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欣(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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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洁的柴犬


楔子

林书欣的父母很久前就死了,走得有些突然,据说是车祸。

她那时连小学都还没上,父母的脸都还没记得太清,就从此天人相隔,再无相见的可能。

不过也正因儿时记忆模糊、对父母的感情稀缺,长大后一回首往事,才倏地发觉当初哭得梨花带雨的自己,已经变得坦然。

对林书欣来说,要她常年一致持有对早就不存在的父母的感激之心,她做不到,这不是她的风格,不是她会做的事。

自父母死后,林书欣便寄宿在亲戚家中,那是间位于近郊的独立小洋房,高两层,四客房两厅三卫,坪数极大,附近环境苍翠茂盛,空气清新,是处极赞的地。

房子是舅舅和舅妈名下,二人常年居住国外,是对有钱的夫妻,本来打算将房子留作女儿当嫁妆什么的,但如今亲戚家里突然出事,多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作为为数不多有能力的亲属,于情于理,也没有不管的份,自己花钱养总比丢到孤儿院里好,也就安排她和自己的女儿一同生活。

那同住一屋的二人的关系如何呢?

很差,差到极致。

表姐今年上大四,数数手指头的话,也该二十几岁了吧?当然具体的数字林书欣也没有。

她和表姐关系不好绝非自己主动惹的事,印象中的表姐从自己到了这新家就一直这幅冷冷淡淡的模样,如非必要也不会和自己多说话,彼此的关系也只由林书欣独自维系,孤独地单向释出善意。

自己的表姐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这点毋庸置疑,大学的课能翘就翘,完全不在乎学业,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事不是去蕾丝酒吧里找女人就是前去和女伴开房的路上,有次下完酒吧,喝得上头,直接把人领上来家里在客厅赤身裸体直接搞了起来,气得刚回家的林书欣在两人面前破口大骂。

那年林书欣才十四岁,就得面对这种乱糟糟的事情,更惨的是就在同一晚,喝得醉醺醺的表姐居然趁着林书欣睡觉的时候,摇摇晃晃地溜进她房间,将床上的她按住狠狠地亲着,还动手扒她的衣服。

幸好林书欣反应快,一把将这变态给踹开,逃离了房间,才没有因为这种蠢事而失身,但自此,她便下定决心和这人断绝任何关系,即便居住在同一屋檐却形同陌路。

当然还有一点林书欣其实一直不懂,为什么自己的表姐,会喜欢上女人?

是为了那种背德感还是刺激?挠破头也不明白,但林书欣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尤其是她人的特殊性向,她一向保持中立,她人的命就让她人自个活去,只要不搞到自己一切好说。

毕竟她只想要普普通通的生活,就这样读读书,以后有机会就谈谈恋爱,交一个男友,也不错。

&一、林书欣

这天学校的事务颇忙,尤其现在是高二开学段,光是处理新到的讲义和课本就能把人淹死。

近郊的房子虽然诺大安静还好住,但若谈及交通,则是不可避免的硬伤。

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八点了,林书欣站在门前洁白的大理石阶梯上,饭还没吃,肚子饿的咕咕叫,她想快点进家,却只是拿着钥匙在门前呆站着,像是在抱怨着什么,重重地叹了口气。

房子里杨着此起彼伏的聊天声,即便隔着厚厚的大门都能传入她的耳朵,刺激着那敏感的听觉神经。

不是都说过别再带那些家伙回家了吗?林书欣无奈地心想,眼中闪过几分不满,慢慢的打开房门。

烦扰的噪音失去阻隔后骤然高了好几个分贝,宛如流水般溜出了门扉迎面而来,嘻嘻哈哈的把人吵得要死,开门的手都不自觉握得更紧了。

【唉,不是吧,所以你那学妹真让你追到手了吼?淦,酸死。】
【然后呢,所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人家骗上床…】

林书欣进屋旋身关门,脱掉鞋子,强行按捺从内心不断升腾的烦躁,从门口慢慢走到客厅,黑着脸,拧头往声音的来源冷眼一督。

只见自己的表姐和好几个女的瘫坐在沙发前,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似乎是嫌沙发的空间不够四个人围在一块,干脆不顾仪态地围坐地上喝酒唠嗑,离得远远的都能隐约嗅到她们那股浓浓的酒气,让林书欣不禁皱眉;地毯外随处可见空的啤酒罐,某些还往外流着泡,光是看那酒沫滴在地上的样子都能想象等会的清洁工作会有多麻烦,毕竟这屋子负责打扫的,从来都是自己。

【哟哟,小欣欣回家了啦】开口搭话的叫阿夏,短发飒爽,正举高手挥着打着招呼,人如其名一副阳光开朗如夏天的模样,不过现在因为喝醉,表情多了几份松弛,看起来呆呆的,【好久没见耶,还记不记得我们呀,又来打扰了啦哈哈】

这种是林书欣最没辙的类型,她讨厌这种自来熟的人,明明没见几次就在那边笑嘻嘻乱叫自己的名字,什么小欣欣啊,听着像在叫小孩!

一旁背靠沙发的阿菁听声也有些迟钝地转过头,用口型说了句嗨,神情有些恍惚,却依旧直勾勾地从上到下将对方打量了一次,还扬起了异样的嘴角,一时让林书欣打了个寒颤,鸡皮顿起。

每次在家里一碰到这女的,不知为何,她都会这种奇怪的眼神督着自己,那是一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尽管林书欣真的很不想擅自对同性取向的人抱有什么奇怪刻板印象,但被这样子看着,要说不在意或不多想也不太可能。

还有一位女生坐在离自己较远的位置,鸭子坐姿,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穿着也不像其他人只是普通的纯色衬衫加紧身牛仔裤,而是走可爱风的小裙子,还戴着贝雷帽,酒似乎喝得也不多,只是微红着脸颊,慢悠悠地摇了摇手掌打招呼。

唉,明明这女生看着一副可爱斯文的样子,到底为什么会和自己的表姐混在一起呢?真是遭罪。

说起表姐,她人在哪呢?

林书欣的视线往更里面去看,发现表姐正随意地坐在地毯外绑着马尾,低着头眼角朝上冷冷地瞄着自己,一如既往是那副冰冷的脸庞,锐利的眼神仿佛在无言地说着‘看屁看’,连声嗨都没有,便径自把头转过去。

这般冷漠的态度让林书欣皱起了眉头,但也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多说什么,便旋过脚跟步入厨房,为自己弄点吃的再说。

其余三人还在看着林书欣的背影,眼看朋友的表妹消失在厨房的拐角处,阿夏立马把手勾在表姐的脖子上,将人猛地拉到身边,食指狠狠地戳着对方的脸颊,在耳边细语道:【喂,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这混蛋,今天你最好给我全部从实招来,每天都有个这么正的表妹和你住在一起,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干过那档事!】

被戳着脸蛋的表姐瞬间用一脸看白痴的眼神回瞄,但对方完全不在意,还用手指比出了两个圈,一脸贱笑地把‘圈’慢慢地贴在一起摩擦着,【唉,你这骚东西以为我还不懂你吼?哟哟,偷吃窝边草哦,坏坏~】

【吃你个死人头。】但被勾住的表姐没好气地一把按住阿夏的面门把她推开,对方的手还在空中乱挥着,【这种死正经的我才没有兴趣】说罢,便一言不发继续喝起闷酒来。

【哼~干嘛一脸不耐烦,该不会真的被说中了吧~】诗倪也在一旁坏笑地打趣说道。

【就是就是!哎呦呦,如果我也有个这么可爱的表妹就好了,和我住一起每天恩恩爱爱!】阿夏不死心地又抱向了表姐,用脸颊摩挲着对方撒娇,还故意把脸埋进对方的胸前,鼻子不断往人家那里蹭着,嗅着体香,【哎哟就我命苦什么都没有,要亲亲要安慰啦!】

表姐还想把人弄开,却被醉红着脸的阿夏不由分说地按住双颊,像只啄木鸟一样胡乱一下下啄着,嘴巴一下额头一下眼窝一下,表姐一脸不爽,身体想要动弹奈何人家实在抱太紧;其余两人则在一旁轻笑打闹,好不热闹的样子。

烦死。在厨房的林书欣在暗自抱怨。这样子在客厅里吵闹,最好是会有自己的空间啦!

回眸看着发亮的微波炉,等待着牛奶被热好的时间莫名漫长,同时耳边不断传来嬉笑怒骂的噪音,简直是比身在地狱还煎熬,她非常讨厌人多的环境。

在微波炉发出叮声的那刻,她便迫不急待地把吐司和牛奶拿好,头也不回地冲进自己的房间,不去理在客厅胡闹的众人。

关上房门,上锁,空间顿时安静了不少,把食物放到书桌上,肩膀一沉,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一会等那些吵闹的家伙走了,肯定得再和表姐好好谈谈才行。

只是一坐下,身体顿了一顿,脑中像是塞住什么般好像有什么还没想起,呆了一会,才蓦然想起自己身上穿了一天的校服还没换呢。

少女挺直身子利落地解开这胸前一整排的纽扣,瞳孔没有聚焦着什么只是在发呆,任由肌肉记忆起效,把校服抽离肩头和手臂,上身顿时只剩下白色的文胸以及那大片花白的肌肤,房间中仿佛都盈着少女淡淡的清香。

林书欣又微俯身打开盆骨校裙的扣子,拉下拉链,哩的一下轻微声响融化在空气中,下半身的短裙也随着重力而沿着大腿滑落到脚踝。

弯腰捡起身下的校服的同时,右手娴熟往后反剪解开文胸的小铁扣,微不可闻金属响声起,尚在发育的微乳脱离了束缚,林书欣连校服连同文胸一把揽在一起,丢进房间角落的竹篮子,随之无意识的抬头一督,便是门旁落地镜前自己的身体:柔顺的黑长发,清秀的脸,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棉质白内裤紧贴下体,无比赤裸,却是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林书欣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停下了正要走向衣柜的念头,在镜子前默默地打量着自己近乎全裸的身体。

光洁的皮肤映照着如璞玉般奶白的色调,白里透红,嫩得仿佛能挤出水来;林书欣左右摇了摇脑袋,看了不同方向自己的侧脸,随后双手反剪脑后撑起躯干,娇滴滴的双乳便被肌束拉伸成两个平平的小水袋,扁扁的奶子上点缀着两颗青涩的紫梅,小巧却挺拔,围着一圈淡褐的乳晕,顺带可见肋部的轮廓,那是种好看的骨感美,再往下看,便是光滑紧致的小腹,还看得到马甲线和人鱼线,以及保护着少女最为珍贵的秘部的素色白内裤,最后就是那双均称纤瘦的大腿、被白袜子包裹住的淡樱色脚踝和足底了。

林书欣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这样好好正视自己的身体了,久违的一次审视依旧让自己很满意,,毕竟维持这恰到好处的身材和体态,自己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

门外依旧隐隐约约透来打闹声,她不禁去想,对那群人而言,自己这幅身体在她们眼中又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呢?

轻轻叹了口气,林书欣走回衣柜,取出并穿上居家的白衬衫和粉色棉质短裤,虽然挺朴素但依旧尽显少女的青春,再从书包里拿出课本,一边啃着自己简陋的晚餐,一边复习了起来。

尽管明、后天放假,但她也不想懈怠下来,偷懒这种东西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还是让自己一直保持紧绷的状态比较好。

这般勤奋一部分是为了自己,好应付以后无法预测的日子,另一部分,则是为报答身处国外、养育着自己的舅舅和舅妈,也许自己这年纪还不能为他们提供什么,但至少回以他们优异的成绩,也算是不枉他们多年的抚养吧。

那是一种天生的骨气,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厚着脸皮接受亲戚的接济,理所当然就得付出什么,或是展现出什么资质、能耐、心性,都可以,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难受和愧疚。

说实在的,舅妈二人能养自己好几辈子,因此表姐过得这般放肆淫糜也不无道理,彻底放弃多余的伪装、只为自己而活也许会很爽快,但林书欣绝对接受不了这种态度。

也因如此,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真心和表姐敞开相处,思想和价值观差太多,一边是负责和自我证明,另一边是敷衍和及时行乐,不管是哪种都在暗地默默地分化着彼此,一种越相处、越渐行渐远的感觉。

不过想归想,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能做的只有向前看。

等等等等,林书欣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将思绪拉回现实,自己现在可是在读书,不是在发白日梦的呀!

只是一静下心来,才觉得耳边有什么在缭绕,突兀地一直涌进耳蜗。

那是一阵阵高亢的笑声,到现在林书欣才蓦然发觉,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熟悉的嗓音即便隔着门都认得出是自己的表姐,笑声像流水般绵长不曾停歇,貌似还夹杂着些口齿不清、骂骂咧咧的话语,甚至是些肉体与地面碰撞声,实在让人很难不去好奇发生了什么。

喂等等,她们…不会在客厅那里直接…思及此,林书欣顿时气出不屑的笑声,立马为自己刚才的忍让感到后悔,明明自己都三番五次说晚上的时候安静一点,自己每晚都得复习,但每次说完等于没说,今天也是一样,带女人回家之前连吱都不吱一声,尽管自己是寄人篱下,但基本的尊重应该还是要有的吧!

等了好一会笑声也没有要停歇的迹象,林书欣也不墨迹了,有话直说比较好,直接起身拉开房门,转身不忿地直直走去。

客厅越来越近,心跳渐渐加速,林书欣也握紧拳头做好准备,走到了走廊的拐角处,深呼吸一口,快速拧头往外看,还好,映入眼帘的不是一群女生全裸厮混的恶心模样,她可不想再次看到那需要事后洗眼的画面。

只是现在的情境还是让林书欣的表情浆在一块,默默愣在原地,脑中不断理解着眼前众人那像是扭打,却又像嬉戏的姿势。

只见阿夏一脸坏笑地从后抵住自己的表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毫不避讳地叩在对方的胸部上,不安分地到处乱揉揩油,往表姐那丰满的双乳上这里捏捏那里摸摸,不时还把手篡到对方的腋窝里捣弄着,痒得表姐死死夹紧腋下,笑得花枝乱颤,紧紧扯着阿夏的手腕,却无力挣脱开去,只能被可怜地咯吱着,摇头晃脑的头发连都糊在了脸上,无法合上的嘴正在吐出一连串无休止的笑声,样子一片凌乱。

虽然表姐的腋下被挠着,但这般狂笑的主因,恐怕还是出自其余两人的手中。

脸色醉红的阿菁愉悦地将表姐的两只脚腕夹在腋下处,隔绝了任何多余的反抗,附近的地上还躺着两只内翻过来的白色船袜,显然从表姐的脚上强行扒掉的;那双修长的肉色脚丫宛如游鱼般,在有限的空间里上下扑腾,脚趾还骚气地涂上了淡粉的指甲油,微红的脚底则对向了诗倪。

诗倪倒是笑得挺淡然的,眼神如在看什么有趣的展品般,举起双手两根修长食指,在那脚底板上快速地点啊点,戳啊戳,勾啊勾,挠啊挠,快速且不规则地刺激着脚底每一块嫩肉,不给表姐任何适应或反应的时间,无情地榨着高亢的笑声;骚脚丫疯狂地上下翻腾躲避手指,但无论它们怎么挣扎,心灵手巧的诗倪总能将手指勾挠在那最粉嫩敏感的脚心窝处,有时候干脆用手将其中一只脚掌给掰直,让好看如流水线般的修长足弓展露在外,另一只手则用上全部手指飞速地咯吱着脚心。

刺激也许不算特别巨大,只是点到为止,却对于怕痒的表姐而言,足以让她在多方围攻下难以自已。

【怎么样怎么样~每次都笑得那么欢,看来这对脚丫子是真的很不耐挠了呢~】诗倪看着眼前这双受惊的尤物,得意地说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喂!我,我生气了哦!真的生气了哦!哈哈哈哈放开我啊我叫你放开听到了没有!哈哈!】表姐在喷出笑声的同时尽量调整呼吸,强撑着一张狠脸放下狠话,却仍然被笑声搞得毫无说服力。

抵在她身后的阿夏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脸,嘟起了嘴,讨打地说道:【唉哟哟,那可不行吼!我们现在可是合情合理地对你进行正义的拷问哦!赶紧给我们认罪!就是你这个骚货天天背着我们偷吃你的表妹!】

【都说了吃你个死人头啊啊!哈哈哈哈哈我对那死家伙哈哈哈哈停啊喂喂!】表姐被挠得完全喘不过气来,争取着任何一丝机会撂下狠话,【诗倪!阿菁!哈哈哈你们陪她疯干嘛!哈哈哈哈草你妈的,你们死定了听到没有!等会我就把你们收拾掉哈哈哈哈!】

【罪人不许说话!你给我们好好赎罪!】阿夏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像是角色扮演玩上头一般,干脆高扬着喉咙大喊:【现在大声地跟我说!我是个不要脸的骚东西!天天干自己的表妹干上瘾!我知错认错了!为了偿还我自愿把我那可爱的小表妹让给你们玩!】

众人听后顿时泛起又一阵的哄笑声,气氛热闹非凡。

【你们是在说我吗?】,出口的那一瞬,冰冷的话语宛如热刀入黄油一般,直切入这热烘烘的闹剧中,所有的笑声和打闹声都在须臾之间被捏灭,氛围急转直下,众人的视线立马聚焦到发声的来源——那个正狠狠盯着她们看的林书欣——热闹嬉戏的噪音像被倒了一大盘冷水般,瞬间一扫而空,面面相觑,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尴尬。

林书欣锐利的眼神中明显带着不忿,抿着嘴唇,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什么叫干我和玩我,你们当中的谁,可以稍微解释一下那是什么意思吗?】

【唉…?被听到了吗】率先开口的是阿夏,声音是小小的气音,对林书欣而言却是刺耳万分。

【你刚刚说得这么大声最好我会听不到哦!而且你什么意思?现在错的是我吗?是我应该忍让假装听不到的吗?】林书欣越说越气,怒火渐渐从心腔升腾,脸上也慢慢失去冷静。

【那,那个,我们其实没恶意的…】诗倪挤出一丝连自己都觉得尴尬的微笑打着圆场。

看到气氛僵住的阿菁也放松了钳制着表姐的手,有些尴尬地把头别过去一边挠着脸庞,小声抱怨着。

大家都喝醉了,还是非常醉的那种,这点毋庸置疑,尽管她们都是一群不在乎他人眼光的人,但这总归是朋友的亲人,闹太僵了也没有好处。

【没有恶意?擅自把别人当做这种变态话题的主角也算没恶意的话,那这个世界大概也没什么事是有恶意的了吧?】林书欣依旧扳起脸,不带感情的话语却透露着她无法匿藏的愤怒。

眼看气氛快要降到冰点,这时候的表姐反而明显地啧了一下嘴,摇了摇头,放松下颈椎,随后又恶狠狠地盯向了林书欣。

妈的,本来是开开心心的吹逼打屁,最好有人会当真哦?但唯独是这家伙,一个脑袋跟榆木一样什么事都爱认真的家伙,好像每次要干什么都得向她请示、看她脸色一样,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啊!整天这幅死样子真是佛祖看到了都会忍不住扇她两巴。

表姐越想越气,脑袋的酒精在释放着凶狠的信号,麻痹着所有多余的顾虑,用冰冷的低音回怼着她,将矛头指向林书欣,【不就开个玩笑嘛,用的着把你气成这幅吊样子吗?】

【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书欣显然没想过自己的表姐会回嘴自己,顿时语塞,随后才蓦然反应过来,气愤不平地骂道,【现在是你们不对在先唉,难不成还是我错吗?重点是你们连最简单的尊重也没有啊!】

【哦?所以呢?那你好棒棒哦?】表姐翻了下白眼,一副无赖的表情摊摊手,随后恶语相向【都跟你说他妈的不是故意的,你还要怎么样?那要不要我们现在一起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好不好啊?蛤?】

表姐一轮嘴子直接把林书欣气到脑袋冒烟,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小嘴欲言又止话都说不出,她一向不擅长对付那种流氓逻辑,尤其那些在话语中无缝混杂着粗口的更是让人浮躁。

【就这点逼事都能拿出来bb一番】,表姐看到一脸凶狠却略带着委屈的少女更是变本加厉,口无遮拦地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是怎样,感觉自己能镇住场子很威很厉害吗?你只是一个搞得大家都尴尬得要死的蠢货而已! 】

【你…什么意思…现在你喝了两口酒就开始语无伦次了吗!】

【平时在家的死样子我看到就心烦,整天黑口黑脸像全世界都欠了你钱一样,说到底她们不就嘴上说说玩吗,又不是真的要把你按到床上,扒你的衣服,操你的逼,他妈的吵什么?】表姐乘着酒精越说越大声,几乎连自己都被说服了一般变得更加义正言辞,【妈的,都十六岁人了还他妈跟个小学生一样听到什么做爱啊、干女人啊,唉,就红着脸按耐不住要出来骂人,毛都没长齐就别学人说话吧!】

毛…毛都…没长…这是林书欣人生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被骂得脑袋发怵,身体气得僵硬发直,呼吸加快,内心无比沸腾的同时眼眶却不自控地流出眼泪,咬紧嘴唇,五官都皱在一起,开始哽咽了起来。

其他人看到这场不知为何激起的吵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众人脸上却没有多少愧疚,反而是尴尬居多,除了酒精上脑麻木了羞耻心,更重要的,是这就是她们平时聊天的主基调,也是她们说话的方式,喝点酒,说着些垃圾话,直性子地调戏某个人。

这些话题以前都是在酒店、酒吧或某人的房里才会这么干,但有时候兴在头上,谁也控制不了,话题在某个起点萌生,有人附和,就顺其自然的延伸下去了,没有人会故意为了激怒朋友的表妹而故意这样做,所以,大概只能怪这小家伙运气不好了。

林书欣抽泣着,环看这群连句道歉都没有的家伙,再次在心里痛骂果然物以类聚,能和自己那废人表姐混在一起的,都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紧咬住的嘴唇连快要渗出血珠都不自觉,眼带怒火死盯着自己的表姐,对方也不甘示弱地冷看回去,气氛再次僵住。

【恶…心至极…】开口的林书欣,此时的她连说话都费劲,带着极其明显的哭腔,肩膀一抖一抖的说道:【你们…你们…一群死…死同性…恋…恶心!】

即便那几个字模糊又小声,却还是清晰地传进她们的耳朵,四人听后脸色丕变,不约而同的眼色一沉,瞬间一副凶狠的模样盯着林书欣看,连性格比较收敛的诗倪都僵住了,拳头紧握,嘴角都在微微颤抖。

被众人这么一瞪,林书欣的悬着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却还是以撑起不甘示弱的表情,【干,干嘛!我,我有说错吗,你,你们搞其他人我不管,为什么要扯上我…】

【不,你给我等一下,一码归一码,什么叫死同性恋。】阿菁一板一眼说道,眼睛直直地看着林书欣,盯得对方浑身不自在。

【我,我…】怒火来得快消得也快,不一会便被涌上心头的不安给取代,林书欣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原本只是打算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告诉她们自己不是好惹的而已,也没想到气氛居然变得如此压抑,还是向自己压来的那种!

众人的视线让她全身发麻,林书欣自觉不妙,但说到底,也是对方有错在先,自己气在头上反击几句,也不算过分吧!

尽管话很想这样说,但毕竟她们人多势众,真要发生什么的话,自己绝对是吃亏的一方

【我…我先回房了,反正,反正你们安静点就好…】林书欣强忍着不安,嘀咕开口后转身想要离开。

【给我站住!】一声急喝将林书欣的注意拉回来,只见阿菁蓦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往自己身上一扭,使林书欣吃痛地喊道,【喂你干嘛,放开我!很痛唉!】

【我在问你话呢,你小时候爸妈没教你要正面回答别人的问题吗?】

【我,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放手啊!】

林书欣似乎是察觉到对方要动真格,顿觉心颤,害怕得拼命扯着手腕想要收回手臂,但阿菁却纹丝不动保持原样,依旧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毫无放松的迹象,反倒越捏越紧,疼得林书欣几乎要飙出眼泪。

身材比较高挑的阿菁压对方一个半头的身高,加上平日有在做运动,力气相较同龄女生已经是最顶尖的了,更别提是抓住这小小女高中生的手腕了。

林书欣急得干脆用另外一只手去掰开阿菁的手指,却突然被对方猛地一拉,扯到身旁,然后背部被狠狠地推上一把,身子不稳一个踉跄,便扑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碰的一闷声,酥痛的感觉从手臂和膝盖如墨入水般快速扩散到神经处,林书欣直接疼叫了出声。

她们常去的百合酒吧有条对外的潜规则,任何人侮辱了她们的性取向,男的就直接把他下体给踹到残废,而女的?哼哼,就让她体验一下同性间‘亲密而友好’的接触吧。

林书欣还没从痛感中回过神来,只见阿夏快步到她的身后,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疾手快,直接从后用手框住她的小腹,揪紧那件白T-shirt,然后猛地往上一拉,吓得林书欣瞬间身体紧绷,胡乱地大叫,双手挥舞挣扎着。

但白T-shirt并没有完全离开少女的身体,只是被褪到少女的胳膊处,遮住了她的脸,就像平时换衣服只换到一半的模样,露出林书欣大片肌肤,和那没带奶罩的嫩白鸽乳。

当林书欣意识到自己的胸部正袒露在空气中时,脑中像是突然炸开了什么般,羞红着脸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衣服往回拉,却被阿夏紧紧握住手腕,再把她的双手按倒在地上,纤瘦的躯干也随之被扳倒,背部紧紧贴在地板上,呈现一幅被迫高举双手的憋屈状态;诗倪则趁对方蹬腿反抗的同时,快巧地扒掉对方的粉色短睡裤,只留一件惨兮兮的白内裤和白袜子给她,她们今天要好好把这出言不逊的妮子狠狠地羞辱一番!

