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以前新浪博客上有个叫“被缚女侠”的作者写了《自缚赴囚的冷月仙子》《舍生取义的飞天女盗》等文章,写的特别好,但是现在很难找到,如梦上次看到有人发了《自缚赴囚的冷月仙子》的一部分,但是被屏蔽了,有好心的大佬有“ 被缚女侠”的《自缚赴囚的冷月仙子》《舍生取义的飞天女盗》这些文章波?谢谢了
前言2:
《冷月仙子》我存了一部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全部,写得挺好的,转载于下。可能有重复或者错乱。如果有人存了这位作者的其他作品,可以分享一下吗?
正文:
估摸再有两三里地,就要走出这片私密的世外之地了,我无心再欣赏晨曦美景,开始在心中最后一次演练此去如何直面种种折磨与凌辱……
没有人知道,在这之后有多少个夜晚,我把自己向后倒折到双手反握住脚后跟,再让师妹们用精钢枷把手脚不留余地扭铐在一起,只有全力反向绷紧全身,才能稍稍缓解手腕脚踝钢锁桎梏下的钻心疼痛,就这样整夜地在痛苦和欲望的交织中,体会如何依靠素女柔功应对种种非刑……
“可否择静僻之处邀敌授刑,以免世俗之观?”
“不可,唯因俗人本能是掩盖自身所受的羞辱和惩罚,你才要向周围世界尽展自己所受的所有折磨、羞辱、和惩罚,看客愈多,于破关愈宜”
“何以培育舍身赴难的勇气?”
“习武之外不懈修炼仪态形体。当你拥有女人所有的美丽、高贵、性感和自信时,你就有无尽的本钱在屈从中包含挑战,在驯服中隐含对抗,在绳捆索绑、柔弱无助的外表下,依旧保持内心的刚烈与高傲,在让施刑者无所适从中体会无声征服的快乐”
“何以修炼?”
“循序渐进。初可以自缚体受无助感和受控制感,后可邀密友施刑己身,自己安排不同程度的痛苦,进而可与外觅刑者订立契约,任其肆虐,逐渐加强,直至自控游刃有余,方可觅破关之契”
…….开阔峡谷中,笼罩在晨雾下的青灰色的拓东城已经历历在目,山路也变得平坦起来。
“何种仇敌,最宜为破关之选?”
“破关之敌宜由自己挑选并制造。如果施刑者懂得怜香惜玉,甚或为你心中暗爱,你即可最大限度地摆脱自我,把自己变成施刑者眼中没有任何自由意志的妙曼玩物,使得他可以完全按照他自己的自由意志折磨你,最大限度地各得其所”
“虎狼之心难测,女刑花样犹多,束手以赴,总难免恐惧焦虑……”
“所以你要自己设计赴难的缘由、时机、环境与方式,以阴睽秘法巧妙操纵施刑者,让加诸于自己的痛苦按照自己的邀请和安排发生”
“倘敌将弟子周身尽缚,蒙眼堵嘴,弟子借何操纵施行?”
“你永远可以操纵对手,因其施刑的快乐全部基于你的反应,无法不观察你的身体和表情、无法不倾听你的喘息与呻吟。如果你意犹未尽,只需保持凛然不屈,甚或以挑战与嘲笑进一步激怒对方,如果你需要暂告段落,只需暂时放弃对身体的控制,以龟息之法将自己陷入昏迷,即可令对手索然罢手”
转过最后的山口,通往拓东的路,只剩下最后一段笔直的坦途。
远处郭家军的铁甲阵已经历历在目。远远望去,刀枪如林,杀气腾腾。
“倘敌以龌龊手法凌辱,弟子束身无助之际何以自保尊严?”
“你的确很难保证对环境的控制,但是你可以做到使自己受苦,并通过受苦使自己从被动转为主动地位。即使在刑架上不能动弹分毫,你仍然可以让对手明白,没有人能摧毁你的意志,是你自己选择了自己摧毁自己,因为你喜欢这样做,即使你被剥夺了所有可见的尊严,你仍然能够为自己控制为自己制造痛苦的能力而自豪”
甲阵中的梁军显然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等候许久的猎物,突然开始骚动。我的嘴角泛出一丝骄傲的笑意,动了动已经绑得有些麻木的双臂,深吸了一口气,高高地挺起胸,轻轻一夹胯下的青骢马。
青骢马小跑起来。马背上的我身形妙曼,裙裾飘飘,随着马步起伏跌宕,因为双臂反缚而有些左右摇曳,更显得婀娜生姿。
“倘弟子终于不敌花技淫药,会否尊严尽失?”
“只消受辱是你的主动安排,你就会从被动的受辱者成为事件的主人,任凭对手把你如何,你仍可保持你的尊严”
远远地听到带队的军官在长声大喝:“保持阵型,妄动者斩!”
“享受受刑的真谛何在?”
“把快感融入痛感,让折磨本身变成快乐,让满足的障碍变成满足本身。当痛苦、羞辱和惩罚带来的是快乐和满足,痛感就成为快感来临的信号而变成了一种快乐”
晨风掀起的长裙下,我赤裸的双腿紧紧夹住温暖的马背,马骨耸动,赴囚沐浴之际就开始愈见强烈的酥麻感,开始排山倒海地从下身一浪一浪地直冲脑际……“不能丢,千万不能丢”,我艰难地压制着周身汹涌的快意,因为一旦丢身,之后的六个时辰我会与寻常女子无异。晨风扑面,我已无从知晓自己的微笑是端庄傲然还是娇艳妩媚,只能用力握紧倒翦在背后尚可活动的纤纤十指,在心中默默祷告:“师祖在上,保佑弟子心法不破,不辱素女功英名!”
