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再次翻开的书页(P站id102727147)
#1女刺客刺杀军官未果被捆绑羞辱调教沦为玩具
灯罩外边是墨绿的漆、里边是洁白的瓷,几盏白炽灯,照得这办公室明晃晃的。门对着的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连篇的案牍。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披着深色的外套,里面卡其色军装上的资历章也显示着他的军龄和军衔。头顶大檐帽中央的铜色军徽也闪烁着光芒。
“都什么年代了……”
办公室里很乱,很“热闹”,情报部的、参谋部的、后勤部的,保卫处的、检查处的大小军官都来了,有的还穿着军装,有的则穿了便衣。这深更半夜的,像是有什么大事。
但是他们不是探讨什么作战方针,不是在探讨什么战略部署,而是在打量这位“刺客”。
这位刺客,站在办公室的中央,直挺挺地站着,怒目瞪着办公桌后的那位军官。她留着短发,穿着黑色的衣裤。她的面罩已经扒去,这无妨,她既然选择来行刺,她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旁边的小兵——戴着钢盔背着步枪——把刚刚缴获的武器递给长官。那是一把剑。
“什么年代了,还用剑来行刺。你但凡用个手枪,说不定就成功了……”长官双手捧着剑,轻轻拔出来,上面刻着“白阳”两字篆书。剑锋很犀利,是一把好剑,虽然算不上什么传世国宝。
这位长官很是心平气和,这“大度”之气不但让左右的参谋、副官感到意外,还让刺客感到意外。
这位刺客名叫丹枫,她不敢直接闯司令部,得知这位军官来这个军营考察,才决定在这里行刺。这里守备并不森严,她一路上只过了两关,解决掉四个士兵,就摸进了这座两层楼高的小洋楼。但是她万万没想到,都午夜1点钟了,这位军官还没有睡觉。
算了——是自己失策——她不后悔,她决定行刺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抓的准备。
她站在办公室的中央,挺着胸,傲视着众人。她胸口平平,衣服紧紧贴着肌肤,但这样又有几分飒爽。办公室的窗户没有关,夜里的风撩起她的发梢。
长官名叫陆康成,面庞像是刀削出来的塑像,让人畏惧;和周围那些管理财务、后勤、物资的肥头胖脑与众不同。他其实也心有余悸,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这位刺客带的是手枪,他就一命呜呼了。
“要杀要剐,随你们吧。”丹枫还是蔑视着在座的各位,说着这样的话给自己打气。
陆康成倒是很欣赏丹枫这样的勇敢,只身一人敢闯这个基地。站在房间角落里的中校,负责这个基地,已经哆嗦得满头大汗,看着就知道还远不如这个刺客心理素质好。她被抓了还站得这么挺拔——他是第一次见这么挺拔的少女,与那些名门正派的大小姐不一样、与那些花街柳巷的风流女不一样。在她身上,能看到一股挺拔的“骨气”,而不是她有多丰腴。
“你是个国人,刺杀本国的将军。现在北方虽然没有开战,但是我国和浮川国摩拳擦掌,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起初还以为是浮川国的特务来刺杀我呢……”浮川国和本国说不一样的语言,发色、肤色也都有区别。
陆康成倒是排除了敌国刺杀的可能,敌国刺杀,不可能只派一个人,也不可能用冷兵器。他也是和敌国的特务机构交过手的,狙击、投毒、爆炸……不可能拍一个少女来用剑行刺。虽然帝国工业化才四十多年,但是剑确实已经过时了。
陆康成要士兵把她抓到讯问室,然后把来名是救援实是看戏的各路人员赶走,要他们守住嘴,现在这个关键时期,这种行刺案只能军方上层知道,不宜公开。又亲手给上级写了报告,要士兵连夜送去司令部。再嘱托副官给刚刚帮忙抓刺客的士兵记功行赏。这下到了凌晨两点,才慢悠悠地去讯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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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被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上,脖子、手腕、肩膀、腰肢、膝盖、脚腕都用麻绳缠好,固定在刑架上。这里比办公室更为明亮,她面前两米,一张长条形的桌子,三位头戴钢盔身着制服的讯问员正在讯问她。
见到陆康成进来,三位讯问员立马站起来敬礼,陆康成也回敬。
“报告少将。行刺者名叫‘丹枫’,指纹和血液已经采样,其它信息不肯透露……”
“继续问。”
“是!”
坐在中间的讯问员大声问到,“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少岁?”“平日住在哪里?”“剑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行刺?”“主谋是谁?”“有从犯没有?”每问一个问题,停顿半分钟。陆康成站在旁边听着,丹枫站在那,什么也不说。
十字架比较高,她这样被绑着,只能脚尖着地,站了一个小时,没有用刑,也感受到双腿传来的痛苦。她预料到自己会被抓,预料到自己被抓后会遭受各种折磨,她谋划了几年,各种心理准备也都做足了。
距离行刺事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各种信息也被采集。她路途中所杀的四位士兵均已找到尸体,也确认是剑杀。整个基地连夜搜查可疑人员,但是一个也没有发现。倒是发现了可能是她使用过的望远镜等工具。
“抽打她……打她的胸前。”
“无耻。”丹枫总算是开口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乳量几乎没有,这也好,方便她各种行动时不碍事。这个陆康成显然是故意冲着这一点来的。
讯问员——或者说刽子手,从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里,挑选了一条鞭子,然后来到丹枫面前,用力地挥起。丹枫盯着那鞭子,看到它落在自己胸口,一阵剧痛立即冲上脑门。但是她不叫,也不说话,她咬牙切齿,忍受着痛感。
“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少岁?”……
坐在主位的讯问员继续大声发问,手里捧着讯问表。旁边的讯问员则拿着钢笔,但是丹枫什么也不说,自然他也没有什么可记录的。
“别问这些了。”陆康成看着丹枫挨打还一声不吭,这样煎熬了十几分钟,估摸已经上百鞭了。刽子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似乎是比丹枫还要辛苦。丹枫胸口的衣服已经被一道道鞭痕撕破。但是这特制的鞭子不会对人受伤,只会短暂地留下红彤彤的印迹。丹枫的胸前,也是一道道交错的印迹。她很疼,也感觉很热,发梢满是汗珠,她一会儿握紧手,一会儿又松开。每每到工作室休息喘气的间隙,她也趁机喘气。
陆康成走到丹枫面前,注视着丹枫。丹枫丝毫不畏惧,愤怒地瞪着他,就这样四目相对。
“丹枫……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康。成。”丹枫回答说。
“看,这样她不就开口说话了?”陆康成回头看了一眼三位讯问员。那三位愣了一愣,书记员才反应过来,连忙蘸着墨水写记录。
“对,我是陆康成。”
“杀了我吧。我没能杀了你,你就杀了我吧。给我痛快一点。”丹枫冷眼看着他。
“别这样……我想你既然目标就是冲着我来的,肯定是找我有事。可我不记得你……丹枫是吧……丹枫……”陆康成努力回想着,自己从军几十年来,也没有遇见过叫丹枫的姑娘,“你有什么委屈,非要弄得你死我活?”
“杀了我吧。你不需要明白,你也不可能明白。我们两个最多活一个,你活了,就杀了我吧。”
“继续打。”陆康成示意刽子手,自己坐到了空椅子上。
丹枫还是那样,喘气、发抖、呼吸急促、面红耳赤、时不时握紧拳头。这样的鞭子打人是很疼的,尤其是她的前胸,几乎是皮包骨一样的清瘦。丹枫做好了被拷打十几天的准备,她不挣扎,也不配合。
大概到了凌晨三点,三位讯问员都轮流上了,个个累得不行。陆康成还斥责他们平时锻炼不到位,挥十几分钟鞭子就累成这样。最累的莫属丹枫,如果这不是特制的鞭子,估计她胸口已经体无完肤了。她的衣服被彻底撕碎,洁白的双乳露了出来——尽管平得和这基地的训练场一样。但是胸口已经被抽打得红彤彤的,就像她现在的面庞。
“停。”陆康成示意停止。丹枫什么也不说,看上去是向死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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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度紧张的基地又平静了下去,丹枫被带到了一间宽阔而无杂物的房间。
“我们交个朋友吧。”陆康成试图拉拢她。
“滚!”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用剑,用枪不是更好吗?”
“不会用枪。”
只要丹枫回答,陆康成就算成功,丹枫愿意开口,证明他又赢了一步。两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营救她,也没有查出同伙,他相信丹枫是一个人来的。这让他更着迷了。
“谁教你剑的?”
丹枫又不回答了,眉目间透露着鄙夷。
“三十几年前,还是先皇的先皇在位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枪还不流行。我也有一位‘师父’,教过我一二剑术。我们以武会友,要不要切磋切磋?”
丹枫还是不说话,但是这下她心动了。陆康成要手下把丹枫的剑拿上来,递给丹枫。
“好!”丹枫想不到,自己会有第二次行刺的机会。房间墙角的几个士兵已经子弹上膛,但是丹枫完全不怕——自己杀了这个老东西,再吃子弹死,一命换一命,而且不要再体验酷刑的这摸,岂不美哉?
丹枫右手握好自己的白阳剑,摆好架势来。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专门学过的。
陆康成拿着另一把剑,倒是显得随意,等待着丹枫的进攻。丹枫凝视着他,这比刚才的刺杀条件好上千倍,没有长长的走廊,没有嘈杂的人员,1v1的单挑。
丹枫做好准备,挑剑上前。他们的决斗,自然是不会自带解说的,两人就这样沉默地交击几次,丹枫试探好了陆康成的水平。她迈开轻盈的步伐,向陆康成诈袭,随后又去从另一个方向袭去。她原以为可以一剑杀死陆康成,但是那都有几丝白发的陆康成却闪开了她的进攻,还趁机绊倒了她……
陆康成让她试了三次,丹枫很不幸,三连败。她爬在地上,自己的衣袖、裤腿被陆康成划破多处——虽然自己也划破了陆康成的衣服。
陆康成站在旁边,俯视着丹枫。
“我。我认输。可以杀了我了,我心服口服。”丹枫趴在地上,眼泪在眼睛里打滚,这下丢人丢到家了,自己单挑陆康成三连败,是自己本领不足就来送人头。
“看你随机应变、狡猾多端,应该是南方什么密门的剑法。”
“是。”
陆康成见丹枫又招认了一点信息,心中大喜,但是不露于言表。
“哪个门派的?”
“和我的门派没关系……而且,我已经离开师门了……不要连累他们。”
这又符合他之前的猜想,有门派、有人教她。
“你来刺杀我是个人行为?”
“是。”
丹枫趴在地上,她不是站不起来,是没有颜面站起来,她恨不得马上眼前一黑直接去世。
“刚刚那三个讯问员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只要招认谁指使你来的,你就不是主犯……”
“是我自己想杀了你。”
“我和你结了什么仇,你要杀我?”