林书欣的身体很纤瘦性感,在双手上举的体位下,腋下变得紧绷无比,泛出了些许肌束拉伸的腋下线条,还有稀疏的腋毛点缀其中,整个胳肢窝看起来更精致细腻,也更加的敏感;圆平的乳球上面点缀着一抹诱人绀紫,活像两颗小葡萄,而且那种最新鲜好吃的水嫩葡萄。

诗倪虽然身穿短裙,但貌似现在也不太在乎自己的仪态了,直接跨坐在少女的小腹上,将原本还在左扭右扭的身躯一下子给镇住,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身下的少女非常不适应。

【喂,喂!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干嘛,不要,快把我的衣服放下来!喂! 】林书欣被自己的衣服蒙住视线,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加上被众人这么一搞,显然是极其讶异又不安,吓得脸色铁青, 她可对女女那方面的事情毫无了解,连她们即将要对自己做什么都完全没有概念,只有未知的恐惧慢慢渗入她的心。

【你刚刚不是很能吗?怎么现在就怕了呀?】阿夏低头微笑着说,但眼神里到没有几分笑意,反而让说出的话压迫力更大。

【不是…我…】林书欣听后不禁紧张了起来,喉头紧窒,强心稳住呼吸开口,【那…那是你们,你们先冒犯了我!总,总得有个先后顺序的吧!】

【我们没兴趣管哦~】诗倪俯身淡淡地说道,【反正呐~就是你刚刚狠狠地践踏我们的底线,而这,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哦~】

【怎,怎么这样!太不公平了,明明就是你们不讲理,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咦啊啊啊——!哈哈哈哈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住手哈哈哈哈干嘛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她说完,一股不曾体验的感觉顿时从腋窝处炸起,直接令林书欣反射性地大笑起来,身体猛烈地反弓,手臂也用力想要挣脱开来,只不过在被压着的体位下,除了将自己的身体无意义地左右轻挪几分外,没有任何用处。

只见诗倪左右手像弹钢琴一般,在林书欣微凹的腋下中心快速地敲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如雨点般密集且激烈,将布满了神经束的敏感腋窝细心地照顾到,绝对不会遗漏一片区域。

没一会钢琴弹腻了,又换上另一种手法,将食指跟中指紧贴一起放到咯吱窝里抠挖,还坏心眼地拨弄那几根幼细的腋毛,挠痒痒的力度和幅度都没有很大,只是在戏弄着她,却能清楚看到在那挽起的白色T-shirt下,林书欣大张嘴巴狂笑的样子,貌似还有些口水渍在嘴角的轮廓上,即便无法直接看到她的脸,也能想象到现在她的表情到底是有多滑稽。

【阿夏~帮我按紧点,这孩子的咯吱窝看起来很敏感很怕痒,似乎是弱点呢~】诗倪脸上挂着淡笑,低着头,盯着身下那摇头晃脑的少女,宛如在看猎物般,手指的动作越刮越快,手法也不时变化着,一时用指甲去挠着腋心,一时用指肚为腋下做按摩,让少女笑得更加欢快,原本被坐在肚子上已经很难受了,加上现在被挠着痒痒,每一下吐气和吸气都被压力镇住,笑声中因此慢慢掺杂了不少急喘和咳嗽。

【哈哈哈哈哈!可恶!你,你在,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咳咳,放开我!你们这群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拜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阿夏负责按住手,诗倪负责挠胳肢窝,那自己自然只能负责脚丫的部分了,阿菁这样想着,并默默坐到了林书欣的双脚旁。

阿菁轻而易举地抓住那不断瞪着空气的双脚,强而有力地一把揽进怀里,亦如方才对待表姐那般,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负责挠脚心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还在大笑的林书欣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什么绞住,内心暗觉不妙,疯狂抽踹着腿,却完全无法挣脱束缚。

林书欣现在还穿着拖鞋和棉袜,但在这情况下,它们对保护主人的嫩脚丫没有任何帮助,很快的,她只觉脚上的拖鞋被快速地扒掉,连袜子也没被放过,从脚腕处一勾就离开自己的脚丫。

赤裸的嫩足立马感到空气的冰凉温度,以及那随之而来的不安全感,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双足随意露在外头什么的本身已经有够羞耻,更别提还是被如此窘迫的揽着了。

林书欣的裸足和她的身体同样纤细,微翘的脚趾让足心处的凹陷更绝美,脚底板上泛着轻微的肉褶却不遮其本身的精致,白晢的脚背,红润的足底,都显示这这双腿属于上乘的极品。

阿菁可不像诗倪那般心灵手巧,总能针对弱点进行细心的照顾,她更喜欢粗暴点的玩法,只见阿菁把空着的那只手的手指弯成钩爪状,二话不说便往林书欣娇嫩的脚底板上上下猛刮,痒得对方的笑声瞬间更高亢了起来,哈哈哈的大笑回荡在客厅每个角落,双脚死命地蜷缩着挤出更多皱褶来护着脚心,整只脚变得如月牙般弯曲,甚是可爱。

一看到那对脚心可爱的应急反应,阿菁手上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干脆直接坐在对方的脚腕上,一只手握住两只俏丽的脚大拇指往后扳,让脚心部分得以完全舒展出来,一下子回到那红润且光滑的模样,深陷的足弓甚至被掰得有些紧绷,出现了一小块凹陷的位置,那便是所有女孩子都最怕痒的脚心窝。

当阿菁的钩爪手刮在双足那敏感至极的位置时,原本狂笑不止的林书欣更是如同触电般,身体痒得不规则地乱抖乱颤,笑声都高了好几个分贝,小腹位置都因连续的大笑而酸痛,每一下大笑都是对腹肌群的折磨,而坐在林书欣身上的诗倪则感觉自己在坐电驴,身下一下一下的颤抖怼着自己的屁股,原本就比较轻的她还得稳住重心,才不至于被甩下来。

现在的林书欣笑得可欢了,是恨不得把肚里的空气全部吐出来的那种大笑,哪还有刚才那咄咄逼人的傲气呀,有的只是一个被羞辱的女孩,正在发出羞人的笑声。

林书欣全身正在疯狂地挣扎着,大脑对现况感到凌乱,她完全不懂这群人到底想干嘛,又为什么要对自己做着这种事,但无论如何,自己就是被弄得衣衫不整一副狼狈凌乱的模样,白T被拉到脸庞处的样子她不照镜子都知道十分搞笑,再加上被小孩子才会玩的挠痒痒游戏弄得失去自我,屈辱感更是如决堤般澎湃汹涌,她不是个粗鲁的人,但此刻她只想骂街,只可惜被迫大笑的现在,别说出声了,连好好呼吸一下都是奢侈。

现在自己的手臂已经连续发力到近乎断掉,可就是无法把手收回来挣脱这群人,阿夏钳制的力度宛如活的手部镣铐,死死地将人的受固定好、让胳肢窝拉开,好让诗倪这位细心巧手能用尽法子去折磨这位嚣张无比的少女。

而诗倪似乎是开始觉得这样子的程度并不够,便俯下身来把脸贴到林书欣的其中一片腋窝,另一只手则在空着的腋窝继续勾挠;不间断的挠痒痒已经让可爱的腋窝泌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还透着谈谈的清香,那是少女天生的体香,宛如什么高级檀木般,熏陶着诗倪的鼻子。

然后,诗倪蓦然伸出了舌头,慢慢从肋骨的上沿位置慢慢往上舔,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痒感立即涌上林书欣的大脑,花了好几秒才勉强明白,这是舌头和口水带给自己触感。

诗倪的舌尖快速地拨动,但舌头上移的速度却无比缓慢,她要这女孩每个部分都享受到自己舌头的照顾,一旦舔舐到腋窝上,林书欣纤白的躯干就颤抖得非常激烈,这可爱的反应让诗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落力地将口水涂抹在那娇嫩的腋窝上,还不忘舔舔那几根可爱的毛毛。

【像这样先把胳肢窝涂满口水~然后再挠痒痒的话,可以会产生能把人痒疯的化学效果的哦~】

当诗倪的五根手指触碰在那湿润的腋下时,身下少女瞬间被榨出全所未有的响亮笑声,仿佛要震天一般,让所有人身子一顿吓得一跳,阿夏只觉得对方手腕的气力陡然飙升,娇躯也尽其所能地反弓着,白T-shirt下的人头激烈地攒动狂笑,在最有限的幅度中抒发着身体的痒感,甚至开始用后脑勺撞着地板,发出和笑声毫不搭调的闷响。

但是,也仅此而言,无论林书欣再如何大叫大笑,身体如何发力紧绷,就是没办法把身体移动一分一毫,众人依旧紧紧地钳制住她,对身体各处施加着难以忍受的挠痒折磨,一下下撞头的闷响无疑是用来表达少女无法言喻的求饶之意。

林书欣现在基本要被痒感击溃了,白T-shirt下的眼睛上翻着弯起半月形状,脸颊上扬,面红耳赤,还被自己吐出的热气搞得满脸濡湿,一副痴痴笨笨的模样,尽管内心已经崩溃地想要求饶,但每次气还没吸进肚子,就被痒刑无情地挤了出去,导致林书欣的脸现在憋成了绀色,痛苦地继续大笑着,上气不接下气,口水沿嘴角流淌而下,狼狈不堪。

众人看到少女一副疯狂撞地的模样的模样,相互打了个眼色,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才总算让林书欣得到梦寐以求的暂停,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手和脚则依旧被压制住,后背的地板湿漉漉,甚至还有热汗蒸出的氤氲气雾;赤裸的胸部上下激烈的起伏着,宛如要将方才无法吸进的空气一次过吸个够般不愿停歇,看样子汗涔涔,像是快要虚脱死掉。

阿夏一把从后扶起了大汗淋漓的林书欣,让她的背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斜着身子,诗倪则识相地往后挪了挪屁股,改坐到对方的大腿上;阿夏顺手把套在林书欣头和上臂的白T脱下,像丢垃圾一样放一旁,让少女的上半身彻底裸露着,不给她一丝多余的隐私和自尊心。

重新看到东西的林书欣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瞳孔还在适应新的视线差而涣散着,整个身子无力地倒在阿夏的怀里。

缺氧导致少女的脑袋如被麻线困住般呆滞,但还是能勉强意识到自己在讨厌的人面前赤裸上身的这个事实,现在自己的模样,就是只穿着白色内裤的滑稽模样,胸部大咧咧地敞开在空气和灼热的视线下,很是不适。

也不知道是因为上身的冷还是羞耻感,乳首上的那两点紫绀居然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发硬挺拔的模样像是在宣誓主权般,努力地捍卫自己的主人,不曾想现在只会让主人更加羞愧想死。

林书欣想要抬手挡住胸部,但手还没升到一半,就被阿夏无情地地架到了脖子侧,搞得林书欣委屈地眼泛泪光,口齿不清地开嘴道:【你,你们…到底要干嘛…我…我…放开我的手啊…】

林书欣的思考还是一片紊乱,说出口的话语也是乱乱糟糟的没有什么建设性。

而对诗倪来说,比起这孩子模糊的话语,眼前那两颗青涩的小奶子,无疑是才是更值得自己着迷的呢,白白嫩嫩的肌肤下撑着绝美的形状,大小可能还差了几分火候,却能把青春的感觉衬托出来。

诗倪没有多想,直接把头埋低将葡萄吸进自己的嘴中,用灵活的舌尖摆弄着那颗硬硬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抓住剩下的奶子,去享受那软嫩无比的触感,弄得少女闭着眼侧过头,嘴里似乎还吐出了甜甜的呻吟声。

【小欣欣呀,我们可不想对你太过分,毕竟咱们也算见过好几次面嘛】边说阿夏也伸出舌头,在林书欣的耳郭上边说边舔着,惹得少女又是一阵娇喘,【现在呢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刚刚辱骂我们的话给收回,并且好好地、诚心地、真挚地,向我们道歉,这样的话我们就放过你,如何?】

听到这段话的林书欣内心真是极度憋屈,说到底根本就是她们出言挑衅在先,现在倒要自己先来主动道歉!?尽管嘴巴下一秒就要痛骂出来,但理智的一面还是强压着涌动的内心,她抿紧了嘴唇,噙着眼珠,脸憋成一幅不甘心的模样,酝酿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喉咙不情不愿地开口,【我…我错了还,还不行吗?可以…放开我了没有啊…】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阿菁不满地转头说着,【现在好像还很呛哦?没有人教过你道歉的时候态度要诚恳吗?】

被这样一怼,林书欣顿时眼泪都噌噌的往外冒,她不懂这群家伙为什么能毫无羞耻心地说出这种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回到家莫名其妙地就被羞辱一番,在没有得到任何道歉的情况下被反咬一口,然后粗鲁地擅自按倒在地,扒掉自己的衣服鞋袜挠她的痒痒,不管用哪种思考方式,她都想不通当中的逻辑所在。

林书欣越想越不甘,怒火又慢慢从胸腔里累积升燃,可一想到自己现在半裸落入对方的魔爪中,底气又瞬间全消,蔫了下来,也许从一开始这群人就没有打算和自己讲道理,她们就只是用人数暴力逼自己就范,然后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

【呐呐~干嘛不说话嘛,居然敢无视我们唉?难道说这孩子还尝不够苦头呢~】诗倪轻笑着,眼中却泛着不详的光,搭在对方的奶子上手用力地捏向那颗水灵的小葡萄,痛得对方直接娇喊出声,自己则继续轻和悦耳地说道,【要是你依旧这么倔的话,那咱们只好继续探索其他地方呢,既然挠你的胳肢窝不行,挠你的脚丫子也不行,咱们也许可以直接在这里,继续摸你更多更多的地方,把你玩得生不如死,直到你完全服软了为止哦~】

诗倪扬起得意的笑容,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林书欣的脑中有什么东西断开了一般,紧闭起双眼,呼吸渐渐加快,怒火自胸臆间炸开,但与此相对的,眼泪也同时止不住地往外冒,累积的屈辱的怨怼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脸霎时哭得皱成一块,痛彻心扉地敞开怒骂大叫,声音微微颤抖:【呜呜啊啊啊…你们…!你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啊!你们,你们!都是一群畜生!搞女人!不要脸!心理扭曲!变态!神经病!恶心啊啊啊!放开我啊,别、别碰我啊啊啊啊! 】

【有种你再说一次试试看?】阿夏倒是没有暴跳如雷,只是淡淡地开口,但心中在想什么,就完全没人知道了。

【我、我有说错吗!明明就是你们胡搅蛮缠!不讲理!还到头对我做这种事情,】林书欣身体往不同方向拉扯扭转,急得像个被欺负的小女孩般哭得梨花带雨,万分难受,【你,你们!恶心,恶心!恶心死啦!你们这帮搞女人的每一个好东西!不要脸!变态!死变态!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诗倪,去挠她的痒痒。】阿夏开嘴说道。

【好~】

原本还在痛骂大喊的林书欣,突然觉得小腹上袭来怪异的按压感,脑袋还没理解清楚,嘴巴就反射性地立马溜出又一连串崩溃的笑声,将原本气势十足的呐喊捏成了滑稽的大笑,无法说话,连骂街的权利都被剥夺,无比憋屈。

诗倪随意地揉捏着林书欣那柔韧坚实的肚子,那里本就笑得发疼的部位,被这样一搞自然是痛上加痛,腹部每一下的起伏都混杂着要揉碎腹肌般的剧痒,把林书欣痒得身体再次挣扎起来,但又继续被阿夏从后用十字固夹住双手,让诗倪在捏肚子的间隙中,可以随时腾出手来挠胳肢窝。

看着少女憋红着脸骂不出声,阿菁脑中还在回味着刚刚她所说出口的词,要是之前那些是无心之失的话,那现在则是完完全全在践踏她们了,不值得怜悯,她相信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于是拧头看向表姐,【呐,你的房间我们等等可以用吗?】

【哦?我没关系你们随便吧】表姐回答的时候并没有看向阿洛,反而是继续盯着自己手机荧幕,两根大拇指快速地按键和拖拉,看不懂她在做什么。

【话说好像从一开始你就在看手机唉】氪欠过身子在表姐的右上方看着屏幕,【怎么了?都在搞什么啊?】

【呼,搞定了,用手机剪片真的麻烦死了。】表姐没有直接回应问题,反而将手机荧幕对准阿菁,画面中正播放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却经历极大幅度的删除和改动,而留在片中的,就只有一段一分多钟的的剪接视频。

影片开头,便是将林书欣辱骂她们同性取向的片段合成在一块,画面中特地把其他人切割开来,掩饰了少女是在被按住手脚的情况下怒骂的这一事实,突出一种无理取闹的感觉,在影片而三分之一处开始则出现了许多她被挠痒痒咯咯大笑求饶的片段,营造出一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女生,擅自对阿夏她们出言不逊、随意侮辱她们的假象,而她们一群人则好好惩罚了这不懂尊重的小妮子,把她咯吱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挣扎颤抖,相信不管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片中的少女是罪有应得的恶人,活该被如此玩弄羞辱。

【放心吧,我不会把片子到处放了】表姐似乎是注意到阿菁正在皱眉,【毕竟我打算发给酒吧的人看。】

【酒吧的人…?发给她们干什…】阿菁说到一半,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瞪圆了眼睛,发出了真心的慨叹,【哇…你这也太坏了吧?她可是你的亲表妹唉不是吗?你这样会毁掉她的。】

表姐听完了以后没说话,径自转着眼珠子,盯向了坐在地上被架住手臂、挠着腋窝、笑得不可自控、留着口水的蠢样子。

对于自己的表妹是不是有什么悲催的身世,她完全不感兴趣,小时候起父母就经常不在自己身边,回过神来时,身后就多了个死脑筋、处处和自己对着干的家伙,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在哪种方面,她都能碾压自己,学习、体育、谈吐、身材、外貌,那家伙仿佛就是上帝为了让她亲身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无能而特地派来的存在,即便久违地双亲回家重聚,他们都只会那她来和自己比较,语重心长的劝说在表姐听来只是刺耳无比的嘲讽。

对啊,说到底,她的生活原本过得好好的,为什么偏偏要出现这么一个顶心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而今天,幸福总是来的如此突然,只是单纯的一次朋友聚会,居然就让她拍下了这些好东西。

她很清楚酒吧里的那些人,她们基本都是一群上流人士的贵妇或千金小姐,没点钱或者地位甚至无法入内的那种,而她们的雷区也很简单,谁要是敢出言侮辱她们的同性取向,就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她用一辈子后悔自己的做作所为,比如以前曾经有个女的得罪了某位千金,结果没多久,就被人抓住,扒光衣服,拍了裸照,之后的事她就不知道了,不过大概是过得生不如死吧。

非常的霸道和不讲理,可表姐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希望这家伙在那时候不会崩溃吧,毕竟到最后被怎么折磨和玩弄她也不清楚的呢。

想到这里,表姐心情愉悦了很多,连眉头都挑了起来,方才觉得逆耳难听的笑声现在变得格外动人了呢,【阿菁,把她抱进房间吧,我房间里那个抽屉的东西你们可以随便用,你们应该还记得是哪个吧?对了,记住你们玩的时候悠着点,别搞出什么好歹来。】

【行啦行啦。】说罢,阿菁走向林书欣的身旁,示意其余两人停手以后,一把将瘫软在地的少女一把抬到了肩头上,完全无视肩上少女的叫骂和拍打,径直走向了表姐走廊尽头的房间,阿夏和诗倪也心领神会地跟了上去。

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只剩下表姐一人,仿佛刚才的热闹只是幻觉,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不…不,不要啊啊,我,我警告你们别碰我,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干嘛在脱衣服!不要,走开啊啊啊,拜托,拜托你了,别——!求你们了啊啊啊啊,有没有人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当然前提是无视那从房间里不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的话。

不过没事,这里位于近郊,加上隔音很好,大概率等嗓子喊哑了都不会有人能注意到。

表姐瘫坐在沙发前,脑中似乎在想着什么,当然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默默地发呆,让酒精麻痹着大脑,低头看了看那早就空了的啤酒罐,又重新开了一罐,仰头就干脆地喝了一半,发出了一声美妙的长叹后,幸幸然地对空气说道。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二、房中凌辱,百合群奸

前情提要:

女主的表姐和她的几位大学同学(兼炮友)来家里喝酒,正喝得上头,大咧咧的阿夏因为随意开女主的玩笑而和其发生口角,女主气得怒骂,却激起众人来气,她们随后仗着人多,趁着酒劲,惩罚了这‘嚣张’的妮子…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彻彻底底地颠覆林书欣的认知,她从未想过世上居然存在这等蛮不讲理的人,明明是自己无端被辱,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众矢之的;她更没想过对方会仗着人多,不知廉耻,欺负她这样一位柔弱的小女生…

现在,林书欣身处自己房间,缩在床边角落,依靠墙壁,颤颤巍巍,双手死死攥紧被子,裹住赤裸的前胸,眼带泪花地盯着房间内的阿夏和诗倪。

按原本安排,众人原要去表姐的房间,但扛着林书欣上楼时,不知道是谁起哄,突然嚷嚷要去小欣欣的房间里玩,不去不肯罢休,其余人被烦得不行,只得稀里糊涂地答应,于是由阿夏和诗倪继续扛着她,阿菁去表姐的房间里面拿点玩具过来。

‘玩具’二字让林书欣的心头响起警报,此时虽被扛在背上,也顾不得什么,着急慌乱地挥动四肢,猛烈挣扎,结果还真让她们一时大意扛不住她,让她连滚带爬溜回了自己房间,尚来不及反应,便听突的一声,房门锁上。

林书欣背倚着门,惊魂未定,胸脯起伏急速喘气,眼泪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思绪,这时她才有时间回顾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回想,眼泪又不住地夺眶而出,根本无法抑制。

她还只是个高一女生,就要她面对那些难堪的事,被当众脱去衣服,按在地上,像欺负小孩子一样挠她的胳肢窝,令她大笑不止,口水狂流,那些人触摸自己身体的感觉,犹如刻入了肌肤,光是回忆都让她后背泛起鸡皮疙瘩。

想到这,林书欣沿着门扉慢慢滑落,抱住膝盖肩膀微颤,悄悄哭泣。接下来她们打算做什么?她又该怎么办?报警吗?警察会受理吗?她可没听过这方面的事情啊,而且现在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要是她们今天不肯罢休,破门而入,就,就…

林书欣越想越歪,正自彷徨之际,突然,背后紧锁的房门突然传来钥匙插入的清脆响声,没等林书欣反应过来,锁头已被扭开,门外骤然传来一股推力,她一不留神被推得往前一倒,匍匐地上。她狼狈又惊恐地回头,发现推门进来的正是阿夏,她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轻佻地摆弄手中的钥匙,一边大摇大摆地进来。

林书欣的脸上闪过惊惧的表情,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连思考对方是如何得到钥匙这点也来不及想,只意识到自己除了一条内裤外啥都没穿,近乎全裸,脸颊顿红,赶忙爬到自己床上,泪眼婆娑地抓起被子护住半裸的自己。

即便是平日睡觉的地方,也给不了她丝毫的安全感。

阿夏进房后打开灯,室内顿时明亮起来,她双手枕到脑后,爽朗又狡黠地笑了笑,用那张喝醉涨红的脸盯着林书欣,舔了舔嘴角,说道:【嘻嘻,小欣欣干嘛这么大动作呀,还锁门,搞得我们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

【你们…你们…】林书欣怕得说不了话,还是阿夏帮她把话接下去:【啊,如果你是问我钥匙是从哪里来的话, 这是阿林(表姐的昵称)给我的啦,我就随便问问,她就爽快的给我了,真好。 】

林书欣简直又气又怕,想到那个无耻的表姐居然出卖自己,不禁咬牙切齿,说道:【这里,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们怎么随便进来…! 】

【嘻嘻,不对哦不对哦,我刚刚问过阿林,她说她拥有这所房子的法定使用权,你只是个借住的人,而我们也得到她的认可,完全有资格进来的呢。】阿夏笑盈盈地环视房间的摆设,又说道:【唉,话说我们还是第一次进来小欣欣的房间呢? 】

【嗯呢是啊,和阿林的房间真是差天共地呢。 】进门的诗倪也露出既赞赏又好奇的目光四处打量,【少了那些杂物,我还真不知道这里居然能这么宽敞。 】

这房间无处不透漏出主人的作风。房间中央铺设了一张可爱的卡通地毯,上头置着一个大大的史莱姆沙发;家具不多,但胜在厚实精致,进门正对的是一组书桌椅子,旁边是一座书柜,里头教材和讲义摆放得整整齐齐,排列严明,给人一种干净又舒服的感觉,至于与门呈对角的大床,被褥雪白洁净,尽管坐着人,却不会让房间整体看着少那么一丝干练整洁。

听到她们似乎在夸赞自己房间,林书欣心里没有泛起一丝自豪,她只恨不得把这群人赶走,却又不敢说些什么,怕引起她们注意,怕她们再度欲行不轨。只是这样的鸵鸟心态明显不管用,等阿菁托着纸箱踢门进房后,众人的视线稍微投给阿菁,随后又往自己这边袭来。

她顿时成了瞩目的焦点。

这份视线让林书欣格外难受,尤其是现在被子下的她胸无衣襟,坦胸露乳,尽管大家都是女生,但她清楚绝对不能够用那样子的观念去判断形势。她不安地盯着众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喉头里还留有些许哭腔:【你们…你们到底还要干什么?刚刚那样子羞,羞辱我!难道还不够吗! 】

【够?呵呵,你可想得真美。 】阿菁冷冰冰地回答,粗鲁地将纸箱往一旁桌子上放,里头的用具杂声晃啷,吓得少女心里一阵机灵,她又说道:【刚刚你可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啊,连点惩罚都没有就想让我们放过你?做梦去吧。 】

林书欣憋屈得脸颊通红,回想她们怎么玩弄自己,当面取笑自己,她长这么大都不曾遇过,反观自己虽然言辞不当,但终归只是嘴上说说啊,哪能跟她们的所作所为比?林书欣内心不服,却又不敢明显表现出来,只红着脸,沉默以对,移开目光。

看到这般消极态度的阿菁轻笑一声,心里暗自觉得合意,要是这妮子真心实意地向她们道歉,她还真没啥好借口进行下一步。其他人的想法她不知道,至少对阿菁来说,从两年前第一次到阿林的家见到林书欣时起,她就觉得这女孩长发飘逸,外貌清秀得攫人心魂,即使发怒,脸上还带有一丝可爱,美中不足的是身材有些贫瘠,犹似尚在发育,但无伤大雅,她并非不可接受。

尽管平日常和其他人去蕾丝酒吧结识同性,但要找到符合口味的何其容易?反观朋友家中就有这么一个尤物,年轻貌美,纯洁无瑕;阿夏偶然会对此打趣,嘲笑阿林有个现成的居然不下手,自己每次总在一旁赔笑,但心中不免嫉妒。

可现如今,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放到眼前:得知阿林非常讨厌这表妹,又恰好今日和她发生口角,被自己逮住机会,紧咬不放,诱使众人趁着酒劲,一同把这妮子搬到这房间,都到这份儿上了,哪还有善罢甘休的道理?