万丈霞光喷薄而出,映衬着独骑反缚的冷月仙子由远及近,娇躯流媚,俏脸含春,顾盼生辉,风情万种,宛若思凡人间的冰山玉女…
拓东内外,梁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
十天来,这个四方通衢的古城早已旅者爆棚,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种诡艳的兴奋,而街谈巷议的唯一主题,就是名满云贵的冷月仙子,将在今日辰时入城赴囚。
真到了这个日子,不同百姓的反应却是截然不同:原住民家家紧闭门户,迂回隐秘处叠有悲声;随梁入滇的川民,则好像终于等来了盛大节日,水泄不通地挤在通往梁军帅府必经的四方街上,嗡嗡地地交流着东城门外的最新动态。
“……真的来了!刚从山道上转出来,说是一身蓝衣裙装,单人独骑……”
“……是啦,不紧不慢的,远看着还以为是小媳妇回娘家呢……”
“……那女贼甚是狡猾,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招……”
“……嘿,看样子象绑着手呢,一身绳捆索绑的样子……”
“……圈住了!已经圈住了……“
”说那女贼一付没事人的样子,看也不看围捕的官爷……”
“好邪个女飞贼,真敢以身饲虎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
“……尾随的兵爷报过了,说女贼自加的绑缚看似甚实,且用的都是死结……”
“……这么说,这小娘们这次真的是要有来无回了?……”
……
“……说是果然名不虚传!不光是脸蛋子俊,身段也钩魂得紧…….老少爷们儿敢情都看呆啦……”
我想到了冷月仙子自缚入囚,一定会惊动拓东全城。但没有想到,连东城门外平素仅仅在逢十集市方才有人光顾的不起眼的王家村,也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看到青骢马载着我渐渐迫近,拥堵的人群呼地一下让开了唯一穿过村中的土路。
我轻轻地用脚摩挲着青骢马腹,马儿听话地放慢了脚步。梁兵的甲阵已在不远处,无从知晓那后面等待着自己的预谋是什么,甚至无法预见半个时辰之后的自己会被撕剥成什么样子,我的确应该利用这最后一段无人侵扰的自由,让尽可能多的人,能够在日后见证自缚赴囚的冷月仙子,是何等样地美丽非凡。
方才还喧闹不已的人群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似乎所有的人都仰起脸半张着嘴,直勾勾地目送着马上绳捆索绑的赴囚少妇,亮丽挺拔,摇曳生姿,不疾不徐,从容优雅地走过街心。
我高挺着酥胸,从容地微笑着。我知道,多少年后,这些人还有他们的子子孙孙,只要聚到一起仍旧会眉飞色舞地谈论这个初秋的早晨,谈论的中心仍会是自缚赴囚的冷月仙子摄人心魄的微笑。我要让天下没有人能够说清,这微笑中传达的究竟是风情柔媚,还是端庄矜持……
那天我没有想到的是,此后拓东地区竟会逐渐兴起女子陪嫁必以红缎绳包扎的风俗。抢婚一俗,也自此而益发光大……
……突然间一声唿哨,忽啦啦从两旁的民居中拥出几百号伏兵,呼啦啦堵住少妇的来路。为首的高叫:“弟兄们跟牢了这女贼,别再让她跑喽……”
少妇头也不回,什么事也未发生一样,胯下的青骢马依旧走得不紧不慢,仅着贴身剑衣的身体由于双臂反翦而更形挺拔丰满,浑圆里透出凹凸有致,英姿飒爽中不失妖冶妩媚。
……
城门这边早有兵丁飞奔而至:“报总爷,那女贼果然是自加了绑缚,且看似甚实,所用尽是死结……”
“好,这回是拿定了小娘们了……再探再报!……”
城头令旗指处,少妇身后远远跟随的铁甲骑兵,开始慢慢地合龙。
玉臂反缚的女侠依旧走得不疾不徐,体态妖娆,身形舒展如旧。秀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沉稳而自信,凛然中不失柔美。
身后甲兵聚拢的喝令声与马蹄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搅动着潜藏在我心底的骄傲与焦虑。8岁那年初见师尊受刑时,我就已经知晓,捆剥凌辱、刑求折磨青春女侠,对于芸芸众生而言是一个多么兴奋刺激的盛大戏剧,更不要说她还是遐迩闻名的大唐护国公主。从两年前梁军入滇,四处画影图形捉拿柳逆白萍开始,早已有不知多少人用多少种方式编排了多少出关于冷月仙子的刑辱想象,如今真实的活剧终于就要进入高潮了,并且是启幕至今从未按芸芸众生贫乏的想象演进,完全遵循着女主角的巧思和导演,即便一向孤傲如我,也足以为此而自豪。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份自豪一定会代价不菲,因为明处暗处早已不知有多少被自己逗弄得颜面尽失的敌手在咬牙切齿。他们会怎样凌辱折磨终于落入手中、无数次羞辱过他们的冷月仙子?美貌和阴睽秘法真的能让自己在任人宰割的决绝险境下依旧掌控自导自演的享受吗?