“你不会懂的。”
陆康成捡起她的白阳剑。“是把好剑。”然后对着她的右腿轻轻戳去,戳得不深,只有一厘米左右,而且没有伤及丹枫的经脉。
“啊——”丹枫总算叫了起来,刚刚被那样抽打,都没有叫出来。
“你配不上这把剑,”陆康成要副官拿走,“我先替你保管。”然后示意其他离开这个大房间。只留下他和丹枫两个人。
丹枫侧躺在地上,捂着腿,鲜血从手指缝中流出来。她喘着气,咬牙切齿。自己习武这么多年,磕磕碰碰,这点痛算什么?她都做好了凌迟的准备,尽管帝国在二十年前废除了凌迟的酷刑。
“你练武有十年了吧,我不杀你,你现在心里还有怨恨,杀了你你也只会成为厉鬼,继续纠缠着我……我再给你十年,十年之后,看看你还有没有本事。”陆康成慷慨地说着。
丹枫听到此,已经绝无的心又燃起了希望,自己原来,还有机会。她又开始谋划了起来。
“你弄得我三点钟都没睡,该补偿补偿我了……”
丹枫盯着陆康成,警惕了起来。她的上衣已经遮不住的她的胴体了,刚刚比武,裤子又被划破了不少。陆康成趴下去,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裤。
“流氓!无耻!”丹枫咒骂着。等到陆康成趴到她的身上,丹枫握紧拳头,就向陆康成打去。陆康成自然不是吃素的,马上回击丹枫,以牙还牙。
“你要是愿意打,可以继续陪我打。”陆康成说着。
丹枫确实想打,但是躺在地上的她,眼泪顺着眼角流淌着,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赢陆康成。打了几拳——也挨了几拳,她便放弃了抗争。去忍受吧——去忍受吧,她想起来北国牧羊的苏武,想起来南国飘零的文天祥。
陆康成拨开她胸前所有的衣服,捏起了她的两个乳头。
“无耻!”她小声咒骂着。
她平坦的胸前,只有这两点凸起。陆康成先是捏,然后又是往上“提拔”,再是用指头按压。
“无耻!”丹枫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乳头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是瘙痒,也是快感。这和刚刚挨鞭子绝不相同。
陆康成直接埋下头去,含住了丹枫的一个乳头。湿漉漉的津液沾满了丹枫的乳晕,敏感的乳头先是被双唇挤压,随后是牙齿轻轻地撕咬,然后是吮吸的感觉。未经人事的她敏锐地体会着这一切。那吮吸的感觉,像是能把她的魂给吸走一样。
吮吸之后,又是舌尖的舔舐。这舌头的感觉和手指完全不一样,像是天然和乳头契合一样。
丹枫用手臂捂着眼睛,擦着眼泪,她正在小声哭泣。她只好哭,一方面,换谁被这样玩弄谁也不愿意,另一方面,她其实是心服口服的,因为自己技不如人,又要来行刺,自己的身体,随便胜利者处置。
故而她不再反抗,只好啜泣。
陆康成享受完一边的乳头,又尝了尝另一边。弄得丹枫两边都充盈了血液,挺立起来。
“看样子你还很喜欢……”陆康成调侃着丹枫。丹枫擦着眼泪,她不想像那些“弱女子”一样一天到晚只知道哭。但是此时此刻的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
陆康成又径直亲吻起了她的脸颊,她自然羞得满脸通红,随后,眉心、嘴角、耳背,陆康成在她身上一一烙下自己的印迹。
亵裤被退下,丹枫知道自己被强奸也不远了,她做好了心理准备,默默忍受着。陆康成先是在她的阴唇来回抚摸,然后慢慢翻开阴唇。半夜的寒凉的气温,让她格外敏感。
“啊——”丹枫的阴蒂被陆康成的手指捏住,随后就被揉搓起来。她满脸通红,忍受着自己一切的感觉。陆康成不光是进攻下方,多向进攻是他常用的战术,他同时快速扫过丹枫已经充血的乳头,就像吉他手扫过琴弦一样。
“啊……啊……”丹枫呻吟起来,她已经不哭了,失落地凝望着陆康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熬一熬,以后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把身下的少女玩成这样,陆康成当然按捺不住,解开裤子,肉棒早已勃起,肉红的龟头指挺丹枫的阴道口,开启了他的战略决心。他亲吻着丹枫,完全吻住丹枫的嫩唇,让丹枫一时半会不知所措,只好睁大眼睛看着他。丹枫的小穴很紧致,陆康成不能长驱直入,只能打起了拉锯战。他一挺腰,肉棒就进犯几厘米,龟头掠过丹枫的肉壁。丹枫虽然看不到,但是感受得清清楚楚。再撤退一小节,再次摩擦过丹枫敏感的肉壁。随后又是一轮新的进攻。
就这样往复,进进退退,陆康成少将打通了丹枫的全部防线。
他才松开嘴,被长吻几分钟的丹枫已经不知所措。
陆康成的肉棒继续进进出出,企图让丹枫的要道更加顺畅一些。处女膜破裂的血痕被带了出来,当然,陆康成实际上无所谓这些,在乎的,只有丹枫自己。
“把腿张开。”
丹枫愣了几秒,没有听陆康成的,相反,把腿夹得更紧了。这样她也把陆康成的肉棒夹得更紧,让陆康成的每一次挺入,都能获得更多的刺激。陆康成横竖都是赢。
丹枫有着惊人的毅力,无论是之前挨抽打的痛楚,还是现在下体的快感,她都可以忍住,不说话。要是换做别人,这个时候已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陆康成和那些胖嘟嘟的后勤军官不一样,他是真正上战场出生入死的。后勤军官各个将军肚,他这个被皇帝赐予勋章的少将反而没有将军肚,腹部满是结实的肌肉。
丹枫就这样忍受着,直到自己高潮,也没有叫出来。她其实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她对性爱的了解没有那么多,她只是仇视着陆康成,只是懊恼与后悔,只是觉得自己咎由自取。
丹枫的小穴流出自己的淫液,陆康成提醒着她自己要爆发了,随后将带有热意的白灼精液喷射在丹枫的身体里。
能感受到那份热量,丹枫很是羞涩,但是又没有办法。陆康成继续抽插着,直到自己用完这难得的大餐,才撤退出丹枫。
随后用丹枫的亵裤擦拭着自己肉棒上残余的津液,然后把这脏兮兮的亵裤扔到她平整的胸口。丹枫就躺在地上,眼泪已经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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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陆康成的吩咐,丹枫没有再被关到基地的讯问室,而是给了她一个关押犯错士兵的禁闭室,给她热水让她自己擦洗,有床铺和被褥让她睡觉。第二天也按陆军士兵的标准给她提供早餐和午餐。
陆康成把负责管理这里的那个中校怒骂了一番,那个中校先是检讨自己监管安全不到位,后是点头哈腰连拍马屁。陆康成觉得,他还不如这个刺客,这个刺客。他提前结束了自己的考察,午餐之后就驱车回司令部。这个基地到司令部只有一个小时车程,而且还在京城的辖境,虽然是荒无人烟的郊外。能出这种重大安全事故,实在是让人气恼,要是丹枫真是带了手枪,自己就死了。要是丹枫不是个人作案,是团伙作案,那估计要翻天。天子脚下几十公里,能出这么大的事情。
丹枫在午饭后也被捆绑起来装入麻袋,押送去了陆军情报本部的一个调查监狱。等陆康成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丹枫浑身被脱得精光,类似于驷马缚、逆海老缚地吊起来。手臂伸直,几圈绳索缠绕住手臂让其在背后尽量贴合。双腿折叠,大腿贴合小腿,膝盖还被撑开,下体的阴阜、肛门一览无余。
上次见她,她还有整齐的阴毛,现在已经被情报本部的工作人员全部剃光。她的乳头被有齿的夹子夹住,配上秤砣配重,夹子末端是振动器,不但紧紧咬住了她的乳头,还持续地振动。这样机械工具带来的刺激,比陆康成徒手玩弄带来的刺激,还要强烈百倍。
丹枫是平胸,反而平胸的人被这样拉拽乳头更加羞耻。她的腰上系着腰带,腰带上挂着小水桶,已经盛放了半桶水。韧性真好,若不是丹枫是习武之人,从小苦练,一般人做不到她这样的姿势。
一根上面布满软刺与凸点的假阳具插进了丹枫的小穴,正在振动着,这也同样比陆康成淫奸丹枫更加刺激。而这回,她的肛门同样没有被放过,塑胶的肛塞塞住了它的后庭,那其实内含一个单向阀,一根软管连着,像打吊针一样挂上了一袋透明的水——其实是甘油。
丹枫的肠道已经被油腻的甘油浸满,让她恶心,让她腹胀。但是后庭被塞住,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脚也没有放过,双脚的脚心各被放置了满是软毛和螺纹的振动器,对她的脚心进行进攻。她练过手、腿、背,这些地方都是她耐打的地方,但是现在她被进攻的地方,都是她的弱点。
她也想象不到,在这个帝国,居然有这么残忍的刑讯手段。
但是丹枫还是什么都没有招认。
和基地的大头兵不同,情报本部的刑讯人员穿着黑色的制服,戴着黑色的手套,脸上也戴着黑色的口罩。和行刺时的她一样严实。这里的灯光也是四面八方的,尤其是一盏大灯,直接对着她的脸照射,让她晕晕的,快被振动刑具的嗡嗡声催眠晕了。
主刑讯官挥一挥手,旁边站着的小弟就去轻轻地扒动插在她小穴的振动棒。
“哦……呜呜……”不动不要紧,这拔一下,软毛和凸点摩擦过她小穴的肉壁,让她忍受不住。
小弟缓缓拔出来,带出来淫靡的液体,随后又一边转一边插了进去。
丹枫喘着气,时不时发出轻声的呻吟。
“她下午招了什么吗?”
“报告,她只说她要刺杀的就是少将您,她没有同犯,没人指使她来。一上来就交代了这仨。之后就不说了。”主刑讯官汇报着。然后带着陆康成到隔壁房间。
“京都府警察局特别行动科已经查到她的住所了,她在XX路XXXX号公寓租住,四个月前搬进来的。房东说她自称是来京城求学的。”主刑讯官今天上午接手此案,司令部也嘱托不要打草惊蛇,不要搞得人尽皆知。包括找警察局去公寓调查的时候,也说是发生了盗窃案。
“你们刑讯她多久了?”
“报告,四个小时了。”
陆康成又询问了一些事宜,又暗示主刑讯官自己对她有意思。主刑讯官一个中尉军官,陆康成事务怒斥基地负责人的事情情报系统里的人当然都知道了,他不敢得罪陆康成,君子成人之美,就带领自己的手下出去吃晚饭去了。
“你很厉害啊。这里是帝国最严酷的刑讯基地之一。老虎凳、倒挂溺水都给你用了,你都可以守口如瓶。”
陆康成夸奖着丹枫,这确实值得夸奖。
“直接处死我吧。第一,我肯定不是敌国派来的。第二,我跟谋反没关系,我只是和你有仇。第三,你们问的那些东西没什么用。”
丹枫对陆康成还是有态度了,并不是百分百的冷漠。因为陆康成是真的征服了她的。
“是的,我看这上面的问题,什么你小学在哪里读的,这种问题就完全没有必要问嘛,有什么用?他们搞情报的,就是想把所有的都弄清楚。但是,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丹枫又沉默了。
这里有一种刑具,叫做“开口器”,它由两根弯曲的金属棒构成,两边配上弹簧和螺丝,让受刑者张开嘴,上牙和下牙分别咬住两根金属棒。因为是弯曲的,上面的可以弯折到门牙后面,下面的也可以。
陆康成拿出来,用乙醇洗了洗——他很爱惜丹枫的,然后在丹枫面前晃了晃。丹枫不知道是什么,就盯着看。陆康成捏住她的鼻子,她本能地掌嘴,陆康成就把刑具放了进去,然后转动旁边的螺丝,让丹枫的嘴越张越大。
他完全可以让丹枫的嘴张开到最大,但是没必要,合适大小就可以了。按着墙上的按钮,就可以控制滑轮,调整丹枫的高低,到合适位置。然后陆康成走到丹枫面前,开始解裤子。
这是要干什么,丹枫畏惧起来,难道,自己的嘴,他的肉棒?丹枫还是联想了起来,果不其然。陆康成掏出肉棒,已经半挺,凑到丹枫的鼻子面前,让她闻一闻。然后在丹枫的脸上扫荡着。丹枫的肌肤很光滑,尤其是这脸蛋,这让陆康成越来越兴奋。
拨动几番,最终挺拔起来,像是用手枪一样,直指丹枫的眉心。丹枫是一个颇有英气的少女,即便是这样被龟头抵着眉心,丹枫都没有退让半分,仍然怒视着——怒视着陆康成错乱的阴毛,和布满血管的阴茎。
“愿意舔吗?”陆康成调戏着,把龟头放到丹枫的最前。丹枫当然不愿意,陆康成也猜得到,那陆康成只能强上了。一把捅进了丹枫的口腔深处。人的舌根有大大小小的凸起,并且上颚也很柔软。丹枫的舌根感受到恶心,恨不得马上咬断他的肉棒,但是嘴被强行撑开。
无能狂怒,真的无能狂怒。她恨自己,自己在糟蹋自己的身子。
她又想哭了,不能哭——昨天已经破格哭了一次了。上一次哭,还是之前师父把她逐出师门的时候。师父说她心里有杀心,给了她机会去戒掉杀心,但是她戒不掉。师父说她这样不能修成正果,而且会危害社稷,便不愿再教她。说她已经会的功夫,自卫防身完全足够,流氓土匪她已经可以以一敌五。最终把她逐出师门。
她陷入了沉思,似乎感觉不到自己嘴里这种抽插的肉棒,感觉不到自己乳头的拉拽与振动,感觉不到阴道带来的刺激,以及肠道的难忍、脊椎的煎熬和脚心的瘙痒。
陆康成现在只管自己爽,爽完了,就把浓稠的精液留在丹枫嘴里。舌根、座牙、舌尖、门牙、嘴唇上,满是白色的浊液。
陆康成用纸巾擦干净自己,再给丹枫取下口具。然后开始插拔她小穴的振动棒。
“啊……”丹枫这才从“梦”中惊醒,她浑身都难受,现实的痛楚让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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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康成本来想保一保丹枫的,希望晚上不要刑讯她,让她休息。但是刑讯官他们团队有业绩,还是在晚上审讯。丹枫又招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她今年19周岁,XX省XX县人。没上过小学,也没上过中学。和国外没有书信来往。不信教,说每个人的今天都是每个人都是自己选择和争取的,她沦为阶下囚也是自取的。刑讯官暗示她住址的事情,几番用刑之后,她也在刑讯官的提醒下招了,和警察调查的结果一样。她又说和房东、邻居无关,希望不要不必要的牵连。
警察那边,以为是盗窃案,就地盘问调查了一下午,倒也没有多打扰房东、邻居。
刑讯官完成了任务,写好报告就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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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昨天把你怎么样了?”
“你还关心这个?”
“嗯。你不愿意回忆就算了。”
“拉韧带,一字马,催吐,还有三番五次地灌肠。”丹枫穿着单薄的囚衣。
“你要医生吗?”
“不必了。”丹枫客气地回答说。
“我还指望你十年后再来复仇呢。”
“真的吗?”
