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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轮回时投错了胎
如果一觉醒来,你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你会如何?有多陌生?坦白说,我不知道。因为目前来看,我的双眼只能分辨眼前不足半米距离上的物品——即便是半米以内,仍然是模糊不清的。但我并不是瞎子或者高度近视,相反,我体检时的视力是远超常人的。我猜测我的眼睛里应该是戴了某种美瞳,因为我到感觉到眼中有些异物。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不能说明我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尽管如此,但我的处境依然很不妙,我能感觉到身上紧缚的绳索。那似乎是龟甲缚,穿过胯下的绳索勒的很紧,这使我的淫穴很疼,好像处女膜被撕裂了一样。我的身上应该是没有任何衣物的,毕竟能感觉到来自麻绳的粗糙,这大概会让我的淫穴流出不少淫水吧?尽管我看不到。
或许我的奶头已经硬了,但上面大概是被无情地夹上了两个夹子,并在上面吊上了两个铃铛,从伴随身体晃动时从奶头传来的轻微拉扯以及清脆的铃声可以证实着我的猜测。
脖子上传来的微凉且紧箍的触感让我明白,自己的脖子上一定有一个金属项圈,并且是量身定制的,不然可没这么紧。我想,上面大概还有一根栓狗用的铁链子吧?毕竟,晃动身体时除了铃铛的声音,还有铁链之间的撞击声。
至于嘴巴里,应该戴的是口枷,因为我的舌头能感觉到口腔里多了一个金属环,口水正不断通过被强制扩张的嘴往下滴落。
我的身体是被吊起来的,主要承重位置大概是我后背、后腰、以及膝盖处。按照我的猜测,双腿应该是被分别将大小腿折叠在一起后,再将膝盖处并拢绑好并吊起的。不过,相较而言,我的手臂处理的却处理的很随意的样子,仅仅只是将大小手臂折叠戴上手铐,并将手铐中间的铁链固定在项圈上而已,只不过又在大臂接近手肘的位置锁上了一副类似脚镣的东西。这我很确定,因为手臂尚在我的视野范围内。
我试着晃动了一下身体,不过目的却并不是逃脱,而是——享受。
这件事当然不是我策划的,甚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但我有一个自认为隐藏很好的小秘密——我喜欢sm,喜欢做奴,甚至渴望变成那种完完全全的性奴,或者成为一条人形母狗,没有人权,没有自由,失去尊严。
这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发现的秘密,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尚不知道sm而已。
第一次萌发这样的念头是几岁,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那时候的场景,却恍如隔日。
那时,家里还是那种乡村大院,院子里养了一只中华田园犬,父母不在家的时候便是我和那只狗的天下——小时候家里没什么娱乐设备,而且为了防止我乱跑走丢,父母出门都会锁上大门。
那天,父母照常出了门,百无聊赖的我便跑去找大黄玩,大黄就是家里养的那只中华田园犬。大黄见了我,兴奋地摇了摇尾巴,在我面前蹦来蹦去,可惜拴起来的狗链子限制了它的活动。想着,反正大黄不会咬我,就索性脱了鞋袜——我很喜欢光着脚丫的感觉。
粉嫩嫩的小脚丫轻轻抵到大黄肚子上,软软的很舒服。因为父母知道我经常和大黄玩缘故,所以几乎每天都会给它洗澡,甚至专门留了一个干净的小房间给大黄。
大黄很喜欢我用脚丫挠它的肚子,每次挠完,它都会亲昵的用舌头舔一舔,总是搞得我很痒。
看着舔我脚丫的大黄,我忽然觉得大黄和我一样被锁在家里不能出去一定很孤独吧?虽然能经常和我玩,但始终不是同一物种。于是我诞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戴上狗狗项圈,乖乖和大黄锁在一起,大黄会不会把我当成小母狗一样的同类呀?大黄是只公狗,我做小母狗,它会不会把我当做它的老婆呀?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诞生的这个念头让我小小的脸蛋微微发红,呼吸微微快了几分,心脏跳的更是快要出来了一般。
“你是不是也想要只老婆呀?”