自信如我,也不可能真的像表现的那样毫无畏惧。因为我清醒地知晓,虽然因为要献俘长安,滇中梁军尚不能置自己于死地,然而世上最可怖的,从来就不是死亡,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种种活罪。那些早已急不可待要在自己身上发泄种种阴毒的仇敌,一定已经设计了无数必欲置冷月仙子于号哭哀告而后快的凌辱与刑求。《圣门刑道》上描画得很明白,早在武周当政之时,这类折磨手段就已登峰造极,单是枷刑即有十类之多,一曰定百脉,二曰喘不得,三曰突地吼,四曰著即承,五曰失魂胆,六曰实同反,七曰反是实,八曰死猪愁,九曰求即死,十曰求破家,单看名字就让人不寒而栗,任凭何等武功也无可抵御,自己所唯一能够仰持者,唯有高贵与美丽带来的施展素女真功的机会,然而高贵与美丽从来都是脆若游丝,古人已有“以西施而蒙不洁,则路人皆掩鼻而过”之说,更不要说居心叵测的阴毒施刑者,完全可以编造出种种理由将只能任由发落的自己毁容伤身,只有做到在任何凌辱折磨之下都能细致把握住身体反应的分寸,巧妙保持绝世女侠无可取代的魅力,方可通过挑动施刑者不断在自己身上尝试新花样的欲望,控制其不在迷乱狂野中对自己的娇嫩女儿身竭泽而渔,直到支撑过七七四十九天刑关……
我感觉到从赴囚沐浴之际就开始逐渐弥漫到全身的酥麻与快意,正在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另类兴奋与紧张所代替……顾不上身后无数双眼睛的注视,再一次用力握紧了倒翦在背后的纤纤十指:“师祖在上,保佑弟子酷刑凌辱下游刃有余,不辱素女英名!”
眼看少妇的马离城门前列队的甲阵已不足五十步,阵前的千总“刷”地拔出了长剑。
“站住!”千总的喊声有些声嘶力竭,听得出来象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少妇轻轻地“吁”了一声,胯下青骢马应声立定。马上的少妇用柔美而略带笑意的眼神,回望着显然紧张到了极点的千总,并不答话。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似乎是想让被晨风掀开的长裙重新遮住裸露的玉腿。
“总爷有令,请女大侠就此下马,由我等护送入城!”
少妇微微一笑:“也好……那就请吧!”
话音未落,身形一闪,人已在马下,身手轻盈,哪里象双臂反绑的样子。
见到我下了马,众兵丁的胆气似乎胆气一下子提升了许多,哗啦啦兵刃出鞘,小心翼翼地开始向我逼近。看到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心里已经分辩不出是自豪还是好笑。
千总喝道:“请女侠入阵!”
……
少妇并不理会,不慌不忙地转过身,笑盈盈地对着路旁人群中的一位老妇说道:“这位大妈,白萍今后用不着这匹青骢马了,您牵走,卖给一户好人家吧!”
…….
“女大侠请了!”千总声音再次响起。
我扫视了一眼城门,城门前是另一批杀气腾腾的铁甲步兵,后面的马上骑着一个把总模样的军官。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此人难道是两年前自己潜刺朱温时飞镖所伤的护卫长吗?郭尊泰现在何处?他为什么故意派遣对自己有破相之仇的人东门受囚?
没有时间容我多想。我压抑着心中的骄傲与焦虑,尽力保持着优雅与若无其事,微笑地环视着围逼上来的兵丁,昂然地挺起绳捆索绑下愈显高耸的酥胸,泰然莺声道:“有劳各位军爷久等了!”
我并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反应,只知道这是当下境况中唯一符合自己公主女侠身份的选择,以一人受缚之身而对万千甲兵,的确也只能依靠直觉相机行事。
兵丁们一下子都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也许在他们的世界中,不可想象成囚在即的被缚女子,还能保持这等的坦然自若吧。
笑傲着兵丁们的惶惑,我高高扬起美丽的粉颈,莲步轻移,款入甲阵。
“好——”看客中轰地涌出一阵好来。
城门边把总阴沉的脸,突然涨成了猪肝色。
…………
城头上远远看去,青光夺目甲阵环绕中,红索缚身的少妇走得不紧不慢,娉娉婷婷,青春流溢的娇躯,由于双臂反翦而更形挺拔丰满,浑圆里透出凹凸有致,英姿飒爽中不失妖冶妩媚……
把总一挥手,步兵甲阵的枪林“呼”地一下,齐刷刷指向少妇。
……双臂反缚的少妇,对于环伺相逼,杀气腾腾的矛阵仿佛视而不见,神态镇定自若,甚至带着几分微笑,柳腰莲步,裙裾飘飘,艳光四射,娉娉婷婷,旁若无人地一步一步,直趋甲阵后方的马上一脸恶煞凶神的头目。
秋波流转的余光中,我看到围定自己的汹汹甲阵在渐渐收拢,寒光闪闪的矛尖,似乎已经抵到自缚成门户大开的大唐公主人尽可欺的高耸酥胸……我骄傲地微笑着,依然故我地款款前行,心中没有一丝慌乱与犹疑,只有宁静的自信与坦然,赴囚梳妆前一挥而就的抒怀音律在心中回响,让我周身素女功真气激荡,仿佛进入了身心通明的无我境界:
傲风云叱咤十年游,不与俗夫谋。
对巷陌流水,吟情渺渺,心事悠悠!
酒冷诗残梦断,拓东正清秋。
把剑望滇水,无处招归舟。
笑对铁马万千,惟叹冷月仙子,难负古今愁。
而今谁留楚佩,弄影西洲?
罗帐灯昏,遗世恨难休!
缚凤索,冰肌珠佩,任尔狼兵囚!
明晃晃的枪尖,几乎已经抵到少妇因为双臂反翦而门户大开的身体。
少妇的脚步与身形并没有丝毫变化,酥胸高挺,粉颈昂扬,美目含笑地平视着咫尺开外不知所措的兵丁,所有的人似乎都从少妇的镇定自若中,听到了她笑意盈盈的莺声:“白萍自缚赴囚,生死已在度外,奈何以死惧之?”
