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对着全身镜整理着深蓝色西装外套的领口,指尖轻轻拂过锁骨处那条细细的银链。镜中的女人有着令人过目不忘的美貌——杏仁形状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涂着低调的豆沙色口红。三十七岁的年纪,岁月却似乎对她格外宽容。
"妈,你真的要去吗?"林雪靠在门框上,十七岁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多了几分青涩的倔强。她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修长的双腿交叉站立着。
林雅转过身,伸手抚平女儿衣领上不存在的褶皱:“这个会议很重要,关系到我们下个季度的资金。冰箱里有我做的三明治,晚上热一下就能吃。”
"知道了。"林雪撇撇嘴,“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在家。”
"小雨呢?"林雅环顾四周。
"在房间里画画。"林雪朝走廊尽头紧闭的房门努了努嘴,“她说要参加学校的艺术比赛。”
林雅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大概九点回来。有任何事立刻给我打电话,好吗?”
"能有什么事啊,"林雪翻了个白眼,“这栋楼的安保系统可是全市最好的。”
林雅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吻了吻女儿的额头,拎着公文包离开了公寓。门锁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偌大的空间顿时安静下来。
林雪叹了口气,走向妹妹的房间。十五岁的林雨正趴在床上,面前摊开一本素描本,纤细的手指握着铅笔快速移动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给她浅棕色的发丝镀上一层金边。
"妈走了。"林雪坐在床边,顺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林雨头也不抬:“嗯。”
“你画什么呢?”
"美术课的作业。"林雨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张与姐姐七分相似却更显稚嫩的脸,“老师说这次比赛获奖作品会在市美术馆展出。”
林雪凑过去看,纸上是一个女人的侧脸轮廓,线条简洁却传神。“这是妈?”
林雨点点头,又摇摇头:“开始是想画她,但画着画着就不像了。”
"挺好看的。"林雪揉了揉妹妹的头发,“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
两姐妹在厨房里忙碌着,谁也没注意到楼下停着的一辆黑色面包车。车内,三个女人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这栋高级公寓的动静。
"确认了,1602室,只有两个女孩在家。"说话的是个短发女人,左眉上有一道细疤,她叫韩梅,是这个小团伙的头目。
"老大,真的要干这票?"副驾驶座上的胖女人有些犹豫,“这小区安保太严了。”
韩梅冷笑一声:“正因为安保严,住户才会放松警惕。再说,我们三个女的,谁会怀疑?”
后排的瘦高个女人——阿青检查着包里的工具:“按计划,我们伪装成物业检查水管,她们一定会开门。”
下午三点二十分,门铃响了。
林雨正要去开,被林雪拦住:“谁啊?”
"物业维修,楼下反映您家卫生间可能有漏水情况,需要检查一下。"门外传来一个女声。
林雪透过猫眼看了看,确实是三个穿着物业制服的女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门链。
门开的瞬间,一切都变了。
韩梅一把捂住林雪的嘴,胖女人和阿青迅速闪进门内,反手锁上了门。林雨从客厅跑过来,还没发出声音就被阿青按在了墙上。
"别出声,否则我划花你妹妹的脸。"韩梅亮出一把美工刀,抵在林雨脸颊旁。林雪立刻停止了挣扎,眼中满是惊恐。
胖女人迅速拉上所有窗帘,阿青则开始搜查每个房间,确认没有其他人。
"钱在哪?"韩梅松开捂着林雪的手,但刀尖仍然对着林雨。
林雪深吸一口气:“我们只是学生,家里没多少现金…”
"啪!"一记耳光打断了林雪的话,她的左脸立刻红肿起来。
"别耍花样,"韩梅的声音冷得像冰,“这种高档公寓,你们家会没值钱东西?”
林雨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姐姐…”
"闭嘴!"韩梅反手也给了林雨一巴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带,“阿青,把她们绑起来。”
接下来的半小时对姐妹俩来说如同噩梦。她们被推倒在主卧的大床上,歹徒们熟练地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和胶带将她们捆绑起来。
"勒紧点,"韩梅指挥着,“胸部这里多绕几圈,让她们喘不过气。”
绳索深深陷入女孩们单薄的睡衣,林雪能感觉到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她的手臂被强行扭到背后,手腕交叉绑在一起,然后她们自己的袜子被套在手上,再用胶带一层层缠绕,直到手指开始发麻。
林雨的情况更糟。由于她不断挣扎,阿青用膝盖压住她的背部,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林雨发出一声痛呼,随即被塞入一团丝袜,布料勒过嘴唇,胶带缠绕了足足五六圈。
"唔…唔唔!"林雨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呼吸困难使得她胸口剧烈起伏。
韩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被绑得像待宰的羔羊,无助地躺在床上。她伸手拍了拍林雪红肿的脸:“现在,告诉我保险箱在哪?”