大黄似乎听懂了我的自言自语似的,呜呜的叫了两声,这让我的脸更红了,虽然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反应。
“那好吧,乖乖等我一下哦!”
说完,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情,我飞快的跑到杂物间,翻箱倒柜找到了一只看上去有点旧的项圈,这是邻居给的,他们家养了不少狗,有不少项圈、铁链子,大黄就是从他们家买的幼崽。
稍微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项圈,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这只项圈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我还是回到了大黄面前,将手中的项圈晃了晃:“大黄,我要是做了你的老婆,你要对我好哦!”
说完,我红着脸转过身去,没去看大黄的表情,将手中的项圈缓缓戴在了脖子上,拉紧,确定不是很松后,轻轻扣好扣子,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就好像完成了从人到狗的退化一样,慢慢跪了下去。
当卡扣扣好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趴在了地上,就好像一条真正的小母狗一样。
那一刻,我喘着粗气,心跳快得如同大雨中的雨点,可我却异常安心,仿佛一条真正的,有主人的母狗。脖子上紧紧的项圈,明明粗糙的不行,我却意外的觉得舒服,甚至期望有一个人能真正为我戴上项圈,做我的主人!就好像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回到属于它的港湾一般!
渐渐地,我的心跳缓和了下来,但心中那份安宁,反而涌上心头。我就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戴着项圈,趴在地上,奋力抬头,期盼着主人的到来。
狗狗,是不该穿有衣服的。
脑海中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但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抵触,那一瞬间,我竟抑制不住的尿了出来,甚至涌出了内裤!
那是我第一次高潮,也是第一次潮吹,仅仅是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项圈,以及一个小小的念头……
或许,我本就应该是条母狗,只不过,轮回时投错了胎!
缓缓脱掉身上的衣服,没有所谓的害羞,反而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咦,我怎么尿裤子了呀?也对,小母狗本来不就是应该随地小便的吗?”
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我竟不知廉耻的以小母狗自居了,甚至还学着狗狗的样子,轻轻闻了闻自己的内裤。尿骚味不是很重,但却让我莫名觉得羞耻。
“衣服不能放在这里,不然会弄坏的。”小小的我刚有了站起来的动作,又马上趴回了地上,“不对不对,狗狗是不会站着走路的,要爬的!也不能用手,要用嘴巴叼着……诶呀!可内内上有尿呀,怎么办……算了,大人们不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吗?我作为小母狗,怎么可以连一点点尿都可以克服不了!”
这样想着,我居然真的克服了那点心里障碍,慢慢用嘴巴叼起内裤慢慢爬去了自己的小卧室。鼻腔里原本的骚味慢慢被习惯,原本难闻的气味竟然让我产生了好闻的想法,甚至忍不住更努力的吸气,仿佛毒品一般诱惑着我。
终于,我爬回了自己的房间,以小母狗的样子!
放下嘴里叼着的内裤,我恋恋不舍地嗅了嗅,冲动之下,我竟然选择用舌头去舔弄被自己尿湿的地方。有点骚味,但不是很重,有一点点草香味,有点甜,还有点腥。
“原来尿是这个味道吗?好像不难吃呀!下次尿尿的时候多留点!”
年幼的我,尚不知道那并非尿液,而是因为潮吹而喷出的淫水,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其的迷恋。
“诶呀,不能再舔了,衣服还没收拾呢,大黄老公该等着急了!”
告别卧室,我又爬回了大黄面前,而大黄正歪着头好奇的打量着我,原本淡下去的红晕又爬上了脸颊:“别……别这样看人家,我,不对,小母狗会害羞的。老公你先等会好不好,小母狗整理好衣服就来陪老公好不好?”
说完,也不管大黄什么反应,逃似的叼着衣服往卧室去,尽管匆忙,可我依然没有站起来,狗性仿佛已经深深刻在了心里,刻在了灵魂上。
这次没过多久我便重新爬了回来,嘴里还叼了一把锁头,既然大黄都被锁在了这里,作为小母狗,大黄的老婆,怎么能到处跑呢?
随着“咔”的一声,锁头将我的狗链子与大黄的狗链子牢牢锁在了一起。我仰起头,看着大黄说道:“以后就咱们俩的时候,我,不对,小母狗就做你的妻子好不好?你叫大黄,那我就叫小白!”