不知是慑于少妇的凛然还是冷月仙子的侠名,明晃晃的枪阵,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
“站住!”终于从马上传来再也按奈不住的断喝:“来者可是飞贼柳白萍?!”
少妇停下脚步,语出如莺,一字一顿:“不错,正是冷月仙子,践约赴囚!”
“乖乖儿地束手就擒!……若是敢耍半点花头,别怪白白送掉性命!”
我的心中已经再无些许忐忑和焦虑,只有昂扬与壮烈,秀美的嘴角隐隐掠过一丝蔑然,神态却不亢不卑,波澜不惊:“柳白萍双手已缚,还要怎样,请这位官爷明示……”
“……大胆女贼!……见了总爷,为何不跪?”
区区鼠辈,也好意思恬着脸要挟女侠公主吗?我忽然感觉到面前的这干人等是如此地不解风情和索然无趣,只可惜当下的自己除了放下身段,虚与周旋之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少妇略略沉吟,似乎想了想什么,然后身形微转,对着马上的把总欠一欠身,神情中带出几分嫣然,由不得观者不砰然心动:“有劳这位官爷了,柳白萍绳捆索绑,不便行礼,就此见过,还请多多包涵……”
把总努力堆出一脸的漠然:“好说,好说,柳女侠果然英雄气概,在下佩服之至……不过女大侠名声在外,这绑缚嘛……”
果然遇上了不要脸的东西。自己并非没有想到过,对这些庸碌之辈而言,有机会捆绑美丽高贵的女侠,几乎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异,岂肯轻易放过?只是对手如此低贱粗俗,让我的心中升腾起强烈的不甘,全然没有与其纠缠下去的兴致。
少妇柳眉微颦:“怎么,官爷不放心吗?……柳白萍若是另有念想,又岂会遍告拓东,自缚双臂,单衣裙装而来……游街示众还是径赴大营,但凭官爷一句话,柳白萍乖乖从命便是了……”
话音未落,几个兵丁亮闪闪的刀剑,已经四下罩住了挺拔卓立的少妇。
我心中有些后悔自缚用的是无可挣脱的缚凤索,否则真想挣开绑缚,飞身上前给这个无耻之徒一个响亮的耳光。
少妇低头看了看架在胸前的刀剑,俏脸上微微现出恼色,侧目娇叱:“白萍甘受鞍马颠簸,只身反缚而来,足见诚意昭昭,官爷何须如此如临大敌?”
“女大侠身形飘荡,飞刀取物之技,弟兄们多有领教,岂敢仰赖女侠自缚?”
少妇闻言微窘,轻咬朱唇,屏息片刻,神态和缓下来,略现忸怩道:“白萍自加,乃梨山锁凤之缚,刀割火燎俱不可断,官爷如若不信,尽可命人以刀剑试断,若有半句虚言,白萍定当任由加缚,绝无怨艾……”
“此话当真?”
“白萍乃成名女侠,自当君子一言”,少妇俏脸上波澜不惊,“只是烦请将军,吩咐下手放尊重些就是了……”
言毕,果然柳腰款扭,转过身去,任由两兵丁擒了自己一双玉臂。
一旁头目拔出短刀,伸到少妇背后的缚凤索下连挑带锯,果然不能损坏分毫。
少妇垂目颌首,任凭摆弄,一动不动。
…….
“白萍之言,已证无虚,总爷此番总该放心了吧?”少妇淡淡地望着马上的把总,“捆上囚车还是徒步入城,但凭总爷吩咐就是了!”
马上的把总目无表情,并不答话。
我感觉到了情况正在走向失控,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焦虑。那个混蛋郭尊泰为什么还不现身?自己究竟还要被这班粗蛮肖小纠缠到何时?
【四方街上】
四方街上摩肩接踵的看客们早已兴奋躁动得像拥堵在热锅中的蚂蚁。
“听,听……东门那边像是在给那小娘们喊好呢!问问怎么回事啊……”
“看样子一定是个上等货色……”
“一定是啦,不然如何称得冷月仙子……”
“……怎么等了这许久了还不见押进城来呀?前面倒是问问哪”
“……快了快了,刘把总说缚凶不敢不用利器,让罗捕头重新上绑呢……”
……
“喂喂,前面打听打听,那小娘们捆的怎样了?”
“你小子急个猴逑啊,听见捆娘们就来劲是吧?呆会子押过来不就看到了……”
“喝喝,你不急是吧,不急在这儿挤了俩时辰等什么哪,少这儿装正经!”
“别吵啦,捆别的娘们看不看无妨,这可不是个一般娘们,耽误了看下辈子都得后悔!”
“是啦是啦,子曰食色性也,佳人自缚,玉女赴囚,实乃闻所未闻之旷古大戏也……”
“还没见到人,王秀才就诗兴大发啦,等见到了真货色,王秀才是不是要一泻千里啊……”
“哈哈哈哈…….”
…….
“……说是好那女贼斜性!……一身绑缚竟还不肯服贴,刚一碰她就又和官爷儿们动上手了……”
‘……怕是晚了吧?……照今天的阵仗,她不来则已,来了就插翅难逃,更何况还绑着手呢……”
…….
“……是了,是了……说是又制住了!……“
“……不是啦,是那女贼自己认的栽!……”
【东城门前】
…
“白萍之言,已证无虚,总爷此番总该放心了吧?”少妇淡淡地望着马上的把总,“捆上囚车还是徒步入城,但凭总爷吩咐就是了!”
马上的把总目无表情,并不答话。
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这奇怪的沉默中的尴尬。
少妇情知不免加缚,只得一声轻叹:”也罢,还要怎样,尽管动手吧……”
“好,好,不愧是滇西第一侠女,果然干脆爽快!”把总如获至宝:“……来呀,祭起捆妖绳!”