阿菁信步走到床边坐下,吓得林书欣又往墙壁靠了几分。

【怎么了,怕了吗? 】阿菁轻佻地问道。

【我警告你们…要是,要是你们打算对我做什么的话…我,我会报警的。 】

【哦?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她把脸靠近几分,语调低了八度,眉间冷若寒霜,紧紧盯着林书欣的脸,盯得对方有些发慌,又说道:【脱吧,自己来。 】

唉?林书欣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到,脑袋没理解到这句话,下意识抬头和阿菁视线对接。

【听不懂吗? 】阿菁冷然地道:【你现在屁股上不还穿着内裤吗?现在,我要你自己动手把它脱了,懂了吗? 】

林书欣听后脸颊碰的一声变红,心中既是羞耻又是愤慨,妙龄少女被人以如此命令口吻要求脱光,怎么想都难以接受,可要是不做,又不知道这群人会使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她悄悄地往那桌上纸箱瞄去,因角度关系看不到里面的内容物,但十有八九离不开是折磨自己的道具,可事实上,她心里最害怕的,还是被人挠痒痒。

这种玩闹般的游戏她从小到大不曾接触,自然无法得知其威力,更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多么的怕痒,方才阿夏和诗倪把她骑在地上,按住双臂,搔她胳肢窝,那阵直冲脑门的刺激真让人难以忍受,嘴巴在狂笑的时候还无法求饶,身体又无从反抗,只得任人鱼肉,那股绝望和剧痒交织的感觉,此时还使她腋窝微微发麻,不自觉夹紧肋下。

见林书欣没有反应,阿菁一挑眉,又讥讽道:【还是说,刚刚进房间锁门的时候,你已经偷偷把自己扒光了,好勾引我们对不对?你个小骚货!快点让我们看看! 】

说罢,不得她反驳,阿菁一把抓住被子用力往外扯,林书欣一下便慌乱起来,赶紧使劲把被子往回抽,但论力气,她又哪里比得过阿菁?几个来回后,被子被一把拉开,甩到地上,床上的纤细肉体顿时映入眼帘,光洁的肌肤如牛奶般白嫩。少女尖声一叫,双臂环抱胸前,遮挡住双乳上最重要的两点,阿菁见状只轻轻一笑,仍是不罢休,身子趋上前去,一把扯住她胯下的白内裤,这下子林书欣可不敢怠慢,也顾不得胸部,连忙伸出双手捏住内裤环腿处往上拉,霎时,脆弱的布料被拉得变形,再也无法遮挡少女的秘处,耻丘上那一小撮阴毛外露,黑黝黝的煞是明显。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放开! 】林书欣大声叫喊,急得欲哭,咬紧牙关,奋力反抗,那内裤被扯得犹如麻花,此时她已半块屁股失去保护,可碍于少女的羞耻心仍是不肯放手,仿佛这样死撑能为她挽回点什么一样。少女情急之下本能地伸腿狂踹,要将阿菁踢开,阿菁虽不至中腿,却也因此分神,二人僵持不下。

【嘻嘻!小欣欣的胳肢窝是我的啦! 】就在此时,阿夏不知何时也爬了上床,趁林书欣不注意,一脸坏笑地从后面偷袭,双手一把插进她的腋窝,双臂呈交叉之势环抱她的胸脯,既钳制林书欣,又把手塞进对方弱点所在,一切只发生在片刻间,少女只觉有异物进到腋窝,随后阿夏的手指突然发难,不停挖动,众多手指在她腋窝肆虐,好似一堆调皮的毛虫,痒得她大声发笑,情急下夹住腋下,手却只能离开自己的贴身衣物,任由其落入阿菁的手中

林书欣脑袋一愣,这下子自己是字面意思上的一丝不挂了,内心升腾起一股极其害羞的感觉,但腋下的手指仍在捣乱,让她赤身裸体之余还要被欺负,双重夹击下令少女羞耻心爆炸,再也忍受不了地鬼吼鬼叫,双腿如溺水之人般不断猛踹空气,却踢不到早已退开的阿菁,而且,在阿菁的位置看去,林书欣这般不管仪态地双腿乱踢,反而让她将以往对这妮子心心念念的小骚批看个精光,紫绀色的软嫩阴唇,阴毛稀疏但黝黑,彰显青春的气息,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里无比得意。

【嘻嘻…我就知道小欣欣的胳肢窝最挠不得,看把你痒得眼睛都睁不开咯,想让我停下就开口求我吧~咯吱咯吱~】阿夏嬉笑着地手指窜动,乐得不行,还不忘把鼻子凑到少女的脖子去嗅人家的体香,一下一下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阿夏的手指是出了名的轻盈,即便林书欣已经死死夹住腋下,把她的手指压得宛如土拨鼠的手,她却仍能巧变手法,将窜动的手指只改为中指一根,其他手指负责撑开腋窝,协助中指专攻腋心软肉,这可让林书欣苦得不行,无论如何使力都无法抵御进攻,笑得肩膀耸起,头颅左右甩动,秀发甩乱,好几丝头发与口水一同沾在嘴角,无比狼狈。她禁不住挣扎,一时将娇躯扭左,一时扭右,试图以此往扭开身后的阿夏,但不想对方眼疾手快,林书欣刚要往右扭转身子,她便趁势而上,顺着方向将林书欣的身体也往右一带,压到床上,而自己则坐到她的后腰上,双手盘踞腋窝,不住挠动,但比较刚才的体位,现在阿夏的整个身体重量加到林书欣的背上,让她更难动弹挣扎,宛如上岸的鱼儿吃力地弹跳,但无济于事。

林书欣的双腿算是为数不多可以扑腾的部位了,她一下一下地直踢床褥,发生砰砰闷响;阿菁抓住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加入乱局,一屁股坐在林书欣的小腿上,让她不再有动作,然后二话不说,抬手便往少女的屁股蛋上用力一拍,响声之清脆在房间传来回响,也可想而知这下的威力,让林书欣在大笑的同时不自禁发生一声痛苦的尖声。

算算年纪的话,这妮子不过十六七岁,尽管胸部发育得不算很好,但这两瓣桃臀也称得上是极品,颜色粉白,肌肤光洁滑嫩得如出生婴儿般,一巴掌拍在上面可见回弹,这美妙的手感也让阿菁开始上头,厉声开口:【给我听好,这就是你乱骂人的代价!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

说罢,又举起手,往林书欣屁股两侧不断下手,手掌和屁股的短暂接触后炸出凌厉的声响和一阵剧痛,林书欣吃痛难受,刚想开口说写什么,却又被嘴边的笑声堵了回去,娇躯的挣扎幅度更大,阿夏眼见少女仍不服输,更把双腿搭在她背上,盘踞而坐,让她即便难受也只能忍着叫着,但就是无法逃离苦海。

不一会儿,林书欣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这几十下凌厉的巴掌除了惩罚她出言不逊,更是阿菁平日的小癖好,她总爱以这样的方式调戏床上女伴,此时却口口声声嚷着是要林书欣吃点教训,一脸大义凛然,知情的其余二人都是表面笑笑不说破。

在如此高强度的折腾下,少女自然是受不了的,刚开始时还能放声尖叫,猛力挣扎,但随着阿夏变换体位,手指瘙痒不止,体力和笑声也就渐渐被榨干,喉咙的笑声变为无力的咳嗽和意义不明的怪叫;少女被两人坐在身上,自己又执着于挣扎和反抗,此时已经又累又渴,身体有如藏了个火炉,热得难受,脸上尽是熏出来的香汗。她已经受不了了,想要求饶,但身体和意识宛如被大山压住,越来越无力…

【好啦好啦~大家悠着点嘛~没看到人家已经要受不了了吗? 】一旁的诗倪开口说道,打断了二人的兴在头上,她们面面相觑,都觉还没玩够,但想到一会儿还有大把时间,也就不多执拗,干脆利落地离开少女身体,让她得以歇息一番。

俯躺在床上的林书欣一动不动,似是累得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倒最后还是阿夏帮她翻得身,让她呼吸能顺畅点,当然顺手摸摸人家的奶子、亲亲脸颊这种合理的事情就不多提了。

林书欣双目失神,脸颊上留着深邃的泪痕,半张的嘴里不时吐出一句悲鸣,过一会,诗倪下楼从厨房出端了被水回来,阿夏托着她的后背,让诗倪能把水送到她的嘴边。

【咳…咳咳! 】凉水下肚,体力似乎恢复了些许,脑袋也变得清明,但四肢仍是疲倦难动,她怯怯地偷瞄诗倪喂自己水的模样,那眼神中似乎透露出几分关切,回想刚才二人那般羞辱自己,也仅她一人不参与进来,尽管没有出声制止,但也算让她的心多了那么一丝慰藉和温暖。她红着脸本想说声谢谢,但想想又觉不合适,便把脸别了过去。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没看到人家小女生一个,你们有没有想过人家受不受得了啊。 】诗倪以娇嗔的口吻责怪二人,随即又道:【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们怎么都不等我,自己就开始了?我刚才一直摆弄摄影机,结果找不到电池,本想叫你们帮忙,又没点回应,搞得我还得自己下楼去问阿林。哼,有够晦气的。 】

诗倪气鼓鼓地诉说自己那些烦心事,一时让林书欣有些呆愣,她不太懂‘摄影机’之意何在,但转头一看,便见那手提式摄录机就摆在一旁桌上,小小的一部,配有一块外张呈直角的LED屏幕,而自己此时正是赤身裸体,不是用来拍摄自己,还能是谁?

想到这里,林书欣的如坠冰窟,脑袋嗡嗡声地响,满脸诧异和害怕,但听诗倪开口说:【放心吧放心吧,那摄影机还没开呢,什么都没记下。 】听到这番话,林书欣安心了不少,但她却旋即想到,即便方才自己的丑态没被录下,但她们有的是机会啊!要是…要是她们把凌辱自己的画面录下,然后发给身边的其他人,学校的同学,朋友…

她简直想都不敢想,脸色顿时煞白,阿菁见状还要补刀,不怀好意地说道:【刚才你不是还威胁说要报警吗?你喜欢就去吧,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警察办事比较快,还是我们直接传到网络上,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裸体比较快? 】

【别,别,不要啊! 】如此直白的威胁让林书欣的心砰砰狂跳,全身冒起鸡皮,用惊慌的眼神看向诗倪,但这次却得不到任何安心的回复,只听到一句:【放心吧~人家会把你拍得漂漂亮亮的。阿菁,阿夏,你们记得把她手脚抓紧点,别让她挡住自己的身体或者脸蛋~】

…….

摄录机的画面上映照着镜头前的一切,LED液晶屏幕的右上方有个小小的红色字写着REC ON,一闪一闪地显示正在记录。

此时画面记录的仍是林书欣的房间,头顶的灯罩将暖色的黄光笼罩在房间各处,摄录机旁边一直传来扑腾的挣扎声和闷闷的喊叫声,但持机人并不理会,也不把镜头对向声音的来源,反倒是走向那张雪白的书桌。

书桌上整齐地排放着两件东西,摄像机先聚焦在左边的一张学生证,上头列明了所属学校、学生名字、编号、所属班级,右上角列印着一位少女的面容,即便是学生照那粗糙模糊的解析度,仍能大概看见那学生证的主人是位清纯可人的少女。

随后,画面又给到了右边的学生奖状,那是一张列明‘全校唯一’的资优生奖状,只有成绩极其优秀且得到众多老师认可的学生才能获得,加上所属学校的声望,仅仅是一张奖状,也足以成为日后面试自证的资本之一。

很快,眼前的画面陡然升起,似是持机人直起身子在走动,她往一旁的褐色衣柜走去,一只纤细的手拉开趟柜,露出里面整齐地用衣架挂好的衣服,除了一尘不染的学生衬衫和短裙,其他的牛仔裤、连衣裙和睡衣等也一并收纳在内,且按不同类型区分好,可见房间主人多么喜欢整齐雅洁。

趟柜关上,那只手随即又拉开旁边的抽屉柜,若说方才的趟柜是用来放外衣外套的话,那这一小小的抽屉就只能是用来摆放少女的贴身内衣了。果不其然,里面放着好几条小小的纯白三角内裤,往内收叠,摆放得如一块块扁豆腐,那只手随意地把它们翻开弄乱,它们虽然都是纯白色,但花样略有不同。她又抽出一条布料最少最稀薄的,捻在半空,让观众看得明白,随后又到另一个抽屉把文胸给翻出来,如法炮制地展示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衣柜。

她转过身子,这次仍是回到书桌,桌上那两件物件并无不同,但这次她蹲下身子,将镜头瞄向书桌最底部的金属制抽屉,轻轻一拉,里头文件纸张文具等杂乱不已,与方才所见的房间摆设风格全然不同,但她知道这只是障眼法,她伸手把杂物给翻开,这才露出最底部潜藏的一枚跳蛋,跳蛋以塑胶电线连着一个小型遥控,通体粉红。她把它抽了出来,悬在半空,这才看到这跳蛋不过拇指大小,属于市面上最小的型号,她推开开关,那根幼小粉色电线连着的跳蛋随即在空中自我震动,传来阵阵嗡嗡的细声。

不一会儿,她又把玩具放回原位,从一开始的学生证和奖状,到中段的贴身衣物,最后到收尾的性玩具,不但是一样比一样刺激过瘾,而且让观众循序渐进的了解这个房间的主人,她面容秀丽,脸蛋可爱,她成绩优异,前途光明,她生性淳朴,内衣式样简单不花哨,但她同时也和其他普通女生一样,也需要排解空虚,发泄性欲。

持机人全程不发一言,由观众自己体会,而到了此时,她又慢步走到房间角落,那是先前不曾拍到的房间一角,镜头里先是睡床的下沿,随后慢慢上抬,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一直发出奇怪闷声和挣扎声的源头。

一位身材修长纤细的少女躺在床上,被两位比她年长少许的女生围住。她正戴着眼罩,目不视物,口里鼓鼓的塞着一块布料,细看之下能辨认是条内裤,不少口水溢出嘴角,留下一道水痕。

少女披头散发,模样狼狈,原本雪白的脸颊上染上两抹红晕,额头汗水熏陶,黏住刘海,即便如此,仍能依稀分辨出她就是那张学生证的主人:林书欣,在常育女子高中就读,一年一班。

将她围在床上的两位女生,自然是阿夏和阿菁了,阿夏盘踞床头,呈鸭子坐姿跪坐,两边大腿和小腿的叠合处分别将少女手肘以上的手臂压住,不容得半分动弹,而空出的双手正往少女那敞开的腋窝处不断爬挠,痒得少女猛地挣扎,脑袋左摇右晃,双手不断发力欲抽回手臂,确实徒劳,至于下半身,她的双腿正被阿菁用手分别抬到自己腰间,私处失去腿部的遮掩,毫无防备。阿菁此时还穿着短袖外套和白T,但也和林书欣一样光着屁股,腰间系着个装置,模样形似内裤,但装了一根肉色的假阳具。装置整体呈一个J字,倒勾那部分插入到阿菁的阴道,而剩余部分已进到林书欣的体内,并随着她不断将屁股往前怼,那橡胶制的假阳具便随之一次又一次地进到她体内,期间水声四起,啪啪啪的粘腻声响不住泛起,为画面增添一抹淫荡的色彩。

由于嘴中内裤和眼罩的影响,少女基本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无法看物,无法说话,但腋窝处的手指因为眼罩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折磨人,通常人在被胳肢时,总会下意识地瞄向施虐者的动作,身体便以此做出提防或侧避,但如今少女不但双臂被擒住,更戴上厚厚的眼罩,别说看到阿夏的动作,连她要往哪边挠,要不要挠,都无法拿捏。她只得成为一块无力的掌中肉,任由阿夏触摸羞辱,腋下一波波痒感传来,憋得少女满脸通红,闷声苦笑,一点也不痛快。

诗倪先把摄像机聚焦在阿夏的手上,见她手指如青葱般纤细,动作灵活,腕上系着根小银链;那些手指在阿夏的操控下各显神威,在林书欣光裸的腋窝上到处放肆,一时十指作敲打状不断敲击腋下肌肤,一时五指聚拢,化作钻头,狠狠地往腋窝钻,但更多时候,仍是如常人挠痒痒般,将指头陷入腋窝肌肤中搓动,使之皮肤和肌肉相互擦过,中间相隔的神经末梢无不在哀嚎,这份痛苦又传到了主人身上,让她忍不住抽搐发笑,全身酥软,难受不堪。

突然,林书欣像是到了某个临界点般,再也忍耐不住,将头颅使劲甩动、挣扎,用尽全力将后脑勺敲向床铺,嘴中的悲鸣高了八度,双腿不断踢腾挣扎,似是在求饶,请求阿夏停止那令人崩溃的挠痒,但这样破罐子破摔的动作并没有引来她们的同情,只会把她所剩不多的体力进一步榨干,果不其然,不到一会,少女的力气渐失,挣扎的势头减缓,却不见阿夏的动作怠慢半分,仍是笑脸相迎,孜孜不倦地折磨这可爱女生的小胳肢窝,说什么也不愿多给她歇息的时间。

镜头完美记录了少女从被挠,崩溃,到体力不支的全过程,将她那汗水淋漓、奋不顾身地反抗闷喊的姿态拍了下来,其运镜之稳定连贯,甚至会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有剧本的小电影,而不是一部将要毁掉少女未来的影片。

眼见上半身暂时没有新的东西可拍,诗倪又缓缓地把镜头移到少女的下半身,那里似乎正在进行一出好戏。

阿菁胯下系着的装置是一种近年在女同好中尤其盛行的玩具,其特点在于一改以往玩具仅能单向使用的缺点,将橡胶的阳具分成两头,不论S方和M方都能在床上尽情享乐,同体一心,挥洒汗水,但在此时似乎只变成了一个让她凌辱林书欣的道具。

画面渐渐靠近少女被抽插的胯下,那里毛发稀疏,被汗水粘成一团。她的阴唇不似成年女性般肥厚,倒有几分青春少女特有的细嫩,由于诗倪跪在少女腹侧,能记录的画面有限,但也足以让观众看清假阳具的模样,论尺寸不会过分粗大,但也绝不细小,恰好落在可以让少女接受但又有些难受的程度,论材质虽然只是橡胶,但只有正在使用的林书欣才知道,这橡胶外软内硬,进去的那一下不会磨蹭得疼,可一用力抽插时,又能清晰感受到假屌里头的坚硬,刚好满足女性那份难以捉摸的需求和欲望,可见设计者的高明。

还有一点是画面看不出的——林书欣的小菊花里面塞进了一颗小跳蛋,震幅不强,只是在肠道里面默默蛰伏,发出细不可闻的震动声。少女双穴都分别被塞满,二者之间只隔了薄薄一层肌肉,林书欣似乎还能感觉到屁股里面的硬物正和阴道中的阳具相呼应,那跳蛋本就让自己后门酥酥麻麻,又痒又难受,想用手去搔搔,但又被阿夏所扰,不过,阳具的侵入似乎解决这份困扰,下身发痒的位置在猛烈的进击下有了些许解痒之效,只是这份慰藉很快又消而不见,林书欣发现私处的痒消得一时,很快又卷土重来,慢慢在下身积累,一者是屁股的震痒,二者是私处莫名的躁动,本该相互抵消的刺激却反过来相融一起来折磨少女,洪水将泄的恐惧感让她本能地想做些什么,可恨的是阿夏一直在自己腋窝骚扰,别说想出办法,连思考的空隙都没有,下身只得随本能而动,两条小腿虚弱地扑腾挣扎,有好几下脚后跟更是反踢到阿菁的背上,可那软绵绵的劲头一点也不痛,反而有几分挑逗人继续施虐的兴头,阿菁咧嘴一笑,屁股和腰肢往前活塞的速度加快,胸前的骷髅头项链在空中甩动,啪啪啪水声作响,她调戏道:【怎么了,小骚货,很舒服是不是?别急呐,很快就让你流满一屁股的骚水。 】

阿菁可是大学游泳部的成员,身体素质和体力压了林书欣不止一头,就算是把少女活生生干晕过去,也不见得能让她的势头消减下来,加上她刻意不要自己去感受快感,而把大部分注意力留给林书欣,比起自己获得高潮,她觉得能让这妮子在自己胯下狠狠地失身,获得的成就感反而更强。

该说不说,阿菁的动作虽然粗鲁,但每次插入碰撞的点却都是准确地击在林书欣的弱点上,直至现在,啪啪叽叽的水声仍不绝于耳,阿菁以防弄伤人家,事先在玩具上涂上了厚厚一层润滑液,但此时少女体内的水却多半来自自身,并在轮番进出下继续分泌,染得菊穴一片晶莹也不自知。

目前林书欣可说是极其被动的,手臂双腿被钳制,腋窝处一直遭受猛攻,连女孩子家最娇嫩珍贵的地方也被如此糟蹋,不论是痒感也好,快感也罢,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全作一样,都是搅混她脑浆,使之无法思考反应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棺材里的木乃伊,周遭一片黑暗,手手脚脚不听使唤,除了身体上的刺激,其余一切也无法感知。胳肢窝的手指好似众多毒虫,在那片区域到处爬行扭动,留下巨痒,叫人痛苦难堪,被迫大笑,喉咙宛如要裂开般作痛,嘴角的香涎不断下流。她觉口干舌燥,极欲喝水,却苦无发声的渠道,至于双腿则好像被什么东西架住,尽管有挣扎的空隙,也已经无力反抗,抬起的私处门户洞开,毫无防备,被一根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不断刺入,入腔之起硬物往下而发,到抽出之时却微微往上发力,使得她整个腔道每片嫩肉都得以被抚摸挤压,无数淫荡的汁水在粉色皱褶中被拉出,和阳具摩擦之际,不光发出极其羞人的水声,更摩出了不少透明细小绵密的泡泡,那些泡泡混着流出的爱液,流过林书欣的阴阜、菊花、屁股缝,最后落到床单上去,兀自留下一小滩水迹,现场骚气弥漫,除了众人的汗香,就属她的爱液最为刺鼻了。

阿夏和阿菁势头正旺,动作流畅,兴在头上,仿佛将少女的肉体汁水榨干榨净就是她们唯一渴望的东西,可有件事也仅有作为半个旁观者的诗倪才能意识到,她笑着开口说道:【阿夏,你可别再挠人家的痒了,再这么下去,她可要被你给活活痒死啦~】

阿夏原本正瞅着林书欣狼狈凌乱的脸蛋嬉笑,被诗倪这一打岔,还以为是诗倪看得着急,想要掺和一脚,正想要反驳几句,又听阿菁说道:【是啊,阿夏你是该悠着点了,没看到这妮子就是因为你搔她腋下才一直分心嘛。 】

阿菁虽然负责最累的角色,但话语间仍不觉粗喘,脸蛋只是微微发红,也不见多么大汗淋漓,和胯下的林书欣一比,可说是天壤之别。阿夏听后看了看众人,又低头看了看少女,看到她那副虚脱疲倦、浑身冒汗发热的模样,再瞅瞅那自己挠了好不一会儿的胳肢窝。那里一片通红,全是抓痕,手指轻轻一摸,顿觉一片火热,倘若真继续挠下去,非得把人挠得出血,心中不免汗颜,视线漂移,但要让她就此停手,也绝非甘愿。

对阿夏来说,能看到其他美少女挣扎大笑的样子,是她为数不多的癖好。她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自从她第一次和林书欣碰面,第一次听她说话,觉得她的面容声线无一不符合自己口味,虽然知道这样不太道德,但她总会在和其他女生玩挠痒痒游戏时,情不自禁地想到林书欣,自动地将她的脸、她的声音代入其中,去想象若果此时被折磨的真是本人,那该有多美妙啊!

眼下还没过够瘾就被二次打住,实在有些憋不住,她性格热情大方,大大咧咧,遇到不少事情也是直肠直肚,想做就做,但她低头瞅着林书欣模样,这幅累瘫的模样也并非装出来的,只好吐吐舌头,表示不满,随即真就住手不去弄人家的腋下,但双手闲着也是闲着,唯有将这份躁动发泄在其他地方。

阿夏想了片刻便再下手,不过这次的动作却缓慢温柔许多,全然没有方才那种激烈迅速的感觉。她先把一只手抚到少女的脖子上,适时阿夏的手被兴致燃得温热,一模下去居然让少女毛孔舒展,说不出的舒服。她又把另一只手搭到少女的微乳上,那里虽然发育未全,不见起色,一抓下去只能捏起些许软肉,但她志不在大搓大揉,微微隆起的双乳上两颗紫色的鲜艳葡萄立起,等待着他人的采摘,她把拇指和食指聚合在她那乳头上,动作缓慢,却颇为使劲,把少女捏得又痛又爽,随即又对另一边胸部如法炮制,先是抚摸细嫩的乳丘,随后慢慢上袭攻顶,取下乳头的掌控权。

她就这样暂把挠痒的欲望压下,纤细的双手灵活而温柔地触摸少女上身各处敏感的肌肤,正所谓女人才最懂女人,对于这种年龄段的女生哪里敏感、哪里碰不得,阿夏全部了然于心,从头部往下,先是耳郭和脖子,然后是重头戏的胸部,但也不该停留过久,要给她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让她留恋,主动渴求;随后把手沿少女的两边侧腹摸到肋骨,偶尔也去偷偷戳人家的腋下,听那沉闷的尖声,好满足自己的小癖好。

众人都以为阿夏停止瘙痒定会让少女觉得舒心,至少不会再被榨取笑声和体力,毕竟被挠可是件挺难受的事情,尤其是阿菁,她非常讨厌那种惹人发笑的刺激,极讨厌当被挠的一方。

可对于当事人而言,这一切却全然不是那个样子。

虽然腋下一直被手指侵扰让人心烦意乱,脑袋当机,可当挠痒一止,体力尚未来得及回复,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被阳具抽插所主导,每一次花腔和阳具的冲撞,都让她的神经兴奋放电,孜孜不倦地分泌求欢求爱的荷尔蒙,要求少女忘却心里的屈辱,让身体的本能获得主导,寻求性爱和刺激。恰逢此时阿夏的纤手一到,摸的尽是脖子和胸部这种敏感位置,两处性器所蹦出的快感,可不是这一位十六岁的少女能承受的,过不多时,她便知道有某种东西要来,来势犹如将要溃堤而出洪水,只是目前堤坝尚在,洪水尚不至一泻千里,但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自从阿夏停止了挠痒,林书欣的脑袋难得获得半分清明,心想这帮变态不但在客厅羞辱自己,如今还要欺负到她头上,要在自己的卧室做这种苟且的事,若自己此时就范,委身于欲望,那和荡妇有何不同?

想到这里,林书欣脸蛋更红,咬紧牙关,紧绷身体,呼吸加重,欲要抵挡那汹涌而至的快感潮水,然而,这些小动作自然被一旁拿着摄录机的诗倪看得清楚,瞧得明白,她嘴角上扬,早猜透了这女孩心中所想,却也不名言道破,反而将洁白的细手悄悄搭到少女的耻丘,少女一惊,娇躯一震,却无能为力。

诗倪脸上笑意更浓,不安好心地活动起手指,用那细嫩的指头去搓动那颗早已充血勃起的小阴蒂,不摸还好,这一模下去可不得了,一瞬间袭上脑海的快感电流让少女身躯后弓,眼睛上翻,嘴中不住发出甜蜜的娇喘,若不是被内裤挡住,这下的淫叫定必又响又亮。

看到少女如此丑态,诗倪眉间充满喜悦,她把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更使劲地欺负少女的弱点,把那颗指缝间的粉色小软肉搓得一抖一抖,箇中的快感让林书欣近乎癫狂,全身如触电般发抖,拼了命地想让诗倪住手。现在别说什么忍耐了,她连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这样泄出都不知道,脑海里最后的一丝反抗念头在诗倪的手指下被搓得烟消云散。

头顶上是阿夏骑着自己双臂进行爱抚,从脖子到胸部又滑到腋下,酥酥麻麻痒痒的;
身下是阿菁挽住自己双腿不断交合,一进一出快感骤生,别忘了还有一颗跳蛋塞在屁股里,震得她肠道酥软,头皮发麻,现在,身旁居然还多来一位,别的地方全部不碰,偏偏要选择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那颗肉芽下手,要知道,连她平日偶尔自慰的时候,都只敢隔着内裤,轻轻地用跳蛋碰触阴蒂,哪能受得了这么刺激疯狂的折磨?