大黄似乎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只是围着我转了转,四处闻了闻,随后慢慢爬到了另一边趴了下来。
“大黄你是不喜欢小母狗吗?”我有些急了,万万没想到没想过大黄居然会嫌弃自己,泪珠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想起大黄刚刚舔自己脚的样子,小母狗竟然也有了想舔主人脚的想法!等等,是不是,小母狗没有主人,是野狗,所以大黄才看不上小母狗呀?可是,小母狗没有主人呀!难道要舔大黄的脚吗?可那样,大黄不就成小母狗的主人了?小母狗是大黄的老婆呀!可是,不舔的话,大黄好像不会喜欢小母狗啊!
算了,主人就主人,只要大黄能接受小母狗就好!
自以为猜透大黄想法的我,慢慢爬向大黄,嘴里说着:“大黄做小母狗小白的主人好不好?这样小白就是大黄养的小母狗了,就不是野狗了,大黄不要嫌弃小母狗小白了好不好?”
看着我靠近,大黄探了探脑袋,而我学着大黄的动作,用鼻尖碰了碰大黄的鼻子,又用粉嫩娇唇碰了碰大黄的黑黑的嘴唇,我的初吻就这样给了一只狗,而我,心甘情愿认了一只狗做主人。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善意,大黄用头蹭了蹭我的脸颊,我则缓缓低下了头,看向大黄毛茸茸的爪子……
第二章 神秘游戏
“抱歉打断你的享受时光,但是小姐,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谁!?”原本正眯着眼的我被突兀响起电子合成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但从口中出来的只有呜呜声,以及一根垂下的银丝。
“嗯?你是在问我是谁吗?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位游戏向导。”
“游戏向导?什么游戏向导?”尽管我想这么问,但此时的我,最多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对方似乎也没打算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接下来你会与另外8名玩家共同参加一个游戏,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游戏?8名玩家?加上我,一共五人吗?
在明白自己目前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语句清晰的话语后,我便放弃了沟通的想法,转而思考对方话语中透露的信息。
“游戏将在五分钟后开始,届时你会被放下,但身上的束缚不会被打开。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搜索房间,并找到自己的任务提示。在任务提示上记录着你的个人任务目标以及胜负后得到的奖励与惩罚,请牢记。哦,对了,友情提示,遵守任务提示,最后,祝你好运!”
任务提示?个人任务目标?看来每一位参赛“玩家”的胜利条件都不一样,不对,也有可能是奖励、惩罚不同?至于搜索房间,以目前仅有五米不到的视距,加上这身束缚,希望房间不会太大吧!
等等!十分钟的时间搜索房间、找到自己的任务提示,如果其他“玩家”也同样像我这样被束缚的话,或许有可能会出现没找到任务提示的情况!可这样有什么意义?不知道自己的任务目标,那游戏还怎么进行下去?
首要任务,是要先找到任务提示吗……
还没等我整理好思绪,耳边忽然传来的铁链声以及缓缓下降带来的轻微失重感却打断了我,看样子,游戏是要开始了。
这失重感持续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大概十秒左右才让我的手肘触碰到地面。伴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咔啦”声,我的身体不轻不重的摔到了地上,看来是悬吊我的装置解开了。
地板似乎是那种没有完全打磨抛光的石板,冰凉的触感并没有让我觉得太多不适,反而是微硬且娇嫩的奶头触碰粗糙的石板使我的身体一阵酥麻。
要不然,试试用奶子擦地?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的想法犹如野草一般疯长,竟使我的心跳更快了几分,一阵莫名的快感席卷全身,小母狗应该用奶子把地面擦干净的呀!可小母狗没做到,求……求求主人惩罚小母狗好不好?小母狗好想……真的好想被主人惩罚……
“游戏,正式开始!”
啊!主人,是惩罚游戏吗?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等等,我竟然把那个该死的合成音当做了主人!?想到这,我的身体更热了,仿佛要把身下的石板融化,但奇怪的是,我感觉到更多的是兴奋,而非恼怒。或许,以后一直这样也不错?