少妇闻言脸色微变,竟似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早有兵丁中一壮大者,手托一卷牛筋,趋前略一躬身:“在下受命行事,望女大侠海涵。请低头……”
少妇瞟了瞟白花花的牛筋,转目直视把总,面沉如水:
“想必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服魔筋’了?……柳白萍当真如此罪大恶极,非在大庭广众之下万般虐绑不足解恨?”
看到女侠突然沉下脸来,把总抑制不住心下忐忑,不觉汗出如浆,右手本能地扶向腰间刀柄:“仙子果然好眼力!……刘某与女侠素无冤仇,何来解恨之说……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女英雄忍下则个!”
少妇眼中交织出愤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方才回复自如,翘首昂然:“也好,算是柳白萍高看了郭家军的德行……既是迟早的事,那就当众下手吧!”
言毕略一颌首,牛筋早套上粉颈——那汉子本是衙门里专攻捆绑术之高手,故而运绳如飞——只见他在少妇反翦的双臂上缠绕数匝,突然冷不防提起右膝向少妇柳腰上大力一顶——少妇一声娇吟未及,上身前冲,汉子就势勒马缰般向后一带,牛筋直入少妇肌肤。
少妇痛极,身形拔地而起,旋身一腿,将大汉踢出丈余,恨声娇叱:“冷月仙子怎可堪这等虐绑!”
众兵丁卡拉拉兵刃碰击,团团将少妇围在当心。把总在马上连声喝彩:“好身手!果然名不虚传!……女大侠若是不愿被绳捆索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在下可让兄弟们让开道路,女英雄尽可那来那回,我等也可回去向郭大帅覆命!”
少妇任由双臂反翦着,静若处子,杏眼中却有一汪秋水几欲夺眶而出:“柳白萍身出名门,虽然赴难,也不至于要受此凌辱……”
“……仙子差矣。缚虎焉敢不用利器……是去是留,请定夺吧!”
少妇语塞,半晌方才勉作和颜:“……好,算是我自作自受,还请官爷包涵…….柳白萍决意就此认栽,绝不复意气用事,官爷可否看在小女子自缚赴囚的份上,多少给留几分体面?”
“……哈哈哈哈……仙子名震滇西,傲然赴囚,视万千甲阵如无物,何等样英雄气概,缘何忽而以小女子自谦……”
少妇的眼神已近乎恳求,欲言又止:“官爷当真不肯有些许包涵?……”
“……岂敢,岂敢……女大侠若是怕了,刘某当差人护送仙子,重返凤凰山…….”
少妇凄然冷笑:“……多谢官爷好意,柳白萍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拓东城……”
把总已是满脸得色;“仙子的意思是?……"
少妇环顾四周剑拔弩张的兵丁,神色变得决绝:“……下手吧,全当柳白萍已是废人一个!……”
【四方街上】
“……哇!刘把总说恐女贼野性难驯,贴肉捆才能万无一失,要剥她的贴身小衣呢!……”
“……要命咧……那岂不是要她赤条精光地游街示众……”
【东城门前】
“……哈哈哈哈……仙子名震滇西,傲然赴囚,视万千甲阵如无物,何等样英雄气概,缘何忽而以小女子自谦……”
少妇的眼神已近乎恳求,欲言又止:“官爷当真不肯有些许包涵?……”
“……岂敢,岂敢……女大侠若是怕了,刘某当差人护送仙子,重返凤凰山…….”
少妇凄然冷笑:“……多谢官爷好意,柳白萍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拓东城……”
把总已是满脸得色;“仙子的意思是?……"
少妇环顾四周剑拔弩张的兵丁,神色变得决绝:“…下手吧,全当柳白萍已是废人一个!..…”
“这可是仙子自己的意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把总捋着络腮胡,脸上浮出几分狞笑:“在下久闻女侠大名,本不忍动用全套规矩,不过现在嘛…….”
少妇的声音因为屈辱和愤懑而有些颤抖:“……柳白萍已任做板上鱼肉,你们还要怎样?”
“……说是这么说,然亲睹仙子身手如此了得,刘某不复敢不万无一失,故而上绑前恐还要女侠自袒玉体……”
少妇脸上腾起红晕一片:“那是施于江洋盗匪的规矩,怎可加诸千金女儿之身!”
“捕快眼中,仙子与盗匪无异……”
少妇咬碎银牙,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回首望一望凤凰山,终于一声长叹:“也罢,柳白萍自投罗网,生死已在度外,尽管下手吧,就让这拓东城中万千百姓,看一看郭家军无耻下流到什么地步!”
“仙子想好喽,郭家军中,可没有后悔药吃!”
少妇昂起头,双目紧闭,再不发一言。
“好!仙子鼎鼎大名,想来说话定然算数……那就承让了!“把总略施眼色,四五兵丁甩下兵刃,一扑而上,扭住少妇反翦着的玉臂.
少妇未及呻吟,身体已被拧成反弓,双峰凸显,似要从贴身小衣中鼓涨而出。
把总身边一直未开口的师爷突然高叫:“弟兄们仔细些,大帅有令,尤物难得,务须完壁缚回,以待细细发落……”
【四方街上】
“……剥了吗……剥了吗?”
“……喂喂,挤什么挤啊,再怎么挤在这儿也看不到啊!”
“……依那小娘们的脾性,怕不会干干脆脆地就这么由着被剥成赤条精光吧……”
“……哼哼,事到如今,怕就由不得她喽……”
“……是啊,刘把总要剥她,那小娘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任她什么冷月仙子,扒成个一丝不挂也硬气不起来了……”
………
“听!听!东门那儿喊什么呢?!”