三人各施其力,找准少女的弱点,猛力齐攻,有如三位经验老到的猎人凌辱一只落网的小鹿,小鹿拼命挣扎,呜呜求饶,却是没人理会,过不了一会,少女明显将要被推倒顶点,那道堤坝被她们不断围凿,渐变脆弱,已是决堤的边缘,而敲下这最后一击的,居然是阿夏。

阿夏被要求不准挠林书欣的痒,心里当然不爽,只好趁其他人忙着自己的事时不为以,偶然去摸摸搓搓那粉嫩的胳肢窝,以此过过瘾,谁知道这次歪打正着,正巧少女被快感推到悬崖,正憋着最后一口气忍着,就是阿夏这一看似不经意的手指抚摸,把少女最后的依凭给硬生生弄掉,腋窝受压,痒感一致,笑意顿生,口里这口气终究没能留住,随之而来的,便是洪水彻彻底底地冲烂堤坝,势头如瀑布般喷流而下,极其猛烈的快感猛涌大脑,这是过往任何一次自慰都无法比拟的。

【呜呜呃呃——! ! ! 】林书欣嘴中发出了一阵阵尤为高亢响亮的怪叫,身体随着本能而动,头颅高高后仰,头顶都要蹭到床单,腰背力所能及地后弓,宛如拱桥,而被阿菁挽住的双腿也不知从哪迸发出力气,双腿突然环抱阿菁腰肢,如一条巨蟒绞紧她的身体,十只脚趾死死地扣紧蜷缩,随后,一股股晶莹冒泡的淫水从阳具的缝隙中挤出,噗呲噗呲的淫水声响,喷到床单上。

毫无疑问,这妮子正在享受高潮所带到的每一分快感、每一次神经通电的信号传递,不管这少女平日品行如何端庄,学业如何优异,但在纯粹的肉欲下仍是只能屈服,像一只母狗一样被干得大喷淫水,咦哇鬼叫,丑态百出。此时林书欣该庆幸她们把自己的嘴堵上,不让这下淫叫,估计得高亢得令众人耳膜发疼

猛烈的躯体抽搐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若不是被阿夏和阿菁制住,真不知道林书欣这下扑腾会闹出多大动静,而这番剧烈的反应,也着实出乎众人意料,但很快的,原本来势汹汹的劲头渐缓,显然是林书欣的身体开始失去力气,本来她就是凭着一股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身,当潮浪褪去,身体的所有精力也随之流走,不过诗倪搓弄阴蒂的动作却不见停止,只是稍微没使那么多劲儿,让林书欣即便身体脱力,大腿仍是如触电般颤动——女孩正是高潮后最为敏感,这份余韵她要深刻地烙印在她身体里,每当那块嫩芽被摸,林书欣便无神地呜额一声,可见其沉沦。

直到林书欣力气渐微,挣扎变弱,诗倪才肯消停,给予她点休息时间,不然这么下去,恐怕真得闹出人命来。

阿夏再度将林书欣扶起,把她靠在自己胸前,得以坐直,又把她口中布料抽出,上头满满当当全是口水。她吐了吐舌头,把内裤丢一旁,再把少女的眼罩扯掉。

重回光明的少女仍觉迷蒙,因不适应眼前光线而悲鸣一声,扭头转脸,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认清楚身旁的变态三人组,心中所感万千,既气得咬牙切齿,又羞得无地自容,连诗倪递来的水杯也不肯开口喝,若她此时还有力气,她真想挥手把那水杯扇掉。

诗倪见对方生气不配合也只是笑笑,把水杯放到一旁的桌子,又走了回来,要阿夏挪出点位置,坐到了林书欣的旁边。

原本床就不大,被其他三人一挤,林书欣直觉喘不过气来,又闷又热,但见诗倪脸上一笑,手中拿着那部摄录机,表情期待又有点戏谑。她把LED屏幕掰开,将刚才录下的影像放给林书欣看,少女顿时像被一盘冷水当头浇下,脊背发寒,那小小的荧幕中陆续映出诗倪如何拍摄房间的摆设、自己的私人物品,待看到画面渐渐走进睡床时,映入眼帘的赫然便是自己!

她瞪大双眼,瞳孔颤抖,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被凌辱、被糟蹋,自己的反应和挣扎有多狼狈可笑、有多不堪入目,看不到一会,还没播到高潮处,林书欣已经是泪眼朦胧,欲哭出来,伸手试图夺过摄录机,悲催的大喊道:【不要…!删掉,给我,拿给我!我要删掉它啊啊!不要录下来! 】

【唉~人家才不要~】诗倪笑嘻嘻地把手抽高,轻而易举地躲过少女无力的手,又说道:【人家可是要好好收藏呢,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的‘特别’录像可不多得哦~?而且呀,刚才你一直嚷嚷着要报警什么的,弄得人家好害怕的呢,要是人家手抖,一不小心发到网上,被大家看见,哪怎么办啊? 】

诗倪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偷偷瞄着林书欣的反应,见她满脸崩溃难受,面容怕得扭曲,心里更是乐滋滋的,说道:【不过呢,要把录像还给你也不是不行啦~就是有些小条件而已,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

事已至此,林书欣还能说一个‘不’字吗,女孩子家家刚年满十六岁,被人如此折磨羞辱也就算了,如今还有被拍下自己赤身裸体地被辱的证据,那毫无疑问是狠狠地捉住她的软肋,动惮不得,再也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资本了,只得低下头,带着哭腔卑微地点头答应。

诗倪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去书桌那边找了张便条纸,那笔在上面写了写,递给了林书欣,她颤颤巍巍地接过,看了看,只见是一个地址,却不是她们所要求的事情,这点更是让林书欣惧怕,无论她们要求自己做的事有多低贱下流,就怕她们事后反悔,到时候不得陷入无限深渊,任人鱼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诗倪像是看出她心中恐慌,微笑着开口说道:【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要你做什么的,明天晚上七点,你只需要去这里的一间酒吧喝喝酒陪陪我们~】

林书欣原以为那地址是片偏僻的旧仓库,等自己去到后,也许会有好几位混混突然出来,堵住出口,然后…然后…因此当她听到只是一间酒吧,顿时舒了口气,想来就算她们如何计划,在那种半公众地方,也不至于做得太过分。心想至此,林书欣也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底气,开口问道:【只要…只要我去了那里,你们,你们就会把录像删掉…? 】

【是的哦~我们可是最守信用的了~】诗倪逗弄宠物似的轻抚着她的头,说道:【至于具体做什么,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的了~】

【…酒,酒吧里面都有谁? 】

【嘛,除了我们几个,也就是其他客人啦,一般来说都比你年纪要大,顺带一提,那间可是‘蕾丝酒吧’哦?也就是说男生是不准入内的,里面全都是大姐姐和有钱的——】

【她们…她们和你们一样,都是…都是…,喜欢女人的吗…? 】林书欣着急的打断道。

【那当然咯~】

林书欣欲哭无泪,心下害怕,但已无法子,只得说道:【只要…我去了那里,你们,你们就要把这段录像删掉,也不许留下其他存档! 】

【一言为定! 】

话已及此,话题也差不多该完结了,诗倪抬头看了看时钟,发觉时间着实不早,和其余两位交接视线,虽然都意犹未尽,但既然相约明天在酒吧相约,那便不用着急,于是也开始收拾随身物品,准备下楼和阿林打个招呼,然后便打uber离开。

阿菁也不理会身旁的林书欣介不介意,在床边默默地卸下阳具装置,穿回裤子,没多说什么便起身走人,而阿夏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提醒林书欣记得明天穿的漂亮一点性感一点,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说罢,三人逐一推门而出,走最后的阿夏还调皮地回头挥挥手,似是全然忘记刚才对林书欣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房门一关,人声随之而灭,门外的脚步声渐远,直到完全听不到声线,林书欣一直悬着的那刻心才放松下来,她双手摸了摸脸颊,即便没有镜子,也感觉到自己满脸通红,又往身下床单那一摊水迹一督,心中羞辱万分,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居然让她遇上这种正常人一辈子都可能无法遇上的事,实在让她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她仰头躺在床铺上,后背还传来热乎乎的暖气和湿气,躺了片刻,虽浑身疲惫,亦是努力翻身下床,想去洗个热水澡,把全身汗水污秽洗个干净。她双腿颤抖得如刚出身的小鹿,她慢慢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把手,才蓦地想起自己现在不着片缕,不过随即又想到,自己都这样让人糟蹋了,再多被一人看到好像也没啥区别。她揣着这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想法,推门而出,身子往右转下楼梯,赫然便看到正要上楼的表姐,她看到自己也是一愣,但好像只是惊讶她为什么不穿衣服就下来,这一愣神也只是维持了一瞬,随后又恢复过往的那副死样子,板着一张脸,拿出手机,在林书欣身旁走过,连一句问候也没有,想来也是,她本就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但她却一直袖手旁观,甚至可说是助纣为虐,怎么可能还来安慰自己呢?

【喂。 】谁料表姐居然在身后喝住自己,林书欣身子一颤,带着好奇和不安缓缓转头,只听她说道:【你要洗澡给我洗快点,我最讨厌我睡觉的时候听到窗外的的流水声。 】

林书欣表情木然,心中还存有的那么一丝期待如今烟消云散,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下了楼梯,前往浴室所在。

进了浴室,打开热水炉,坐在浴室的小胶凳上,任由头顶的花洒将热水洒落头顶,她抬起虚弱的臂膀,抓过洗浴海绵,挤上一点肥皂泡,愣了一会,又多挤好多下,直到整块海绵都堆满大山般的肥皂,才往自己身体擦去,先是脖子,胸部,再到腋下,腰肢,最后,呆了一回神,便把海绵放到胯下位置不断擦拭,力度渐大,到最后甚至是用力糟蹋自己,不断地磨蹭那还发红肿起的阴唇,越擦越用力,越擦眼眶溢出的眼泪就越多,此时脑袋稍微变得灵通,回想刚才一切,又觉前途渺然,未来暗淡,明天晚上又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会被怎么样折磨和对待…

脸上的泪水混合着花洒水,不断落到身下,眼泪越流越多,从开始的悲鸣,转为嚎啕大哭,哭声之大让整个浴室都回荡着少女的悲伤,诉说着今天这段无妄之灾,哭诉她心中的苦闷憋屈,发泄她心中的绝望难耐。

她就这样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哭得再也哭不出来,在胶凳上坐了一会,才离开浴室,擦干身体,回房睡觉,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三、包廂淫虐,羞恥跳舞

上午十一点,太阳高挂,光线隔着窗帘刚猛地照进室内,洒在床上少女的秀脸上。

按平时来说,即便是星期六,林书欣也能保持每天七点准时下床的良好习惯,可昨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了,她半夜辗转反侧,烦恼万千,睡不安稳,一时对自己身体被糟蹋一事默默流泪,咬牙泄恨,一时又对明天将临之事感到惴惴不安,无比烦心,硬是搞得近凌晨时分才入眠。

林书欣疲乏无力地下床,站直身子,便觉身体酸软,处处发痛,尤其是腋窝和胯下这几处昨晚被触碰的地方,使她下床走路都不太利索,摩擦腿间时还觉难受。

她抬头望了望钟,距离晚上还有大把时间,但此时也无心学习或干些什么。她出了房门,左顾右盼,发现表姐不在屋内,一时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默默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不过心情烦闷,吃没两口就不吃了。

晚上的约定让她感到烦躁,就算她不断说服自己她们不会做太过分的事,但仍是止不住地在客厅来回踱步,思索间,又蓦然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顿感羞愧,即便当时她如何被众人钳制,遭多只手掌抚摸,抽插私处,揉搓阴蒂,也不该表现得那般失态。

此时回想起,她还感到心有余悸,百感交集,可记忆中那股浓郁强劲的性欲滋味,却是叫人难以忘怀,仿佛脑袋被身体的高温和香汗融化,无法思考,一片空白,又回忆其当时私处和腰背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外力所充盈,一瞬间从脊椎直冲脑海,犹如喷泉喷发,势不可挡,然后,然后…

林书欣猛烈地摇了摇头,不敢再细想,她怕自己想太多扰乱心神,收拾好碗碟后,又抬头望望时钟,发现才十一点半,心中数般滋味汇聚,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回到睡房,以睡觉打发接下来的时间。

幸好林书欣平日为求精进学业不时熬夜,加上昨晚确实被折磨得有够呛,上了床后顿觉疲累不堪,倒头呼睡…


再次转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可说是不早不迟,林书欣呆呆地揉搓脸颊,觉得此时的心境犹如去年参加中考时的那般煎熬,那时她总会看着时针一点一点的移动、流逝,然后不断在心中默念一些能让自己冷静的话语,现下情况也类似,不过那次考试是为她的人生增光,这次前去,恐怕是要毁掉她的人生。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脸愁容,站到门前的全身镜前更衣。今天林书欣上身穿的是件干净的白色短袖纽扣衬衫,下身是卡其色的小格子样式小短裙,裙子绑在高腰处,露出半截大腿肌肤;衬衫则塞在裙子里,配上她那本就偏修长的身材,显得精神奕奕之余还有几分可爱活泼。

这套装虽然不算时髦新颖,但林书欣长得本就秀丽可人,加上她今天不愿打扮得太刻意,选择这身套装,估计也绝不失礼。她叫上uber,穿上鞋袜,把昨天诗倪所给的地址便条交给司机后便出发了。

一路上司机颇为热情,不时讲讲闲话聊聊人生,可少女实在没啥聊天的意愿,也只得吐吐舌头耸耸肩,默默地继续开他的车,临走前,司机还拉下车窗和她说了句:【嘿,孩子,这个,你可能会怪我多事,所以不用太在意我说的,我看你好像一直愁眉苦脸的,没事吧? 】

林书欣听后苦笑,若是这司机知道她当下处境,还能如此淡然地询问她有没有事吗?但她知道这是人家一番心意,为了不辜负人家,她还是扬起笑脸,佯装坚强,感谢司机,然后挥手道别。

按照地址,酒吧坐落在大街上的某条巷子里头,这种舍弃人流密集的选址态度让林书欣心头的不安更甚,寻路片刻,终于还是找到那间建筑。

酒吧没有招牌也没有名字,只有一扇紧闭厚实的灰色大门,一位身穿衬衫西裤的女人站在台阶旁划手机。她绑着一头金色短马尾,年纪目测不过三十,脸上不见笑容,转过头来看着林书欣,发现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孩后,以一种冷酷但不失礼貌的口吻问道:【小姐,请问需要帮忙吗? 】

【啊…啊,你好…】林书欣这才想起,自己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全然不懂这里的规矩,更不懂如何开口,只怯怯地道:【啊…请问这里的地址是这个吗? 】说罢,她把手上的便条纸递给女人,女人接过后看了看,点了点头,又问及她来这里的目的?林书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说到底,她是被强迫录下裸体视频,以此为挟,被迫来到这里的,但眼下情况明显无法说出真话,只得说是来找朋友的,女人用那锐利的眼眸打量林书欣,又问她要来了身份证,说要查询她的年纪。

林书欣从小包中掏出钱包里的身份证,递上去时有些犹豫,正欲说些什么,只见那女人看到身份证上的名字时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恍然大悟,微微仰头,目光随后又落在林书欣身上,但这次眼神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不同。

女人把身份证还给她,只说了一声‘林小姐,请跟我来’后,便率先拉开门,让她先进去。

进内之后,林书欣率先感觉到的是空间的诺大,她原本以为就那店门的规模而言,里头的空间再大也有限,谁料酒吧无比宽敞,置放着一系列沙发和玻璃桌子等厚实的家具,顺着不同区域排列得密集;吧台那边的灯光以白色和紫色的小型射光灯为主,其余的位置则只是微黄色的灯罩,让全场的焦点自然而然地落在吧台后的那一面又一面的酒柜子,上头满满当当地罗列着各种各样林书欣叫不出名字的外国酒以及调酒的金属用具,它们在射灯下泛着夺目的亮丽,令少女的视线为之所吸住。

这里的环境和她印象中的酒吧不太一样,既没有刺鼻的烟味,也没有大声的音乐或到处游走的不正经的激烈射灯,而且真如诗倪所说,能够进来的客人尽是女性——大部分还是尚在读大学或者是刚出社会不久的女生,她们有的向林书欣投来略带诧异的目光,似是在想这般年纪的女孩不该在这,也又不少喝得醉醺醺的少妇嬉皮笑脸地朝她挥手打招呼,邀请她过来坐坐,林书欣也没那个闲余去理会她们。

那女人走在前面,她亦步亦趋地跟上,从人群中擦过,走不多时,她们已经来到了酒吧末端的转角楼梯处,那里有一道厚重的电子门,女人拿出怀里的钥匙卡,逼的一声拉开门,请林书欣进去,但这次她却不跟上来,反而对她说道:【林小姐,请恕我工作在身,无法跟你进去,下了楼梯后往右转的最后一个房间,谢谢。 】

说罢,她便带上了门,只留林书欣独自一人在这狭长的楼梯中,门外的谈话声和音乐声被门所隔绝,她又重回独身了,心头像被一只大手抓住,顿觉不安。她回头望着脚下的楼梯,每走一步,都宛如是在迈向一条不归路。

下了楼梯,眼前有左右两条走廊,走道宽敞阔落,墙壁漆成常见的米黄色,每隔一段距离便挂上一幅油画,即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它们价值不菲,但林书欣可没那闲情雅致,她转身向右,只见那包厢远在视线尽头,那是段很长的路,迈步走着的过程中,林书欣不时听到其他包厢传出细微的骚动声,有的是气氛热闹时发出的欢笑声,但偶尔也能听到几段呻吟声,如游丝般透出房门。她脸颊飞红,眉间神色窘迫,于是不多思考,只加快脚步,走到走廊的尽头。

包厢就在她的右手边,她手放心上,长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一颗心仍是兀自跳个不停,里面都会有什么人呢?她们又会要求自己做些什么呢?无数疑问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她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思绪,缓缓抬手搭到圆形门把上,转开并推门而入。

在门扉彻底打开前,林书欣便瞅见一个人影,待门房完全打开后,发现里头空落落的,只坐着一人,赫然是阿菁。

她的穿着打扮和昨天一样,仍是那般中性帅气,脖子和手腕穿戴着的小饰物闪闪发光。她翘着二郎腿坐在长形沙发上,背靠椅背,手里揣着用玻璃杯装着的白兰地,门开后,她的视线由眼前的手提电脑荧幕转到林书欣身上,表情带了几分玩味的笑意,看了半晌,淡然地说道:【进来啊,愣着干嘛。 】

林书欣咽了下口水,心情忐忑地进入包厢,刚想问阿菁在这里干什么,却蓦然听到玻璃桌上的手提电脑声音外放,整个小包厢都充斥着一种混合着喉咙闷叫和身体挣扎的躁动,她心头一颤,唰的脸色发白,僵硬地走到她身旁,往那手提电脑上一督,瞳孔一颤,内心顿起波澜,播放器映着一段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的影片,影片中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的她!

影片刚好播放到林书欣被阿菁抱住双腿不断狂操,屁股前怼又后缩,胯下的肉棒装置不断捅进少女的私处,啪唧啪唧的水声泛起;看到这幕的林书欣又羞又气,那不愿回忆的事被无情挖出,刚想开口让她关掉,却蓦然和阿菁对上视线,见她直勾勾地撇着自己,林书欣心中一凉,只得把话憋回去。这次轮到阿菁开口了,她颔首抿了口酒,看着录播,漠不关心地说道:【放心吧,这录播我好奇拿来看看而已,还没有外流。 】

【你到底想…想怎么样?其他人呢,她们又在哪里? 】林书欣心神不安的问道。

阿菁没有看她,回头盯着荧幕,态度不算差,可语调却是冷冷的,说道:【喂,你是不是该认清自己的身份?这里哪轮得到你开口问我话? 】

听到这番话,林书欣内心受惊,当下也不敢说些什么,也就只得慢慢地等待着阿菁的命令。

阿菁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悠然自得,抖了抖二郎腿,一手倚在沙发上沿,影片仍在播着,声音外放,将近二十分钟的影片长度此时才刚刚过半。林书欣自然不愿看那画面,头低低地压下,眼光不知落在何处才好,但尽管如此,影片的声音仍是不由分说地窜进她耳朵,折磨她的神经,她听到自己悲催的哀鸣和众人嬉笑说话的声音,以及那不绝于耳的水声,此刻的时间流速仿佛放慢了一千倍,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不久,影片渐渐步入尾声,只听到画面里的女孩发出一记沉闷又压抑的淫叫,她知道这是昨晚自己高潮喷水的片段,不禁咬住下唇,忍住不让泪水流出。

影片播放完了,阿菁饶有趣味地扭头看着林书欣,说道:【真没想到啊,这影片拍得这么好,你说这要是传了出去,那得多有趣? 】

【请,请不要开这种玩笑!你们说过的,只要,只要我来到这里,就会把影片删掉! 】林书欣急得面红耳赤,又听阿菁不屑地窃笑一声,说道:【那可得看你的表现了,可别怪我丑话放前头,要是你今天敢忤逆我们的命令的话,我可说不准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 】

阿菁的目的很简单,她要让林书欣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处境,也要她明白影片中的自己表现得是有多么的淫贱,多么的放荡,多么的不堪,从而使一个观念深深的烙印在林书欣的心里:自己接下来必须乖乖就范,绝对不可以有半点反抗或不情愿,不然到时候,阿菁等人随时可以置身事外,但倒霉的,绝对只有她自己。

这招果然非常管用,林书欣脸颊一红,双拳紧握,努力地忍住哭腔问道:【请问…请问我今天需要做些什么,你们…你们才愿意把那录像删掉,不再…不再留着? 】

【为什么要删掉呀,这段影片拍得多棒呀,里头的叫声可淫荡了,你没听到吗? 】阿菁狞笑着继续调戏她,眼见林书欣涨红着脸欲哭出声,这才放过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形状大小和手指无异的小遥控器,说道:【听好了,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我的手提电脑就会自动把这段影片放到网路上。 】

林书欣颤抖的目光凝聚在阿菁手中的遥控,她有那么一瞬间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冲上前去把那个遥控抢过来,但理智的一面告诉她,这样做无疑是引火自焚,这群狡猾的家伙才不会这么轻易地让自己夺回主导权,即使把遥控抢下,她们肯定还另有法子把影片发出去。

【希望你不要耍小聪明,只要今天一过,我们就把影片销毁,啥都不留,毕竟你可是我朋友的表妹啊,我还不至于这样子来害你。 】

林书欣听后,心中的怒火简直像快要爆发的火山,心想这人居然还有脸说这些漂亮话,全然忘记自己昨晚是如何凌辱她,折磨她了吗?那时她的模样,哪有半点像是顾念自己的样子?她紧握拳头,指甲都快陷进肉里,但嘴巴上连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只怯怯地点了点头。

【好吧,要讲的都差不多讲完了,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阿菁边说边站起身子,走到包厢的角落,从那里抽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竹篮子,丢到地上,眉头一挑,说道:【来吧,这就是你今天要干的第一件事,把你全身上下衣服鞋袜全部脱光丢到这篮子里面,然后光溜溜地在我面前站好。 】

这番话如雷轰鸣,林书欣双目圆睁地盯着眼前的竹篮子,一时大脑无法思考,却又听阿菁无情地说道:【怎么了,不愿意吗?看来你是把我刚刚说的全都忘了——】

【我脱! 】林书欣咬牙切齿地打断阿菁的话,今儿是连续第二天被同一个人命令脱光衣服,可这又和昨天的情况有些不同,昨晚她负隅顽抗,拼命挣扎,却仍是被扒得干净,今天在这小空间,她要在别人面前像个妓女一样自己动手,而且还要脱得一丝不挂,这叫人颜面何存?

可林书欣知阿菁为人,她就是那种无耻下流的家伙,不但馋她的身子,更喜欢看自己害羞苦恼的样子!她心知不能拖延,尽管内心无比踌躇,极不情愿,但现如今只得放弃思考,跟着照做,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为自己勉励一样,动作粗鲁地一把拽下腰间的小包,半丢半甩地放到篮子里,然后低头弯腰,伸手捏住双脚运动鞋根部往外抽,放进篮子,看到少女顺从地照做,阿菁满意地点点头,可随后脑子里却突地冒出一个阴恻恻的坏点子,正当林书欣要把自己的袜子也脱掉时,却听见她突然一阵呼喝:【等等! 】

林书欣一愣神,动作即缓,转又听阿菁说道:【我刚刚忘了说了,你的袜子不可以脱,要留在脚上。 】

林书欣实在不知如何反应,带着疑惑又不安的目光盯着阿菁,只见她叉着双手,头扬高的脸有些嚣张,说道:【听不懂吗?就是说你内衣内裤全都要脱光,唯独要把你那双袜子留着,别的一件也不能穿。别问我为什么,我叫你办你就给我办! 】

林书欣不知这项要求为何,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今天穿的袜子,今早出门时心不在焉,现在才发现穿的是一双鸭黄色的厚身船袜,和运动鞋搭配时可露出清爽的脚腕,但若是全身赤条条的就只穿袜子,那可未免太奇怪了,毕竟,把部分衣服留在身上,本就会突出剩下赤裸的部位,在某种程度上,这也许比全裸还要羞耻上半分。她顿觉人格受辱,咬着下唇,自觉来气,但随后又安慰自己,反正都要让人家看光光了,多双袜子和少双袜子有何不同?再说了她也没得选择,生气不生气又有何区别?

思及此,她又伸手去解自己衬衫的纽扣,除去衬衫后又把那条小短裙腰侧的纽扣解开,唰的一声,拉链声滑出,短裙应声倒地,此时留给林书欣的,就只有自己的贴身内衣和袜子了。她心中躁动,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动容,用坚毅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不情愿和羞怯,她红着脸颊,继续把内衣内裤也一并除下,放到篮子。

现在,林书欣真如阿菁所言,将自己扒得近乎全裸。她脸带窘迫,不敢抬头,害羞地扭动身躯,双手也不自觉地环抱胸前,双腿夹紧私处,却又听阿菁凶巴巴地喝道:【干什么?谁让你把胸挡住的?给我把手松开! 】

被这样厉声一喝,林书欣身体一颤,下意识地双手离开身前,但又觉得当下环境极缺安全感,于是双臂交汇于腹前,彼此摩挲,眼睛仍是不敢看人。只见现在少女娇躯外露,肤色雪白,紧致光滑,骨骼体态间尽显修长的女性之美,女孩子家的私密部位更是一览无遗,胸前的一双小乳丘微微隆起,上头嵌着两个紫褐色的宝石,往下而看,腹部没有丝毫赘肉,还依稀可见两道人鱼线沿小腹而下,交汇于少女最重要的密部;耻丘上毛发并不浓密,但颜色乌黑,和娇白的肌肤形成颇鲜明的对比。阿菁缓步上前,站在她面前不动,头一侧,自带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说道:【腿张开。 】

话语轻轻地说出,却重击在林书欣的心上,她闭上眼睛,默默照做,不再夹紧私处,双腿分开了些许,但阿菁明显不满意,怒斥要她再张开点,少女没有办法,只得抿紧嘴唇,将双腿开得比肩略宽。阿菁这才伸手探触少女的阴部,腿间空隙刚好可以容下一手,一摸下去,但觉毛发稀疏挠手,阴唇软嫩可人,且因为刚刚还被内裤捂着的关系,阴唇暖烘烘的,真似两块暖手的小沙包一般。

阿菁的纤手摸遍了少女私密处的每个角落,抚过每一根毛发和肌肤,甚至连屁股缝儿也不放过,用手指去揉搓她的屁眼。虽然她手上动作猥亵,但目的实在于观察林书欣的反应,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林书欣的脸蛋,只见她一直紧闭双目,抿着嘴唇,眼皮微颤,明显是很不喜自己手上的侵犯,但仍极力克制自己不发作。

阿菁直到指尖传来些许湿湿的触感才肯停手,又随口轻薄地羞辱了林书欣:【双腿站得开开的任人抚摸,你现在这样子,不是母狗还能是什么? 】她见对方虽然脸色恼怒,握紧的双拳颤抖,却是连瞪自己一眼都不敢,过了半晌,少女才开口问道:【请问我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

【都说了别急啊,今天还有得你忙呢。 】阿菁嘴角一勾,耸了耸肩,转身将玻璃桌上喝到一半的那杯威士忌拿在手上,举到林书欣面前,说道:【喝了它。 】

这次林书欣没有犹豫,尽管她并不知道喝酒的用意何在,但心想不能再在她面前落下风,自己越是犹豫,对方的心里必定更加乐呵,所以一把夺过酒杯,一声不吭地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只觉高浓度的烈酒使喉咙和食道连成一道火线,暖烘烘地使人发热冒汗,又觉喉头间苦楚泛起,但此刻的苦,又哪里比得上她心中的苦呢?