冰凉的地面使我稍稍冷静了一些,我以狗的姿势爬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膝盖并没有被直接固定在一起,而是中间留有十厘米左右的活动空间,这让我可以如同狗一般爬行,但又无法爬的太快。
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我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房间整体并不昏暗,但只有五米不到的视力让我无法准确找到所谓的任务提示,甚至连墙面都看不到,看来房间的大小应该不止五米。
算了,先沿着一个方向爬爬看吧。
打定主意的我开始以狗的方式向前爬行,但是,我低估了麻绳的威力。粗糙的麻绳贪婪地吮吸着我体内的淫水,却仍然毫不留情地如同锯子般不断切割着我的淫穴。仅仅不到一米的路程,我便迎来了一次高潮,淫水如同水枪一般呲在了地上,溅到了脸上。
啊!小母狗把地面弄脏了,小母狗这就清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直接趴到了地上,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头品味起地上那一滩淫水,就好像——一条改不了吃屎的母狗!
我没来得及制止脑海中的想法,又或者我压根不想制止,直到我最后一滴淫水被舌头卷入口中。对于我来说,嘴里的口环根本构不成阻碍,我可以轻易的用舌头通过口环将水卷入口中,而后再仰起头吞咽,这是我在自我奴役时训练出来的方法,要知道口环可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之一,不仅可以流出口水,还能用舌头清理地面或者鞋子,又或者……
不行不行,要先找到任务提示,不然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晃了晃脑袋,我强忍着心中的欲望继续向前爬行,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迷失在高潮中,总是需要爬上一段距离便休息一下缓解躁动的内心,这大幅度降低了我的爬行速度,即便我有过很多爬行的经历。同时,粗糙的地面也咯的我膝盖、手肘生疼,影响着我的速度。
这样下去恐怕连墙面都找不到,更别提任务提示了。
稍作思索,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滚!既然爬行速度不行,那就学狗在地上打滚,边滚边探索!
想到便做,我调了个头,以身体左侧对着原本的前进方向慢慢趴下。随后,身体一扭,便在地上滚了起来。
地面一次次与我的奶头亲密接触,每一次接触都能让它更硬几分,一阵阵酥麻感蜂拥而至,伴随着悦耳的铃铛声与略微沉闷的铁链声,这一切都好像一根羽毛搔在了我的心田!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这仅存的意识苦苦支撑着我,使我勉强保持着理智。似乎是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差,经过几次翻滚,视野中能模糊看到前方的灰色墙壁,而墙壁正前方,隐隐约约是一个类似箱子样的东西。
希望是任务提示!我这样祈祷着,在又经过几轮的翻滚后,我终于来到了箱子前。准确的说,这并不是一个箱子,而是一个类似祭坛的方形石台,石台上放着一张纸、三枚写着数字3的徽章以及一些“玩具”,诸如手铐、脚镣、项圈、肛门塞、跳蛋、阳具等等。
没管其他的,我的目光首先凝聚在了纸张上的打印文字:
欢迎来到神秘游戏!
首先恭喜你,成功找到了自己的任务提示,这是通向胜利的第一步,但这不是最后一步,也不是最为关键的一步,仅仅只是比较重要而已。
本游戏共有九名玩家,其中八名身份为“奴隶”,一名身份为“内鬼”。
你的玩家身份:内鬼
你的个人任务目标:隐藏自身身份,误导“奴隶”身份玩家错误投票。
你的获胜条件:未被选定为“内鬼”,即胜利。
你的失败条件:被选定为“内鬼”,即失败。
胜利所得奖励:放弃人权,失去尊严,成为一只真正的性奴,以换取被主人收留的资格。届时,你的一切将由主人保管,而你则要奉献上自己的身体、忠诚与生命。
失败所得惩罚:遣送离开,获得自由。
另外,石台上有手铐钥匙与三枚徽章,你需要自行解开手铐,而后将徽章分别别在奶头与阴蒂上,并按原样重新戴好手铐,身上其他束缚不许解开。徽章背面标有对应位置,请务必按要求佩戴与束缚,否则将受到严厉惩罚。除此之外,你还需要选择石台上三样工具加在自己身上,若不选,则随机增加三样。选择好工具后,需将工具置于地上,若地面上的工具超过三样,则从地面上的工具中随机抽取三样。
最后祝你游戏愉快!