“真的。”
“快叫医生来,我浑身不舒服。”
这个事情很快就压过去了,北方敌国在这几天,在缓冲国行动,北方战事岌岌可危。除了陆康成还惦记这件事,其它人也都仅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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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小轿车,来到丹枫的住所。三四个手握冲锋枪的便装士兵立即控制了大门、过道、大门。陆康成带着丹枫上楼,用之前在丹枫身上搜出来的钥匙打开门。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小厕所、灶台、衣柜、床铺、桌椅,井井有条。
自然,房间里只有丹枫和陆康成两个人。陆康成今天没有穿军装,穿着宽松的休闲装,青麻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简单的布鞋。和往日军外套、皮靴、大檐帽的气质完全不同。
“又是刺杀我的好机会。”
“我不会刺杀你了,至少现在不会。我之前在草林里混,是很讲义气的。我许诺,这十年都不会动你,我这十年的命,算你给的。”
陆康成笑了笑,打开丹枫的衣柜。丹枫没有时尚的衣服,都很古朴,有些还打了补丁——这很符合当时的普通市民经济条件。
脱下白色的囚衣,丹枫换起了衣服。陆康成要丹枫换她最喜欢的衣服,她也照做。她来自一个古老的地方,那里还很闭塞。她的衣服大多是古典的款式,上衣下裳。(或许在另一个位面叫做“汉服”,但是在这个位面“汉服”没有中止。)
交领右衽,宽衣大袖。洁白的领口,藕色的上衣,腰部有开叉,前后到达大腿中部。青色的长裙,没过脚踝,轻飘飘的。她梳理头发,再戴上自己最喜欢的发饰,簪子和步摇。
就这样,一位似乎来自明朝的少女,跃然眼前。
陆康成很是喜欢。因为丹枫很平,古装的平面裁剪很适合她,她穿着这衣服,自信地挺立着。她从来不为自己的平而自卑。她伸直双臂,微笑着,正是英姿飒爽。
陆康成带了绳索,很快就把丹枫的手臂捆绑在了后面,“W”状的。因为丹枫身体柔韧性很好,这点根本不在话下,比前几天受刑讯轻松多了。几圈绳子绕过她的前胸,但是并不能勒出什么。
陆康成罚丹枫跪着。丹枫就笔挺地跪在那,她之前练武的时候也常被罚跪。她跪着可是目视前方,端端正正,纹丝不动,就连脚后跟都并拢在一起——陆康成欺负过很多女孩,能主动把脚后跟并起来的不多。
丹枫还主动提出可以跪在铁链上,但是她家里没有铁链。她说,勾践可以卧薪尝胆,她也可以。陆康成不知道丹枫怎么想的,是之前就是抖m呢,还是被开发出来的,亦或者她并不享受被欺辱的感觉,只是善于隐忍。
或许她是真的在想十年之后报仇吧,陆康成其实并不畏惧。就算丹枫剑术再高明,就算丹枫学会用手枪,他只要一个轻机枪班,就可以把她达成筛子。只不过,他不希望她玉损香消罢了。她是个好姑娘,不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畏手畏脚或肆意胡闹的鼠辈。
陆康成掌着丹枫的嘴,理由是丹枫前几天不配合讯问。丹枫也没有狡辩,但她也不后悔。她只对陆康成心服口服,对那些刑讯官,没有半点意思。
直到丹枫嘴唇边的脸颊泛起桃花般的红色,陆康成才停止掌嘴。
“来舔吧……”陆康成勒令丹枫。
丹枫看着陆康成的下体,虽然还是有一些不甘,但还是伸出舌头,去触碰他那尚是松软的肉棒。丹枫并没有什么技术可言,只是会触碰,然后像舔舐勺子一样地从下往上舔起。陆康成也不指望她有什么技术,来日方长嘛,现在这个面庞如玉的少女能毕恭毕敬地跪好,还主动来舔自己,已经是成功了。
随着丹枫的努力,陆康成的肉棒逐渐勃起。龟头挤开包皮,露了出来。丹枫很不情愿地看着,她的眉毛很浓,眼神也很是犀利。丹枫要她顺着冠状沟舔,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最终选择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丹枫用自己粉嫩的舌头,顺着沟壑推进,让陆康成更加兴奋。丹枫发髻上的步摇,坠着珍珠白银,也摇摇晃晃,很是漂亮。
知道陆康成的肉棒越来越硬,他便不要丹枫继续舔舐,而是像上次一样,插入了丹枫的口中。丹枫有犹豫了,上次自己是嘴里戴着开口器,不能咬。现在,她完全可以发起攻击,但是她犹豫了。她讲究大义,因为她知道,是陆康成救了她——负责看押她的狱卒告诉她的,要不然,她已经被处死了。
自己怕死吗?不怕……现在的丹枫,不知道自己怕什么。眼里又开始闪烁着泪光。
陆康成预料到丹枫的配合,于是肆无忌惮地在丹枫的嘴里抽插。丹枫的嘴里很温暖,舌根也很柔和,陆康成享受极了。这次她没有射在丹枫的嘴里,而是当着丹枫的面,直接射到了她的脸上。
丹枫眼睛都不眨,就看着那白浊的精液喷涌到自己的脸上。颇有侠气的眉毛、细长的睫毛、脸颊、嘴唇,满是精液,还有几滴汇聚到下巴,滴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陆康成还是佩服丹枫,他颜射过不止一位女人,丹枫是唯一一个直视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羞耻不羞耻?当然羞耻,但是这点羞耻,丹枫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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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康成让丹枫继续跪着,丹枫就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没说话,也没有叹气,也没有央求陆康成给她喝水,或者洗脸。直到面庞上的精液相继凝固干涸。
“起来。”
“是。”
丹枫不需要扶,迅速起身,尽管她的双腿和膝盖都是麻麻的。束缚在背后的手,也麻木了起来。
“嘴上功夫还可以,不知道你腿上功夫如何。”陆康成又调戏起丹枫。他也知道,这种话丹枫不会回答。
“来踢我。”陆康成刚说完,丹枫就抬起脚,身体跃起,向陆康成的头部踢去。陆康成原以为她要准备几秒,没想到她这么敏捷。仓惶地用手一档,但是自己被踢到撞到墙上。丹枫穿着轻盈的袄裙,腾空而起而后落地,裙摆飘动很是美丽。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瞪着陆康成,双腿一前一后站立,尽管手臂被捆绑了,她还有着不容小觑的战斗力。
陆康成要丹枫再踢几脚,她的腿很美——之前看她裸体的时候已经欣赏过。能被这仙女般的“女侠”踢几下,就算有些痛也无碍。
“坐到桌子上去。”“把腿抬起来,抬过头顶。”“双腿分开。”
丹枫的桌子不宽,她坐上去,靠着墙,抬起腿,直到脚腕高于头顶,再分开。就这样,“V”字形地开腿,自己的亵裤直接展示出来。她估摸着马上就要被扒掉了,能预料到陆康成接下来要做什么。
“无耻,流氓。”丹枫继续咒骂着。
陆康成觉得她很有意思,因为这个动作,一般人也确实自己做不到,丹枫却乖乖地听指挥,但是又要骂人。陆康成走到丹枫面前,双手抓住丹枫的脚腕。她裙子里面就是亵裤了,两条白花花的腿,任由陆康成把玩。陆康成从上摸到下,从外摸到里,这双腿,刚刚还在用力踢自己,现在就沦为了自己的玩具。
拔开亵裤,温柔地翻开丹枫粉嫩的阴唇,检查着她的下体。她的阴毛早已被剃光,整个下体一览无余。陆康成拿出自己的私章,蘸了印泥,就盖在了丹枫阴唇上面一点的地方。一枚朱砂的印迹,方方正正,红彤彤地,花鸟篆的文字,让丹枫觉得自己成为了私人的玩物——或许已经是这样了。
陆康成又擒住她的阴蒂,又是揉搓,又是往外拔。丹枫侧过脸,不想看他,除了偶尔呻吟一两声之外,什么也不说。陆康成看着丹枫的脸蛋越来越红,心率加快,也知道丹枫只能忍住语言,忍不住自己的感觉。
那就,再上一次丹枫了。陆康成自认为自己从来不“强奸”,因为丹枫都是自愿的。前几日被假阳具振动棒侵扰过几个小时的小穴更加熟软,陆康成这次可以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丹枫的子宫口。然后缓缓拔出,再缓缓插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但是丹枫都不屑于正眼看他一眼。没关系,小穴流淌出淫液,有节奏地舒张和锁紧,就已经让陆康成满足了。
又是那温热的精液,射进了丹枫最有母性的地方。
陆康成绅士般地穿好衣服,休息片刻,再给丹枫解开。丹枫立即去洗脸洗澡,她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淫靡的气味洗干净。晚上二人在街边随便吃了点家常炒菜。今天陆康成到丹枫家里做客,就和丹枫睡在了一张床上——丹枫的房间只有一张床。
这是陆康成第一次欣赏丹枫的睡颜,她的睡衣是灰白色的,也古香古色。她静谧地半蜷缩着,眉毛散开,头发铺开在枕头上。和那个有气质有血性的刺客形象又不一样。
“陆康成,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丹枫闭着眼,任由魁梧的陆康成抱着自己。
“说吧,我会听着的。”
“十四年前庚午,你是不是帝国陆军第一集团军三十二旅的旅长。”丹枫问着,声音很小,也很温柔。
“是的。”陆康成回答说,他回忆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见过这个姑娘。他见过的人太多了,别人可能认识他,他不认识别人。
“那你,是不是参加了木伊战役?”丹枫继续问着,声音像是呢喃。
“是的,”陆康成回忆起来,“木伊……木伊战役我们旅伤亡惨重,我的哥哥陆XX牺牲在了那里,他被浮川国俘获,被敌人游街处死,还碎尸了……”
陆康成陷入了沉思,木伊是一个又干旱又寒冷的城市。浓烟、木桥、碉堡、沟濠,山炮的轰鸣、机枪的怒吼,雪地里残体的扭动、远处冲锋的号角、寒风里翻动的破碎的军旗、战地医院里走廊上都躺满了的伤员……一一浮现在陆康成的眼前。
“我们一个旅,只剩下了不到一千人……”陆康成的嘴唇颤抖起来。情报本部专业人员的拷问都不曾让丹枫颤抖,丹枫两句话,就让这个老练的少将颤抖起来。
“我的父亲,就死在那里。”丹枫冷冷地说。
“是,是我的失职。我很抱歉。”陆康成“招了”,他内疚,发自内心的内疚,“我记得有一次,下雪,副官和参谋都要我驻兵扎营,不要继续前进。但是上级要我按时赶到战场,我没听劝阻,要他们继续走。我们在山谷遇到了暴风雪,死了一百人;又遇到了一小股敌人的袭击,一笔粮食被劫走……之后又冷又饿,我都没有东西吃……别说那些士兵。”
“这不重要。”丹枫不关心这个。
陆康成沉默了。
“我的父亲是你的兵,在木伊死了。直到两年后你们又经过我的家乡XX县,才把我父亲的死讯通告到我家。”
“节哀顺变。”陆康成只能这么说,但是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按照先皇陛下的法令,因公牺牲的烈士要补贴家属XXX元银币。”
“对。”
“但是你们没有给我家。”
“我会帮你彻查这件事的。”陆康成愤怒起来,虽然他时而把丹枫当做自己的RBQ看,但是他现在觉得丹枫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们三十二旅,说没有找到尸体的都不算牺牲,还说可能是投敌了或者逃跑了。”
“不会有这种事的,怎么回事?”陆康成睡不着了,他是一个非常勤劳的军官,要不然,那一天他不是熬夜到一点的话,他说不定就被刺杀了。
丹枫起身,开灯,走到自己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箱子,翻出压箱底的一张枯黄的纸。上面写了对这件事的评判,还白纸黑字地落了款,就是“陆康成”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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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家里只剩下自己和母亲两口人了,耕地累得半死不活。丹枫八岁的时候,母亲得了病,去世了。她被亲戚送到一个县城的道观,后来道观的长老又觉得她可以培养,把她送到一百多里外一个山林里的寨子。她在那里师从一位白发老人习武,后来因为被批评心里有怨恨,不能修成正果,被驱赶出来。
她的师父也是通情达理的人,把她赶走是怕她闯祸牵连到整个帮派。但是他猜到她有凡世的仇恨,就从自己收藏的十几把剑中挑了一把,送给了她。那边是白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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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丹枫行刺案可以告一段落了,没想到牵引出更大的案件。经过接近半年的调查,京都军事法庭最终对本案宣判,涉案贪污军款、伪造印鉴、伪造公文的三四十人皆被判刑。此案受害者超过千人,就连皇帝都知道这件事了,赶忙拨款抚恤受害人。迟到的正义,真的是正义吗?
“京都军事法院”的粗宋体牌匾挂在洋楼大门口的柱子上,爱奥尼柱头,门眷与浮雕。穿着洁白袄裙的丹枫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陆康成少将穿着卡其色的军大衣,戴着大檐帽,站岗的士兵握着冲锋枪站得笔挺。
“主犯就在里面。死刑。”旁边的工作人员提醒着丹枫,给丹枫过目法庭的判决书和司刑处的执行书。
“现在你对得起这把剑了。”陆康成说到。士兵毕恭毕敬地捧起丝绸裹着的白阳剑。
丹枫双手接过剑,对陆康成抱剑行礼。
丹枫走进门,旁边看热闹的人面无表情,但是都竖起了耳朵。以为她要虐杀,或者骂人。但是不到一分钟,丹枫就走了出来。洁白的明制袄裙还是洁白,一尘不染,只有剑刃上的血迹还在流淌。
做事这么干净利落?陆康成对她刮目相看。
丹枫没有说话,白衣少女右手提着剑,昂首挺胸、我行我素地健步,迈出庄严肃穆的京都军事法院的正门。任由门口蹲点的记者开启闪光灯拍照。
众人进去,只见那主犯已经身首异处,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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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有后继或者番外,取决于我有没有空。觉得这种女侠很符合我XP,全程虽然不甘但是配合——因为操守自己的“义”,自己的命算是陆康成给的。所以算不上那种恶堕。但是丹枫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喜欢上陆康成,或者喜欢上被玩弄呢?值得我写后继或者番外。)
#2被穿上学校制服在教室足交 还被拉去风俗店
(书接上回,女刺客丹枫刺杀帝国少将陆康成未果,在陆康成的“调查”下,丹枫说出真相。原来是丹枫一家含冤,陆康成帮助丹枫翻案昭雪。于是丹枫的大仇人陆康成反倒成为了丹枫的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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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丹枫拉开门,看着门口提着皮箱的陆康成。她租住在这老旧的住宅楼里,房间不大,但是被她整理得井井有条。
丹枫并不意外陆康成的到来,早在几十分钟前,敏锐地她就察觉到了陆康成的到来。
那时她刚下班,在一盏枯黄的路灯下,教三个小朋友认字。那里并没有桌椅,也没有黑板,就是用树枝在松软的土上写字。
陆康成自然是乘坐小轿车“大驾光临”的,他是帝国的少将,在少将中,算是很年轻的。他还是有一点原则的,非公务时不会乘军车、不会穿军装。他在两个路口开外就看到了他最喜欢的“仇人”——丹枫,谁叫丹枫要刺杀他呢?