看到少女豪迈地一饮而尽,阿菁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险笑容,这高级威士忌味道醇厚浓烈,即便只是一杯也得花费不少,还好少女似乎连普通啤酒都未曾喝过,更尝不出她在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了,当下只佯装苦笑说道:【喝得那么爽快啊,真没想到。 】

她假惺惺地拍了拍手,心里估摸着距离药效发挥效用还需要一段时间,打算先拖延一阵子,于是又挖苦起林书欣来,说道寻常女孩子家要在人面前脱个精光,心里肯定大不情愿,犹犹豫豫,可刚才见她脱时动作又异常迅速,真是有够奇怪,她狞着脸嘲讽了少女好一会,几次说得林书欣眼角泛泪,身子颤抖。直到说得词穷,又见时候不早,想到其他人还在包厢里等着,才转过身,越过林书欣,拉开房门,说道:【走吧小骚货,我们去另一间房。 】

林书欣看到门外的走廊,表情一怔,显然是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虽说从被命令脱光时,心里就多少有些预感,可要她公然裸体走在外面,当然极其不愿,但她又不想再被喝骂,当下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迈开脚步,走出房门去。

走廊的样式自然和刚才无疑,但对比刚才林书欣走过时的空无一人,现在却是多了一两位侍者,她们身穿服务员套装,仪态端庄,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好些鸡尾酒和小食,刚好从她身前不远处走来,她们看到少女后顿时一愣,不过也只持续了极为短暂的一瞬,又马上装作没事人一般,从她身旁掠过。

对林书欣来说,这种屈辱是极其厉害的,虽侍应只是短短一瞥,但在她心中已是留下重创,只道人家肯定将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个遍,还在心中咕哝这女孩为何这般下流不检点,哪知人家压根在忙自己工作,无暇多去管其他客人的私事。

这时阿菁在少女身后用遥控器戳她后背,要她往前走,但又不名言告知她要去哪间包厢,只是静静地在她背后,慢悠悠地走着;林书欣也不敢走太快,生怕和阿菁脱节,于是,浑身赤裸的林书欣一步一步地走在前头,作为带路人的阿菁却身在后,叉着双手,饶有兴致地视奸少女的美背,那里肌肤光滑,肩胛骨和脊椎轮廓分明,往下一瞅,两瓣屁股走路时彼此交蹭,似是在勾引着她,令她不禁回想起昨晚的美好时光,当时床上除了自己外还有别的同伴,但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独占林书欣,要她只看着自己,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得淫叫声不断!

二人的关系宛如散步中的狗和主人,差别只在于没有颈绳罢了。阿菁不走前头,让少女没有机会挡住自己的身体,前身最羞耻的地方全都露光光,林书欣数次本能地把手放到私处上,却一一被阿菁以怒骂喝开,而且每次骂声并不收敛,偶然路过的侍应还会被吓得凝足而望,这更是让少女心中无地自容,羞耻难当,最后为求不惹人注目,双手只得搭在腿侧,要花好大力气才能压抑那种想保护私处的欲望。

这地下空间的走廊本来就有够长,加上少女为了那份自尊,走路时一直用力夹住私处,导致二人行走速度甚至比常人走路时还要慢,一路上林书欣心里发荒,全身燥热,只觉后背皮肤有千万只小蚂蚁爬过般的瘙痒,头顶上的空调系统吹下的冷风打在她微湿的后背上,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然而,此刻虽然肌肤受寒,但体内却仍温热无比,像是脸颊和耳珠子等部位更是如火烧般发烫,赤红一片,少女还道是因为刚刚喝的那杯酒,导致她血液循环加快,却绝对想不到箇中原因有一大半是阿菁往酒里加的东西。

走不多时,林书欣发觉自己的身体渐渐不对劲,胸腔不断升腾的羞耻感让她酷热难当,后背手心脚心出汗不说,关键是自己的私处居然也是一片温热,似是有团火苗在燃烧,肉缝变得湿哒哒的,走路时大腿彼此摩擦,淫水沾湿股间,当少女意识到这点时,心中无比羞愧,脸蛋红得像个火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她眼泛泪光,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既怨恨阿菁一行人对自己做的事,又后悔自己不该前来这酒吧,但她随后又想到,为什么仅仅是走在走廊上被人看到身体,就会让她这般兴奋?这是正常的吗?还是说真如阿菁所言,她其实是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吗…?

林书欣越想越慌乱,呼吸声加重,脚步就更加慢了,这时她已经走到先前下来的那道楼梯口,蓦地听到前方传来一声显耳的开门声,眼前某间包厢的大门打开,还冒出几个人影,林书欣的大脑顿时当机,表情凝固,霎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双手又本能地放到私处前面,却听身后的阿菁命令道:【不许动,双腿分开站好!手放后面不许遮住! 】

只见包厢里面慢悠悠地钻出三个喝得脸蛋红扑扑的女生,勾肩搭背的,脸上花着不浓不淡的妆,看模样也出了社会的,走前头的那位看到林书欣后立时愣住,随后一撇到阿菁,便猜到事情原委,脸上露出惊奇又好笑的表情,连忙拍打身后同伴的肩膀,在她们耳边细语几句,她们也迅即往林书欣看去,见这女生浑身赤裸,脚上穿着一双黄色袜子,脸蛋通红,模样尴尬窘困,显然是对自己的出现感到极度不自在,当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同嬉笑着,快步从林书欣身旁溜过,不时偷偷回头,交头接耳,好奇地打量着二人。

直到她们的窃语声消失在楼梯上,阿菁又坏笑着上前,一脸挑逗地再次伸手摸到少女的私处,少女来不及反应,胯下空间已经被阿菁的手占据,一摸之下,顿觉手上湿湿热热的,她用手指带点力道沿着肉缝抚摸一会,少女的嘴巴中不住地窜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阿菁把手抽出,上头沾上不少晶莹的淫水,手指彼此揉搓几下,晶莹的液体滑溜溜的,还带着点骚气,然后她刻意用一种看变态的表情盯着林书欣,说道:【水可流的真多啊,光是被别人看到身体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吗?你这条淫荡的母狗,要不要让你在这里先自慰完才进包厢呢? 】

林书欣听后嘴唇抿动,一脸憋屈,想要反驳什么,嘴巴微张,却又喉头紧窒,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阿菁手上的汁水已是赤裸裸的证明,再说什么都是欲盖拟彰,不得返效。见少女紧闭嘴唇不说话,阿菁轻蔑的笑了笑,说了句:【走吧小骚货,已经要到了。 】

原来她们的目的地并不算远,就是楼梯处往左第三间包厢,此时林书欣又突然想到,若果只是要威胁自己的话,阿菁完全可以找一间近得多的房间,但她却偏偏找了间离这里最远的,又要她脱光后才慢慢走过来,被所有路过的人看到,这不是存心要她受辱吗?想到这,林书欣热泪盈眶,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昨天虽和她发生了些冲突,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但是,但是也绝不至于这样戏弄自己、折磨自己吧?

这个,这个混蛋,变态,恶心的家伙!

林书欣不禁对阿菁愤恨至极,但那又有什么用?自己的把柄被她牢牢地捏在手上,她想怎么戏耍自己都可以,还需要理会自己的感受吗?

阿菁站在包厢门前,却不急着推门进去,反而转身看着林书欣,发号施令般说道:【喂,小骚货,包厢里头今天来了两个小女生,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用你那淫荡的身体来为大家助兴。 】

听到包厢里面还有别人,林书欣的心顿时一沉,随后又听阿菁继续说道:【对了,我听你表姐说过,你在初中的时候好像参加过什么东方舞比赛对吧,还拿过奖项来着? 】

林书欣一愣,心想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犹豫了一会,便点头承认,却见阿菁的脸泛起一丝狡猾的笑意,说道:【那就太好了,告诉我那首曲子的名字吧。 】少女对这谈话的走向越来越感到不安,总觉得这女人的心中肮脏不已,里头全是坏出水的变态点子,可当下被对方这样一问,也没啥好理由不回答,只得提醒自己谨慎一些,并把曲名告诉了她。

阿菁听后点了点头,随后话题一转,又跟林书欣说道:【还有件重要的事,等等进去包厢后,我就不方便一句一句地告诉你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所以现在我就一次性地告诉你,你可要好好记住了,不然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

林书欣露出紧张的神色,心中兀自盘算这翻话,阿菁笑了一笑,一把搭过少女的肩头,拉向自己,在她耳边细语说了一会话,只见少女的脸蛋随着阿菁的话而变得通红,双目圆睁,露出难以置信的羞愧表情,还没等她说完,林书欣已经愤恨地推开对方,用看待杀父仇人般的眼神狠狠地瞪着阿菁,骂道:【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心,这么不要脸!谁要说那样子的话啊!谁要做那样子的事情!我才不要! 】

被推开的阿菁脸色丕变,眉间多了几分冷霜,用低八度的声调低沉地警告说:【喂,刚刚的我就当是气话,我说过你要是敢反抗或者不配合的话,我会随时把影片公之于众的对吧?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了,等等你进去就要照我说的去做,听到了没有? 】

【你…你! 】少女气愤不平地瞪着阿菁,嘴里不敢再说什么逾越的字眼,不过要她做那种羞耻至极的事情,那是能随随便便就答应的吗?可阿菁并不打算给少女思考的时间,只是将林书欣粗鲁地按到墙壁上,一手用力地抓向她那雪白的屁股揉搓起来,在听到一声惊颤后,又狠狠说道:【顺带一提,你应该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要是你还敢不合作的话,影片流不流出去是一回事,但你要是敢捣乱的话,信不信今天我就在这里找人绑住你,帮你再录七八条影片? 】

听到如此令人震撼的话后,林书欣不禁为之一栗,眼珠子颤抖地移开,不敢和阿菁有视线接触。其实这里虽然是蕾丝酒吧,但并非每个人都是那般心狠手辣,林书欣所遇到的三人已经属于酒吧里玩得最刺激、最不顾他人看法的一群了,可在她看来,有了之前先入为主的观念,她还以为全酒吧的人都是一群玩世不恭、毫无道德底线的家伙,殊不知阿菁要找人来办了自己,实非易事。眼下见林书欣受惊,又对自己的威胁信了七八成,阿菁改以一种稍微比较温和的口吻,在少女脸庞侧面耳语道:【我希望你能权衡利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有里头寥寥几人知道,可要是你不合作的话,那麻烦就大了,我相信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

林书欣哭丧着脸,无力地点点头,当下阿菁又把她需要做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只听得少女脸蛋发烫,表情复杂,不知如何是好。


这间包厢要比先前那间大上好多,甚至找上十几人来这里开派对都不成问题,里面灯光明亮,装修格调精致优雅,置放的沙发更大更厚实,坐着的都是熟脸孔,但除了阿夏和诗倪外,还有两位身穿校服的小女生呆在她们中间,红着脸,言语间显得害羞又腼腆。

两位小女生是姐妹关系,姐姐叫冯呈,妹妹叫冯双,分别就读初三和初二。她们对与两性态度从小便和同龄人有所分歧,加上去年政府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更是加强了她们探索自我的过程。二女通过蕾丝论坛与阿夏和诗倪相识,过往私下见了几次面,吃了几次饭,都觉这两个大姐姐为人和蔼,热情开朗,善意对待自己,每次见面,心里都是说不出的舒服和喜欢。

这是她们第一次受邀前来酒吧,尚在初中的二人自然是惊讶于这里的高档,莫说是喝一杯鸡尾酒,就连点一份薯条都得上百块,足以顶得她们一整天的生活费了。但阿夏说的明确,今天一切由她来买单,她们只管大吃大喝大玩便是,两姐妹听了大是高兴,在包厢里坐的一个半小时中,和阿夏她们又是唱KTV,又是喝酒玩骰子,不时大吐身边同学和师长的苦水,欢乐中竟不觉时间的流逝。

这间酒吧分地面和地下两层,地面对外开放,运营模式和一般的酒吧别无二致,只不过多了一个女性限定的要求,但地下那层可就完全不同了,想得到进入下层的资格,不但要是酒吧的熟客,更需每年缴付天价的会员年费,因此能进到这里的,基本都非富即贵,然而每位会员也可凭身份带一位非会员的女生进到第二层,这就是林书欣和这两小女生即便没交钱也可以进来的原因了。

至于那一大笔会员费,表姐出身富有自不用多说,阿夏的身世也是类似,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据说家里豪宅大得佣人都有十几名;相对财力雄厚的二人,阿菁和诗倪虽家境不错,但也不至于能每年定时缴付那贵得离谱的费用,幸好阿夏性情率直大方,为了能让朋友和自己一起玩,不多思索,连她们二人接下来数年的费用也给付了,这才让她们三人能聚在此处。

众人酒过三巡,即便是未成年的冯呈和冯双也顺着气氛喝了不少,嫩生生的脸蛋变得红扑扑,正觉酣美之际,房门蓦然地推开,刚才那位离开包厢去办事的大姐姐又回来了,她们今天才第一次和阿菁见面,比起见过面好几次的阿夏和诗倪,阿菁的态度总有些冷冰,相处起来有些隔阂,又见进来的除了她,还有一位陌生的少女,但令人惊讶的,是那少女居然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宛如妓女般不知廉耻,二女捂住嘴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大概是因为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年龄相仿的女生的裸体,她们显得相当惊奇和惧怕,满脸不知所措。

林书欣进门后被阿菁领到包厢墙壁的中央位置,正对众人,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冯呈和冯双只瞅了几眼,便脸生红晕,别过头去,不敢看这么淫荡的场面,又悄悄扒拉阿夏的衣袖,心里惧怕这样子的行为会不会为她们惹来什么麻烦,阿夏看在心里,笑了几声,俯身悄悄说道:【小呈呈和小双双不用害怕的哦,我可以保证,今天的一切,除了我们几位,不会有别的人知道的,你们不用担心任何事情哦。而且呐,要请到这样一位漂亮的小姐姐来为我们助兴,可是很不容易的哦?你们要是这般不给面子,这可不枉费了我们一番心机吗? 】

该说不愧是涉世未深的初中生吗?听到这番话后二人的心顿觉宽慰,她们今天玩得高兴,又惊叹于阿夏的大方豪气,心想既然是阿夏姐吩咐的,那肯定无需担忧什么了,加上从刚才到现在也喝了点酒,尽管量不算多,但也足以削弱她们的危机应变能力。

话虽如此,冯呈和冯双仍是坐得不舒坦,忸怩了好一会儿才敢瞄向眼前少女,一看之下,只觉她面容秀丽,清新脱俗,长得甚是好看,可看不一会儿,又觉得她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恍然大悟,想到刚刚闲聊之际,阿夏姐闲着无聊,给她们播过一段视频,视频中有一位少女被按在地上,以半裸之姿被挠腋下,尽管她浑身狼狈,却像个泼妇一样不断叫骂,羞辱同性恋的女生。二女本就对同性之情抱有期待,如今看到这段影片,自然对片中少女的无礼行为感到极其厌恶,却没想到进来包厢的人,赫然便是影片中那位嚣张的少女!

要知道,林书欣其实被拍摄过两条片子,除了昨晚被阿菁三人围攻的色情影片,表姐也曾在当日偷偷将林书欣在客厅被挠胳肢窝的影片录下,并以巧妙的剪辑手法,捣乱因果,鱼目混珠,使影片中‘嚣张无礼’的少女因出言不逊而被阿菁众人惩罚一番,二女不知事情原由,自然上当,还一直赞赏阿夏姐等人行事大快人心,不禁拍手称快,如今再看林书欣,心中顿时少了许多同情。

林书欣站到众人面前,心中羞愧难当,嘴巴像被胶水黏住一般不愿开口,可又撇到身边的阿菁正冷冷地盯着自己,想起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又觉背脊发寒,惶恐不安,只好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地说道:【我…我叫林书欣…之前,之前曾经因为不懂事…胡乱说话…说了好多羞辱同性恋人群的话,所以…所以这次自愿脱光衣服…前来接受惩罚…,今天的…今天第一件要表演的,是…是裸…裸体跳舞…】

光是说完这番话,已经让少女通红着脸,羞耻得咬紧嘴唇,头低低地压下不敢看人,她在脑海中不住地咒骂,心想光是要她赤身裸体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她像个荡妇一样跳舞?理性的那面不断告诉她只有照办才是法子,但心里作为女性最脆弱的那面却在此刻蓦地放大,倘若她就范,放下尊严,顺从这无理的要求,那她这辈子岂不是要活在无尽的阴影中?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通的。

当少女在心中天人交战时,阿菁已经走到KTV操控板前挑选歌曲。当初少女为了练习这曲舞蹈,费了无数心血和夜晚,此时回忆又浮现心头,她为了获得全国东方舞比赛的名额,可说是废寝忘食,只为了把歌曲的每个节奏点和动作背得滚瓜烂熟,刻入灵魂,让她即便在台上遇到不可预测的意外,也能凭着肌肉记忆应对,可却不是为了在这种场合表演的啊!

东方舞起源于中东,据说那时候的人们为了对大地、自然和上天等未知的概念表达崇敬之情,特意编此舞蹈,用以祭拜天地,传颂后人,以收教化之效,后来随着人们迁移,文化传播,东方舞又辗转传到世界各地,但归其根本,仍视中东一派最为正宗,林书欣所学的,也正是这种。

该曲名为‘阿拉伯沙海’,舞蹈中主要以女性的腹部和腰肢为主,手臂双腿作为躯干的延伸,带出动作的张力;舞者行舞时动作缓慢优雅,处处可见女性娇柔之美,宛如岸前杨柳轻摆,水波荡然,韵味无穷,使看的人心神为之一振,不自觉地投入到那美妙的舞蹈中。

不过,要将这一切放到一位赤条条的少女身上,让她演出,那估计场面不但不显优雅,反而衬得极其淫荡下流,倒不如说,让人光着身子做任何事,所做的事都会显得鲜廉寡耻,不堪入目。

一方面是把柄被别人握在手,另一方面是自己的贞操和人格,两边同样重要,都不想舍弃,少女紧握双拳,身子颤抖,内心宛如被两道大力撕扯,不管选择哪一边,另一边的心声就在耳朵回响。眼看林书欣犹豫不决,阿菁知道是时候该推她一把了,于是走上前去,在她耳边凶狠地低语道:【要是你不跳,你就等着明天影片流满大街吧,到底是要让所有人看到你那淫贱模样,还是只让在场的这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看到,你就自己选择吧。 】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回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手中刻意地把玩着那个黑色遥控器,林书欣表情软弱地瞧着阿菁,那种命脉被别人捏住的感觉让她难以呼吸,羞愧、痛苦、激动、彷徨、无助等情绪交织在心头,把她熬成一锅浆糊,极其难受,心头好似被数十万个绳结绑紧框住,无法呼吸;阿菁的手指抵在小遥控上,但心里同样在犹豫,盘算着若她仍旧不合作,自己要不要真的按下去?

沙发上的阿夏和诗倪都带着雀跃的心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等待少女羞耻的表演,至于冯呈和冯双自是心下复杂,既对着不曾见过的场面感到震撼,又对阿夏等人又是佩服不已,她们虽然讨厌影片中林书欣说的那些话,但倘若被辱骂的是她们,估计也只会忍气吞声,要她们做点什么,那是绝不可能的,不过身旁的这些大姐姐却不同,不但待人亲切和善,和自己特别聊得来,最重要的是敢于和这种无礼的人对峙,甚至代表正义惩罚她,这种感觉是再畅快没有了。

过不多时,前奏一响,林书欣心头跟着一颤,喉头间发出一阵细微的悲悯,从进门到现在她一直迟疑着,满脸惧色,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还需要更多的心理预备啊!可眼下正曲将要响起,自己马上就要行动,不然错过起步位,要再跟上可就难了。当下思绪被拉长,时间忽快忽慢,不惊觉间,歌词的第一句响起,那一瞬,少女记忆深处的某种东西被挖了出来,体内的某个按钮突然启动,不等大脑思考,身体已经勉强自己,自顾自地驱动四肢起舞。

可由于少女一直在意着自己的裸体,起初的动作仍是极其僵硬,有如一个生锈的木偶被外力拉扯着动作,但几个动作过后,像是慢慢适应了节奏和被注视的感觉,她的身体渐渐舒缓开去——先是左脚朝右踏出,随后双手如燕般舒展开来,侧头弯身,轻轻旋转身体一周,又把修长的双臂往左右伸展出去,颈脖高抬,做出燕子般轻拍翅膀的动作,缓慢而优雅…

看来过往苦练的舞蹈基底并没有浪费,加上那段时间林书欣日练夜练,把舞蹈全都刻入脑海,此刻在众人面前虽然心中难堪迟疑,脸色窘急发烫,但身体仍是按照肌肉记忆舒展。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当悠扬的曲调不断奏起,少女心中的抵抗情绪稍减,手脚的动作也稍微变得利索,但眉间表情仍见担惊受怕之色,尤其舞蹈中段有一个动作名为‘鸟突飞翔’,需要她用手将一边大腿高高抬起,脚趾尖朝天,另一手同样高举,形成一个大写的Y字,用以表现舞者身体的柔软和优雅,可现在林书欣近乎全裸,若然照做,届时胯下风景定必全漏,想到这,她不禁羞红着脸,思索到底该照跳,还是偷梁换柱,用其他动作代替,但时间不等人,还来不及下决定,曲目已经播到那里,她只能跟随肌肉记忆,一腿稳稳地站地,另一腿高高地抬起,胯下凉风送到,抚过湿哒哒的小穴,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不等动作展示完,她已经迫不急待地收回腿部,生怕被人多看一秒。

总的说,手脚躯干的协调虽因为心境而变得僵硬,不过光论大体的动作的话,少女仍能应对,就算现今表现无法放在舞台上收到瞩目,也足以满足到沙发区的众人了。只见少女手臂挥舞,腰肢扭动,双腿交叉着往左或右高抬,柔如流水,又似微风,如同被轻柔之物从身上划过,将女性身体那种柔韧细长的感觉表现出来。

想当年,林书欣在台上表演时,身上穿的是以银白色为基调的胸衣和薄纱长裙,双足赤裸,在台上舞得清雅脱俗,宛如在曲子里诞生的白天鹅,深得评审喜爱,然而当下却浑身光溜溜,所穿的只有脚上的一双小袜子,也不可谓不讽刺。

阿菁要求林书欣这般打扮自然有其用意,一来全身赤裸唯独裹住足部,模样本就极其怪异可笑,这份不协调感和少女的裸体模样结合,便自然地趋生出一种妖艳的淫荡氛围,让人浮想联翩——明明少女可以遮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不选择遮挡隐私部位,反而拿了双袜子套住脚丫,很难不让人怀疑少女是否生性淫贱,故意勾引众人,因此,这副模样比起彻底全裸的姿态更要羞耻些许,二来任何舞蹈素来强调舞者的足部,双足既要踏足地面,踮起时又要露出脚底,可见其重要性,可当大家瞩目于林书欣时,那双套着黄色船袜的双足模样怪异,颜色逗趣,总会惹来额外瞩目,众人虽看不到袜下十趾和足心的娇美,但见那清秀的脚腕和小腿肌肤,又不自禁地遐想袜中的景色,这份带点遮蔽感的害羞,正好衬托出少女身上赤裸的淫糜,二者交叠,使众人感到微微兴奋,当中又以冯呈和冯双为主。

她们只是出生普通家庭,平日里连一些常见的爱好也没培养起来,更别说和跳舞这种既耗时又耗钱的活动扯上关系了。然而,今天她们不但看到了以往不曾见过的舞蹈,最重要的是,台上少女居然赤裸行舞,这份震撼因而倍增。

尽管林书欣的舞蹈优美,进退自如,但二女却看不出什么门道,虽觉大姐姐的动作确实熟练,只是一颗扑通扑通跳着的心却情不自禁地被她的裸躯之美所吸引。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且直观地观察同性的躯体,只觉对方不但身材修长好看,肤色奶白光弹,而且那双虽然不太吸睛却仍是娇美可爱的微乳更是戳到她们心坎儿里头去。

二女从小便对同性的身体保有异样的感性,但要说主动上网搜索相关的影片或图片,却是不曾有过,现见这位姐姐不但貌美如花,纯洁素雅,更主动将自己躯体展现出来,抬手开腿间,不管是腋下锁骨,或是屁股私处,所有隐秘角落尽收眼底,性感的女体看着煞是淫荡,二人看得激动,眼珠子圆睁,喘着粗气,又见那双黄色的袜脚如游鱼般摆弄,搔人心魄,颇有几分青春可爱。那种淫糜和清纯结合的画面,恐怕这辈子难以再看到第二次了,因而二人都是不愿移开视线,且不自觉中竟偷偷用双腿磨蹭私处,浑身燥热,学生短裙下传来细微的躁动,竟是湿了内裤也不自知。

阿夏和诗倪斜眼看着二女脸色和动作,都觉达到目的,于是各自轻轻搂过身旁一位的细腰,把人拉近自己,二女也不反抗,反而顺其自然地依偎在大姐姐身边,反观阿菁,她的表情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此时的她应该静静地看着林书欣的表演,并用锐利的目光提醒少女贸然停下的后果是什么,可她看着看着,竟渐渐表情凝滞,情不自禁地被少女的舞蹈所吸引住,尽管场面下流,可在她的心中,少女翩翩起舞的优雅姿态却为她留下深刻印象,久久回不过神来。

说起阿菁她们是如何得知林书欣会跳舞的还得回溯到昨天,她们虽然和林书欣约好了明天在酒吧相见,但具体的内容确并未想好,想来也是和今天无疑,但多了酒精熏陶,恐怕会玩得更加激烈和过瘾,然而却突想起阿林说起林书欣从前学过跳舞一事,又想到过往好像不曾玩过类似的东西,于是由阿菁主导,阿夏和诗倪辅助策划,制定了这么一场堪比色情俱乐部的表演,想来有把柄在手,强迫少女就范并不困难,然而本该看得最欢的阿菁,这时却不像其余人一般单纯地用色情地眼光看待林书欣,她一直认为爱跳舞的人总是娇柔造作,对之没什么好感,但今日一见,却如当头棒喝,洗涤过往了印象,只觉少女的身姿舞态还隐隐约约透露出些许帅气,那是一种面向困难仍要咬紧牙关向前的气势,不禁令她微微折服。