我居然是内鬼?这身份怎么隐藏啊?按理说,别人应该会得到关于内鬼的信息吧?如果我之前的猜想成立,真的有人没能找到任务提示,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等会儿,不对啊!这个奖励和惩罚的内容写反了吧?要按这个来,我直接认输不就好了?
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急是先按他要求把徽章戴好,谁知道上面说的严厉惩罚会是什么!
打定主意,我的视线很快就被任务提示旁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小灯吸引了,因为与小灯挂在同一个钥匙环上的,还有两把钥匙!如果所料不错,这应该是就是手铐钥匙了。
我调整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并将脖子探到了石台上,尽量使自己的右手可以伸出的距离更长一些。稍微试了两下,少了右臂支撑“三条腿”着地的姿势果然让膝盖手肘更疼了些,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可惜,这样的距离明显不够,看样子设计者是想让我用膝盖跪在地上去尝试拿钥匙。
没办法,我只好调整了一下姿势,借助石台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啊~”坚硬的石板咯疼了膝盖,这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只是经过口环的过滤,那声音更像是性行为后的呻吟。尽管曾经的我不止一次狗狗一样爬行,甚至也用手肘膝盖进行爬行,但那都是在光滑的地面上,像这种坑坑洼洼的石板,还是第一次。
时间有限,只是短暂适应了一下“站立”,我便将右手伸向钥匙。奶子接触到冰凉的石台上,这反而让原本因充血而发胀的奶头舒服了些,只是奶头上的夹子依然不肯“松口”。
“嗯~嗯啊~哼~哼啊!”说实话,此时的我已经分不太清自己那一阵阵呻吟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了,又或许,两者都有?
“诶啊!”经过半分钟左右的努力,我终于如愿拿到了手铐钥匙。没敢多休息,拿到钥匙的第一时间,我就开始尝试打开手铐,幸运的是,手铐中间铁链的距离还算可以,很轻松就打开了手铐。
双手释放,我如同一摊烂泥一般半趴着石台瘫坐在地上,有些迷糊地看向自己膝盖处那一小滩淫水,原来,我这么淫荡的吗?
不管了,先把徽章戴好吧!解放了双手的我,很容易的就拿到了三枚标有数字“3”的徽章。当我将徽章翻倒背面时,我傻眼了,徽章居然是别针的!
三枚徽章,其中两枚背后直接就是一根别针,旁边还分别标注着左奶头与右奶头,而最后一枚徽章背后,是一根比较细的铁链,旁边标注着阴蒂,而铁链的末端同样是一根别针!
咬了咬牙,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佩戴,毕竟惩罚可是未知的!
对不起了小奶头,还有小阴蒂,我以后会好好服侍你们的!心里说了声抱歉,我抓起徽章,对准奶头猛地扎了下去,免得自己因为犹豫造成更大的伤口。
“啊~”针头毫不留情的穿过了我的奶头,我能感觉到冰凉的针在奶头里穿行,而我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多么强烈,反倒是亲手穿刺奶头带来的视觉刺激,让我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我很确定那是呻吟,在此之前我都不曾想到自己的呻吟声能这么妩媚,甚至让我自己作为一名女生,都想狠狠虐待,虐到死去活来,那声音一定很动听!
想到此处,我的淫穴一阵痉挛,竟如撒尿一般喷出了一股淫水,我居然因为这个潮吹了!
调整了一下呼吸,我又同样的方法穿好了左边奶头上的徽章以及阴蒂上的徽章。
或许是稍微适应了些,穿左奶头的时候倒是没有潮吹,可穿刺阴蒂的时候,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我又没忍住潮吹了。
潮吹过两次的我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给自己重新戴好了手铐。
只是,神智已经不太清晰的我,明显忘记了一件事,可就在这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第三章 谁是内鬼?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原来的房间了,视线所及的,是被一根根黑色柱状管分割开的画面,这让我意识到自己在处在笼子之中。
黑色柱状管传来的冰凉触感,让我很容易猜测到笼子应该是某种金属制成,凭借自身的力量,基本没有破坏的可能。
在记忆中,我昏迷前似乎被一种类似针管一样的东西射中了,想来应该是安眠药之类的注射剂吧?