陆康成不想打扰丹枫,就钻到旁边的小店里去了。丹枫也装作没有察觉陆康成的样子,等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小孩子们也要回家了,她也自己回到了自己家里。才几分钟,陆康成就找上门来。
丹枫邀请陆康成坐下,倒了点凉开水给陆康成喝。现在陆康成是她的大恩人,她只好款款相待。还问陆康成饿了没有,要不要和她一起吃饭。
陆康成本来是想带丹枫出去吃些好吃的。丹枫过着朴素的日子,陆康成虽然不是纸醉金迷,但是要滋润很多。这样“富男追穷女”的故事,应该很容易。丹枫不愿意,还是留陆康成在家吃饭。
丹枫和陆康成认识不短了,这个陆康成先是在俘获自己后“强奸”了自己——虽然丹枫当时也心服口服。后来又在刑讯自己的时候口交自己,再后来又逼迫自己穿上自己的衣服陪他玩。丹枫想起这些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陆康成杀了。陆康成晚上来访,十有八九又是想和自己“上床”,丹枫还是服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陆康成现在是自己的恩人,他要来,就随他吧。
陆康成看丹枫左顾右盼,似乎是欲言又止,知道丹枫肯定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他知道丹枫也是一个爽快的人,就挑明了自己的用意。
不过这一晚陆康成没有和丹枫做一些性爱的事情,只是单纯地抱着丹枫,听丹枫讲故事。一直到丹枫累了,一起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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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丹枫还裹在被窝里,细腻的发丝铺开在枕头上,脸蛋软软的,贴着枕头。陆康成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倒是穿得笔挺,休闲西服、皮靴、手表。
“来,把这个穿上……”
那个年代水手服风格的学生制服还没有流行,但是学生制服同样漂亮。白色长袖衬衣作为上衣,布料柔软舒适,胸口绣着小楷的“私立静远中学”和校徽。上衣稍长,在左右腰的地方开衩。翻领的领口系上红色的绳结。下半身则是黑色的百褶裙,在腰间系上黑色丝带。
陆康成还带来了白色花边的短袜和深色的圆头玛丽珍鞋。丹枫很从命地穿好鞋袜,扣上绑带。她从床边徐徐站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是刺客,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现在穿上这制服,再加上大清早双眼因为困倦的迷离,确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陆康成欣赏着新装的她,他没有看过她穿制服,她确实也从来没有穿过制服……新奇的感觉,充斥着丹枫的大脑。似乎换上了衣服,自己做事情都小心了起来。
她没有上过学,她能够识文断字,都是师父和师兄师姐亲手教她的。她现在十九岁,在帝国差不多是中学生毕业的年龄。
陌生地打理好自己的衣着之后,她又露出了自己的微笑,然后得意地迈开步,自信地挺起胸膛,问陆康成:“好看吗?”
“好看。”陆康成夸奖道。这是丹枫第一次问自己“好看吗?”,不经意的询问似乎是两人关系的新里程碑。丹枫很平,但是她丝毫不为此自卑。现在的她,是花枝招展地那种自信。能在陆康成面前表现得自信的人不多,尤其是丹枫那天站在自己办公室,昂首挺胸地蔑视着自己,给了他很深的印象。
挽着手步行到大马路上,由秘书官驱车带着两人去了静远中学。一路上丹枫都趴在车窗边看着窗外,这是她第二次坐车,第一次自由地坐车。上一次,她是作为犯人被押运。
高大的樟树伫立在柏油路的两边,阳光挤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铺陈开碎金。白砖修的楼宇、青铜铸的塑像,喷泉水池里活跃的水、尖角塔楼上沉稳的钟,描绘了丹枫未曾想过的画卷。
丹枫一步入校园就东张西望,之后就到处跑。陆康成没有追,丹枫跑累了,自然会回到自己身边。
丹枫很少这么开心,十几年里,她都是带着仇恨度日。陆康成只希望能让丹枫真的开心一会。当然,丹枫知道陆康成这个衣冠楚楚的流氓,肯定是在打别的算盘。
果然,不一会儿,陆康成就拉着丹枫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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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男厕所,狭小的隔间里,面对面站着两个人。丹枫自然是不敢发出声音,虽然他们俩进来的时候确认过这里没有别人,但是谁知道,现在有没有别人。
也是因为隔间狭小的缘故,两人隔得很近,陆康成低着头欣赏着近在咫尺的少女。丹枫抬起右手用袖口捂着嘴,怕自己发出声音,不敢看陆康成,就腼腆地站着。陆康成在脑海里把这位少女和之前行刺自己的刺客联系起来,当时那么多枪荷枪实弹地指着她,明晃晃的白炽灯下,她都丝毫不畏缩。现在竟然怕自己发出声音被别人察觉,羞红了脸。
“把你的内衣脱下来。”陆康成低头凑近,直到额头相触。
“嗯。”丹枫轻轻地答应起来,抬起左手准备解开自己领口的领结。
“在不脱衣服的情况下。”
丹枫心里咒骂着陆康成,从她行刺开始,不,从她父亲的仇恨开始,她就一直在咒骂陆康成了。只是现在她不好意思骂出口。
丹枫伸手到背后,她要先解开背后的中间的搭扣,再解开两个肩带的搭扣,才可以把内衣脱下来。一只手不方便解,她只好双手伸到衣服里,一直摸到背后。这个动作让她本能地挺起胸来。陆康成就这样欣赏着她,做出这种无奈的动作。
肩带上的搭扣似乎更难解一些,丹枫要一只手从衣服下边伸进背后,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来,从领口伸入背后。陆康成脑补出丹枫被这种“苏秦背剑”的姿势捆绑起来。
丹枫扭扭捏捏地把自己的内衣解下来,双手呈给陆康成。陆康成只是收进包里。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在不脱裙子的情况下。“
丹枫很吃惊,但是想到是陆康成这种色鬼说的话,倒也不吃惊了。只是这里空间太小,地上又有便池,有没有地方坐下来。丹枫只能先把内裤推到膝盖处,然后一只手扶着墙,抬起一只脚,把内裤脱下半边,再脱下另外半边。自然,全程也是在陆康成的观赏下。
“把你的裙子掀起来。”
丹枫很听话,把裙子掀起来。丹枫上次被刑讯的时候被剃干净了,现在松软的新毛又长出来了,当然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这里也打理得整整齐齐。
因为小隔间内中间就是便池,丹枫不得不双脚左右迈开站。陆康成伸手去抚摸她的阴唇,来回往复摸了几回,又翻开阴唇来,找到丹枫的阴蒂。
他并不粗鲁,只是细细的揉捏,像是机械师上细微的齿轮、像是烟民揉细腻的烟丝。这样反而让丹枫很舒服。
她当然是想呻吟出来,但是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里是校园,这里是校园的男厕所。她侧过头,闭上嘴,默默忍受这一切。
陆康成对着她的耳朵哈气,然后在她耳边说:“你的忍耐力,可是经过情报本部考验的。”
上次刑讯丹枫的时候,那样折磨她,她都可以不吭声。这也是陆康成对她刮目相看的因素之一。
揉了一番阴蒂,陆康成开始进军丹枫狭小的甬道。食指和中指一同钻了进去,然后弯折手指,像是在掏什么。丹枫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弄过,强烈的感觉钻上脑中,就像是“夜半闻钟”一样。她咬紧牙关,侧目盯着陆康成看,双手也握紧了,紧紧攥着自己的裙子。
陆康成看得出来,丹枫是一番想打人的样子。她是苦练十年的剑客,被这样长驱直入,自然心里很不舒服。
除了“掏”之外,陆康成又开始尝试分开两指,试图“扩张”着丹枫的阴道。他有分寸,徒手扩张也比用器械舒适很多。这让丹枫感受到一丝痛苦的同时,又感受到更多的舒爽。
被“扩张”的丹枫本能地夹腿、弯腰,但是陆康成不许,他拽着丹枫的领结,要她保持着双膝伸直站立的姿势。
丹枫对陆康成有着难以言说的感觉,她仇恨他,因为他正在侵犯自己。她又知道陆康成是自己的大恩人,自己就算是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她现在没有被任何捆绑,而是双手主动地握着自己的裙边,露出自己的下体给陆康成玩弄。她想出手还击,但是她觉得这样不义,而且,她怕自己打不过陆康成,怕别人知道这件事……
丹枫羞红了脸,从怒视变成了温柔地相望,再到闭上了眼。她回避着,但是身体不能回避。陆康成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抽插着丹枫的小穴,一边时不时用拇指去按压丹枫的阴蒂。
丹枫的忍耐力只限于不说话,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速,眼神越来越迷离。她不会说什么“要去了”,只是在沉默中喷涌出自己的淫水。
她不愿意去看,也不知道世界上有“潮吹”这回事。性经验丰富的陆康成知道,知道丹枫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淫水一些溅到裙子上,一些顺着白花花的大腿流淌着,留下一道道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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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学校的董事长和陆康成是好友,两人经常互相照顾。这里有几间教室是空的,借给陆康成玩一会也没关系。
现在,这间教室里只有丹枫、陆康成两个人了。大门也锁上,丹枫脑子里还在不断回忆着刚刚自己在厕所里被玩弄的样子。陆康成倒是要让丹枫先缓缓。
他拿出钢笔和纸要丹枫写字,丹枫甚至握不好钢笔。丹枫说自己之前只用过毛笔,但是巧的是,陆康成也带了毛笔。这让丹枫很意外——她写字并不出彩,只是清秀与工整。穿着制服的丹枫坐在座位上,陆康成在讲台上看着,倒觉得丹枫真是一个女学生。
在讲台是找来戒尺,那是一尺半长的窄木板,陆康成倒是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起来,自己也没少被教书先生打过。
“起来。”
丹枫规规矩矩地站起来。白衬衣、黑褶裙,干干净净。
“叫我‘老师’。”
“老师好!”丹枫还毕恭毕敬地给陆康成鞠躬。
“伸出手来。”
丹枫也很配合地伸出右手来。陆康成左手握住她的四根细腻的指头,为了防止她挨打的时候缩手。随后快速地把戒尺拍打到丹枫的手心。痛感刺激着神经,但是丹枫不会因为这个就喊疼,她就像无事发生一般。
陆康成打了几下,丹枫也不吭声。陆康成知道丹枫虽然在配合,但毕竟不是真的女学生,换作普通人,估计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
“坐到桌子上去,靠着墙。”
丹枫听他的话,顺着他的手势,坐上桌子,背靠着墙壁,桌子的长度大概只到小腿中间,双脚伸出在桌外。陆康成带了些绳子,开始捆绑这位已经被绑过几次的丹枫。
“诶”
丹枫的双手手腕被简单地绑在背后,这是为了丹枫不反抗。大腿、膝盖上下、小腿,几道绳子把她的腿和桌子绑起来,让她保持着姿势——双脚伸在桌沿外。
陆康成开始端详起他的脚来。白色的纯棉袜子只到脚踝,有翻过来的蕾丝花边。皮革的低跟鞋子,横搭的绑带下同样是白花花的袜子。
陆康成帮丹枫脱掉两只鞋,然后挥起戒尺,打到丹枫的脚心上。
“啊。”丹枫没忍住,就小声叫了出来。陆康成很得意,因为他发现了丹枫的脚心比手心更敏感。不过,打第二下开始,丹枫又不出声了,她又是咬紧牙,闭着眼,默默忍受着。
是个隐忍系的少女。
接二连三的抽打让丹枫的双脚充血,她的双脚脚板应该已经泛红了,只是被袜子挡住了而已。
“你,你要干什么?”丹枫瞠目结舌地看着陆康成。
陆康成不再继续抽打,丹枫的脚还麻麻的,左脚就被陆康成脱着袜子。陆康成没有把她的袜子完全脱掉,而是脱了一半,露出她的脚跟来,但是脚心和前脚掌还在袜子里。
陆康成解着裤子,丹枫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丹枫越来越吃惊,因为他用阴茎在自己的双脚上蹭了蹭,待到完全勃起时,便直接钻进了自己被脱了一半的袜子里。
怎么可以这样?
丹枫觉得不可理喻,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在陆康成的眼里,丹枫全身上下都可以开发,之前只玩过丹枫的小穴和嘴,现在要开发脚。以后还要开发肛门、手、腋下。而在丹枫眼里,自己只有小穴是给男人用的……怎么会……怎么会对自己的脚下手?
陆康成的的龟头顺着丹枫的足弓,划过脚心、划过前掌,一直顶到脚尖,把袜子顶起来,然后又抽回去……这样往复抽插起来。丹枫的脚心很嫩,而这蕾丝的短袜轻薄细腻,被脚和袜子夹起来的感觉,给陆康成别样的清新凉爽。这是在丹枫的嘴里和小穴里享受不到的。
要不是丹枫还没有什么经验,处于自己调教计划的初级阶段,他肯定会要丹枫来主动给自己足交。现在只能让丹枫被动一下了。
陆康成一边体验着别开生面的舒爽,一边看着丹枫那惊讶的表情,直到温热的浑浊把这清新打破。丹枫的脚趾之间,到前脚掌,到脚心,都满是黏黏的精液,还还让袜子也紧紧黏上。
陆康成用包里丹枫的内衣擦着自己的阴茎,然后凑近了丹枫。
“变态!”丹枫对着越凑越近的他骂着,“衣冠禽兽!”
陆康成也爬上桌子,直接跨坐在了丹枫的腿上,面对着丹枫。
“禽兽!又想干什么?”