台上的时光流逝得宛如无尽的长河,又宛如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划过林书欣的内心,割出一块块伤口,那种心理上和精神上的极度羞辱可真让人难受,然而,林书欣却发现自己舞动时,私处那边一直传来酥麻热感,不时让她分神,这股性欲的躁动比刚才在走廊行走时更为明显,让人打从心里生出一股想要用手去摸摸,或者拿什么硬物去磨蹭的欲望。少女呼吸加重,吐出如兰般的温热香气,却丝毫没能让躯体降温下去,反而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对劲,再一次摆出‘鸟突飞翔’的姿势,胯下那边区域已是泛滥成灾,淫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在灯光的照打下泛起银色的反光,双腿间发出的雌性骚气已经传到离林书欣最近的冯呈冯双的鼻尖。

她们注意到林书欣的异状,期初还以为少女脸蛋上的羞怯之色,是源于被强迫所导致的不情不愿,心里一直觉得不太好意思,可现在看来,恐怕实情并非如此,少女不但没有不愿意,反而乐在其中,夹杂着不少淫欲,巴不得多让她们看到自己的裸体,不然这满腿的淫水骚气该如何解释?想到这,她们害羞得发抖,眼眸子中尽是兴奋的神色。

终于,漫长的公开处刑环节结束,当歌曲的最后一句播完,少女的动作收敛,回归平静,心中长长地舒了口气,满脸不可置信,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做到了,尽管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她仍是克服了心中羞涩,压制本能,强行驱使肢体完成这艰难的任务,这倒是让她获得某种奇怪的成就感。不过舞蹈完结,双腿并拢时,少女仍觉那份萦绕在私处的燥热并没散去,当她合起双腿,私处磨蹭,细细微微的快感骤然传来,让少女不禁身子一颤,差一点就本能地伸手去摸摸,心底暗自羞愧,责骂自己为何这般失态。

完结后,阿夏在沙发上拍手拍得最响,也笑得最灿烂,二女面面相觑,只听得身旁传来掌声,也就跟着一起拍。阿夏把脸凑到身旁两位女生耳边,询问她们对于这表演的感受,二人的脸红得和台上的林书欣差不多,被这么直接的一问,更是羞得不知所措,但那害羞还掺杂着不少亢奋和意犹未尽,随即说道:【我觉得…很有趣】【嗯呢,真是第一次见,很,很新奇。 】

阿夏见二女对于这淫糜的场面没有多少抵触之情,心下大喜,笑眯眯地又说道:【你们喜欢可就太好啦,要把小欣欣给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哦?哦对了,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来玩个色色的小游戏吧? 】二女听后有些吃惊,却谁都没有表现出抗拒的神色,阿夏用那一如既往的开朗口吻,说道:【好~那我要说咯,我要你们来猜猜看,刚刚光着屁股蛋跳舞的小欣欣,全身上下,到底哪里最敏感、哪里最碰不得呢? 】

面对这般露骨的涩情问题,二人脸上皆是羞得发红,不自觉地对望一眼,又带着复杂的眼神瞄向身前的林书欣,这种略带色气的问题本该会让年幼的二女感到不自在,可实际上,她们也并非打从心底里真的讨厌这些东西,仅仅是碍于面子,一般不愿在这种话题表现得过分主动,可他们刚才已经欣赏了一支无比淫乱污秽的舞蹈,对比之下,眼下这道问题却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她们的性格仍是拘束,放不太开,生怕自己的答案被林书欣本人听到,半响不敢回答,又再阿夏的一再催促下,才怯生生地在阿夏耳边回答道:【应该…应该是大腿吧。 】【可能是脖子? 】二女不敢将心中想法说出口,只得害羞地随口编了个答案,逗得阿夏连声发笑,不住摇头。

诗倪见此情形,也眯着眼睛轻捂嘴巴,笑道:【不对哦不对哦~她的身体我们昨晚可是研究得一清二楚,她最敏感的地方才不是这两处~】二女听后都是脸蛋噗的变红,这才明白到林书欣和诗倪等人的关系,又听她继续说到:【虽然她的脖子和大腿也算白嫩,可真要数她一旦被碰到,就会忍不住尖叫反抗的地方,那肯定是她的胳肢窝和脚底板儿~】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两女脸带惊讶,悄悄往林书欣身上撇了一眼,迅即收回视线,只听诗倪又说道:【你们不信吗~?女孩子家家的这两处肌肤可是很娇嫩敏感的哦~虽然你们瞅不到她的脚心,可也该见到她的胳肢窝吧?那里不是粉粉嫩嫩的吗?被碰到的话可是完全受不了的说~ 】

眼见二女半信半疑,诗倪微微生气,又把一旁呆站着的林书欣叫了过来,以甜丝丝的口吻说道:【小欣欣,你来告诉告诉她们,你的胳肢窝是不是特别怕痒?昨晚你在床上被我们挠痒痒,是不是笑得欲仙欲死,嘴巴都合不上? 】

被点名的林书欣的脸顿时变得滚烫,下意识地往阿菁的方向看去,看到她虽没看着自己,但估计一惹她不高兴,到时候又得有麻烦,当下只得顺她们的意,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是…是的,我的胳…我,我的腋下确实怕…怕痒。 】诗倪听到后一脸得意地转头看着二女,神气十足地说道:【看,我没骗你们吧,这是她亲口说的哦?要是你们还是怀疑,那就试试看好了~】说罢,诗倪起身把身前的玻璃桌上的酒瓶和小吃碟子推开到一边,把桌子空出来一块,那玻璃桌的高度和沙发坐垫的高度相似,正对众人膝盖,她又对少女说道:【小欣欣,你坐到这边来,双手放到脑袋后面,让大家挠挠你~! 】

少女羞怯得基本说不出话,怔了半响,动作迟疑地坐到玻璃桌上,一碰桌面,只觉屁股上传来一阵冰凉,不少淫水都黏在桌子上,随后又如诗倪命令那般,把双手手心都压在脑后,把腋下露了出来,诗倪继续说道:【来,你们两个过来试试吧~用你们的手指去摸摸她的胳肢窝,很好玩儿的不要怕~】

冯呈和冯双听后都咽了下口水,听到能够亲自动手,都觉心动,相互对看一眼,默默点了点头。那玻璃桌虽然不高,但距离沙发还是有一点距离的,二女长得娇小,手臂也不长,只得怯生生地站起,各自走到林书欣抬起的腋下的两侧,举起两只幼嫩的手,后又迟疑,诗倪便在一旁不断怂恿二女,她们才安下心,带着陌生的期待,慢慢把手伸进那粉嫩诱人的腋窝处。

【呜噗…】尽管少女已有心理预备,但小手一到,那窜入脑髓的刺激还是让她露出滑稽的神色,她鼓起脸颊,挤眉弄眼,一脸竭力忍住不笑的模样,幸亏二女不敢下手太狠,不然两个人四只手的围攻下,少女还真要忍不住喷笑而出。眼见少女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有了反应,二女的心中都涌起莫名的成就感,脸带红晕地注视着林书欣的腋下,只觉那里湿湿软软的,摸着很舒服,指尖虽残留些许汗液,反而觉得有一阵淡淡的热香扑鼻而来,让人不禁想要多嗅几下,正待二人欲寻求更多时,一旁阿夏已经耐不住性子,起身忙叫不对不对,径直走到林书欣身旁。她本来就是个重度挠痒控,眼见冯呈和冯双玩得欢快,但动作却是不得要领,急得阿夏没看一会便坐不住,要上前指导二女。

【你们下手这么轻,哪里能测试出小欣欣到底有多敏感?你们给我看好啦。 】说罢,她便打着教学的名头,公然地将双手伸到少女的腋窝处,食指和中指并拢,宛如两根匕首一样往少女腋心最软嫩的那块地猛地戳去,只听少女惊慌地尖叫一声,身子摇晃,双手本能地要放下夹住腋窝,可阿夏的手指已经取得要地,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阿夏满脸堆欢,肆意地发泄自己的施虐欲,手指使劲儿作抠挖势,不断搓动林书欣的腋下,痒得她不住口地大笑,连声求饶,只觉腋下传来阵阵痒感,宛如有什么东西在里头震动,一波波地刺激涌上心头,身体顿时失去控制权,如条泥鳅般左右摇晃,试图甩开身旁的阿夏。

阿夏见林书欣痒得厉害,便不在多下手,把双手抽回后,大咧咧地一屁股也坐到玻璃桌上,正处于林书欣身后,她双手成框,从后抱住少女的腰肢,腰上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活动,但这次阿夏只是为求过过瘾,并没真下多少力,因此少女还能勉强抵御脸上的笑意,不至于太失态。阿夏笑眯眯地又说道:【来,现在轮到小欣欣的脚丫子咯,你们把她的脚腕抓住去挠她的脚底板儿,肯定能把她笑得拆掉天花板呢,而小欣欣也不可以反抗,更不可以把腿抽回哦~?不然,嘻嘻。 】

这一声嘻嘻只听得林书欣后背发麻,可二女自然不理解这是一句威胁,而且方才初尝挠痒痒的滋味,对于接下来的环节心急无比,哪会理会那些小细节?二女这次的动作倒利索多了,每人抓住林书欣的一边脚腕,搭在大腿上,使少女的双腿微微分开,可蓦地里又意识到这样子的体位会令少女腿间风光表漏无疑,虽心下羞答,但眼光还是诚实地悄悄往那山谷瞄去,只见私处青春粉嫩,阴毛黝黑却不密集,恰好落在一个微妙的临界点,使之虽看着有几分下流,但也如一份艺术品,看得人不愿移开目光。

【嗯哼~?你们在瞧着哪里呀? 】诗倪坏坏地笑道:【你们两个真不害臊,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人家下面,可不是好习惯哦~? 】二女听后一阵机灵,犹如做了错事被发现的小孩,连忙移开目光,底下头瞅着少女的袜脚。脚部虽不如私处那般淫靡,但套着一双厚厚的黄袜的脚丫仍觉娇小,脚腕和小腿肌肤光嫩可人,脚底板那柔顺的脚底弧度和形状,看得她们心里又是佩服又是羡慕,伸手往那脚底一摸,只来得感到手上的光滑之感,便听少女已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要她忍受阿夏不安分的手指已经让她拼尽全力,哪还受得了二女这般轻微的挑逗?

两位女生见状,便知道诗倪她们所言非虚,大姐姐的脚底果真敏感怕痒,当下玩心大发,一手按住少女的脚腕往大腿上压紧,另一手伸到脚心处,手心朝上,四根手指开始‘咯吱咯吱’地轻快瘙痒,与脚底隔着的一层布料完全起不到防御的作用,少女之感受到痒感如电般在脚底施虐,一时间让她笑得合不拢嘴,花枝乱颤,但耳畔间仍是回绕着阿夏的命令,不敢真的把脚丫抽回,只得尽可能地反抗,把脚丫左右晃晃,躲避手指,可二女只是在脚心处轻挠,这点挣扎完全不起半点作用。

不久,林书欣的笑声渐弱,而女生们也玩得过瘾,心中都觉畅快,阿夏便识相地放开少女,并叫她们先歇歇。阿夏拍了拍林书欣的屁股,让她回到包厢的墙壁前站着,等等再叫她过来。少女巴不得照做;即使众人不再咯吱她,但她仍是呼吸未稳不住喘气,脚底仍觉一片酥麻,连站都站不得太稳。

这时两姐妹已经渐入佳境,对于这种事情,心再也没多少芥蒂,本来她们就信任阿夏一行人,又看了阿夏发给她们的影片,心中已经对林书欣没什么好感可言,平日里这些事情和场景恐怕会另二人望而却步,但现下可说是放得很开,完全被诗倪和阿夏带着节奏走,默默地习惯了这一切。

眼见时机成熟,阿夏向诗倪抛了个眼色,在得到对方回应后,又热情地搂着两姐妹,说道:【嘻嘻,好啦好啦,既然你们都亲自下手摸过啦,就也该知道,小欣欣敏感的地方才不是什么大腿和脖子,而是胳肢窝和脚底板儿,对不对~】二女红着脸,默默地点点头,又听阿夏不怀好意地说道:【那就是说,你们也知道自己输了这个小游戏对吧?那既然如此,输了就该有点小惩罚才是哦? 】

她们听后一呆,似乎是没想到这一层,当下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可阿夏很快便出来解惑:【哎呀哎呀,看你们怕的,你们只是小孩子,我们才不会要你们做点什么啦,只不过呢,作为小看挠痒痒的惩罚,你们也得被挠一挠脚丫子,这才可以哦? 】

刚才姐妹们看到林书欣又是赤身裸体又是跳舞的,听到阿夏突然聊起什么惩罚,一时间便往这方面想去,可现在听到只是这等程度的玩闹,随即心下放宽,甚至还带上些许期待之情,红着脸默许了这样子的惩罚方式。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就要开始了哦~】诗倪恬静地笑了笑,又说道:【首先呢,你们先把自己的鞋子和袜子脱下吧,然后向对方的脚心瘙痒,要是谁先忍不住开口求饶,那就算谁输了吧。至于赢了的人呢,那下次诗倪姐就再免费带她来酒吧玩一次好了~】

二女本来就喜欢这里,听到若是赢了比赛,还能再有机会来一次,自然是情绪高涨,忙不迭地把自己鞋袜脱掉,露出两对俏生生的可爱小脚丫,虽然模样不及林书欣的那般青春白嫩,可二人年纪幼小,脚丫自然小巧可爱,如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倒也是一双美足。

不一会,席间传来两位女孩清爽的笑声,甜美可人,宛若天籁,可阿菁不像其余两位同伴,她对于那种小孩子气质的女生没什么兴趣,更对那对姐妹提不起兴致,她刚刚的心全都放在林书欣身上,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

尽管林书欣只比二女大两三岁,可这份年龄差距宛如鸿沟,不管是身材容貌,或是心性脾气,林书欣都要比她们成熟许多,当三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阿菁才蓦然发觉双方的差距。

她知道诗倪和阿夏都是那种寻求肉体和外貌的类型,自己当然也不例外,可在此之上,似乎又多了一份什么东西,影响着她对于林书欣的态度。起初她自然而然地觉得自己是因为讨厌少女说过的羞辱同性恋的话而这般执着,因此才竭尽所能地欺负和羞辱她,可到了后来,她渐渐发觉这份心态并非真如她所以为,自己有可能不是真心讨厌这妮子,而是,而是…

她想着想着,俏雅的脸难得泛起一阵红晕,随后又赶紧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她想要看到林书欣害羞的表情,她想要和她鱼水之欢,翻云覆雨,做很多这样那样的事情。

其实在阿菁从两年前见到林书欣,即是一见钟情,堕入情网,只是因为她自高中起便一夜情不断,从未谈过一场正式的恋爱,更看不起这种肉体之上的情感联系,因此也就一直误会了自己对少女的情感,就像喜欢捉弄暗恋对象的国中生,不知道那种感情名为爱,只道每次在欺负和羞辱完少女后,心里总是甜滋滋地十分畅快,可蓦然回想,又会泛起一丝内疚和不安。

可阿菁就是不愿意承认,还道自己今天喝太多,乱了心神,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上这个妮子!这家伙有什么好的,年纪比自己小上许多,胸又平,脾气又差,还曾经出言不逊,辱骂自己的性癖,自大又狂妄,最重要的是,在她的一生中,从来都是别的女生向她表白,从来就没有她主动喜欢别人!她要告诉自己,自己的想法错得彻底!她就是要狠狠地凌辱这妮子,看她受苦,看她崩溃,那样子才是她想要的!

她趁众人闹得吵哄哄时,悄悄起身走到林书欣身旁,只低声说了句‘跟我来’,便二话不说一把抓过少女的胳膊,往一旁洗手间里头带去。

林书欣被没头没脑地拉着走,也来不及反抗,便被拉到洗手间里…

&四、母狗散步,屁眼调教

目前而言,林书欣对于找男友之类的事还不太感兴趣,她总觉得自己该注重学业,男友什么的说实话可有可无,但这绝不代表她对其他女生有任何情感,尤其在这酒吧,当同性和淫靡污秽的事物搅合在一起,那种感觉更让她不适。她极渴望逃离这里,这想法从她踏入这酒吧时就无数次浮现脑海,若不是因为那该死的把柄,她才不会陪这群人干这些事,也许逃离后还要拨打电话举 报这个下流的地方。

但现在,毫无疑问,她被人捏住最要命的软肋,她被拍下裸体影片,变得举步维艰,除了遵循命令,表现得像个妓女之外,她没有任何选择。

这间蕾丝酒吧只能透过已有的客人彼此介绍才能入内,却仍有不错的营收规模和客群,其主打的女同等时下热门的标签满足了不少年轻女性的需求,很多人即使无法被介绍入内,也会试图到访酒吧的论坛,不单为了名额,也为了交上相同性向的人。

酒吧下层的每间包厢都设有独立卫生间,为女性顾客群提供细腻的隐私是该酒吧的基本条规之一。

在林书欣的羞耻表演完后,她被阿菁拉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阿夏和诗倪相顾而笑,暗暗吃惊于阿菁居然已经忍不住了,但这也难怪,一位年轻清秀的高中学生为她们上演了一出极其淫荡的舞蹈,换作经验丰富的她们也多少有点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动,更别说本就火爆的阿菁了,还好身边有两位半裸的小女生陪着,倒也不会太寂寞。

卫生间光线明亮,米黄色墙纸,地板呈大理石纹路,整体装潢舒服明了,很适合在KTV包厢喝醉或待久了进来独自休息,可卫生间从设计上仅供一人使用,同时挤入二人到也还行,但稍显拥挤。

阿菁进门后反手锁上门,微微涨红的脸蛋为她增添了几分娇媚,这与平日的冷酷稍显不同,那是另一种别样的帅气。

林书欣被阿菁瞅得难受,移开视线,别过头去。她不是没被打量过,硬要说的话,刚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早就被看光光了,根本不存在隐私这一说,可藏在少女心底里的那份羞耻心却难以轻易消失,这让她处在一个奇怪的关口,肉体上她近乎全裸,除了一双袜子浑身一丝不挂,可心灵上她还是那位纯洁的林书欣,期待这一切结束后马上离开这里,以及可以的话,尽自己所能让这帮变态吃点苦头。

见少女在拥挤的空间兀自缩得远远的,明显很抗拒和自己身处一室,阿菁心下微微不快,她知道这是必然的,难道还要人家笑着迎合自己?可她心里就是不爽,原因她说不出,也不愿去想,脸上挂上一抹掩饰用的笑意,说道:【干嘛?不想看到我吗? 】

【不然呢,我没有立即大叫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要是可以选的话,我宁愿盯着我身下的马桶看上十小时,也不要多看你一眼! 】很呛。林书欣知道这种话可能为自己惹来麻烦,可她就是忍不住,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这般令人作呕,想到她们正待在同一个空间,真想掀开马桶盖往里吐。

阿菁的嘴角微微抽动几下,握紧拳头,可见正极力克制自己,但她放弃了,伸手捏住林书欣的纤细的手腕,拉到身边,那握住的手感是那么的温润和脆弱,仿佛稍微用力,就要把她握碎。她很快发现自己不忍心看到林书欣吃痛,因而悄悄放松手上的力度,嘴上功夫却不落下:【小骚货,刚刚跳得很不错嘛。 】

【给我滚,我以前花那么多时间练习,可不是为了给你这种人看的! 】林书欣咬牙切齿地说。

【哦,那确实,你的舞蹈就该放到舞台上大放异彩,只不过你也许得像今天那样把自己扒个精光,不然可没人会留意你那蹩脚的舞蹈哦? 】阿菁边说又开始毛手毛脚,想伸手到林书欣的胸部上,却很快被她拍开,少女气呼呼地狠瞪着她,想要用力推开她,不让自己再被搂着,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全身棉软软的,她不确定这是因为裸舞后的身体发倦,还是那杯入喉火辣的琥铂色烈酒,但阿菁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发情了,原因就是那片她悄然往酒里投下的药片。

那药片是一种兴奋剂,是阿菁从其他朋友那处买来的,搭配烈酒服用效果最好。据说只要一颗下肚,即便是纯洁的处女,也会恨不得脱光衣服找人求欢享乐。阿菁当然知道这只是夸张的说法,但她仍满意于这兴奋剂的表现,任何人只要瞅到林书欣的阴部,便绝对不会忘记她现在的状态,那湿哒哒的肉缝如熟透的嫩蛤,淌着滚烫的肉汁流向大腿,而她所做的只不过是在走廊上裸体走一回,以及,跳一支不到五分钟的舞蹈。就算从表情上看不出,阿菁也能猜到少女心里的疑惑,当然,她才不会主动告知,掌握这份讯息差能带来很多美好的事。

【我难道说错了吗? 】阿菁刻意拧着眉头,【你身材这么好,上台只需要把你的腿张开,让大家看看你下面有多湿,这还有什么理由令人不给你满分?当然,这分数是评给舞蹈还是你的骚逼,那就不好说了。 】

【去死!你,你给我去死! 】少女听后差点哭出来,咬着牙举起手就要往阿菁的脸上揍去,可手还未挥出又被阿菁抓住,阿菁的脸靠的很近,近乎贴着林书欣的脸蛋儿说话:【还敢还手呐?你是真的学不乖,我看是时候让你长点记性了。 】

阿菁控制住林书欣的手臂,不顾她的反抗,往自身一拉,让她摔入自己怀中,并改用单手抓住她双手手腕,用力按在林书欣的胸前,让她看着像在祈祷,可祈祷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空出的那只手就环抱林书欣的腰肢,要她逃不开自己。阿菁今年二十出头,不但比林书欣高上一个头,而且担任游泳部主成员,虽然身体看着仍旧纤细,但手臂劲力绝对不是这柔弱的少女可以抵挡的。

【你…你到底要干嘛啊!你个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眼见对方突然动粗,林书欣惊慌地喊道,可就是无法摆脱身后的阿菁,她像一块牢固的大石,不费多少力就钳制住她,使她陷入被动,但和石头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阿菁那灵活的手劲儿,原本抱着少女腰肢的纤手缓缓往下移,这感觉像是一条毒蛇正在爬向她的下身,她竭力的抵抗,但只剩双腿可挣扎的她明显没有多少抵抗能力,不一会儿阿菁纤细修长的手指已经侵入要地,林书欣只发出一阵娇羞的惊呼,双腿想要夹住阿菁的手,可这并没有用,纤细的手指在那道湿滴滴的肉缝中来回搓揉,有时搓弄到勃起的阴蒂上,一股股刺激和娇羞感涌上少女心头,股间咕叽咕叽声不住响起,她下身渐渐发软,失去力气,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背靠阿菁慢慢坐到地上,阿菁顺着少女的动作也慢慢坐下,手上动作依旧,对着那颗兴奋的肉芽抠挖不止,这下子林书欣无论如何夹紧腿间,都显得身不由己,配上那羞愧窘迫的脸颊红晕,不知情的人看来或许会以为她在迎合阿菁的动作,勾引她亵玩自己。

阿菁虽然颇为好色,常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可也不会一上来就在前戏的部分如此粗鲁,她总爱在触摸女伴下面之前,亲吻和爱抚上好一阵。

她这是要借这番行动说服自己,自己对于这妮子的态度只有厌恶,就算和她交媾也仅是馋她的身子,在此之上,就没有别的多余情感了!阿菁在她的私处触摸了好一阵,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靠到林书欣面前,腥鼻的味道随之传来,惹得少女别过头去,又是羞愧又是恼怒。阿菁说道:【给我舔干净! 】

林书欣哪曾受过这等侮辱,自然不愿照做,可阿菁也没那个耐心,干脆用手捏住少女的双颊,强迫她把嘴巴张开,然后另一只手手指伸入少女的咽喉,要她将自己的体液全部吃回去。林书欣鼓着脸满脸憋屈,可嘴巴被控制着啥也说不出,那只沾满腥甜汁液的手指不停伸入她的嘴巴里,她想过要不要干脆一口给她咬下去,但随后想到这群人的性子,估计会加倍地折磨她,要她生不如死。少女默默地留下悲催的泪水,半推半就地吮吸着阿菁的手指,直到阿菁认为自己的手指够干净才肯罢休。

阿菁放开林书欣,站直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视少女,说道:【哼,果然是条不折不扣的母狗。 】少女欲待反驳什么,却又听她说道:【既然是条母狗,那就该有母狗的样子,现在给我俯身蹲下,手掌和脚底板全都要碰到地面! 】

林书欣气得胸腔翻涌,发狠地扭头往阿菁瞪去,可一想到她还揣着那黑色遥控器,顿时又没了脾气,委顿在地,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阿菁再次发话威胁,少女不甘愿地照着她所说的做,像一条母狗般蹲在地上,双腿折起,手放私处前的地板上,如同等待主人的食物那般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阿菁。

阿菁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微笑着又说到:【很好很好,可距离真正的母狗还差最后一步,现在你爬到墙角,把其中一只脚高高抬起,然后尿在上面。 】这番话让少女脸色发青,不敢动弹,由最初的脱光衣服,赤裸行走,到刚才的裸体跳舞,如今还要她扮演母狗到处撒尿?阿菁的种种要求都在不断刷新少女人格的下限,却偏又落在某个恰好让她倍受欺辱但不至于崩溃反抗的程度,少女卑微地偷瞄阿菁的脸色,知道没有留情的余地,只得痛苦地悲鸣一声,狼狈地用四肢爬到墙边,煎熬地慢慢抬起一只袜脚,真就如一条贱狗摆出撒尿的姿势,可林书欣突然意识到自己肚子空空如也,膀胱更是没多少尿液,加上现下心中踌躇羞耻,更是半点都尿不出来。

【喂,别在这里给我偷懒哦?我叫你尿出来听到没有? 】阿菁脸带狠色地放话,可不管再如何逼迫少女,她就是尿不出来啊!少女紧咬牙关,催迫自己的下身挤出尿液,可过了半晌还是毫无动静。阿菁看不下去了,当即蹲下,一把用手肘处挽起少女抬起的大腿,私处维持中门大开的状态,在林书欣惊呼之际,阿菁弯腰低头,找准位置,另一手的中指和无名窜到少女私处,并猛地突入,手指如鹰爪般不断发劲儿抠挖少女的穴道,本就被媚药荼毒的少女浑身发热敏感,加上一直赤身裸体,羞耻无比,现在再被阿菁这般粗鲁地对待,自然是毫无反抗之力,少女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全都往私处流去,让那里更加躁动,快感挥之不去,先前在走廊和包厢内一直竭力忍耐的欲望终于喷发,少女全身如触电般颤抖,双目高高上吊,表情失神,嘴里吚吚呜呜的不明所以,最后声调猛然高了八度,身子往后一倒,粉嫩的小穴中不可控地喷出一大股晶莹的爱液,在一腿高台的体位下虽大部分都溅在阿菁的手上,可也有一部分喷到墙角位置,留下几点水迹和骚气,就真如狗儿撒尿宣誓主权般,在洗手间留下她和阿菁的痕迹。

阿菁放开林书欣的大腿,站起身来走到洗手盘前清洗手上的淫水,随后又走到全身瘫软的少女身前,看到她这般不堪,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怜悯之情,可这只持续了一瞬,随即便冷着一张脸,说到:【别给我装死,起来。 】听到这番冷酷无情的话,少女的眼窝又挤出几滴泪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却又听她喝道:【谁让你站起身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母狗的身份?狗是会用双脚站着走的吗?给我继续蹲在地上爬! 】

这番话宛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这句话也没什么,可当少女经历完刚才那一切后,已是心力交瘁,如今再被这样大声喝骂,终究没有忍住,心里的某根防线骤然被冲烂,突然瘫坐地上,先是肩膀抽动,表情扭曲,然后不住地啼哭起来,阿菁见状心中一凛,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旋即又想到要是哭声被门外的姐妹听到,恐怕会有损气氛,当下来不及多想,立即蹲下,伸手从后捂住少女的嘴巴,让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哭声,她下意识地想要安慰少女,可又立马打消这个念头,并装出一种挑衅的口吻,说到:【怎么了,已经受不了了吗?要是忍不住那就放弃吧,不过我们可不是不信守诺言的人哦,原本是打算今日一过就立马删除的,可你这样不配合,那也没有办法了,影片外流就外流吧,让大家看看你的蠢样不好吗? 】

少女听后哭声稍减,回头瞪着阿菁,眉间的怨恨之情不减半分,说道影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下的委屈之情顿变为满腔的愤怒,也顾不得什么外流不外流,不断用拳头挥打阿菁,往死里揍,把满腔的委屈发泄出去,阿菁被揍得想要骂娘,可却没有还手,咬着牙,又趁少女不备,侧身退让,从后环抱少女的手臂和腰肢,锁住她身体,不再让她有所反抗,过了一会,少女的情绪渐渐褪去,身体也闹得没力了,便逐渐安静下去,但仍是泪眼婆娑,嗦着鼻子,一脸憋屈。

阿菁是真的怕她继续閙,当下以稍微温和的语气,轻声说到:【现在是晚上八点半,今天只要那两个小不点跟着阿夏和诗倪走,那你今天的任务就到此结束了,到时候不管是什么影片不影片我全部都给你删掉,然后你回复自由身,继续过你的日子,好不好? 】

少女仍是抽泣得厉害,但阿菁的劝说却也听在心里,心想自己虽然今天受尽百般折磨,但这终归有个头,当下已经忍让了一大半,只需要再忍耐片刻,一切就都过去了,可要是她们不守诺言,欺骗自己,那到时候就一起玉石俱焚吧!

