁女孩,他把半个龟头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
过你。我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让我感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
要你的母亲继续陪我。这整件事情,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母
亲召过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以说,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 ?

?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诺英兰抓到一丝希望,她快语截断史
加达的话。

? ?

?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到一边安安静静?如
果你不能够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

? ?

? ?“糖儿,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诺英兰道。

? ?

?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熟的肉体上,胯间阳
物迅速地没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阴道里,诺英兰痛苦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 ?

?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幺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不起价钱我。”

? ?

? ?他说话,终于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个性奴,且是她召过的性奴……

? ?

?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没搞她的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个性
奴,她既然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发生性关系。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性交的时候,她的
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着。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
实是鲁茜旗下最优秀的性奴,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还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力。她
在以后的半晚里,高潮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经数不上来,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
了几次。与性奴的性交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来的性交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
到她自己身心虚脱,身不知在何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 ?

?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说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了,你把她甩
了,到我身上来……”

? ?

? ?昏迷前,她的脑海里不停涌现一个词儿:“性奴,性奴……”

? ?

? ?(第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