陆康成随便丹枫骂,就像在厕所里丹枫随便陆康成揉捏一样。两个人就是如此的配合。
伸手摸丹枫的校徽,只可惜丹枫并没有柔软的乳房。指尖摩挲过那小楷的绣字。
他从下到上解开丹枫的上衣,只留下领口的扣子。这样丹枫就还可以戴着那漂亮的红色领结。
陆康成从丹枫纤细的小腹开始往上摸,划过丹枫贫瘠的胸前,一直到她的乳头。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指掐住她的乳头,一边揉一边捏。
“你……”丹枫能体会到这种快感。她眼神越来越迷离,眉毛也涣散开。
“听说你喜欢用毛笔。”
丹枫马上理解了陆康成的意思,连忙“不要”“不要”。
陆康成拿起她刚刚写字的小楷毛笔,在清水里涮了涮,就开始用笔头触碰她的乳头。先是用毛笔的笔尖细细地碰着,然后下笔,用饱满的笔法刷过她的乳头。
“不要……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的……”丹枫为他的犯规行为而小声呢喃。
这下丹枫忍不住了,实在是太刺激了。毛笔的每一根笔须,都是给了她无尽的刺激。尤其是凉凉的感觉,让她的乳头快速充血。
自然是,刷完了左边刷右边。刷完了右边刷左边。丹枫试图挣扎了好几次,但都无果。自己平坦的胸前,两个乳头挺立着,任人宰割。
陆康成拿起一副银饰,那是两个乳头夹,中间用细细的链子连起来。丹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戴上这个,陆康成还拉了拉链子以示挑逗。丹枫没有办法,也只好忍着。
“你还有一只脚哦。”
丹枫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对自己做什么。
陆康成这次没有脱丹枫的袜子,而是给丹枫穿上鞋。当然,只是套上鞋,鞋跟没有给丹枫扒上。陆康成这下要试试,在丹枫的袜子和鞋之间玩。
握住丹枫细窄的脚,然后把粗大的阴茎顶入丹枫的鞋子里,倒是有一种被丹枫踩在脚下的感觉。鞋面是皮革,脚底是细薄的棉袜,阴茎夹在这样的两侧之间,感觉又不相同。
冲击丹枫的阴道,像是喝水蜜桃的果汁,是甜蜜的感觉。和丹枫口交,则像是异国的烈酒,别有一股冲劲,丹枫的白牙难免会磕碰。在袜子里足交,则是薄荷叶的清凉。这鞋子里的足交,则像是带有坚果的热巧克力,既有足弓的温热、棉袜是丝滑,也有皮革鞋子的粗糙。
当然,这全是陆康成的感受。对于丹枫而言,就是不断地有东西从自己敏感的足心往上顶,让她哭笑不得。
热滚滚的精液,留在了丹枫的鞋袜之间。陆康成不需要像小流氓去扫街射鞋,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射在丹枫的鞋子里——还是穿在丹枫脚上的鞋子。
解开绳子,要丹枫下来自己穿好鞋袜。双脚踩在精液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又腻又黏。丹枫捂着脸,她觉得这比地域还魔幻,她都没听说过可以这样玩的。
陆康成却发现丹枫刚刚坐的地方湿漉漉的,裙子也有些湿。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的事情,兴许是自己揉她乳头时的时候。
“婊子,你怎么又湿了?”陆康成调戏到。
等来的,确实丹枫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巴掌。脸上穿了的阵痛才让陆康成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丹枫颤抖着站在他面前,内八地站着,鞋子里满是精液,腿上则是自己的淫水。衣服还没有扣上,挂在双乳的链条清晰可见。
“你才是婊子!”丹枫咒骂着,“我好端端一个……被你弄成这样……”
丹枫打人还挺疼的,陆康成也不知道把丹枫逼急了,自己打不打得过。丹枫其实也没底,但是这一耳光打过去是她的本能。
“对不起……”陆康成还是选择了妥协。他希望能继续陪丹枫玩一会。
丹枫要他保证不骂自己——但是自己可以随便骂他,然后还是愿意陪他继续玩。或许,是这样玩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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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想得到,之前在军营办公室里,昂首挺胸、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女刺客,会“沦落”到现在这样。丹枫被蒙上了眼睛,手肘和膝盖着地地在地上爬。
她双乳间的链条中间连上了一根新的链条。这根链条的另一端被陆康成握着,他已经牵引着丹枫,从教室前面爬到了教室后面。
丹枫喘着气,什么都看不到的她,只能凭借乳头被拉拽的感觉来确定方向,缓缓地在地上爬着。陆康成试着踩她背,试着替她,她都没有反抗。地上陆康成不敢骂她,说不定下一秒她就会爬起来来掐自己脖子。
陆康成知道,这个丹枫不简单,他派情报部门去调查,对丹枫有了更多的了解。
第一件事,是丹枫刚丧母的时候,村子里有流氓来欺负她,打她,还给她来了个“胯下之辱”,她也确实从那个人胯下钻过去了。后来,她杀了那个人,那个时候她才十岁不到。
第二件事,是丹枫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报仇。那时候她已经在山上习武,秋收时节他们是要“放假”回家助农的。她一个朋友的姐姐被恶霸强娶,不到一年就上吊了,只说是自己上吊;她觉得是恶霸逼死的,就去杀了那个恶霸。这个事情瞒了几年,才被她师父知道,这件事也是她被逐出师门的背后原因之一。
陆康成现在来调教丹枫,确实是拿自己的命来调教。倘若真能调教成功,那陆康成一定颇有成就感。
“感觉怎么样?习惯爬吗?”
“没什么感觉。”丹枫回答说,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在地上爬像是狗或者猫,事实上,爬行也是她练习过的。树枝上她都可以爬,别说平地了。
“起来,我带你去南薰街去。”
“去哪里干什么?你还要当着我面嫖吗?”丹枫又奇怪起来,这个陆康成今天一天都在做她闻所未闻的事情。她来京城快一年了,自然听说过南薰街。那里在宋朝就是花街柳巷了,近几十年工业化以来,混凝土的建筑越修越高,小姐们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带你去见识一下真实的‘婊子’。”
“我要见识那玩意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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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还是穿着真空的学生装,而陆康成穿着深色大衣,两人倒是真的像师生。那里街上满是穿着暴露的女人招揽生意,马路边上的楼高五六层,挂上了竖排的霓虹灯招牌,彩色的汉字铺天盖地。卖报的、卖花的、卖香烟的人手里捧着货物。轿车、马车、人力车络绎不绝。电影院、剧院、茶室、西餐厅、棋牌馆……整个街道都充斥着嘈杂的欢声笑语。
丹枫并不喜欢这种嘈杂,而陆康成确无所谓。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一家位于街角的大楼。霓虹灯用艺术字写着“新人类”。陆康成挽着丹枫的手步入其中,接待的是一位前凸后翘、擦脂抹粉的女人,还疑惑陆康成为什么自带了一个少女,陆康成只说是教训学生,让她开开眼界、长长记性。
大堂里金碧辉煌,吊顶的灯光繁复多样。这些都是丹枫没见过的。由于皇帝的“帝国安全会议”大堂很朴素,下面各级军部更不敢铺张,都只是瓷砖地板、粉刷墙面、白炽灯吊灯。但是这里确实实打实的娱乐场所,自然显得奢华无比。
“原来乡下人辛辛苦苦创造的财富都被聚集在这里……”丹枫小声说着,“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当然,她的吐槽没有人听见,就连挽着她手的陆康成都没有听见。这里太吵了。
混乱的嘈杂声和香水味、烟味、酒味揉在一起,让丹枫只想呕吐。她四周张望,这里的人看上去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就是富商子弟。这些人怎么居然喜欢往这里钻,这么吵,味道还这么难闻。要我是有钱有权的二代,我就在城郊搞一幢别墅,要“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鞋袜里还满是精液,装作若无其事的丹枫跟紧了陆康成,被大红大紫的向导带去指定的房间,环境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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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过了几分钟,才有人进入房间。这个时候陆康成已经坐在了舒软的沙发上,很散漫地半躺着。他要丹枫跪在一旁,丹枫也很听话,就默默地跪在一个墙角,一动也不动。
进入房间的人也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可能比丹枫大个两三岁。但是和丹枫这样穿着素白上衣、黑色百褶裙的典雅而朴素的形象不同——那位女性穿得很少、很暴露:
足踏黑色的高跟鞋,皮革的鞋帮紧紧裹着颇有立体感的小脚;低D数的细薄黑丝吊带袜一直拉到大腿中部;裤子只有内裤,同样是黑色的,并且衣服也只有内衣;同样地,双手也戴上了黑色的长筒手套,蕾丝和花边的款式,也对应着丝袜的款式。身上背着一个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斜挎包。
她头上戴上了精致的发饰,非金非银,而是黑色的塑料饰品;脸上化了妆,睫毛很长,眉毛很淡,鼻子细长;她的面部洁白,小嘴抹上了带有豆沙色的粉红口红;双耳也挂上了水晶的耳环挂饰。
且不说陆康成看到她会怎样,就连丹枫看到她都不愿意把目光移到别处。
竟然——真的有人穿这么暴露。丹枫直勾勾地看着这位小姐姐,颇有阴柔之美的腿型、纤细的腰肢,和那漂亮的脸。虽然丹枫知道这是有意装饰出来的,不像自己,基本不在意这些。
“嗨,哥哥久等了呀!”那入门的女性夸张地抬起手挥手,带上门,就径直走到陆康成的面前。然后,直接坐到了陆康成的怀里。
“不必客气。”陆康成话也并不多。
那女性是侧坐在陆康成的大腿上,伸出双手,直接攀住了陆康成的脖子。
“哥哥,今天有什么事要找黛黛呢?哥哥尽管说吧。”
……
也不是丹枫具有强大的忍受力,恐怕早就给吐了出来。她看不起这位黛黛,妓女就是妓女,从穿着到言行举止,都是那样的令人恶心。
陆康成倒是不会觉得黛黛恶心,但他也不会喜欢这些肉麻的腔调。在最早两年混风月场所的时候他还是喜欢听的,但是现在完全听腻了,一点创意都没有。
既然是花了钱来的,也不能白来。陆康成双手在黛黛身上摸来摸去,或许比抚摸青涩的丹枫更舒服一些。尤其是,陆康成把双手抓到了黛黛的双乳上,开始肆意地揉捏起来。
如果和寻常人相比,黛黛肯定是算大的,但是在这“新人类”俱乐部,那黛黛只能说中庸。不过横竖比那平如草原的丹枫要强。
似乎是,自从喜欢丹枫起来,陆康成好久都没有抓过柔软的乳房了。他肆无忌惮地抓着黛黛,黛黛则娇声娇气地配合着:“轻点”“真舒服”“哥哥很喜欢黛黛呢”……当然,陆康成全当耳边风,而丹枫在墙角小声骂着“噫!恶心!”
黛黛是职业的,自然知道如何勾引男人,亲热的时候,双手越抱越紧,和陆康成亲吻了起来。陆康成也不回避,两人就这样时不时亲吻上。尤其是那黛黛,还会用舌头挑逗陆康成。
陆康成“身在曹营心在汉”,他脑子里打的算盘,全是属于丹枫的。于是他编了一个故事,讲给这个妓女黛黛听,反正这里谁也不认识谁。
他说,自己是中学的校董,又说这位是他的女学生,虽然成绩很好,但是不乖,经常不服从安排,所以希望:一来是让黛黛示范示范,二来是让黛黛去教训教训她。
当然,陆康成编出来的这些设定都是拍脑子现编的,也只有黛黛会信——黛黛也就信一会,不要等到下班时间就忘了,或许添油加醋一下,会成为“姐妹”之间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黛黛也颇有威严地去教训丹枫,摸了摸丹枫衣服上的校名,又嘲讽丹枫太平,然后推搡着丹枫,要她凑近点看,学着点。
“光在学校里念死书有什么用,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
丹枫当然是不说话,之前刑讯她的时候她都不吭声。只觉得这角色扮演游戏颇为有趣,自己在学校里一天都没有待过,还要被骂“念死书”。但是丹枫继续配合着黛黛。
黛黛颇为熟练地在陆康成身上蹭,一来有“前辈”教过黛黛怎么做,二来黛黛接过几百客了,也颇有经验。乖巧地像猫咪一样趴在陆康成身上,鼻息直接扑腾到陆康成的脸上,让他清清楚楚。然后一只手细细地解开陆康成的衣服扣子、皮带扣,和外裤的拉链。
丹枫乖巧地看着,尽管她对此不屑,她根本不会去学,她和陆康成的一切都是陆康成主动的,自己不需要会任何事。
隔着内裤,黛黛的小手摸着陆康成的肉棒,三番五次地挑拨起来。等到时机成熟,又扒开陆康成的内裤,陆康成半勃起的阴茎破有弹性地挑了出来。
“看着点。”黛黛提醒着丹枫。
然后她自己开始服侍起陆康成的肉棒,她穿着细腻的蕾丝手套,那触感和人的皮肤又格外的不同。陆康成低着头看着两位姑娘,稍稍迷上眼睛。在这俱乐部里,自己可以躺平,不需要主动做什么,“技师”也能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隔着半开的包皮,黛黛用右手手心轻轻触碰陆康成的龟头,每碰一下,陆康成的肉棒就会情不自禁地跳动一下。碰上几次,加之握住肉棒的左手瞬时推下,那粉红色的龟头顶开包皮,露出在黛黛面前。
“恶心。”跪在旁边观摩的丹枫又小声骂到。
黛黛左手握住肉棒,右手用指尖擦拭龟头。那丝纺的手套,给陆康成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舒爽的感觉直接冲进脑袋。
“哥哥好棒!”
擦拭几番后,黛黛开始用舌尖去舔舐陆康成的龟头,陆康成的龟头自然格外敏感,让他闭上眼睛,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享受着这一切。
丹枫懒得看,侧过了头。而黛黛舔舐几番后,又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我们‘新人类’俱乐部特制的‘仙人乐’膏,一是健康卫生,二是能让哥哥更加舒服呢……”
“哦?”陆康成以前只听说过什么药用在女方身上,这用在自己这里的,还是头次听说。
黛黛挤了点透明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陆康成的龟头上。那强烈地舒爽感直奔而来,从整个龟头面的清凉,到冠状沟的酥麻,再到马眼的刺激。短短一分钟,就让陆康成爽到了极点,整个肉棒像擎天柱一样地挺起,坚不可摧似的。
“哥哥,舒服吗?哥哥?”