林雪倔强地摇头,换来的是又一记耳光,这次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老大,搜过了,没找到保险箱。"胖女人从衣帽间出来,手里拿着几件首饰,“就这些值点钱。”
韩梅眯起眼睛:"不可能。这种家庭肯定有保险箱。"她转向林雪,“你妈妈把贵重物品藏哪了?”
林雪依然摇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床头柜的方向。韩梅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大步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耍我?"韩梅暴怒地揪住林雪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阿青,给这小贱人点颜色看看!”
阿青狞笑着走向林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林雪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
"唔!唔唔唔!"她疯狂摇头,眼泪夺眶而出。
韩梅松开她嘴上的胶带:“改变主意了?”
"在…在妈妈卧室的衣柜后面,"林雪抽泣着说,“有个暗格…”
胖女人立刻跑去查看,几分钟后,她兴奋地喊道:“找到了!需要密码!”
韩梅把林雪拖起来:“说!”
林雪咬着嘴唇不说话。韩梅使了个眼色,阿青立刻用剪刀剪开了林雨睡衣的肩带。
"最后一次机会,"韩梅的声音轻柔得可怕,“否则你妹妹就要留下永久性纪念了。”
"0428!"林雪崩溃地喊出数字,“是妈妈的生日!”
胖女人输入密码,保险箱应声而开。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叠现金、一些文件,还有一个小型U盘。
"这才像话。"韩梅满意地清点着战利品,突然注意到林雨床头的那幅素描。她拿起来看了看,皱起眉头:“这是你们妈妈?”
林雪没有回答,但眼神中的恐惧更深了。
韩梅若有所思地收起素描,指挥同伙收拾其他值钱物品。就在她们准备离开时,林雅回来了。
林雅站在公寓门口,手指悬在指纹锁上方,突然停住了。
门缝里透出的光线不对——太暗了。她明明记得出门前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而且,空气中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小雪和小雨都不抽烟。
职业本能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她轻轻放下公文包,从西装内袋摸出防狼喷雾。
电子锁发出轻微的"滴"声,门开了。
"小雪?小雨?"她呼唤着,声音平稳得不露一丝破绽。
没有回应。
公寓里静得可怕,只有厨房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林雅贴着墙移动,视线扫过每一个角落。客厅整洁得过分,茶几上的花瓶微微偏离了原本的位置——有人动过。
主卧门虚掩着。
林雅的心跳加快了。她深吸一口气,猛地踢开门,枪口直指前方——
“唔!唔唔!”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血液瞬间凝固。两个女儿被绑在大床上,像两只被蛛网困住的蝴蝶。小雪看到她,眼睛瞪得极大,疯狂摇头,被胶带封住的嘴发出闷闷的警告声。
"小雪!小雨!"林雅冲上前去,完全忘记了警戒。就在她手指碰到小雪脸上胶带的瞬间,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她踉跄着转身,看到一个短发女人举着花瓶的残骸。第二击来得更快,这次砸在她持枪的手腕上。防狼喷雾掉在地毯上,被另一个胖女人迅速踢到床下。
"唔(妈妈)!"小雪撕心裂肺的喊声透过胶带传来。
林雅甩了甩头,眩晕中看到三个女人围住了她。为首的短发女人——韩梅——手里拿着她的枪,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真是感人的重逢,"韩梅用刀轻拍林雅的脸颊,“我们正等着你呢,林女士。”
林雅的目光扫过房间,迅速评估着局势。三个对手,自己手无寸铁,两个女儿被绑,其中一个歹徒持有刀具。
"你们想要什么?"她平静地问,同时悄悄活动着脚踝,确保刚才的眩晕没有影响平衡。
"本来只是钱,"韩梅耸耸肩,"但现在情况复杂了。"她示意胖女人和阿青上前,“把她绑起来,和那两个小贱人一样。”
胖女人扑上来抓林雅的手臂,却抓了个空。林雅侧身一闪,一记手刀精准砍在胖女人的喉结上。胖女人捂着脖子踉跄后退,脸色瞬间涨红。
阿青从侧面冲来,林雅抬腿一个横扫,高根鞋狠狠踢在阿青膝盖侧面。骨骼错位的"咔嗒"声伴随着惨叫响彻房间。
"操!"韩梅举起枪,“别动!否则我打爆你女儿的头!”