林书欣在心中下了狠话,又安慰自己很快便过去了,哭腔又减,不再像刚才那样失去控制。阿菁慢慢地放开林书欣,在确认了对方的状态后,又抓了几把抹手纸,沾了点水,给少女那哭得模糊的脸蛋用力擦了擦,直到把所有鼻涕和眼泪都弄干净,少女的脸又显出之前的秀丽,阿菁默默地看了一会才站起身来,又在心里责怪自己的行为,觉得自己这般表现温和定会让少女反抗之情骤生,可她却没料到,实质上这种软硬兼施的法子,正正让林书欣就范。

她从腰间掏出一个红色的狗颈圈,连着一米长的颈绳自成一套。她把颈圈扔在少女面前,少女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伸手拿起来,在自己的脖子上锁好。她已经决定了,今天不管再发生什么,她都要死死地咬紧牙关撑下去,然后离开这个噩梦般的鬼地方。

阿菁对于林书欣的顺从态度有些惊讶,同时心想自己在厕所弄太久,其他人可能会觉得奇怪,于是握着手中的颈绳,犹豫片刻,带着母狗推门而出,回到包厢。

只是这一回来,包厢的情景对比刚才又是大不一样。四人仍旧坐在沙发区,但那两姐妹不但光着脚丫,两套白色校服也脱在一旁,她们只穿着纯白文胸和小内裤,露出光嫩娇小的肉体;她们原本脱去鞋袜,赤着脚互挠对方的脚底板,可她们年纪相仿,脚底也是一般娇嫩,要说谁比谁先投降认输,谁心里都没底,正难解难分之际,阿夏突然笑着提出二人该一起把制服也脱掉,好让胳肢窝和大腿彻底露出来,好时候到底谁的身体更加敏感、更加怕痒,自然一清二楚。姐妹虽然微觉不妥,但阿夏和诗倪对她们这么好,她们早就不太把她们当外人看了,又不由得联想到刚才林书欣的模样,那时的她莫说脱掉外衣,简直全身上下近乎一丝不挂地站到她们面前跳舞,那种样子可要比这羞耻上百倍了,加上为了那个唯一的酒吧名额,二女都视对方为非打败不可的对手,没有多想便答应阿夏,害羞嗒嗒地各自除去校服和校裙,继续跪坐在沙发上缠斗起来,殊不知自己那光洁娇小的肉体,全都让身旁的两位不安好心的大姐姐看光光。

但即便把自己扒得只剩下贴身内衣,姐妹一手去掏对方的痒处,另一手保护自己,照样分不出胜负,眼见局势僵持,阿夏脑中蹦出了个坏点子,突然打断比赛,硬是说身为姐姐的冯呈比妹妹冯双大了一岁,体格和精力肯定压妹妹一大筹,这般大欺小一点儿也不公平,随即便和冯双达成协议,一同联手欺负冯呈,她们两个人四只手在冯呈压在沙发上,在身体各处一同爬挠,脖子、后背、腹部、腋下、大腿、脚底板,冯呈一瞬间落入下风,她不甘示弱,又向诗倪连声呼救,可谁知道诗倪不但不帮她的忙,反而笑嘻嘻地站到阿夏的那边,然后三人一起猛攻这位初三的少女。

当阿菁推门而出,刚好看到以下这幕:冯呈被诗倪从后架住双手,露出幼嫩的胳肢窝,而她的妹妹骑到她的腿上,双手伸进那娇嫩的腋窝就是一顿狂捣,十只手指如毛虫般不断舞动,痒得她摇头晃脑,笑得闭不了口,口水都要流到脖子上。冯双一脸坏笑地瞅着姐姐,说到:【嘻嘻,很痒对吧?我听你的同学说你很怕被挠痒痒,没想到是真的,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还说要我好看?哈哈,现在知道滋味了吧! 】

冯呈无法说话,只疯狂地摇头,她升上初中那年交上不少新朋友,这间接导致她疏落了从前的小学朋友,她们气不过,于是组成队伍,要好好教训这个忘本的家伙。那天在冯呈的房间,她们知道了一件事——冯呈的腋下和脚心窝是真的怕挠。

阿夏虽无法霸占最心爱的胳肢窝,可有那样一双娇美的小脚丫可以把玩,却也是不错,她用一条手臂框住冯呈的双脚脚腕,另一只手则轻快地咯吱那粉嫩的脚底板,尤其在那脚心窝的位置不住触碰,虽是简单的手法,但架不住人家脚心确实怕痒,一双脚掌犹如两只肉蝴蝶,不停翻动飞舞,却仍逃不出阿夏的手掌心。

被这样双管齐下折磨的冯呈自然是吃不消,连声大喊不公平不公平,要求让自己和妹妹独自决斗,可阿夏和诗倪就是哼着歌,假装听不到,还不断调戏冯呈,说她的身体一点痒都受不得,自己就算不插手,她也绝对比不过妹妹,弄得冯呈又是不忿又是难受,全身拼命的挣扎反抗,希望脱离阿夏和诗倪的钳制,可区区一位初中生妹妹,哪能在两位大学生的手下获得自由呢?

正要分出胜负之际,恰巧阿菁推门而出,眼见眼前景象,可说一头雾水,不懂发生了什么,而沙发上的众人察觉到阿菁的出现,都是下意识地一愣,冯呈抓住这个机会,手脚并用,挣脱开去,逃离自己妹妹和两位大学生的压制,随后又霎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模样狼狈,也顾不得什么胜负,和冯双一起抓起沙发上的制服,挡在胸前。

她们虽然很喜欢阿夏和诗倪,可对于冷冰冰的阿菁却是仍觉陌生,不太愿在她面前赤裸身体,可衣服还没穿上,又见诗倪微笑着轻按她们的小手,用眼神示意她们先稍停,往那边看去。两位女生扭头一看,赫然发现阿菁身后拖着的林书欣,顿时一愣,惊奇的表情流露脸上,不知作何反应。

阿菁扯一扯颈绳,把林书欣牵到她们面前,她如同一只等待着主人命令的乖巧宠物,手心脚心着地,蜷缩着身体,大腿分开,落下的双手刚好可以遮住私处。阿菁没有解释什么,粗鲁地往上扯了一下绳子,把人微微提起,冷冰冰地命令道:【对着所有人大声地说,你是什么? 】

林书欣被勒得难受,面露难色,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我…我是一条…母…母狗。 】

【错了。 】阿菁严厉地更正道:【你是一条不知廉耻、淫荡下流、不被人看到你的身体就浑身不自在、流满淫水的蠢母狗,知道了吗? 】

【知…知道了。 】林书欣委屈地说出这句话,阿菁才把手上的拉力放下,让她好受一些,然后又在她一旁单膝跪下,面对着她,命令道:【既然你明白自己是条母狗,那就该乖乖听主人的话,把手搭出来。 】少女幽幽地瞄了她一眼,没有怎么反抗,但动作不情不愿,缓缓地把手搭在阿菁伸出的手掌上,可她又把林书欣的手拍开,再次以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这一次,把脚掌搭上来。 】

这命令倒让少女有些娇羞,脸颊飞速染过两片红晕,要知道她现在还只是穿着一双鸭黄色的船袜,在蹲着的前提下,抬起一只脚掌,放到阿菁手上,未免不雅,但往好处想,十分钟前的少女连裸舞这种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呢?

林书欣咽了下口水,眼带泪光,活动下肢满足阿菁的要求,可阿菁这次手掌放的高度明显高于刚才,导致少女必须以一种夸张又不堪入目地姿势完成任务,宛如一条正在撒尿的母狗,露出她那淫靡的阴毛,且方才高潮后喷出的爱水,有不少仍留在她的大腿上,阿菁没有给她擦拭的机会,也没这个必要。两位女生通红着脸蛋,悄咪咪地又往少女抬起的胯下瞄去,雪白且富肉感的大腿一只折叠,一只岔开,腿间风光一览无遗,激动得握紧了彼此的双手。

阿菁趁林书欣不注意,另一只手迅速地往她私处撩去,并没要要让她感到快感,单纯要耍一耍她,私处嫩肉被抚过的感觉窜上脑袋,让她反射性地娇叫出声,俯着身体往前逃了一段距离,惊恐地回望阿菁,宛如被不愿被触摸的猫儿露出炸毛的反应,模样逗趣又可笑。

【谁让你这条母狗随随便便夹住腿的?把骚逼露出来不是你的癖好吗? 】阿菁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又说道:【不过算了,现在你去仰卧在桌子上,像一只狗一样露出肚子,听到没有? 】

养过宠物的人大概都知道,宠物只会对信任得过的人露出肚皮,寻求挑逗,少女不甘地咬着下唇,给了阿菁一个不服气的眼神,缓缓爬上玻璃桌,摆好姿势,仰躺在桌上后,四肢仍是乖巧地夹在一起,乍一看还真像一条忠心耿耿地母狗,阿菁跪在桌边,伸出纤细的手掌,来来回回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肚皮,只觉手掌触摸之处滑腻温润,犹如拂过纯净的白玉,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林书欣长这么大,还真没试过被人如此摸过,而且还是肚子这种说是私密也不私密,但就是不该被随便乱摸的部位,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少女不自在地耸起双肩,浑身忸怩,又见阿菁时不时去逗逗那褐色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把乳头揉搓得发硬,使之在微微隆起的双乳上凸起两颗娇媚的浅褐宝石,惹得少女吐出一阵闷闷的呻吟,尽管她已是刻意压抑自己,不让她显得太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女,可眉目间的神色仍是微微显出忸怩之色,腰肢兀自扭啊扭,股间的淫水也默默地流得更多,最后,阿菁眼见差不多了,又冷冷地命令道:【继续保持姿势,但这次自己用手把双腿张开,把你那淫荡的骚逼露给所有人看! 】

林书欣再次直白地听到那个形容女生私处的字眼,红润的脸颊变得更加滚烫了,犹豫了好一会儿,干脆紧闭双眼,眼不见为净,很不情愿地慢慢在众人面前张开腿心,M字形地打开少女的隐私,然后用双手勾住膝盖关节。

冯呈和冯双一时看呆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看,尽管刚才已经看过好几次,可要以这种形式,如此大胆直接地展示私处,却也是第一次,冯呈甚至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碰碰,可又像是察觉到自己行动的不该,把手抽了回来,阿夏见状一把抓过她的手,笑嘻嘻地要她不要害羞,想摸就摸,边说边把她的手拉到林书欣的私处前,让那俏嫩的手指在阴唇上摸了几摸,似乎还从肉缝中带出了什么汁液。冯双自然也是不愿落后,也尝试性地触摸少女的阴部,但比起姐姐,却又更大胆地去摸少女勃起的阴蒂,只轻轻一碰,便听一声细微的娇喘传来,显然林书欣没想到对方下手会如此直接,加上不久前才高潮完,余韵未去,被这轻轻一模便泄出了声。

听到这声轻微的淫叫,二女心下微喜,手上动作不仅加大力度,更是双手齐下,两个人四只手爬在林书欣的阴户上,这里翻翻,那里摸摸,不放过任何一片可以触碰的肌肤。少女感觉私处一片酥麻,嘴里娇声不断,好不舒服,原本就湿漉漉的肉缝此时流出更多的淫水,可光论技术,她们还远远比不上阿菁等人,因此虽然她面红耳赤,欲火再生,却也不是一时三刻能被推上顶峰。

与此同时,诗倪不经意见撇到桌子上的空酒杯中放着的几根塑胶大麦——这间酒吧的每杯鸡尾酒都会插进一根大麦模样的半塑胶装饰物,一根半拇指的长度,不能吃,可那金灿灿的麦穗结成一颗颗,又煞是好看,她们一行人加起来喝了不下十杯,留在桌子上的也有三四根。诗倪想到一个好主意,抓起两根大麦塞到冯呈和冯双的手里,笑着让她们试试这个。二女照办,每人手里各拿着一根大麦,用那尾部尖尖细细的茎部,对着林书欣敞开的阴部,瞄准上头那颗包皮中冒出一半头的小阴蒂,一下一下地就往上面戳,如此尖锐的刺激袭在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上,自然把她惊出一声声尖叫,连忙颔首看向二女,可又被阿菁用手按了回去,用手搓她的脖子,让她眯着眼睛呜鸣着,又是舒服又是难受。至于阿夏和诗倪虽有意让冯呈和冯双多体验体验,可自己也是快按捺不住性子,想要分一杯羹,于是也各自抓起一根大麦,一手捏住少女的脚腕,又把丰满的麦穗部分当作羽毛一般,轻轻地抚弄她的袜脚,当大麦和脚心相触,她们能清楚感受到手掌上传来的挣扎的力度增加,当下更加用力地捏住她脚腕,一方面是不让林书欣有合上私处的机会,另一方面是想要好好地挠挠这妮子的骚脚底板。

林书欣被这番刺激弄得面红耳赤,娇躯不住地扭动挣扎,想要摆脱私处和脚心的痒感,但又无济于事,而很快地,冯呈和冯双开始不再满足与逗弄少女的私处,开始碰触其他地方,她们带着兴致玩弄地少女的大腿和肚子,随后不知道是谁偶尔心念一动,居然把麦杆对准屁股缝中那颗褐色的小菊花戳了下去,不戳不要紧,可一戳下去可把林书欣的魂儿都给吓出来了,她从未料到那个地方会被人碰到,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瞬间沿着腰部直上脑海,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尖叫,用力挣脱所有人的束缚,不再让其他人碰触。

沙发区的四人都被吓了一下,可很快又面露喜色,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阿夏和诗倪率先动手,她们见林书欣收起下肢,当下反应便是要让她重新把屁股露出来。她们站起身来,不管少女的挣扎,一人一边勾住一边膝关节,就往少女的肩头压去,使她的双腿呈两个向上的V子,这下子不管是私处还是屁股,里头的所有春光全都被人看个精光了。

【呜伊——!不要,不要碰那里! 】林书欣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想要用手抵御,可身旁的阿菁也没给她这个机会,伸手分别按住少女的手腕,这下子三人合力分别按住少女,让她无法动弹,而最娇美性感的部分,就全留给冯呈和冯双。

现在少女的屁股正对她们,原本藏匿在屁缝中的小菊花如今清晰地展露眼前,那里没有多余的毛发,通体因为色素的沉淀而呈健康又自然的小麦色,上头的放射性皱褶似乎随着少女的悲鸣而颤抖,如此刺激的场面看得二女脸蛋通红,不自禁地呼吸加重,嘴巴不断吐出兴奋的热气,她们紧紧捏住手中的大麦,再次用那尖锐的麦杆,小心翼翼地对准少女的屁穴,然后只轻轻地一戳,动作全然没有方才不知轻重的狠劲,似乎是察觉到林书欣的秘密,想要慢慢地像洋葱那般剥开,让她尝到世界上最羞耻的滋味儿。

然而仅仅是如此轻描淡写的触摸,都足以让林书欣面露难色,虽然没有像刚才那样失态尖叫,可她眉头皱起,脸颊鼓起,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一般,随着冯呈和冯双手上动作的加快,林书欣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堪,双眼不自觉地上吊,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轻轻地泄出一声声轻笑,阿夏不看气氛地笑道:【嘻嘻,看来我想的没错,小欣欣的屁股看来也非常怕痒呢~】

将少女的秘密如此大声的说出来,林书欣的脸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可阿夏仍不满足,又对二女说到:【小呈呈和小双双试着把麦杆塞一点进去,然后去搔她屁股里面,她的反应肯定更加好玩儿~】

林书欣涨红着脸想要说些什么,可冯呈和冯双已经按照阿夏说的做。少女的屁眼虽然不曾被开发,至今仍旧无比紧致,可那麦杆纤细得犹如一根针,要突入少女的后穴并非难事,然而二女终究在这方面毫无经验,拿着麦杆怼了半天硬是进不去,只是在菊门上戳来戳去,可这样子的刺激也足以让林书欣娇叫连连,身体扭得像条蛆,看了让人觉得又是滑稽,又是可怜。

眼见情况胶着,诗倪率先示意众人稍停,让林书欣稍微喘口气,不然她那张红通通的脸也许就要因为羞耻心而爆开了;她很自然地搂过两位女生的纤腰,一脸温柔地问道:【告诉诗倪姐,你们喜不喜欢这位小姐姐?想不想继续和她一起玩? 】

当然想啊!她们心中顿时冒出这个答案,点头如捣蒜,一双小手紧紧握住诗倪的衣角,眼中流露期待的目光。

【很好~那么你们不如就试着拿起颈绳,在房间里面陪她溜一圈儿,好不好~? 】甜蜜又温柔的声线快要融化她们的耳蜗,二女喜不自胜,纷纷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这对林书欣来说无疑又是一种折磨,裸舞或是被人当狗溜,她不知道哪种对她的羞辱更大。

诗倪像是想起了什么,扭身往一旁的小包包里面翻啊翻,从手机钱包和一堆化妆瓶中翻出一根教师指挥棒,就是某些老师偏爱的教学辅助工具,纤细得犹如一根加长版筷子,色泽银亮,将内部的收缩部分拉出后长约半米,棒子反射着头顶射下的柔和黄光,混合出一股奇异的光芒。诗倪笑着说道:【来,你们用上这个,要是这条小母狗不听话的话,你们就用这个去戳她屁股,让她吃点教训~】

作为姐姐的冯呈率先站起,颤抖着兴奋的小手接过阿菁的颈绳,又接过指挥棒,眼神一时不知该看哪里,但心里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撑起严厉的口吻,却藏不住喉头里的稚嫩和生涩,说道:【母,母狗,我…我我们去,去散步! 】

作为一位初三的小妹妹,说出这种命令口吻的话让沙发区的两位大学生露出玩味的神色,她对于冯呈会干什么,以及如何折磨这位今日初见的少女非常感兴趣。

林书欣的内心一阵刺痛,表情犹豫又痛苦,但还是按照指示伏低身子,冯呈低头看着少女光滑的美背,心中荡漾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那是一种对待艺术品的态度,天生的施虐欲和保护欲彼此拉扯,让她一时间下不去手。

地上的少女开始绕着包厢的墙壁散步,走路的姿态果真如阿菁所要求一般卑微如母狗,无时无刻保证自己手心和膝盖交替前行,身后的小少女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私处,褐色的小菊花藏在屁股缝中,往下不到一吋地儿便是那娇嫩的小穴,那里湿哒哒的,让人很想伸手去抚摸看看。

冯呈的家庭并不富有,家里也不曾养过任何的宠物,因此这可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遛狗’体验,纤手中的颈绳传来一股不情不愿的拉力,与其说是在溜林书欣,不如说是她在被林书欣拉着走,那股彻底支配和羞辱别人的感觉,真的令人陶醉其中,难以自拔,而还未等她腻于单纯的散步,冯呈的注意力已经开始被林书欣那两瓣交替擦过的屁股所吸引了。

她年纪尚算小,对同性身体更加没多少研究,不过此刻她深信,林书欣那圆润粉白的屁股勾住她的魂儿了,尤其那颗藏在臀缝中的小麦色蓓蕾,不但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更撩拨起她的欲望。她趁林书欣不备,用指挥棒的尖端狠狠地往林书欣屁缝戳去,结果一下手碰巧中靶,好巧不巧戳到少女的小屁眼里去,惊得她高声一叫,满脸顿红,幸好现在的她正四肢着地,不然这一下还要让她瘫软摔倒。

林书欣用夹带惊恐和愤怒的眼神回望,瞪得冯呈心里发麻,险些连指挥棒都要因手软而掉下,她回头看向沙发区的众人,看到诗倪姐和阿夏姐默默地用手势为她加油打气,心里顿时被一股力气填充,硬撑着开口:【怎…怎么!我,我觉得你走太慢,所以,所以教训你!难道不…行吗…! 】

少女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把头转回去不反驳,继续任由对方差遣,接下来的路冯呈时不时用指挥棒去戳她屁股,但似乎是被林书欣的瞪眼吓怕了,再也不敢越过那条极其微妙的线去触碰她的性器,只是集中在少女两瓣粉嫩的屁股,一戳一戳宛如在戳一块棉质枕头,隔着纤长的指挥棒回馈到手心,搭配着刚才林书欣那不敢回嘴的表情,那真是一股说不出的舒爽滋味儿。

这包厢并不算大,一人一狗绕着走也不过几分钟,一共绕了三圈,正当冯呈还在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作为妹妹的冯双已经按捺不住了,努着小嘴站起身来,说道:【哎,姐姐你已经溜得够久啦,是时候该轮到我了吧! 】

【胡说!我这绳子也才握了没两分钟,这就要轮到你了吗?这样儿玩哪有意思的呀! 】

【哦,是吗,那就算了吧,不过顺便提醒一下你,你这幅几乎光着身子到处走的样子可很不雅哦? 】

没错,就在刚才冯呈遛狗的空档,妹妹已经偷偷地把校服穿回。原本当阿菁和林书欣走出洗手间时,二人都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赤裸,却被坏心眼的诗倪有意无意挡下来,随后二人被母狗状态的林书欣吸引了注意,也就彻底忘了这事,以至于从刚才到现在,在包厢绕圈的二人,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只穿着纯白的内衣和文胸,这一幕香艳的画面被阿夏和诗倪尽收眼底,微笑地把这有趣的场景收入脑海。

被妹妹这样一提,冯呈立马意识到自己的窘境,虽然赤身裸体在这包厢里面似乎因为林书欣而变得合理化,但落在自己头上时,那份窘迫还是洗不掉的。冯双光着脚丫适宜地起身上前,从姐姐的手中夺过两样东西。看着她灰溜溜地回到沙发区,冯双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她转身看着仍在地上的林书欣,左手的颈绳用力一扯,勒得她发疼。少女尚搞不清情况,又听冯双用那娇嫩的嗓音喝道:【母狗,你给我听好了,等等只要我用棒子戳你的屁眼,你就要往前一直走,要是我想让你停下,我就会戳你的小穴,我只说这么一次,不许做错,听到没有? 】

显然这番话是阿夏偷偷教会她的,不过要如此巨气势地说出,对冯双来说已经算很不容易。即便再怎么落魄,林书欣心中的那份倔强还是存在的,她怒目转头盯着冯双,仿佛这样子的行为能为她挽回什么,但任何人都知道这不可能,最重要的是,作为妹妹的冯双似乎比起姐姐更有胆色,至少可以做到在被狠盯的同时面不改色,并羞辱性地不断用指挥棒戳戳林书欣的屁股,显得她根本不在乎少女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

说实话,除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冯双,林书欣还真想不到其他表现自己反抗意欲的行动,临转过头前,她不经意间瞄了眼阿菁,看不清表情,但她感说那家伙肯定在用鄙夷的眼神打量和嘲笑自己,她就是那种人,她知道。

随着屁股上的戳戳点点越来越疼——尤其好多下都是直接戳在她的菊门上——林书欣不得不开始行动起来,可她很快发现尽管自己如先前般在地上攀爬,身后那指挥棒的督责并没要减轻,
很快她便明白冯双刚才话里的意思,并不是说每一次要她行走便要戳她,而是当她每一次匍匐地上如母狗般作践自己时,她都会一直拿教师棒点戳自己,仿佛这是什么电器的持续信号发送原,持续地将刺激传来,只为提醒自己这条母狗做好本分,活动四肢往前爬。这样的行为没有明确的目的,或者说,让她感觉到羞辱就是最大的目的。

许多少女都不曾有过被人触碰后门的经验,她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后门被人碰触是一种怎么样的经验。很明显,上帝在造人时除了赋予肛门原先的用途,还贴心地为它多设计了一点小心思,使其四周充满数不尽的接收刺激的神经末梢,这些快感接收器在此刻便有了别样的含义。

起初,被教师棒戳菊花的感觉只有疼痛和反感,当然还有许多因为把弱点露出来任人鱼肉而得到的羞耻感,但这些都比不上林书欣现在所感受到的微妙。无可否认,冯双的手势非常糟糕,作为一个调教经验近乎于零的女孩,她只懂盲目地下手乱戳,宛如一个盲人拿着手杖在地上敲打,但尽管她极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掩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对冯双的教师棒感到兴奋。

冯双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对一根简简单单的教师棒发情,她只需要稍微低头,把视线放在少女前后交替摩挲的屁股上,就能清晰看见那片粉嫩的阴唇中间不断地流出淫荡的液体,她猜想这可能是她和阿菁姐在洗手间时残留的液体,她虽然年幼,可比起姐姐却在某些奇怪的方面更加成熟。