晃了晃脑袋,我慢慢爬起,瘫坐在地上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首先是我身上束缚的变化,脖子上的项圈、手上的手铐、眼睛里的美瞳、身上的龟甲缚以及三枚编号为“3”的徽章没变,而其他的都被取走了。除此之外,我的双脚上增加了一副中间铁链大概20cm左右的脚镣,屁眼被塞了一个狐狸尾巴肛门塞。我不知道这个肛门塞有多大多长,只能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塞得满满的,肚子上隐隐有个凸起,稍微动一动都会感觉到它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肛门塞怕不是有1米?唉~至少没有把手铐中间的铁链和项圈固定在一起,试试看能不能拔出来!
想到就做,我分开两腿慢慢跪下,而后再笼子底部趴下,努力撅起屁股,双手从两腿之间抓住那根近一米长的尾巴,用力一拉。
“啊~疼疼疼疼~”我感觉我的屁眼快被撑破了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看样子这还是个充气的!
“这……这是哪儿?”疼出眼泪的我还没来得及擦,耳边响起了一阵悦耳的女声,随后又是一阵金属碰撞声。
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我也没再理会屁眼里的东西,而是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是我左边的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名同样近乎赤裸的少女,准确的说,视线中九宫格排列的笼子里都关着一名近乎全身赤裸的少女,只是其他少女尚未醒来。
苏醒过来的少女奶头上同样别着徽章,上面写着数字“2”。她的脖子上倒是没有项圈,手上也没有手铐,身上倒是同样绑着龟甲缚,脚上戴着与我一样的脚镣。除此之外,她的淫穴处竟然锁着一条贞操贞操带!
姣好的面容,如瀑般黑色长发,洁白到不真实的肤色,近乎完美的身材,在这牢笼之中,她仿佛一只无助的金丝雀,又或者被囚禁的天使般,美丽却又让人忍不住去摧残。
仔细看来,少女虽然身材比例很棒,但是整体却不高,加上精致的脸蛋,完全称得上可爱萝莉。
“啊,你醒啦!”
“你,你是谁?”少女往后退了退,有些警惕的看着我。
“哦,你好,我叫白兰,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到这里?”
“我叫丁玉,叫我小玉就好。我醒来就在一个大房子里了,然后有个提示音,我按提示音的要求做好,就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这儿了。”
“这样啊,和我差不多。对了,你多大?”
“我,我刚满十八岁,如果我没在这待超过一天的话,今天应该是我的生日。”
“那生日快乐呀,小玉!”
丁玉挤出一张哭笑不得的表情:“在这说这个不太合适吧?不过,也谢谢啦,白兰……姐姐?”
“不用怀疑,我就是比你大,你叫我小兰姐姐吧,听着亲切!”
“小,小兰姐姐。”
“哎~对了小玉,你能跟我说说你之前在那个大房子里的经过吗?”
“嗯——最开始,我好想是被吊着的,然后有个提示音让我去找任务提示。我当时被绑着,眼睛里好像还被戴了美瞳,看不到多远,哦对了,我现在眼睛里应该还戴着,但我不敢摘,怕被惩罚。”
“嗯,我也没摘,视线模糊点总比未知的惩罚好得多。那后来呢?”
“后来,我实在挣脱不开,我就用滚的,滚了半天滚到了一个类似祭坛的石头旁边,石头上放着好多东西,还有任务提示。再然后我就先按照任务提示挑了三种东西……”
“咦,你挑了哪三种?”
“就,就是,脚镣,还……还有贞操带和……和肛门塞。”
“诶?你怎么会认识的,莫非——”
“我没用过,我没用过!我……我就是看到过……”
“哦~只是看到过~”
“别羞辱我啦!那,那小兰姐姐你选了什么?”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选。”
“那……”
“按照你身上有的东西猜测,龟甲缚、美瞳、徽章应该是必戴的,可除此之外,我身上还有项圈、手铐、脚镣、尾巴肛门塞,尾巴肛门塞应该是我没选而出现的惩罚吧,毕竟石台上可没这东西。”
“可任务提示上没说不选会被惩罚啊,不是说随机抽三样吗?”