“一定是真扒了,露了真货色了!……”
“嘘——什么什么……好一副身段!可惜做了女贼!……”
“嘿嘿,看样子咱们今儿个艳福不浅哪!…….”
“哎哎,我说三愣子,你那猪手干什么哪,才这当口就熬不住要点蜡烛啦……”
“哈哈哈哈…….”
【东城门前】
少妇咬碎银牙,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回首望一望凤凰山,终于一声长叹:“也罢,柳白萍自投罗网,生死已在度外,尽管下手吧,就让这拓东城中万千百姓,看一看郭家军无耻下流到什么地步!”
“仙子想好喽,郭家军中,可没有后悔药吃!”
少妇昂起头,双目紧闭,再不发一言。
“好!仙子鼎鼎大名,想来说话定然算数……那就承让了!“把总略施眼色,四五兵丁甩下兵刃,一扑而上,扭住少妇反翦着的玉臂。
少妇未及呻吟,身体已被拧成反弓,双峰凸显,似要从贴身小衣中鼓涨而出。
把总身边一直未开口的师爷突然高叫:“弟兄们仔细些,大帅有令,尤物难得,务须完壁缚回,以待细细发落……”
……
两个士兵小心翼翼地剥开少妇的剑衣,露出里面精致的肚兜。
围观的人群骚动起来。
少妇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爆满的酥胸却分明地急速起伏着,显示出内心涌动着的巨大煎熬。
把总一脸狞笑:“仙子果然不惧以国色天香,兜底尽示天下?”
少妇虽是有备而来,此情此景亦难全掩心中凄婉,唯面色平静依然:“要剥便剥,何必惺惺作态!”
众兵丁紧张得大气不敢喘。
少妇昂首道:“来吧,还等什么!?”
“女大侠承让了!”兵丁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使出显然是擒拿手一类的技俩,一把扣住少妇倒吊在背后的玉腕,用力反向一扭。
少妇痛得一声嘤咛,曲线玲珑的身体被迫反弓到了极致,身体却果然依旧没有半分挣扎。
把总故作豪放地哈哈大笑:“女大侠果然是君子一言!佩服,佩服!”
挥手间,兵丁一双毛茸茸的粗手已抓向少妇前胸。
只听得哧啦一声,少妇的胸衣被齐刷刷地撕成前后两片,雕塑般的酮体喷涌而出,在光天化日下凸得显青春饱孕,柔嫩欲滴。
围观的人群“轰”地一声炸了锅,七嘴八舌地喝彩:“哇,好一副身段!可惜做了女贼…….”
…….
冷月仙子虽然纵横江湖,终究也是个血肉女子,虽说已横下芳心,乍遭如此当众凌辱,还是忍不住一声凄鸣。两串清泪夺腮而下,心神一散,身体也便多少有些失控,素女功真气上冲,双肩随之一动。
一旁候着的捕头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出於杯弓蛇影,不由分说地一声怪叫,身子腾空而起,“戳脚翻子”早已踢中少妇下腹——
少妇万未料到逆来顺受,仍不免如此毒手,加之被扳得仰面朝天,卒不及防,纵令武功绝世,也痛得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子一软,两兵丁趁势照着她的腿弯一脚踹下-由是冷月仙子傲若寒梅,此时也身不由己,扑通跪倒……
【四方街上】
“……说官爷们下手好重哟,一拥而上,连踢带打的,还动了什么捆妖绳!……”
“……捆妖绳?……莫不就是服魔筋?”
“……你说是江湖上人人闻名色变的服魔筋?”
“……服魔筋!……乖乖,那可是专门对付江洋大盗的……”
“……而且只对罪大恶极而又冥顽不驯者,说是任谁都会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那宝贝有魔性,上了人身就会越勒越紧,而且全是反着人的关节发力……”
“……难怪,去年川东草上飞那等顽匪,都被它制得呼天抢地,磕头求饶……”
“……啧啧……想不到刘把总会下如此重手,那小娘们天大本事,怕也是要哭都来不及了……”
“……可怜可叹!纵是飞侠,终归也是个女子,羊入虎口能经得起几下折腾……”
“……想她恐是不知道咱梁军大营里老哥们的狠辣,指望着他们多少会怜香惜玉……”
“……哎,好个天真女子,此时怕是悔之晚矣……自古红颜薄命,如何消受得起这份活罪……
……
“……别迂啦……那女贼岂会不知郭家军营中有多少人等着剥她的皮,抽她的筋?……”
“……是啊,郭家军这两年来被她折腾的鸡飞狗跳,多少官爷因擒她不到受了军法……”
“……说得是……她这要遭的罪还没开始哪,就不知咱们的眼福有多大啦……”
“……如此说来,这女子真算得是大义凛然……佩服,佩服……如此气概,须眉丈夫中又几人能有……”
【东城门外】
把总故作豪放地哈哈大笑:“女大侠果然是君子一言!佩服,佩服!”
挥手间,兵丁一双毛茸茸的粗手已抓向少妇前胸。
只听得哧啦一声,少妇的胸衣被齐刷刷地撕成前后两片,雕塑般的酮体喷涌而出,在光天化日下凸得显青春饱孕,柔嫩欲滴。
围观的人群“轰”地一声炸了锅,七嘴八舌地喝彩:“哇,好一副身段!可惜做了女贼…….”