“舒服。”
“恶心。”丹枫没忘打岔。
黛黛又拿出来另一款玩具,那玩具有鸡蛋大小,像个窝窝头,里面中空。那是不软不硬地橡胶制成,总体上只有肉类的硬度——但是那里面的螺纹和凸点除外,那些地方会硬一些。陆康成看得出来,这个东西就是用来玩龟头的。
自然是黛黛亲自动手去服务陆康成,各种突触和螺纹触碰到陆康成的敏感部位,让陆康成生理上格外的兴奋。黛黛还一边有说有笑的,待到时机成熟,就攀上了陆康成的身体,张开自己的双腿,扶着陆康成的阴茎,缓缓塞入自己的小穴。陆康成半推半就,就顺应着黛黛,直到完全在沙发上横着躺下。
处于女上位的黛黛努力地工作着,用小穴夹紧陆康成的肉棒,自己主动地升降,让陆康成抽插着。
丹枫自然是不屑一顾,这有什么好看的?她扭过头回避着。
陆康成暂时没想那么多,他是花钱来押妓的,现在这位经验丰富的黛黛服务得他很舒服。黛黛还时不时对着他轻语、哈气,而他的手也在黛黛的胸前、腰间摸来摸去……
到了兴奋与舒爽的最高点,陆康成也把自己的温热的精液射进了黛黛的身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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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有休息了片刻,陆康成给黛黛说了些许悄悄话,要黛黛来“教训”一下丹枫。然后自己提好裤子,在一旁观战。
黛黛这里工具多,和军营相比,这里的东西舒服很多。譬如手铐很宽,内侧还有绒毛。丹枫的双手被手铐拷了起来。她跪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面对着正慵懒地瘫坐着的陆康成。
衣服被撩起,平坦的胸口只有两个乳头凸起,和黛黛那柔软的双乳截然不同。而裙子侧边的扣子被解开,一直滑到了膝盖处,下体也不加遮拦地展示给了陆康成看。
丹枫还是有一些羞涩的,虽然她并没有反抗。自己之前被陆康成这个男人玩弄就算了,现在还要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女人玩弄。
黛黛戴上了特制的手套,这个手套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前端,有像牙刷一样的纤毛,不过这些纤毛要比牙刷柔和很多。黛黛戴好手套,先是挑战丹枫的细腰,丹枫很消瘦,肚脐左右有隐约的马甲线。黛黛指尖的纤毛就顺着这肌肉上下轻轻地刷着。
“别……”丹枫请求着,但是这样的触感实在是忍不住,她腹部的肌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让她俯下身。黛黛又极其温柔地把她扶起来,然后继续刷着她那平滑的腰腹。
待到丹枫刚习惯腰腹的瘙痒之后,黛黛马上就向上转移阵地,径直来到了丹枫的两个乳头。面对沉浸式地刷洗,丹枫咬牙切齿,不停地摇头,但是既没有求情,也没有呼叫,她习惯于这种忍受。
两个乳头在挑逗下也是越来越肿大,黛黛有用纤毛揉搓刷过那乳头的侧面。丹枫是不是剧烈的抖动身体。
“小妹妹,看上去你还挺喜欢这样的嘛……”
“流氓!”
黛黛被骂之后,又继续加大力度,让丹枫更加难受。丹枫的短发因为汗水,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仰着头,闭着眼,因生理刺激而产生的眼泪在眼角闪烁,细长的睫毛也得以闪闪发光。她自己习武这么多年,但是连自己的身子都保护不了,最柔弱的地方被一个她看不起的下九流妓女玩弄……
其实她完全可以反抗,就一个手铐还锁的住她?只是她怕引来更大的麻烦,故而只好配合。忍一忍,一会儿就过了。
破有经验的黛黛在确定丹枫的上半身已经到尽头之后,又开始了对丹枫的下半身进行攻击。黛黛一点也不粗鲁,细细地拨开丹枫的大阴唇,然后用指尖的纤毛四处刷着。一会儿是丹枫的阴蒂,一会儿顺着阴唇来回刷洗。
丹枫还是闭着眼,咬紧牙关,没哟表现出半点“淫荡”的样子,即便自己已经完全难耐。黛黛也看出来她与众不同,但是故意不去深入丹枫的阴道,倘若可以只在外面刺激就让她高潮,那对黛黛来说颇有成就感。
“你还挺坚强的嘛……”黛黛阴阳怪气地说着丹枫。
不理睬,这种情况丹枫都不理睬。
“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丹枫的下体越来越湿润,因为这完全不是大脑就能控制的。黛黛又不再专注于下面,而是从后面抱住丹枫,一只手揉捏丹枫的乳头,另一只手疯狂挑动丹枫的下体。
丹枫面红耳赤,仰着头,用鼻子喘着气。双手握拳,手铐间的铁链也被拉得笔直,规规矩矩地跪在那,似乎早已忘记了在一旁看戏的陆康成。
泪水、汗水顺着脸庞一滴滴滴下。丹枫确实忍了很久,但也有最终千里之堤崩溃的一刻,大量的淫液从丹枫的小穴里涌出,在黛黛的挑动下,向烟花一样飞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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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层的楼宇,歪歪斜斜的电线交织在小巷的上空,昏黄的路灯挂在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上。几只麻雀飞起,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之中。
外面披了一件呢绒大衣,里面是性感的黑色的蕾丝“三点式”,提着精致的女士皮包。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从身边走过,只留下浮夸的香水味。
路灯下一个瘦弱的人穿着灰色的长衫大褂坐在地上,头顶瓜皮帽,戴着圆框的墨镜,地上摆着报纸大的红布,上面写着“生辰八字”“红白喜事”“风水气运”之类的。
戴那性感女郎刚走到着路灯下,灯光便熄灭了,整个巷子陷入了一片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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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报复那个‘黛黛’了?”这一次陆康成登门拜访,和丹枫提起此事。
丹枫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正在给陆康成倒白开水,准备招待。
“嗯,是我。”
“真是小心眼。”黛黛被丹枫报复了,又被丹枫威胁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新人类”俱乐部的“妈妈”,忍气吞声,后来逮着机会告诉给陆康成听。
陆康成并不会为黛黛打抱不平什么的,黛黛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妓女”而已。这事只让陆康成更加好奇和喜欢这位丹枫。
“你怎么报复她的?”
“她没告诉你吗?”丹枫疑问,站在桌旁,陆康成坐在椅子上,品尝着丹枫新沏的白开水。
“没有。”
“就是把她对我做的事,要她对自己做了几遍……”
“在街上?”
(本文为补档,这一个系列最近都是补档)
#3女刺客主动要求嫁给军官 这下捆绑调教名正言顺了【新婚之夜的调教】
(好久没更新这个系列了。书接上回,丹枫刺杀陆军少将陆康成未果,为家庭雪耻报仇之后,被陆康成找上门。陆康成给她穿上学校制服,把她带去学校玩角色扮演play,又带她去风俗街要妓女羞辱她。)
“我要你娶我。”丹枫又来到了陆康成的办公室。
“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要谈这些。”陆康成手里还拿着报纸,他不是不喜欢丹枫,但是他确实不想在办公室里和丹枫聊这些。
丹枫穿得还是跟那侠客一样,褒衣大袖的,看陆康成在敷衍她,于是左手稍稍握住剑鞘,右手则放在了剑柄上:“我要你娶我。”
陆康成知道这个少女犟得很,自己可能吵不赢她,还没开始吵,自己就开始打退堂鼓了。他站起来,挥手示意办公室里的下属离开。那两个荷枪实弹的下属也很懂规矩,猜也猜得出这两人的关系了,于是行了个军礼,就健步离开,还关上了门。
“这里是军机要地,非得在这里谈?等我下班,到我家里去谈,”陆康成绕开那实木的办公桌,穿着卡其色陆军制服的他还很帅气,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拍了拍丹枫的手臂,“乖,听话,下班和你聊一通宵都可以。”
“没什么好聊的,我就是要你娶我,你答应我,我就走。”丹枫把按在剑柄上的右手稍稍挪开,她的手很是白皙。她确实长得很好,除了胸前一马平川。精致的面庞,纤细的腰肢,健康的腿型,走起路来轻盈,像是清风拂过。
但是她脾气犟。她很能吃苦,之前在山上的时候,练武都是最刻苦的,师父也很器重她。但是她之前心里怀恨,想靠武术杀人,师父察觉出了她的心思,就赶她下山。来到京城之前,她就已经杀过好几个人了,她是一个杀人犯。第一次还胆怯,后来就冷酷了起来。
陆康成通过司法的和情报的系统,了解到了这些。但是陆康成最钦佩的,还是这个女孩子受到那样的酷刑,却依然没有屈服。那次陆康成看着她,被面朝下地挂起在刑讯室里,双手在背后伸直贴合,双腿折叠、双膝撑开,乳头上挂着砝码,腰上挂着半桶水,小穴里插着满是软刺和凸点的假阳具,后庭被单向阀灌满甘油,脚心还有软毛振动器。之前被坐老虎凳,被倒挂溺水,后来又被拉韧带,又被催吐,这都挺了过来。
陆康成这一点上是怕丹枫的,那些酷刑,他自己都不一定能挺过来。两人现在的关系很微妙,因为丹枫也很怕陆康成,上次决斗的时候,自己是打不过陆康成的,所以才老老实实地接受了刑讯,又被陆康成这个淫魔调教。她觉得自己是身子被陆康成看过了、摸过了、玩过了,自己肯定嫁不了别人,不如威逼这个陆康成娶自己,了结这个终身大事。
“你,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嫁给我可没有什么好处,”陆康成解释说,一些是故意劝阻丹枫,另一些则是实在话,“我很忙的,一个月有二十天要很晚才回家,能陪你的只有少数几天;我还可能要出差,上面如果要我去前线,我也是得上前线的。”
“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丹枫面色不动。
“我,你知道的,”陆康成又油腔滑调地笑起来,“我是个好色之徒,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要是和我结婚,那得被我搞成什么样子啊?我也是为你着想,我有时候很狠心的,你不一定受得了……”
“你到时候看着办。”丹枫小声嘀咕。
“还有,我也在家里坐不住,外面很多应酬的,我还会和别的女人瞎搞,你到时候又生气。”
“我不管!你别让我知道,别在外面生小孩就行,我随便你在外面玩。”
陆康成双手叉腰,把大檐帽拿下,放在桌子上:“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世上那么多好男人你不去找,就缠着我?”
“对对对,就缠着你。还不是你先玩弄我的,我现在都不是……了,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这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就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陆康成在中学时有过一个喜欢的人,还没有牵过手,单纯的暗恋,结果那位姑娘因病去世了,他还是以同学的名义参加了葬礼。之后,他考了军官学校,全是男人的军校,再后来,就进了军队,一步一步爬了上来。当然有人给他介绍妻子,而且他官职越大,给他介绍的人也就越好,从最初的“念过两年书,也能下厨房”,到后来的“XX银行总经理的二女儿,知书达理,气质优雅”……他现在是少将,这个国家虽然和敌国剑拔弩张,但是总体和平。他这个级别的军官,在全国只有几十个了。
他单身这么多年,同僚也都知道,还经常取笑他,但是他很风流,并不是“独善其身”,经常沾花捻草,所以也学到了那么多玩弄女人的技术。想嫁给他的女人其实不少,虽然大多数是爱慕虚荣,要么就是家族想勾搭上一个有实权的人。
两个人就在办公室里谈判起来,大致是达成了以下意见:
● 按传统的嫁娶来,陆康成提供衣食住行。丹枫嫁到他家去。
● 性生活方面,丹枫随便陆康成来,只要健康安全就行。
● 婚礼不要什么排场,一切从简。双方都已经没有父母了,也无所谓嫁妆、财礼。
● 丹枫不管陆康成婚外行为,但是不能另娶、纳妾,不和别人生孩子。
● 丹枫给陆康成生孩子,反正要他家家仆伺候好全过程。
……
丹枫还要陆康成立字据,盖手印。陆康成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人,只好接受,其实他没亏,丹枫是个乖女孩,长得又那么好,身体又耐折腾。只不过这种索婚、协议结婚,在这个世界里还是极少的,陆康成还要丹枫不要宣扬。丹枫当然不会去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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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这样好受吗?”