林雅僵住了。韩梅的刀正对着小雪的太阳穴。
"跪下,"韩梅命令道,“手放在脑后。”
林雅缓缓跪下,眼睛始终盯着韩梅持刀的手。她注意到韩梅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这是个新手。
"阿青,你他妈死了吗?起来干活!"韩梅吼道。
膝盖受伤的阿青一瘸一拐地爬起来,从背包里拿出绳索和胶带,眼中满是怨毒。"婊子,"她咒骂着,一脚踹在林雅背上,“敢踢我?”
林雅闷哼一声,顺势前滚,但韩梅立刻用枪顶住小雪的脑袋:“再动一下试试!”
林雅停止了反抗。阿青粗暴地拽起她的手臂,开始捆绑。
绳索首先勒过林雅的胸部,阿青故意勒得极紧,几乎要切断她的呼吸。林雅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但涨红的脸暴露了她的痛苦。绳索在背后交叉,将她的手臂折叠成一个不可能自行解脱的角度。
"唔…"小雪在床上挣扎着,眼泪浸湿了蒙眼的布条。
"别怕,宝贝,"林雅安慰女儿,声音因缺氧而嘶哑,“妈妈没事…”
"闭嘴!"阿青用一截绳索狠狠勒住林雅的嘴,然后才想起应该先塞口球。她粗暴地扯下绳索,导致林雅唇角撕裂,渗出血丝。
胖女人终于缓过气来,加入了捆绑。她们将林雅的手腕交叉反绑,然后套上从林雅自己抽屉里拿出的丝袜。胶带一圈圈缠绕,直到她的双手变成了两个白色的茧。
"转过去,"阿青命令道,“趴在地上。”
林雅缓慢地转身,在这个过程中悄悄将一枚袖扣藏进了手心。她趴在地上,感觉到歹徒们开始捆绑她的双腿。
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每一处关节都被绳索固定。阿青特别在脚踝处多绕了几圈,确保她完全无法移动下肢。
"驷马倒攒蹄,"韩梅欣赏着她们的杰作,“听说特工都受过挣脱训练,让我们看看你怎么挣脱这个。”
她们将林雅的双腿向后弯曲,用绳索将脚踝与手腕绑在一起。这个姿势让林雅的背部肌肉极度拉伸,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
"唔…"林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唔唔(妈妈)!"小雨哭喊着,挣扎着向母亲的方向蠕动。
韩梅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一条蕾丝内裤,团成一团。"张嘴,美人。"她捏住林雅的下巴。
林雅紧咬牙关,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韩梅冷笑一声,用枪托猛击她的腹部。剧痛让林雅不由自主地张嘴吸气,内裤立刻被塞了进去。
"唔!"林雅干呕着,但阿青已经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足足五层,从下巴一直缠到头顶,确保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韩梅退后几步,欣赏着她们的杰作:三个美丽的女人被绑得像待宰的羔羊,以各种屈辱的姿势躺在床上和地上。
过了不知多久,林雨感觉自己的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
胶带缠得太紧,血液无法流通,指尖像被千万根针扎般刺痛。但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无助感——看着妈妈被那样殴打、捆绑,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悄悄活动着脚踝。歹徒们绑她时,因为她的挣扎而有些仓促,右脚踝的绳索似乎没有其他部位那么紧。微小的活动空间,但足够了。
妈妈正和那个叫韩梅的女人对峙。林雨注意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妈妈身上,连看守她们的胖女人也转头盯着那场危险的对话。
就是现在。
林雨深吸一口气,将全身力量集中在右腿上,猛地一蹬——
她滚下了床,落地时用肩膀承受了大部分冲击。疼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咬住嘴里的布团没有出声。剪刀…应该就在附近…
"小贱人想跑!"阿青的尖叫声在身后响起。
林雨像条搁浅的鱼般扭动着身体,拼命向梳妆台方向蠕动。她看到了!有把银色剪刀就在地毯上,距离她只有两臂远。
"不!"妈妈闷在胶带下的喊声模糊不清。
手指碰到了冰凉的金属。胜利的喜悦还没涌上心头,一只穿着靴子的脚就狠狠踩在了她身上。
"啊!"即使隔着布料,惨叫声还是溢出了林雨的喉咙。
韩梅蹲下身,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夺走剪刀。"勇敢的小东西,"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危险的甜腻,“像你妈妈。”
下一秒,韩梅抓着林雨的头发将她拖回床前,像扔一袋垃圾般把她丢在林雅身边。