冷月仙子虽然纵横江湖,终究也是个血肉女子,虽说已横下芳心,乍遭如此当众凌辱,还是忍不住一声凄鸣。两串清泪夺腮而下,心神一散,身体也便多少有些失控,素女功真气上冲,双肩随之一动。
一旁候着的捕头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出於杯弓蛇影,不由分说地一声怪叫,身子腾空而起,“戳脚翻子”早已踢中少妇下腹——
少妇万未料到逆来顺受,仍不免如此毒手,加之被扳得仰面朝天,卒不及防,纵令武功绝世,也痛得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子一软,两兵丁趁势照着她的腿弯一脚踹下-由是冷月仙子傲若寒梅,此时也身不由己,扑通跪倒。
众汉子饿虎扑食般发一声喊,膝肘齐上,将少妇死命向地上按去,同时七手八脚地扯开她的一双纤足-少妇尚未从负痛中回过气,已被迫得香唇触地,俯伏尘埃……
再看那少妇时,似真个已决意任由摆布,竟不再挣扎半分,一身柔若无骨,任凭众汉揪发拧臂,踹腰扳腿,饶是较寻常女子更驯百倍。众汉得手,却益发地不依不饶,只管用足全身蛮力——可怜女侠何等内功,竟也止不住痛声连连,惟咬碎银牙,勉强忍住呼天抢地而已。
围观者目瞪口呆,一时间除了偶尔的兵器磕碰和战马的响鼻,受俘场上只听得到捆绑手的用力声,和每次发力时少妇越来越揪心的呻吟。
那捆绑手方才被少妇当众踢翻,正自满心恶气,得此机会,岂肯怠慢,自然是使出看家本领,恶手连连,将那被缚女侠烙饼也似地在地上翻来覆去,上下其手,少妇愈是不挣扎,他愈是使出步步为营的手法,连拧带勒,一匝接着一匝,一匝紧似一匝,匝匝使一身反关节勒绑的少妇更加无助,匝匝让下一道勒绑更加从容刻毒。
看客们直钩钩地盯着地上的少妇,面面相觑。披散的长发掩住了她的脸庞,但是少妇压抑不住呻吟,却分明已经从无助的强忍,到惨烈的煎熬,渐渐地转为凄楚的悲鸣……
终於看到捆绑手站起身来,面向少妇双足,左腿后蹬,右脚踏定少妇柳腰,绳头搭过右肩,双手在胸前握住,闭目运气。
众人正自模不到头脑,捆绑手突然弯腰发力,口中一声大喝“着!”
一代侠女终於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软玉般的上身被狂野地扯起,募然反弓至极限。长发猛烈地甩向身后,蒙尘的俏脸上,分明已是泪满双腮。
人群中惊呼一片。师爷连声高叫:“罗爷仔细了!…….大帅吩咐过,不可毁了这江湖尤物…….”
…….
……兵丁闪开了一条通道。马上的把总远远地看到,四肢已被捆缚得难动分毫的少妇,挣扎着从地上抬起头,俏脸丝毫未因蒙尘而失却摄人心魄的美丽,不屈地瞟望着自己的眼神中,依然是让他忍不住要暴跳如雷的冷艳孤傲……
【四方街上】
“……嗨!说是那女贼硬气得很,就象不是凡胎所生,由得罗爷几个使出看家本领,翻来覆去地捆得死去活来,却没有半点儿告饶的意思……”
“……岂止是不告饶!还呵斥刘把总没有江湖道义……”
……
“……好气概……真个是女中豪杰!”
“……废话,冷月仙子在江湖之上何等样的声名……”
“……哼哼,等等看吧,就算她真是龙女下凡,怕也难撑过咱大营里那七七四十九道非刑……”
“……要我说先把她剥光了吊在城楼上,当着老少爷们抽上三百鞭子,看她还傲也不傲……”
“……嘿,看不出来你个小混蛋怎么狠哪,这冷月仙子和你有什么仇?”
“……哎哟哎哟,您别揪俺耳朵啊,俺就是想看这神乎其神的小娘们哭爹喊娘是啥模样……”
………
【东城门前】
大汉们将已被毒绑得瘫软如泥的少妇架至把总马前。
把总放心地长吁了一口气,脸上的狞笑早已更增了十分:“这样就好,大家都方便,只是有劳仙子包涵了……”
少妇被捆得痛不欲生,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屏息半晌,方才一字一顿地抗声道:“万千甲兵,对付我一个自缚而来的女子,竟还要用这等毒手,未免太罔顾江湖道义了吧!……”
一旁的师爷连忙接口:“仙子复又差矣,不用这捆妖大法,怎能显出柳女侠素女功盖世,又怎能对得起冷月仙子江湖上的鼎鼎芳名……不过刘把总并非不愿怜香惜玉之人……”
把总此时早已是一付高高在上:“……好吧,看在师爷面上,就给女大侠个告饶机会吧……”
看客中七嘴八舌地高叫起来:“姑娘就讨个饶吧,求总爷松上两扣……光棍还不吃眼前亏呐……”
少妇俏脸惨白,喘息如兰,唯一尚可活动的十指勉强张合着,无望地试图微微错动勒吊得超过了极限的双臂,紧咬的朱唇中却不再见有半个字吐出,甚至没有了呻吟。
把总尴尬得虎起脸:“怎么,柳女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嗯?”
少妇微阖的杏眼似乎有几分茫然稍纵即逝……突然一声娇喝,震开扭住双臂的汉子,昂首卓立:“柳白萍生死一命,还有什么手段等不及的,就一起使出来吧,本公主若是讨一声饶,就枉称冷月仙子!”