丹枫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她曾经也不知道自己会嫁给那个真命天子。她幻想过自己嫁人的那天,自己应该会躺在婚床上,羞涩地捂着脸吧。没想到,遇到了这个色鬼。
果然,自己新婚的第一天,就要被这个色鬼欺负。
那个位面没有秀禾服(事实上本位面的秀禾服恰好是 2001 年电视剧《橘子红了》里角色秀禾的服装)。丹枫的穿着,更加接近明代。但又不是明代服饰的复现,时代在发展,衣服也越来越简单。
上衣是大红色的,交领右衽,丹枫在乡下穿这种传统的服饰穿惯了,只不过在乡下一般是粗布的衣服,而现在身上的却是细腻的丝绸,贴在肌肤上凉凉的。丝绸上又有金丝绣成的花纹,在胸口、背上和宽大的袖子上。白天里丹枫可以亭亭玉立地穿着这件衣服站着,会很漂亮。只不过现在双手举起,有点像投降的姿态,衣袖都滑倒了肩膀处,让她的手臂露了出来。
下身则是裙子,颜色暗,花纹也简单。倘若她站起来,那么裙子会一直遮到脚腕。系裙子的丝带在腰上打了一个结,还垂下两尺长的飘带。
婚床有用来挂帐子的木支架,丹枫的双手就被系在了支架上,同样也是用丝绸系的,绸带不但在手腕处打了结,还缠绕着她的小臂,很是漂亮。
她跪在床沿,双膝恰好跪在那硬硬的木头边缘上。陆康成知道她身体底子好,让她跪在木头边上,她也受得了。她散开的裙子,后面的在床上覆盖了一个半圆,遮住了她的脚,而前面的则自热地垂下。
这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捆绑,就那两条丝带的强度,对她这种习武之人来说,挣脱是轻而易举。所以,这捆绑的效果,全看这新娘自己的配合。
陆康成只是用一个食指,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她外衣这里又恰好绣了一朵五瓣的桃花,陆康成看上去只是,摸了摸这桃花的花纹。
恶趣味——丹枫心里吐槽着。自己都这么平了,他居然还是会对自己的胸念念不忘。丹枫没有直视陆康成,她稍稍侧过头。
她虽然是及肩短发,但也勉强盘起,好戴上传统的发饰。簪子的末尾坠着细细的金链子,称为步摇,以至于她的一颦一笑都会让那步摇发出轻柔而又清脆的声音。前面戴着钗子,几个镶嵌的宝石,坠在了额头前面。
她也化了浓妆,之前她从来没有化过浓妆。脸上摸了胭脂,眉毛被反复修画,就连眼睫毛也比平日浓密。
陆康成欣赏着丹枫的脸,丹枫的表情,依然是镇定自若,被手指这样在乳晕比划,似乎感觉不到。陆康成知道丹枫肯定是又在忍,他今天倒是想试试,她究竟可以多能忍。陆康成完全意料到,丹枫不会理睬他这些问题,就和自己初遇她时一样。
“还是不肯理我。”陆康成喃喃自语,他也无所谓,既然丹枫都选择嫁给自己了,那么来日方长,慢慢来。
“你不肯说话,那就我说话了,你给我听好了!”陆康成严厉起来,而丹枫还是面无表情,她不抬起头,也不低头,就是大致看着陆康成的胸前。陆康成也是穿着黑红相间的婚服,胸口还戴了大红花。
“抬起头来,看着我!”陆康成一边呵斥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同时擒住她的乳头,他好不怜惜地用力捏起来。
可以看到丹枫眉头一动,是真的疼到了,但是丹枫还是不喊出来,不说话,只是稍稍抬起头。她懒得和自己新婚的丈夫四目相对。
“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你是我的夫人,我会安排人教你一些规矩的,不要在外面丢人就可以了。你既然要这个名分,我也给你了,你就是我的夫人。你应该知道很多人想要的……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不是我的夫人,我没有夫人,你,丹枫,失败者,只是我的性奴隶。你明白了吗?”陆康成一边用力捏着丹枫的乳头,让她保持清醒,一边告诉她。
“明……明白了。”丹枫还是泰然自若。没有慌张,也没有向陆康成求情。
“你在扮演我的夫人的时候,叫我‘亲爱的’,自称‘我’就可以了,这个是跟风,我的朋友圈里,别人家都这样。在当我的性奴隶的说话,叫我‘主人’,自称‘丹枫’。和我说的每句话都要带上称谓,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丹枫还是犹豫了一两秒,才说出了那两个字。
陆康成看自己的娇妻还很配合,调教过程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顺利。
“你当我的性奴隶,你的整个身体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想什么时候玩你就什么时候玩你,我想在什么地方玩你就在什么地方玩你,我想玩你的什么部位就玩你的什么部位。明白了吗?你给我复述一遍。”陆康成之前也玩过女的性奴隶,当然那是双方角色扮演闹着玩的,也就处了一两个月。
丹枫不理睬陆康成了,闭紧了嘴。陆康成完全可以猜到,并不生气,但是他装出有一些生气的样子,然后故作深沉地说:
“我在年少的时候,还不懂事,当时许诺,以后不会打老婆,但是我感觉我做不到,要在洞房的晚上打人。不对,你不是我的老婆,你只是一个性奴隶而已。”
陆康成摩拳擦掌,丹枫凝视着他,还是眉头紧锁,似乎是毫不屈服的样子。陆康成一拳打到她的腹部,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陆康成也是武夫出身,虽然当了军官不需要自己动手,但是出点力气还是有的;说很疼,也不至于,丹枫完全做好准备——陆康成也是刻意让她做准备的,要不然陆康成喜欢蒙着女孩子的眼睛然后用鞭子抽打,丹枫是腹部肌肉用力,接下这一拳,之前还在山上的时候,就学过“挨打”的技巧。加之,陆康成嘴上说着丹枫是他的性奴隶,实际上还是疼爱她的。
第一拳下去,丹枫只是喘了口气,双手想要挣开那绸带,但又自己忍住了。很快,迎来她的是第二拳,这一拳比刚刚更重,打在了她的腹部。肌肉缓冲了绝大多数的力量,但是还是有一些传递到了身体里面,自己的肠胃翻滚起来。
她也很清楚,如果陆康成持续用这个力气打,自己很快就会没有抵御的力量,到时候肠胃受力太多,可能会内出血,起码,自己会呕吐出来。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还要遭这个罪吗?
还在她思考的时候,陆康成打了第三拳。丹枫本能地向后缩,要紧牙关的嘴也张开了,由声带情不自禁地声音了一声“啊”。
“我说,我说……别打了……”丹枫想清楚了,因为自己迟早是要屈服于他的,再倔强下去也没有意义。
“刚才才教过你的。”陆康成用手轻轻拍打丹枫的嘴角,提醒丹枫说话。
“丹枫说。主人可不可以再说一遍,丹枫没有记住。”丹枫能把话说对,但是语气完全不是陆康成要的那种。不过这也是走向胜利的一步,起码丹枫愿意说了,他想通过这样的言语调教,让丹枫的想法也跟着自己走,而不单单是肉体上的顺从。
于是陆康成又说了一遍,这下丹枫仔细听了,但是轮到自己说的时候,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丹枫当主人的性奴隶,丹枫的整个身体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丹枫就怎么玩丹枫,主人想什么时候玩丹枫就什么时候玩丹枫……”
不自觉地,丹枫的脸颊上泛起一丝桃红,尽管在浓妆的脂粉之下,也能看出一二。
新婚第一天,就跪在这里,双手举过头顶,还要说这样的话。丹枫也明白,陆康成这下不只是要自己的身体,还想索要自己的心。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也不要装黄花大闺女。你说说,你身上有哪些好玩的,可以给我玩?”陆康成继续调戏着丹枫,丹枫能回答他一句话,就会回答他无数句话,现在的丹枫是自己的妻子+性奴,而不是当时那个什么都不说的刺客了。
这种问题,丹枫更加难以启齿,自己身上……不是之前都被他玩过了吗,分明就是故意让自己说这些羞耻的话。
“丹枫的,乳头?阴道?”
“你不要列举,你还要说一下,你这些东西可以怎么玩?”
陆康成察觉到丹枫的眼神变了,从刚开始的坚定不移,变得飘摇起来,这是他认识丹枫这几个月,第一次看到她眼神飘摇。应该是丹枫真的去想了,放以前,她想都不想这些问题。
“丹枫的乳头,可以揉揉,可以往外面拔,可以拨弄,可以按压。”
“还有吗?”
“还有?”
“你有没有试过,乳头被软软的刺插入?”
丹枫摇摇头,那玉簪金步摇,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有机会给你试试。你接着说。”
无耻、流氓——她在心里骂着陆康成,她已经不敢当面骂了。
“丹枫的阴道,主人可以用阴茎。”
“不对,你的那个叫‘淫穴’,我的叫‘圣物’。还有,你后面的那个叫‘后庭花’。”陆康成打断丹枫。
“丹枫的淫穴,主人可以用圣物插入,丹枫以后要给主人生孩子的。还可以,用手插入;还可以,用别的道具插入。”丹枫说的话很碎片化,她不愿意去直面这些。
”继续说。“
“丹枫的后庭花,主人也可以用圣物插入,用别的道具插入。”
“上次你被挂着的时候,你的后庭花被怎么样了?”
“丹枫……”丹枫痛苦地回忆起来,“丹枫的后庭花被灌入甘油,肚子好胀。”
丹枫不愿意去想那些,就接着往下说:“丹枫的嘴……”
丹枫越说越慢,陆康成也不催,给她足够多的时间慢慢讲。丹枫其实是在回忆,因为按照她自己最初的性知识,她只知道用阴道去给男人生孩子。现在自己知道的,都是自己亲自经历过的,而且,绝大多数都是陆康成这个人施加给自己的。
陆康成也知道,丹枫就是回忆,因为除了她已经经历过的,别的东西她全然不知。他其实也不指望丹枫能说出什么来,他所要的,就是丹枫能用心跟上自己,而不是只是身体上的迎合。
“很好,你以后也要这么听话,我就不打你了。”
其实这不是什么威胁,全靠丹枫配合,凭丹枫的实力,她虽然不一定能反杀,但是一定能逃跑。
丹枫穿着传统的袄裙,陆康成细细地触碰着丹枫的衣服,丝质的触感,滑滑的。在丹枫的右侧有两个绳结,陆康成一一解开,这样,编剥开了丹枫面前的第一层衣服。再到左侧解开另一个绳结,松开手,看着那细腻的丝绸在丹枫身体上滑落。
传统的服饰,是不用扣子和拉链的,丹枫的肌肤也很细腻,待那华丽的嫁衣滑落,呈现在陆康成面前的,是一幅如画般美丽的场面。
丹枫没有害羞——反而很自信似的,她还是挺起胸,收腹,毕恭毕敬地跪着。双手以投降的姿势被挂起,但是她的目光却没有投降的意思。洞房里的烛光飘摇着,映在丹枫的胴体上。大红色的嫁衣,金黄色的绣花,原本长长的袖子堆在了靠近肩膀的手臂上,衣服被解开,像是穿着没扣扣子的衬衣,身体是露出来的。
陆康成抱着她,细致地解开她亵衣在背后的绳结,同样是,解开后丝滑地滑落。
丹枫不是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展现给陆康成看了,自己也没有当时那么感觉耻辱了。不用陆康成提醒,丹枫知道自己是败者,自己的身体,在陆康成眼里就是玩具一般。结婚,只是走个过场。
“真美。”陆康成夸着丹枫的身体,用手摩挲过她的胸前、腰部,丹枫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甚至可以说是消瘦,尤其是靠近腹部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丹枫的肋骨。
“你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你师父是怎么训练你的,把你的身材弄得这么好?”
“嗯?就是劈柴、生火、煮饭,还有就是弓步、马步这些基本功,然后就是套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丹枫,丹枫没学多久就被赶出来了。”
“没事,你可以跟我学,我可以安排人教你。对了,弓步、马步你可以站多久?”陆康成一边装作正人君子,和丹枫说话,一边两只手不断地捏丹枫的乳头,他现在是报复性地捏,用力。丹枫只是咬着牙齿瞪着眼睛忍受着,也没有叫出来。被捏乳头当然是很痛的,比被捏手臂、大腿都更加疼痛。
丹枫也知道,陆康成问这个问题,是很有可能真的会让自己去站弓步、马步的。
“一刻钟。”丹枫故意往小了说。
“那你还是疏于练习啊。”
“承蒙主人指教。”
陆康成继续摸着丹枫的身体,光是上半身还不够看,他幻想着,要是丹枫有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又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样。
丹枫的裙子也是绑在腰上的,扯开那个绳结,裙子滑下,再解开侧腰上亵裤的绳结,摘掉丹枫的亵裤。现在的丹枫,虽然似乎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从脸庞到大腿这一竖条下来,一览无余。陆康成之前看过什么心理学的书,说是这样“像是穿着衣服,但是都露着”会让女孩子更加羞耻。
陆康成也没管太多怀不怀孕的事情,就算丹枫怀孕了,那就按部就班地生下来吧。他是这样想的。他小时候也想过,自己新婚之夜,会娶一个娇羞的新娘吧,说不定自己也娇羞吧。没想到自己都成了这样的色鬼,把丹枫折腾得不像样子。
“来,来迎接我给你的馈赠。”
陆康成解开衣服,他自己都觉得热,然后解开裤子,露出自己按捺不住的阴茎来。丹枫不想看,但还是偷看了一眼,恶心,她对那个没有任何好感。陆康成这次准备了润滑液,自顾自地涂抹着,然后才郑重地靠近丹枫。
“你不应该说一些欢迎的话吗?”
丹枫望着陆康成,很不情愿地,小声说出来:“欢迎主人享用丹枫。”
陆康成也知道,要一步一步地来,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很成功了,丹枫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板着脸什么话都不说的丹枫了。虽然现在丹枫是很给面子地配合,但是他也知道丹枫是口是心非。
拨开丹枫的阴唇,没有过多地玩弄,就把阴茎直直地挺入丹枫的小穴之中。丹枫配合着,这样也不至于让自己太难受。她预料陆康成会像以前一样,来回抽插,打桩机似的捅在自己身体里。但是这次似乎不一样。
简单地眼神交流,丹枫似乎看出了陆康成的意思。陆康成却还是开了口:“这次你来,来向前挺身子……”
丹枫配合着做,双腿张得更开,配合着陆康成的身形,让他的那肉棒一直没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然后,向后退。收腹,就这样……”
陆康成指挥着,丹枫就跟着收腹,大腿也用力,向后退。她能体会到,那龟头摩擦过自己的肉壁,酥酥麻麻的。
自己又上陆康成的当了,之前都是陆康成玩弄自己,自己只要躺平忍着就好了。这下,陆康成要自己去主动迎合他?
丹枫还是不愿意,来回了几次,就不动了。她想解释说“不要,这样我很累。”但是她又不愿意解释,话到了嘴边又不说,她觉得自己解释了也没用,不如不解释。
“怎么了?你不是刚刚还配合的吗?”
“不想,不想这样。”
“你还是喜欢被动的啊。”
“可能是吧。”
“要是我逼你呢?”
“你来逼我吧。”
陆康成叹了一口气,他怕这个丹枫不是一般的受虐爱好者,他很难琢磨透丹枫,要她主动迎合自己她又不愿意,但是又这样挑衅自己,让自己逼迫她。
“怎么说话的?”