“也没说不选不会被惩罚对吧?在那种姿势下,多选了都比不选难度大,又怎么会允许多选和不选结果相同呢?”
“那小兰姐姐这么做,就是为了验证这个吗?”
“咳咳”我怎么会告诉你我是因为忘了呢!“对,我就是想看看这个规则有没有漏洞,可惜呀,不知道就选了一种,或者两种的会怎样。”
“诶,不对呀,小兰姐姐怎么那么了解那些工具的?”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复道:“因为我比你大,看得多呗,哪像你个小淫娃,小小年纪就懂那么多!”
丁玉鼓了鼓腮帮子,故作生气道:“我不小,我都18岁成年了!”
“好好好,那接下来呢,徽章你是怎么弄的?自己戴的吗?”
“嗯,扎的时候好疼的!”
低下头,我瞧了瞧丁玉胸前的徽章,虽然有点歪,但整体还算正,只是有两个小铃铛在徽章下面晃荡着。
“咦,你的奶头夹还夹着呢?”
“那,那个不是夹子……”
“那是什么?”好奇的我伸出一只手,没等丁玉反应过来,就将铃铛揪了起来!
“啊~啊~嗯呐~疼哈~”伴随着丁玉似疼似呻吟的声音,我终于看清了——那铃铛连着一根细细的透明鱼线,穿过了她的奶头!而那颗粉嫩嫩的小奶头居然傲然挺立着!
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邪恶的笑容:“小玉,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这应该是我没有戴下面那个徽章的惩罚,我醒过来时,就这样了。我实在不敢,不敢扎那里,不过,下面的徽章也应该戴好了。”说着丁玉微微张了一下腿,一只手挡住自己淫穴位置,尽管那里有着贞操裤。而丁玉两腿之间,赫然是一个由细铁链连接着标有数字“2”的徽章。
“我不是说这个哦,我是问小玉为什么奶头会硬呀?”
“什么奶……啊,没有,我不是……”
“小玉诚实告诉姐姐,扎的时候痛不痛?”
“痛……”
“那舒不舒服?”
“不,不舒服……”
“那下面有没有流水水?”
“水?啊,没……没有!”
“脸都红了,还说没有?诚实一点,咱们都是女生,不用怕的哦!”
“有……有流一点点。”
“就一点点?”
“一……一大点点?”
“看不出来呀,小玉你居然这么敏感?不会是只天生的小奴隶吧?”
“才……才不是!”
“那小玉以前有没有做过爱?”
“没有!我还是处女呢!”
“切,说的好像谁不是似的……”
“嗯?小兰姐姐你也是?”
“怎么,不行啊!”
“那倒不是……”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笼子门旁有个定时器,定时器连接着笼子上的电子插销,看样子似乎是定时开门。如果强行破坏定时器,电子插销应该会失去电力,说不定会彻底锁死。
每个笼子里的少女应该都有一个编号,从1到9各不相同。至于超出笼子放置的区域,则是一片空旷,至少视线范围内是这样。
目前看来,应该是需要等到定时器倒计时结束后,笼子门才会打开,而且似乎不会限制少女之间的交流,甚至连动作限制都很少。
从已知的信息中可以猜出,每个人最开始似乎都需要用同样的方法获得任务提示,就是不知道其他人的个人任务目标是不是找出内鬼,这个问题可不好问呐!嗯?个人任务目标?我记得个人任务目标和获胜条件是不同的,是只有我有个人任务目标,还是所有人都有?又或者……
“小兰姐姐你快看,那边有个女生醒了!”我顺着丁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又有一位少女醒了过来。
“这边!”
随着丁玉的呼喊,那位小麦肤色的女生转过身来,看向我们这边,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唔”声。一丝晶莹顺着少女口中的口球滴落,仿佛诱人的果酱,任君采劼。
“她身上好多东西呀,比在之前那个房间里还过分!”