"看来我们对你们太温柔了。"韩梅的声音突然结冰,“重新绑。这次我要她们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林雪试图保护妹妹,用自己被绑的身体挡在林雨前面,换来的是阿青一记耳光,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
绳索再次缠绕上来,这次比之前残酷十倍。林雨感觉胸部被勒得几乎凹陷,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子在割肺。手腕被反绑的角度更加极端,肩膀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唔…唔唔…"林雨的眼泪浸透了蒙眼的布条,混合着嘴角的血迹在脸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林雅剧烈挣扎起来,即使被绑成驷马倒攒蹄的姿势,依然用头撞向最近的阿青。这一撞让阿青踉跄后退,但很快换来更残酷的报复——韩梅用刀柄猛击林雅的后颈。
"唔唔!"林雪和林雨的哭喊声被胶带闷成了绝望的呜咽。
"把她们眼睛都蒙上,"韩梅命令道,“多来几层布,再缠几圈胶带。”
黑暗降临得如此彻底。
林雅最先被蒙上眼睛,她感到一层粗布覆盖在脸上,然后是胶带一圈圈缠绕,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巴,最后连一根光线都透不进来。接着是林雪,最后是林雨——歹徒们故意让母女三人听着彼此被剥夺视线的过程。
"唔…唔唔…"林雨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林雅无法回应,嘴里的布团被塞得更深,几乎抵到了喉咙。但她用被绑的脚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腿——我在这里。
韩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本来只想拿钱走人,但现在你们看到了我们的脸…"她停顿了一下,“只能请你们换个地方做客了。”
行李箱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让林雅全身绷紧。不,他们不能——
粗糙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抬起。林雅感到自己被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膝盖被迫抵住胸口,脊椎弯曲到极限。是那个大号行李箱,她绝望地意识到。
林雪挣扎得更剧烈,换来的是胖女人用膝盖压住她的背部,绳索更深地勒进皮肉。“老实点,除非你想再也见不到你妹妹。”
拉链缓缓合上,林雅的世界缩小成黑暗、闷热和窒息。箱子的缝隙透进一丝微弱的空气,她强迫自己缓慢呼吸,保存体力。
她听到女儿们也被塞进行李箱的声音,听到歹徒们低声交谈,听到拉链闭合的声音。
"分三次运下去,"韩梅指挥道,“阿青先带大丫头,丽姐带小丫头,我最后处理这个麻烦的女人。”
行李箱被提起的瞬间,林雅感到一阵眩晕。
车后备箱打开又关闭。引擎启动的震动透过箱体传来。
林雅在绝对的黑暗中关注着时间和转弯方向。左转…直行约两分钟…右转…她们正在离开市中心。
车轮碾过减速带,行李箱在颠簸中碰撞。林雅的头狠狠撞在箱壁上,一阵剧痛伴随着温热的液体流下太阳穴。
……
行李箱被打开的瞬间,林雅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即使已经被蒙了三层布料,多年的特工训练仍让她本能地避免强光刺激。
“好久不见,阿雅。”
这个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刀捅进林雅的心脏。她全身的血液似乎凝固了。
不可能。
粗糙的手指解开她眼上的胶带,一层层布料被揭开。模糊的视线中,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逐渐清晰——下垂的眼角,稀疏的胡茬,左眉上那道她亲手留下的疤痕。
林…志强?
男人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难为你还记得丈夫的名字。”
林雅的大脑疯狂运转。离婚五年,这个酗酒成性、差点打死小雨的男人应该还在监狱里才对。她亲自安排的一切,不可能出错…
"唔唔(妈妈)?“林雨颤抖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林雅艰难地转动脖子——她的两个女儿也被从行李箱里拖出来,眼罩刚刚被取下。小雪的表情从困惑到震惊再到恐惧,而小雨…可怜的小雨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她记得这个曾经差点掐死她的"父亲”。
"惊喜吗?"林志强张开双臂,身上廉价西装的腋下处有深色汗渍,“一家人团聚。”
韩梅站在一旁,正数着从林雅保险箱里拿出的现金。她抬头冷笑:“别这么看我们,林太太。你前夫付了一半定金让我们’拜访’你家,谁知道会发展成这样?”