“好……好!……”,把总恼羞成怒,“刘某这就成全你……来呀,给女大侠加上‘蝴蝶收翅’!“
“总爷哪里话!我就不信这女贼不是凡胎所生……她方才这一震,分明已是垂死挣扎,我倒要看她还有几分功力可供撑持游街……俗话说慢工出细活儿,这捆妖绳是越动越紧,待会儿有她在大庭广众下哭爹喊娘,跪服求饶的时候……”
【四方街上】
“哎哎,前面怎么说,那小娘们里面的货色到底怎么样?”
“说是果然了不得,白白嫩嫩苗苗条条,一对奶子却是又肥又挺……”
“连刘家二少爷都说呢,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娘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挑不出半点子不合适……”
“还说照着那畅春园的头牌,玉什么什么娇的,强上何止百倍,可惜啊可惜……”
…
“乖乖,真就把这么个吹弹得破的美人按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捆啊?”
“美人?咱捕快营只认她是女贼!”
“是啊,那可是个能隔空伤人的妖女,不往死了捆谁放得了心……”
“那就先把她手筋脚筋都挑喽,不信她还邪得起来……”
…
“哎,那多没意思啊,要的就是这份把妖女横着绑来竖着捆的过瘾劲儿…….”
“说的也是,罗捕头这会子算是享足了艳福了……”
“说是大帅发过话的,尤物难得,要刘把总完璧缚回营中细细发落,还要用她犒赏三军呢”
“是吗,那明儿个俺也去大帅麾下从军去,只要让咱摸上这娘们一指头,死也值了……”
“去你个小混蛋,老子养你到十六七,你这条狗命就这么不值钱哪!”
“……哈哈,三愣子,你当你从了军就轮的上你啊,这拓东城内雄兵八万,一人摸一指头,这娘们不得被摸成肉饼……”
“总爷息怒!”师爷慌忙上前,附耳低声道:“……这捆妖绳已是活绑极致……那死绑之刑,无人能撑过半个时辰而不致残……尤物难得,大帅恐会怪罪,不如将她押回军中,再细细调教不迟……”
“调教个×!”,把总咆哮起来–初围女侠时的小心翼翼,已经完全转成了笃定擒拿后的气冲斗牛:“就不信制不了这娘们!”
“总爷哪里话!我就不信这女贼不是凡胎所生……她方才这一震,分明已是垂死挣扎,我倒要看她还有几分功力可供撑持游街……俗话说慢工出细活儿,这捆妖绳是越动越紧,待会儿有她在大庭广众下哭爹喊娘,跪服求饶的时候……”
“哼,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把总呼地跳下马,几步跨到卓然傲立的少妇面前,气势汹汹:“这万人观瞻的的滋味,仙子很受用不是?哥哥我再帮帮忙,这就圆了仙子的功德……”
少妇鄙夷地侧转过脸庞,注视着从自己身上撕下剑衣碎片,随风滚向亢奋莫名的如堵看客。
把总不急不忙地绕着少妇转了一圈,各处抽动绳索查验少妇周身的捆缚,直至确认少妇浑身筋脉己尽被反扭,断已只能任凭摆布。
少妇恨道:“不劳费神,还有不放心的地方,只管加捆就是了,柳白萍消受得起!”
把总并不打话,突然一伸右手向后揪住少妇的长发,迫着她仰面对着自己的一脸淫笑,左手插进少妇腰间仅余的裙布,抄向少妇的私处。
少妇浑身一震,无奈毒绑使得她近乎浑身脱臼,已无半点挣扎余地:“你……身为统兵把总,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如此地没有廉耻!”
把总充耳不闻,反而扯起了嗓门:“好湿好热!想不到冷月仙子名声在外,却原来是个淫妇……”
少妇徒劳地挣扎着,终于无奈地呻吟起来,俏脸因气极而涨得通红,却不知道如何象泼妇那样破口大骂,颤抖的莺声因为樱唇被缚而有些含混:“你,你……无耻……把你家亲娘剥光了绑在这里试试!”
把总并不着恼,反而一口咬住了少妇丰腴的乳房。少妇的身体抑制不住地瘫软下来,声音里带出了几分绝望:“且慢!容我说两句话,再动手也不迟!”
【四方街上】
“……可惜啊,一代丽人侠女,这次怕是真的要香消玉陨在这拓东城了……”
“……香消玉陨是轻的,看阵势这之前还不定要扒她几层皮呢……”
“……是啊,郭家军在她身上丢足了脸,本来就饶不了她,更何况还是个尤物……”
“……也是,单是冷月仙子的美貌,任放在谁手上也不会便宜放过了……
“……唉,她那身名动江湖的武功,这下怕是要反成累赘了……”
“……怎么讲?”
“……这还不明白,搁着寻常女子,折腾几下就挂了,翻不出什么大花样,这冷月仙子武功好,经折腾,人又长得妖艳,郭家军还不得把想得出来活罪统统让她受上几轮啊……”
“……听!来了,来了!……”
【东城门前】
嘈杂的人声夹杂着铜锣与吆喝由远及近……
枪棒丛中,款款地走着舍身取义的女侠,秀美从容,冷峻娴静,在如狼似虎的兵丁簇拥下显得苗条纤细,袅娜无助――若不是全副武装的兵丁们如临大敌的神态,如堵的看客们很难将这风姿绰约的少妇与使郭家军闻名丧胆的“飞贼”联系在一起……
少妇柳眉微皱,朱唇紧咬,秀目却依然如电,坚毅而傲然…被剥得七零八落的剑衣下,似乎吹弹得破的玉体浑圆丰满,凹凸有致,由于五花大绑而更形挺拔,牛筋绳深深地陷入凝脂般的肌肤,倒吊在修长粉颈上的双臂早已被勒成了残忍的青紫,亮丽的脸庞也因为痛楚而变得苍白,唯周身流溢的高贵与刚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