确实,那小麦肤色的女生除了与之前房间一样捆绑外,连手腕都被分别绑在了大臂靠近肩膀处,还戴了和我一样的尾巴肛门塞、脚镣,奶子更是被沿着根部缠了好几圈,好似馒头一般,上面还闪烁着银色光芒,似乎是针?
“她好像,看不见我们?”我冲那个女生摆了摆手,对方却无动于衷,反而侧了侧头,把耳朵对向我们。
“有没有可能,她没找到任务提示,绑成这个样子属于惩罚,而且,还给她戴了能见度更低的美瞳?”
“不知道诶,不过她戴的贞操带好像和我的不太一样。”
丁玉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个女生也是有戴贞操带的,只不过比丁玉的更宽一些。
这边正说着,丁玉左边的少女也醒了过来,看她身上的徽章,应该是1号,这么算起来,那个小麦肤色的少女,应该是8号。
“这是哪儿啊?”女生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好似一只刚睡醒的小猫一般。
“啊~啊~怎么把我关笼子里了,我是老虎呀,不是猫~”
“动物园的老虎不也是关在笼子里吗?”
“咦,居然还有人的吗?”
“你好,我叫丁玉,那边的是白兰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我叫父亲,你们可以管我叫爸爸!”
“小玉啊,咱不跟智障玩儿!”
“咳咳,好吧好吧,其实我姓付,叫付芹,芹菜的芹,人送外号:爸爸!”
“你家里人还真会给你起名字!”
“还行吧,其实我个人更喜欢付钱这个名字,因为……”
“啊~嗯~”没等付芹说完,一股电流瞬间侵袭所有笼子,不到半秒的时间,一声声惨叫响起,那些原本处在昏迷中的少女也纷纷苏醒。
电流整整持续了10秒,笼中少女的叫声从一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慢慢转变成或低吟,或高昂,或婉转的呻吟声,宛如一曲交响乐般响彻整个房间。
电击结束大概10秒,熟悉的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
各位美丽的少女,经过了序章的考验,想必大家都对自己有了一定的了解,那么接下来神秘游戏第一章,正式开始!
首先,容我介绍一下神秘游戏的规矩——
第一、当我说话时,请各位不要中途打断我,更不要提问。当然,经过电击的你们,恐怕也没什么体力能来打断我了。如果有体力比较旺盛的玩家想尝试打断我,那么请做好第二轮被电击的准备,是所有玩家一起。
第二、玩家之间不得直接进行攻击,但进行任务或者惩罚时,可以使用规定的手段进行攻击。
第三、玩家不得随意摘取身上任何束缚或者道具,但可以添加束缚或者道具。
然后,我再来说一下神秘游戏的规则——
神秘游戏分为两个阵营,分别是一个人的内鬼阵营与七个人的奴隶阵营。
每章游戏都会为各位玩家安排相同的集体任务,当集体任务完成度为完美时,即可以获得一条关于内鬼的线索。当集体任务完成度为优秀时,则不能得到本条线索。当集体任务完成度为良好时,不仅不能获得本条线索,还会随机抽取3位幸运玩家接受未知惩罚。当集体任务完成度为差劲时,所有玩家均要接受未知惩罚。
每章游戏的最后,玩家们需要投票选择出心目中的内鬼,而被选中的内鬼,则要接受未知惩罚。
最后,我来介绍一下第一章神秘游戏——
本章游戏各位玩家的集体任务是——在规定时间内,通过鞭子抽打的方式,获得9杯100毫升的淫水。
允许玩家之间相互配合,只要总量达到9杯100毫升淫水即可,但每名玩家都必须贡献淫水,且不得通过其他方式获得淫水。
最终获得9杯100毫升淫水视为完美,8杯100毫升淫水视为优秀,7杯100毫升淫水视为良好,其他情况均视为差劲,时限2小时。
另外,告诉大家一条关于内鬼的基础线索——内鬼的内心渴望变成一只性奴!
那么,预祝各位玩的开心!
听完最后一句话,我有些不自在的四下瞟了瞟。嗯?为什么我看到了好几位眼神闪躲的少女?
这时,一名看上去眉宇十分飒爽的少女视线扫过众人,轻声问道:“你们——谁是内鬼?”
问的这么直接吗?
与此同时,笼子门上定时器的数字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