"本来只想要钱,"林志强痴迷地盯着林雅即使被绑也依然优美的身体曲线,“但看到你们三个…我改变主意了。”
他伸手想摸林雅的脸,被她猛地扭头躲开。这个动作激怒了他,一记耳光甩过去,打得林雅嘴角破裂。
"唔,唔唔(爸爸!别打妈妈!)"林雪尖叫起来,尽管"爸爸"这个词在她嘴里显得如此怪异。
林志强转向大女儿,表情突然变得温柔:"小雪长大了,比照片上还漂亮。"他的手指划过林雪的脸颊,少女厌恶地后缩,却被绳索限制无法移动。
"别碰她们!"林雅终于吐出布团,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你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十倍!”
"钱?"林志强大笑起来,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我要的是你们。我的妻子,我的女儿们。"他的眼神逐渐疯狂,“你们本该永远属于我。”
林雅终于明白了状况——这已不是普通的绑架勒索,而是一个变态扭曲的占有欲爆发。她必须争取时间。
"志强,"她强迫自己软化语气,“我们可以谈谈。你先给孩子们松绑,她们很难受…”
"哦,她们会更难受的。"林志强对韩梅使了个眼色,“按我们说好的做。”
韩梅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更多绳索和胶带:“加钱,这种特殊服务得加钱。”
"随便,反正她保险箱里的钱够买下这破房子了。“林志强不耐烦地挥手。
阿青和胖女人上前,开始对母女三人进行"升级"捆绑。林雅最先被"处理”——她们解开她身上原有的束缚,只为了绑得更紧、更彻底。
手臂被拉到背后,从肩膀到手腕缠绕十几圈绳索,每绕一圈阿青都用膝盖顶住林雅背部增加压力,直到绳索深深陷入皮肉。然后是腿部——大腿并拢绑紧,膝盖上下各缠十圈,脚踝被绑在一起后,还用绳索连接手腕与脚踝,将身体折成弓形。
"唔…"林雅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唔唔"林雨哭喊着,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绑成一个无法移动的肉茧。
轮到林雪时,她出奇地安静,只是死死盯着林志强的脸,仿佛要记住每一个细节。当阿青用绳索勒过她发育良好的胸部时,林志强舔了舔嘴唇:“我的小公主长大了…”
这句话让林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竟然拖着被绑成球的身体向林志强撞去!可惜只移动了几寸就无力地倒在地上。
"还是这么烈性,"林志强蹲下来揪住林雅的头发,“我就喜欢你这点。”
韩梅完成了对林雨的捆绑,十五岁少女被折成令人心痛的角度,眼泪无声地流下。"搞定,“她拍拍手,“三个女人,如您所愿。”
林志强满意地审视着他的"战利品”——三个美丽的女性被绑得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像三件等待拆封的礼物。
"嘴堵严实点,"他吩咐道,“我不喜欢太吵的女人。”
阿青拿出三团浸过药的纱布,重新塞入母女三人口中,然后用宽胶带封住——足足绕头十圈,确保她们连哼声都发不出来。
最后,三人被并排摆放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像三具美丽的木乃伊。
"永远在一起,"林志强抚摸着床架,陶醉在自己的杰作中,“就像我们应该有的样子。”
韩梅清点完钞票,带着两个同伙向门口走去:“钱货两清,我们走了。”
"等等,"林志强叫住她们,“监控处理干净了?”
韩梅翻了个白眼:“整栋楼的监控都删了,警方会以为她们自己离家出走。”
门关上后,林志强转向床上的三个“战利品”。他先走到林雨身边,手指梳理着少女的头发:“小雨还记得爸爸吗?你小时候最喜欢我抱你了…”
林雨惊恐地摇头,被堵住的嘴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别怕,爸爸不会再打你了,"他的手指滑到女儿被绳索勒出红痕的大腿上,“只要你乖乖的…”
林雅疯狂挣扎起来,绳索深深勒进皮肉也浑然不觉。她的眼神如果能杀人,林志强已经死了千万次。
"别急,阿雅,"林志强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窗外,夜色渐深。远处传来警笛声,但很快又消失在夜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