丹枫犹豫了一小会,又是那无所谓的态度:“主人来逼丹枫吧。”
“这是你自找的。”陆康成觉得丹枫不配合,那他就得把丹枫教训到配合。失望地拔出自己的阴茎,重新穿好内裤,他看着丹枫那轻蔑的眼神,就又气又恨,自己都插进去了,丹枫还要扫兴。
似乎不是自己在调教丹枫,是丹枫在调教自己。
不行,不能让她这么嚣张。
陆康成解开丹枫手上的丝绸,这样软绵绵的捆绑他也不放心了。他寻来之前准备好的皮革单手套,要给已经下床的丹枫戴上。他以为丹枫也会拒绝,但是丹枫并没有,还配合他把双手在背后伸直并拢。她的衣服还没有脱,大红色的衣服,黑色的皮革单手套,显得纷乱无比。
这皮革单手套在脖子下的胸前还有一道交叉,防止丹枫挣脱。
“西洋来的货,让你尝尝。”
刚戴上的时候丹枫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随着一圈又一圈的皮带拉紧,那双手的束缚感立即就来了。自己的骨骼,从手臂一直到肩膀,都被死死固定住。陆康成似乎是很生气,这次没有让着丹枫,每一环的皮带都拉到了最紧。
他能听到,丹枫在偷偷地叹气。
他扶起丹枫,用一个短链子把她单手套最上面的一圈皮带拴住,然后挂到了柱子上的一个挂钩上——那或许原本是用来挂灯的。这里不是刑讯室,他没有那么多方法来对付丹枫。
那钩子似乎有点高,而细细的铁链有点短,丹枫不得不踮起脚来,双腿并拢,要不然,自己是双臂和肩膀会受太大的力。
陆康成担心丹枫踢自己,又简单地将她的双脚脚腕捆绑住。丹枫虽然穿着衣服,但已经和一丝不挂差不多,这下从头到脚腕,一览无余,只有肩膀处还有堆砌在一起的红色丝绸,以及双脚上穿着绣着花的布鞋。
丹枫只是受着,什么都不说,似乎有些累,也有些鄙夷地看着陆康成。
“今天送给你很多金银珠宝,我这里还有些别的饰品,希望你喜欢。”
陆康成取取来准备好的工具箱,里面的第一个道具是口球,金灿灿的。陆康成细致地给丹枫戴上,他对这个不喜欢粗暴,因为那样很丑。其实这个口球也不是很大,只是丹枫含住之后确实说不出话。头发被撩起,那用来固定的皮带在贴着脑袋一直绕到后脑勺,轻轻地锁扣上,再用她的秀发覆盖住。
这点东西,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丹枫继续瞧着,不就是,不让自己说话么?就算陆康成不给自己戴这个,自己也不会主动说话。丹枫的话本来就少。
然后是一个眼罩,陆康成同样很细致地给丹枫戴上。他虽然言语上说什么丹枫是自己的性奴隶,但是还是要呵护她。
眼罩的内侧有柔软的绒毛,以至于不会弄疼丹枫。陆康成记得自己已逝的祖父曾经嘱托过自己,不要伤人牙眼。这一点他也一直奉行。
这下丹枫看不到了,也说不出话来,被剥夺了两大感官,就孤苦伶仃地站在那。
“我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练过,靠听声音来辨别对手从哪里攻击。”
这一点其实他们或多或少都会一点,但是真像电影里那样,能完全靠听辨别,还能躲闪,那是做不到的。
陆康成梳理着手中的鞭子,这鞭子其实不长,挥起来也不吃力。一边是柄,另一边是几条散鞭,据说是用什么特殊的药水浸泡过表面,不会伤害皮肤。
这不是他第一次鞭打丹枫,印象里之前也这样打过她,那一次自己没有成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成功,陆康成心里也没有把握。
与其雨点般地暴打,还不如细水长流,而且每一次都打到她身上不一样的位置,让她去猜。
丹枫其实又上了陆康成的当,她真的去听那鞭子擦过的风声。可是听到了又怎么样,顶多做好心理准备,而且,那风声之后没多久,就是鞭子落在自己皮肉上的噼啪声了。
第一鞭打到了自己的胸口,散鞭的力度不大,不至于让肋骨有疼痛感,只是有皮肤层面的灼烧感。第二鞭则打到了大腿上,自己的双腿并拢,横着打来的鞭子同时抽中了两腿。丹枫等着第三鞭,陆康成不但打击的位置每次都不确定,就连间隔时间也不确定,当丹枫稍有松懈时,那鞭子又挥了过来,落在丹枫的腹部。
丹枫会本能地弯腰,背后的铁链拉得笔直,拽着手臂和肩膀十分疼痛。
听,听到了风声又怎么样,反正跑不掉。陆康成引诱她去听,更多地也是想消耗她的体力。
打了二三十鞭,丹枫的胸口已经是红彤彤的,还有那有力量感的小腹,以及并拢在一起的大腿。陆康成嫌弃这里不是刑房,要不然自己可以转着她抽打她。
丹枫站不稳,时不时地踉跄,踮起的脚跳跃好几次才能恢复站姿,而陆康成往往喜欢等她刚战好,又立即抽打她。
“怎么样?我这样逼迫你,你从了吗?”
丹枫摇摇头。她头上还戴着金银珠宝,飘摇着金灿灿的。
陆康成不理解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是单纯的犟,还是真的喜欢受虐。
“你这样逞强,对自己没好处。”
陆康成威胁着她,但是他也知道,就这样威胁其实是不管用的。
“这里还有一点好玩的,我是担心你真的受不了,所以没给你用。你这样逞强,那就没办法了。”陆康成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取出自己的道具来。
那同样是金灿灿的,像是一朵花,末尾是大概一厘米多的针尖。这针尖并非金属质地,而是用的猪鬃,经过浸泡、沸煮等加工过的。以前在陆军情报部听说过用过这个酷刑来刑讯间谍,那是直接用猪鬃插入犯人的乳头,然后转动猪鬃。
陆康成先捏捏丹枫的乳晕,给她活活血。丹枫只知道陆康成要对自己的双乳下手了,但是猜不到他会怎么样。
他是在捏自己的乳头,揉,好爽——尽管丹枫从来不承认——然后是,这是什么东西?是针?插,插进去了?好痛!感觉乳孔被撑大了,被异物塞入。
身体会本能地排异,更何况是这种最敏感的地方。
丹枫想叫,那叫声只能是“呜呜呜”的呻吟,戴着口球的她根本叫不出来。
陆康成一边转,一边把这图钉似的金花戴在了她的乳头上,这只有几克重,而且那猪鬃其实是软的,倒也不会太伤害丹枫。接着,是另一边。
丹枫其实不止双乳有极大地排异不适感,还有手臂上的痛楚和双腿的麻木。她交换着双腿站立,一只腿站直的时候,另一只腿偷偷休息。
这个玩具还不只是插入,为了让丹枫更刺激一点,还有一对配套的玩具。那就是一对夹子,同样是镀金的饰品。不是老虎夹那种,而是U字形的小金棒,用U字形的开口处夹在乳头上。另外一个金属片推动,会让U字形的开口越来越紧。
陆康成调节着,凭自己的力气判断,夹紧了丹枫的乳头。
这两个玩具倘若单独玩,都是极其刺激的。现在丹枫的乳头,乳孔中有猪鬃插入,又被这夹子狠狠夹住,那是一种直入大脑的刺激。又爽又疼。
陆康成给丹枫戴好,就拨动两朵花的花瓣,让那猪鬃在丹枫的乳孔里打转。
两个乳头传来的刺激感,完全淹没了双腿的麻木和双臂的痛楚,自己的整个脑子,像是只能反应过来双乳的感觉似的。
丹枫一会挺直了背,像是仰天长啸似的仰起头,一会儿又想极力弯腰,拉得那背后的链子叮叮当当地响。
可怜,真可怜,陆康成竟然有些同情起丹枫来。拘束她,但是不拘束死,就是想看她挣扎的样子。太坏了,陆康成都觉得自己坏。不过坏归坏,还是继续转折丹枫双乳的花朵。
狼狈,丹枫如果看得见,一定知道自己的狼狈。不但一直左右扭动着身子,而且时不时地收腹,会让自己双腿离地,那样就是手臂的难受。丹枫忍不住,这下真的忍不住了。
很难过,之前那么多次都熬过去了,自己竟然熬不过这样的攻击?
再坚持一小会,就一小会。
丹枫只能靠这种战术让自己再多坚持一会。
陆康成看得出,丹枫先是流汗,满头大汗,汗水浸湿头发,脸上都沾着几缕头发;然后是身体上的汗,香汗淋漓,肌肤都反射着烛光。
发抖,喘气,抽泣,直到陆康成看到丹枫流下了眼泪。
“好了吗?”
丹枫不回答,陆康成就继续转动,时不时再往她的腹部打一拳。
挨打的丹枫想吐,戴着口球的她,叫都叫不出来,似乎是呛到了,又咳嗽了几声,但是戴着口球,就连咳嗽都可怜极了。
“好了吗?”
丹枫不理会。
陆康成伸脚,勾动丹枫的脚踝。丹枫又站不住了,靠那链条吊着。单手套受着向上的拉力,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比她刚戴上的时候,已经紧了很多。
“呜呜呜呜……”丹枫总算是有话要说了。
“怎么样,投降了?原意主动迎合我了?”
丹枫点点头。陆康成总算满意,因为他之前也猜不透,自己这样逼迫她,到底会不会成功。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丹枫的口球,顺势挂在脖子上。
然后,又开始转动她的两朵花,一会儿正着转,一会儿反着转。
“啊,不要,不要转了……求求你了……啊啊啊……”
“把话说清楚,你不是很能忍吗?话都说不清了?”
“不要……求求你了……”
这是陆康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气,之前丹枫从来没有用这种央求的语气求自己。
“把话说清楚。”
丹枫咽着口水,在准备说话,但是双乳的快感还是持续传进大脑,防不胜防。
“丹枫,丹枫愿意迎合主人。”
“好,作为惩罚,你要把这句话说一百遍,中途不能停。”
丹枫很难过,自己明明都投降了,这是她第一次投降(之前的概不承认),没想到还要这么屈辱地说一百遍。
而且,陆康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自己要忍着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这句话说一百遍。
“丹枫愿意迎合主人,丹枫愿意迎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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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康成也数不清丹枫说了多少句,一直到自己觉得满意了,才不再继续折磨丹枫的双乳。帮丹枫解开眼罩,丹枫的双眸已经涣散,睫毛、眼睑,都湿润润的。
解开背后挂钩上的链条,丹枫站不住,直接摊倒在地上,喘着气休息。陆康成又帮她解开单手套,丹枫的双手还是僵直的,麻麻的。
陆康成没有说,但是让丹枫休息了十几分钟。
“起来了,你爽完了,我还没爽呢。”
陆康成轻轻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丹枫,他也是在试探丹枫到底有没有精力陪他继续玩。
“不许自己摘下!”陆康成看丹枫想自己摘掉双乳的玩具,就大声呵斥道。
丹枫现在也很听话,把手缩了回去。
她扶着膝盖,还是站起来了。这高于陆康成的预期,她以为丹枫要别人扶才能起来了。
陆康成自己脱好衣服,大摇大摆地躺到了床上。
“我累了,换个姿势,你坐到我上面来。”
陆康成拨动着自己的肉棒,让它慢慢勃起,龟头挤开包被,挺立而出。
丹枫步履蹒跚,走到了床边,动作缓慢地爬上床,然后很无奈地跨到陆康成身上。丹枫什么也不懂,但再朴素的人也能猜出来,她扶着陆康成的肉棒,让那肉棒缓缓塞入自己的小穴中。然后自己轻轻地往下坐,让那肉棒完全进入自己的肉体。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陆康成。陆康成欣赏着她,曾经那个固若金汤的女刺客,已经愿意主动迎合自己了。双手顺势握住丹枫的双腰,纤细而健康,再缓缓摸到她的一对大腿,嫩嫩的。
“真是好腰好腿啊。”
丹枫的双手自然垂下,衣袖又错落地套在了手臂上。只觉得有一缕头发贴在脸上不舒服,丹枫自然地抬手撩头发,这不经意的动作,在陆康成看来确实极佳。
“怎么了?你动起来啊。”
“哦。”丹枫皱了皱眉,又补了一句“对不起。”丹枫其实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是用最后的力气配陆康成玩。
要不是她训练有素,换作别的女人,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累倒了。
这是很考验大腿肌肉和腹肌的,丹枫尽力协调好,有节奏地把自己弹起、坐下。一边要克服已经肌肉分泌的乳酸带来的酸麻,一边又要忍住自己那敏感的肉壁体会陆康成的龟头擦过。而且,自己双乳乳头的玩具还没有摘下来。
好难受,好羞耻,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
陆康成坐享其成,或者说,躺享其成,肉棒被丹枫的小穴包裹着,体验着四面八方的紧致。丹枫自己用力气上下,自己躺着也能抽插。丹枫的小穴越来越湿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陆康成戏谑着。
“是啊。丹枫以后什么都听主人的。”丹枫很无奈地说着。
丹枫的样子,真狼狈,就穿着不整的衣服,和一双白袜,头上戴满了发饰,双乳也戴上了玩具,还要自己上上下下。那袖子、头发,和饰品的坠子,起起伏伏。
陆康成可不用忍,兴致来了,就握住丹枫的腰肢,然后自由地射在了丹枫的身体里。再意犹未尽地拔出来,弄得肉榜上都精斑点点。
“好累,好累。”丹枫总算是熬到了这一刻。被“中出”的那点火热,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丹枫去洗了澡,裹紧了浴巾,灰溜溜地走到卧房,然后穿了简单的亵衣亵裤,就钻进了床上。这是陆康成让她的,让她先洗澡。
等陆康成回到卧室,丹枫已经静谧地裹着被子睡着了。
其实陆康成还有些话要跟丹枫说,没有说。他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他其实希望丹枫只拿百分之十的时间,或者更少的时间跟自己玩这些,别的时候可以当正常的夫妻,丹枫是个好姑娘,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对自己说的话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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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康成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多,他很少睡到中午。长期的军旅生涯让他早起惯了。
“为什么不叫我起床?”陆康成今日穿戴得笔挺,虽然婚假假期他不需要去工作。管家是个中年男人,头上已经有几根白发了。
“夫人说老爷您应该很累,要我们不要打扰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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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多多评论,我比较聊得开,说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