然而现在的状况却并非如此,她盯着林书欣的私处好一会儿,非常确定那缝隙中涌出的透明汁水是因自己而来的,她能看出新溢出的爱液和先前残留变干的痕迹形成的对比——她是因为自己而性奋的。意识到这点让她感到无比得意,她竭力压制住这种兴奋,只为在阿夏姐等人面前露出自信的风范,就像她一直擅长于这些色情的戏码,且对之得心应手。

很快的,冯双又想到了一些更好玩儿的点子,她先加把劲地刺激林书欣的菊穴,让那里渐渐因自己的教师棒而变得红肿,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小穴处更加明显的泛滥。她对于女性绝顶的经验并不足,也不知道林书欣现在的状态具体代表什么,但她又很快发现这并不重要,如妓女在地上赤裸爬行的少女,已经开始在移动中尽可能夹紧私处,或者加强摩挲屁股的幅度,也许她以为自己的动作不会被人发现,但冯双可以肯定地告诉她,这超明显的。

现在林书欣面朝的方向看不到沙发区,可如果有人站在她面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脸蛋到底有多红。扭曲的眉毛,泫然于泣的表情,配合着心里的羞耻和无地自容,交织在少女的面上,让她看着更加的不堪。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身体像是自顾自地有了自己的思想,想要攫取更多快感,诱使林书欣做出下流的举动,只为获得私处传来的一丝丝额外的快感,但很显然,这样的程度并无法满足到她,这只是喝海水止渴,自欺欺人,她很清楚这样子并无法获得什么,不管是高潮,还是尊严,可理性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如说自从她喝下了那杯被阿菁掺入了兴奋剂的烈酒后,便无法拥有任何的理性。

【好了,给我停下! 】冯双冷不防的喝声让人不禁一颤,说话的同时,她毫不留情地用教师棒戳在林书欣的小穴上,本就敏感的私处炸出一阵快感,让少女后背往下一拱,停下动作,却不知是因为命令还是刺激。

接着,冯双的动作突然一改之前的作风,不再粗暴地对待林书欣的私处,反而只用教师棒那圆润的前段触碰着她的下体,先是轻轻沿着阴唇刮了好几下,又随着那条诱人的缝隙上下滑动。她其实不知道这样子的行为会为对方带来什么,她从未有过欺负别人的体验,对于探索自身也仅存于非常基本的地步,可当她看到林书欣袜脚中脚趾蜷缩,肩膀缩起颤抖,她便明白自己做到了,她成功达到自己期望,让一位少女卡在高潮的边缘,虽然在阿夏姐等人看来可能只是小儿科,但对她来说却是极大的一步。

但这还未够,她还想继续下去,体验更多,尝试更多。她抬起自己的右脚——那双褪去袜子露出脚趾的小脚非常秀丽——她用自己的脚拇指,毫不容情地往少女的私处招呼而去,以半踩半按的方式在阴唇和密缝上旋搓。女阴位置肌肤软嫩,渗出的汩汩爱水更是绝妙的润滑剂,配上稀疏但长溜溜的阴毛,带给冯双一种极其有趣的感觉。那感觉不光来自蹂躏她人弱点的快感,更因为脚指头上毛茸茸的触感,以及少女私处因快感而抖起的震动。

搓了一阵,冯双感觉自己的脚趾缝都要被淫水填满了,这才满足地放下脚。幸好她们脚下是地毯,小脚上的液体得以被快速吸干,非常方便,可林书欣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被调戏得欲火焚身不说,还不被允许获得一次高潮,那份憋屈让她痛苦得咬紧嘴唇,掉下泪来。但就算冯双真的给与她一次绝顶,那也不过代表她在一位女孩的手下被戏弄得失身,到时候也许又是另一份的心理折磨了。

接下来,她们沿着包厢又逛了两圈,过程中冯双依旧不断地怼着少女的私处,但技巧明显越来越娴熟,她在短短几分钟内便掌握了教师棒的用法,拿捏好力度和下手的方向,带给林书欣的不再只有痛感,还有越来越多的快感。每次当少女积累的感觉达到了某个程度,冯双便会让她停下,却甚少再次施加刺激,等来林书欣熬过最难受的性欲降温,才肯继续散步。这起起伏伏的过程让林书欣感觉度日如年,全身犹如火炉般热腾腾地冒出热汗,尤其是私处部位,更是有一团炙热的火焰潜藏在里面,把人蒸得头昏脑花,可就是无法把体内的淫火给彻底泄出,给她个痛快。

或许她可以考虑自己动手来到达某个美妙的顶点,但任谁都知道她不会这样做,不然她那淫娃荡女的身份就要彻彻底底地落实了。

冯双所耗的时间比姐姐足足多了一倍,却没有人出声反对,身穿初中校服的女孩拿着教师棒恰到好处地调教着少女,这世上大概没有比这更有趣的画面了,怎么能叫人狠下心来叫停呢?至于作为姐姐的冯呈,虽然不满,但很明显人家的技术比自己好,玩得也比自己花,那是更加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最后,二人重回沙发区众人的身边。冯双满脸笑容的荣光华发,似是非常喜欢刚才的环节,而林书欣则无力地摊到在地上,留着热汗喘着气,还要花极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把手伸到私处上;阿菁把她搬回沙发上。

【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诗倪从沙发区站起来把冯双抱在怀里,像对待小狗一样轻轻拍拍着她的头,冯双红着脸靠在诗倪的怀中,感受着赞赏。

【嘻嘻,就是,小双双第一次下手调教就能干得那么出色,这可让人没想到呀。 】阿夏双手搭在脑后大咧咧地笑道。

的确,世间上某些事情还是挺讲求天分的,很显然冯双就属于在性爱事情上悟性极高的那类,本来就沉醉于自己表现的女孩这下子更因为二人的赞赏而飘上了天,喜滋滋地红着脸,甜丝丝地笑着。

【有,有什么了不起的! 】似乎是担心妹妹的风头太大,冯呈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刷点存在感,只是方法并不高明。阿夏很贴心地把手搭到姐姐肩上,把人拉向自己,通过亲密的身体接触来安慰这个小笨蛋,笑道:【怎么啦,不甘心啦? 】

【我,我才没有! 】

【行啦行啦,诗倪和我都喜欢你们两个,不会偏心任何一个人的哦。 】她轻轻地亲了下冯呈的脸颊,被亲的位置瞬间变得红丹丹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兴许还有些欣喜。

【好啦,今天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对吧,我也看见大家很努力呢~】诗倪笑眯眯地拍了拍手,【不过你们还记得刚刚的比赛吗~?你们两人挠对方的痒痒,直到任何一方受不了投降才算分出胜负哦~】

先前林书欣被拖出来的一幕除了让二女忘记穿衣,也让她们忘记了还有比赛这一回事,显然虽然冯双被三人围攻落入下风,但终究不曾从嘴里吐出我认输三个字,因此二人谁胜谁负仍未定下,又听诗倪开口说道:【不过呐~为了奖励大家,我们决定额外增多一个名额,你们也不用抢来抢去啦,下次一起再来玩儿吧~】

这番话让两名女孩大喜过望,忙不迭握紧彼此的双手对望,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趁此机会,阿夏悄咪咪地坐到冯呈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肢,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搓动,让女孩有些难受地扭动身躯,却又不至于放声大笑。

【阿夏姐? 】冯双有些茫然,想要回头看向阿夏,回应她的却是一个热烈的吻,女孩瞳孔一撑,显得很惊讶,却没推开阿夏,任由她的嘴唇抵住自己的唇。这一吻不像刚才那样只是在脸颊上轻轻地一碰,是更加深入的,热情的,淫靡的。

诗倪也笑着坐到妹妹身边,白净的纤手在她躯体上到处触摸作试探,偶尔摸到一些敏感部位会惹来轻嗔,但渐渐地也没了反抗,女孩自愿地把身心都交给诗倪,让她主导着这一切。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她们本就喜欢阿夏和诗倪,两姐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渐渐变得顺从,更任由对方把自己的校服拉下,露出白皙的肌肤,宛如陶瓷娃娃的洁白皮肤彰显著青春期少女的纯洁,也令她们的身体显得尤为敏感,不一会儿的爱抚便让她们进入状态。诗倪和阿夏很清楚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什么,抗拒什么,她们总会小心翼翼地试探女孩们的底线,并在底线前的位置不断触碰,直到原本的禁忌随着热烘烘的身体一样变得模糊,才再进一步,如此重复几次,许多原本不让碰的地方,也就被她们收入囊中了。

两姐妹仅存的内衣也开始变得不整,不论是文胸还是内裤都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她们就像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浑身失去力气,却能感到一丝又一丝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今天不光能体验到众多新奇好玩儿的东西,还能和仰慕的两位大姐姐做着那样的事,这大概是她们最幸福的一天吧。

阿夏与冯呈,诗倪与冯双,四人在沙发上进行着苟且之事,却没人感到不妥,也许明天两位小女生酒醒后会感到后悔,但那又和此刻的她们有什么关系呢?当下她们喜欢阿夏和诗倪,愿意为她们献出身体,那就足够了。

至于林书欣的情况就寂寞多了,对比起姐妹间的热吻和爱抚,她身旁的阿菁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默默地喝酒,也不看她。她不知道她在盯着虚空的哪一点,也许是单纯酒精让人瞳孔涣散,但偶尔又能看到她冷冷地瞄着自己,这让她打了个寒颤。

沙发区的其他人已经进入状态,两姐妹已经忍受不住快感,开始发出一阵又一阵羞人的呻吟,听得林书欣脸蛋通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才好,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让她有了别样的感觉,本来她就在爬行时被多次压抑欲望,如今再听到这些声响,她只感觉私处再次传来一股热流,虽然没有刚才被人触碰那般的炙热难耐,但也足以引起她的注意了。

她轻轻地摩挲大腿,告诫自己不要做出会令自己后悔的行为,随后又下意识地看了眼阿菁,发觉她也在看自己,忙不迭把视线收回。她紧张地喘息,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阿菁没再留意自己,心里感到了一股奇怪的难受。

经历过那些羞耻又恼人的事情后,少女以为自己会想求得一阵安宁,却不知为何真的有机会获得平静后,又会觉得莫名的躁动。

耳边传来的呻吟声渐渐变成淫叫,使林书欣不得不把头转到沙发的另一边,只见冯双被人压下沙发上,阿夏如狼似虎地吮吸冯双的唾液,双手伸到她的胳肢窝里粗鲁地搓动,看冯双的表情,一时间分不出她是在难受还是在享受;又见冯呈的文胸被脱掉,诗倪正让她躺在自己怀里,以温柔又细腻的手法把玩她的小胸部,两个乳头被逗弄得勃起,惹得女孩不可自控地发出叫声。

林书欣快要忍受不了这一切了,但她很清楚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剩下的她不愿去想,更不愿去说。她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阿菁,像是在对现况表达不满,阿菁用喝酒的余光瞄了下她,随后便对沙发区的众人说道:【喂,不如你们再开两个包厢吧,让她们都自在点。 】

这是个很不错的提议,虽然两姐妹的关系还不错,但要让她们在同一空间一起做爱,同时看到对方的裸体,大概会有些奇怪,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自然不能功亏一篑。她们放下了怀中的女孩,利用包厢的电话打给前台。两姐妹着急又难耐地等待,眼巴巴等了足足五分钟,才等到店员送来门卡。店员像是经常看到类似的场景,并不对包厢里的裸体少女们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默默放下两张门卡,便推门离开。

近乎全裸的二女如等到天降的甘露,着急巴巴地捏着阿夏和诗倪的衣角。她们不禁哑然失笑,把女孩们搂在怀里,便起身推门而出,前往指定的包厢。两姐妹居然也不介意在走廊露出身体,不得不说人的底线真的很容易被拉低。

接着,原本热闹的包厢,顿时就剩下阿菁和林书欣二人。待房门一关,少女的心里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多了几分说不明白的滋味儿。她环抱双臂,咽了下口水,试探性地开口:【她们,她们走了,今天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

阿菁没有说话,把酒杯放下,略带迷蒙的眼睛射出一道让林书欣打颤的目光。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点,看到阿菁呼吸加快,以及在身体下难以遏制的欲望。

某件事从林书欣踏入酒吧起那刻就决定了,不管今天如何,阿菁都得和她独自呆在一件包厢,狠狠地来上一发再说。她虽然粗鲁无赖,但有一个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很守信用,她说过今天林书欣只要听话,就会把录下的视频全部删除,说道做到,但正因如此,她也明白今天极可能是最后能再见到林书欣的一天了,不会有人在发生这种事情后,还愿意回来找她。

她从玻璃桌下的抽屉掏出一个性爱装置,就是昨天和林书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个,黑色的绑带系在腰间,肉色的假阳具形似一个J字,倒勾部位插入主导者的阴部,剩下的部位,就是用来蹂躏林书欣的了。

阿菁把鞋子、牛仔裤和内裤脱掉,露出黑黝黝的私处,她为自己戴上装置,并拿出一瓶润滑液往肉棒上倒。林书欣不想看到这一幕,那像待宰的羔羊看着屠夫磨刀,她不是没想过逃,但她的理智没有被恐惧淹没——她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逃,难道要她赤身裸体跑回家去吗?

准备好一切的阿菁转过身来看着林书欣,少女用力咽了下口水,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昨天那样,她会狠狠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抽插她的私处,让她在痛苦中感到一股无法忽视的快感,光是想象一下,也足以让她屁股下的沙发垫再湿了些许。

阿菁把林书欣搂到自己怀里,让她侧着身子,用手为她爱抚几下,按摩了一会儿后,又把蘸着爱液的手指抹到屁眼上,并用手指揉搓菊花,这样子的动作让少女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反抗,似是很害怕阿菁会二话不说突入她的后门。

逗弄她好一会儿后,阿菁也没有真的进去,反而是这种屁眼按摩手法让林书欣准备好正戏。阿菁转换体位,把林书欣压在身下,面对着面,胯下相对,用手扶着肉棒找准位置,随后腰部猛地一发力,那根外面柔软里头坚硬的假吊便顺利地进入少女的身体,过程十分顺畅,这除了因为润滑液的缘故,也得益于那本就极其泛滥的花腔。

就如很多性爱一样,总是上方的快乐大于下方,但这定理似乎不适用于今天的阿菁和林书欣,少女并没有如自己想象般,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怒骂,只是紧紧闭上眼,咬紧嘴唇,不让任何声音溜出嘴巴,双手象征性地推开阿菁,不让她靠近,但力度又恰好落在能让阿菁更用力把她抱回的程度。她确实是在享受这次性爱,积压已久的欲火并不是简简单单在洗手间用手指泄出一次就可以除去的,因此,现况变得有些微妙,她正在和不想见到的人做着想要的事,而那个人也有那个技巧,让她获得需要的一次高潮。

肉棒的设计既满足了抽插时的顺利,也让林书欣的私处清楚地感受到那份结实的充盈。为了更清晰地体会那种欲望的激烈,她本能地把双腿绕在阿菁的腰上,阿菁也自然而然地把身躯靠得更紧,肉体间散发出的淫靡热度双方都感觉到,没人任何一方打算抽离;阿菁双手和舌头温柔并带点力度地抚弄林书欣的胸部,她一般对平胸没有多少感觉,但今天不一样。

今晚,在这间酒吧,三间不同的包厢正在发生三场不同的性爱。

阿夏性格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在做爱的时候则是个彻头彻尾的抖S,而这可苦了那位小妹妹。冯呈原以为这会是一场温柔又甜蜜的触摸,谁料到阿夏把她扒光后,自己不但一件不脱,而且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接吻,不是爱抚,而是挠她的痒痒。

阿夏嬉笑着骑乘在冯呈的身上,一手按住她的双手,按到沙发上,露出腋下,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作弄她所有敏感怕痒的地方,有时候是柔软的腹部,也会去搓搓那纤瘦的肋部和侧乳,但她最喜欢的,还是去挠冯双的胳肢窝,这种年纪的女孩腋下皮肤极为娇嫩,别说粗鲁地挠痒痒,光是轻轻一捏都能捏出水来,自然受不了阿夏这样子的折磨。

她在沙发上放声大笑,不停地挣扎,请求让阿夏停下一会儿,但阿夏并没有放她离开,她利用年龄的优势稳稳地将女孩压在身下,不断地施虐,让女孩的叫声越来越响亮,不久,阿夏玩腻了腋下,她便转移阵地,把冯呈翻过身来,使她肚子朝下,坐在她的大腿上,抓住脚腕,搔她的脚心。这可不是冯呈想要的,她不介意阿夏姐加入一点她喜欢的玩法,但绝对不是这样子被随意欺负,她只能痛苦地笑着,喉咙生疼,喘不过气来,到最后实在委屈得受不了,直接哭了出来。

那时,阿夏才知道自己做过了火,赶忙连声安慰,并在冯双怒嗔和捶打下,让她拿回原本应有的一次高潮。

诗倪性格温柔文静,做事时能光凭对方的神色猜到对方的心里话,做爱的时候则担任温柔的引导者,她不急于进攻,不急于索取,慢慢地保持自己的节奏,并确保对方的节奏和自己在同一条线上,给与她安全感和满足感。这晚,冯双体验了她的第一次,那是温柔而美好的体验。她感受着诗倪姐的手和舌头,让它们抚过身体的每一吋肌肤,一套流程下来,她的身体基本就没有哪里是没被摸过的,那感觉就宛如被高级技师按摩,熟练的手劲儿使人酥得骨头都要融化,而甜蜜的话语则掏空了女孩的小心思,诱使她主动说出自己喜欢哪里被摸,和诗倪一同探索自己的身体,到最后泄身时,她的嘴唇还紧贴着诗倪的香唇。

要是她的姐姐知道的话,肯定会羡慕得咬牙切齿。

阿菁性格冷冰冰,生气的时候总是得理不饶人,做爱的时候则是彻底的索求方,务求把女伴的每一声呻吟,每一滴淫水榨干榨净为止。她自高中便破了处,此后一直和许多女人保持炮友关系,对性爱的经验丰富的程度远不是林书欣可以比拟。在快速的抽插以及爱抚下,林书欣根本无法抵挡,尽管她抵挡的欲望也并不强烈。

阿菁见渐入佳境,便稍微改变了下体位,挣脱开林书欣缠绕在腰肢的双腿,并抓起林书欣一只脚腕,用手去搔她的脚底板。尽管她并不算是一个挠痒控,但她知道这妮子的脚心窝怕痒到极点,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她花点功夫。

黄色船袜下的脚底板透着圆润可爱的弧度,处处透漏出骚气的感觉,它就像一只可爱的动物,每当手指快速地爬挠而过,总会痒得花枝乱颤,隔着袜子都能清楚地看见脚趾头的扭动。林书欣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挠痒和性爱的结合会产生如此剧烈的化学反应,被挠的脚底板和私处有两团火在燃烧,脚心是摩擦的热,私处是饥渴的热,热得她口干舌燥,舌头外翻,面容失去仪态,活像一个痴女。

在性器的双重刺激下,林书欣只剩下失身这个选项,她被渐渐推到一个临界点,身体的抽搐变得剧烈,呻吟声开始无法抑制,泄出口腔,阿菁立马放下脚腕,停止瘙痒,将身体倾前压在林书欣身上,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操控阳具上,务求让肉棒能扫到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把每一片皱褶的淫水挤出来,拉出来。

又一次,林书欣无法控制本能欲望,再次把双腿紧紧缠在阿菁腰上,双臂也用力抱着她的背部,下一秒,噗嗤一声,一股又一股的晶莹淫水从私处喷出,喷在阿菁的大腿上,但她不在意,因为她快要被林书欣的手脚给勒死了。

这一天,酒吧里的六名女生,往后的人生都有了些许变化。


【呐,你的衣服。 】阿菁把一个竹篮子抛到林书欣面前,里头是少女原本穿着的衣服、鞋子和随身物品。

原本阿菁要求少女自己回去一开始的包厢取回自己的衣服的,但林书欣哪肯再次光着身体走回去?

阿菁没办法,现在已经不能用视频当做威胁的借口,她说话算话,倒真的从走廊老远的另一头取回装着衣服的篮子走回来。她有点后悔当初为了作弄林书欣而开的这么远的包厢。

林书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心中五味杂陈,刚弯腰拾起自己的内衣,突然发现阿菁正在看着自己。她回以一个凶巴巴的眼神,搬起篮子走到洗手间去穿,不理会阿菁在自己身后说的那句:【刚才谁没有看过,用得着这么——】

碰的一下关门声隔绝了阿菁剩下的话。

五分钟后,林书欣穿好衣服,带着怨恨地表情走出来。阿菁看着她那身衬衫配小短裙的搭配,一时间居然觉得比起看她的裸体,这身行头反而更加让人亲切。

【视频呢? 】林书欣冷冰冰地说道,很明显她除了视频的话题外,不想和她聊任何别的。

【别急呢,还有些事需要你来办。 】

这句话让林书欣的心中响起警报,她的脸蛋顿时变色,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

阿菁安抚少女,说道:【冷静冷静,我保证这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边说,她边往林书欣靠去,少女也随之不安地后退了几步。

【你只需要跟我说一句话就行。 】阿菁壁咚住墙角的林书欣,一手把头发拢到耳后,双眼紧盯林书欣,【说,你喜欢我。 】

林书欣显然是没料到这种要求,立马露出厌恶的表情,下意识地问:【什么意思? 】

【你,你不用理会,你只需要说就行了! 】

【要是你想让我做你女朋友的话,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做你的梦去吧。 】

【不是,你只需要在我面前说‘我喜欢你’四个字,那就够了! 】阿菁显得有些窘迫,不知为何,平日那副冷酷帅气的脸庞骤然不见,换上的是一副略带含羞的红晕表情。这是林书欣第一次见到。

林书欣的眼珠子转了转,犹豫了片刻,以极其敷衍的态度说:【我喜欢你,现在行了吗? 】

阿菁的脸蛋上多染了几份恼羞,喝道:【你这是在耍我吗,你给我认真一点,再说一次!快点! 】

林书欣心想这家伙大概又在盘算这什么坏点子,要是自己随便就范,难保她不会得寸进尺,耍起赖来,因此铁了心不再说一个字,只是一个劲儿地要她遵守诺言,把视频给删掉。

阿菁被气得直跺脚,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过了好一会,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指着桌子上的手提电脑,说道:【诺,在这。 】

她坐下来,林书欣也在她身边坐下,隔了一段距离。阿菁把硬碟档案上记录着林书欣的影片拖到垃圾桶上,然后,清空。就这么简单,困扰了林书欣这么长时间的东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消除了,简单得有些不真实。

【就这样?你没有留下其他储存的地方吧? 】林书欣露出怀疑的表情。

【没有,我就只有存在电脑的档案里,其他的地方没有留下。 】阿菁以很差的口气回应。

【我不信。 】林书欣说道,【让我检查下。 】

阿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却也没有阻止林书欣把自己的电脑挪进自己,桌面上仍是档案集,里头还有很多不知名的片源,她问道:【其他的这些是什么? 】

【一些我自己的收藏。 】阿菁白了白眼。林书欣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说话,自顾自地点开一条视频,却没想到,引入眼帘的是两位西洋金发的性感女人,她们正赤裸着身体,缠绕一起,互相亲吻彼此的私处,光是看到视频的第一帧,不用播放,就足以把林书欣惊得双颊泛起红晕,吓了一跳,她向阿菁投去谴责的目光,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随后又陆续点来了几条视频,全是女同性恋之间的做爱内容,有明显是演员参与的,也有一些类似于偷拍的,有国内的,也有不少国外大尺度内容,看得林书欣晕头转向,不知道该是羞耻还是生气。

【怎么了,喜欢的话我可以发你几部哦? 】阿菁冷冷地揶揄道。

【谁,谁要你的肮脏东西!我在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那条视频放到其他地方藏着! 】林书欣气急败坏地问道,却只换回一句冷冰冰的话:【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就算有,也不会让你找到,你个白痴。 】

林书欣急得想要骂人,但她忍住了,不是因为教养问题,单纯是她累了。阿菁说的没错,要是她们有心要作弄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找到的,而既然她们愿意放过她,那也许足以证明她们真的会遵守承诺,不然大可以撕毁约定,继续折磨自己,让她做着这样那样羞耻又淫荡的行为。

【满意了吧?没事就快滚吧。 】阿菁的语气从刚才起就冷冰冰的,不全然是因为林书欣的不信任,更因为她知道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也许她不该删除那条视频,继续留着用作威胁,从而得到林书欣,但她明白这不是她想要的。

林书欣默默地站起,拿起包包,挂上肩膀,正欲离开,却在开门后突然回头,用愤恨又恼怒的眼神狠盯着她,骂道:【对了,你刚才让我说喜欢你,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认真地告诉你,我恨你,讨厌你,我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和变态的人,不要说是喜欢,我希望这一辈子不再见到你! 】

这句话伤了阿菁的心,可她没有资格伤心。

林书欣怕她发难,赶紧夺门而出,留下阿菁一人孤零零呆在沙发上。她有时会想,要是当初以其他方式认识林书欣,要是她一开始没有用性欲的眼光看待林书欣,得到的结果会不同吗?

她坐下来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一时间心里想到好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在走廊上漫步着,醒醒酒,来到了通往地面的楼梯前,她往上一瞧,看到林书欣焦急又尴尬地站在门前。

作为宾客而非会员的林书欣需要会员卡才能出入这里,所以她只得等待着其他人进出并开门给她,但很不幸的,在遇到其他出入的人之前,阿菁先来到这里。阿菁故意没告诉她关于出入权限的事,只因为她那句一辈子都不想看到她,而现实是,不到五分钟,她们又相见了。

【白痴。 】阿菁轻轻地啧了一句,为她开了门,林书欣没有多看她几眼,不发一言便推门上去。

那离去的背影让阿菁记上一辈子。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首先是冯姓姐妹,她们自从那夜后就再也没被阿夏她们联络过,过了好段日子她们才明白自己,被甩了。本来酒吧就是寻欢乐的地方,很多时候有过一夜情就不太多吃回头草。她们为此哭了好几个晚上,但也仅此而已,很快她们便在各自的学校认识到其他女生,青春期的女孩就是这样,爱得快去得也快,那一晚的经历或许会为她们各自的感情路带来不一样的改变。

阿夏和诗倪两位渣女至今还是不时在论坛上寻找可爱的女生,偶尔也会和阿林度过一个激情的晚上。至于那条视频,她们却没有删除,反而留在电脑上,留作纪念,她们总期待着下次邀请新的女伴到她们家过夜时,便把那条命名为‘最喜欢被挠胳肢窝的淫书欣’的视频拿出来,在做爱前调配一下气氛,或者当做背景声。

虽然有些损毁约定的嫌疑,但她们至少没有将其外流,也勉强算保留了林书欣的名声。

表姐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活着,过着随性又淫荡的生活,比起从前,和林书欣说的话却反而稍微多了一些,连二人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过得最惨的当属阿菁了,只从那天离开酒吧后,她再也没有去蕾丝酒吧或其他任何地方寻找女人,和阿夏诗倪等人上床的次数也少了许多。只有阿菁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有一次,她们约了再去阿林的家喝酒,她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在人家酒过三巡后才来敲门。理所当然地,林书欣并没有和她们打照面,紧锁房门,不理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阿菁自然也没机会和她说话。不过就算真的说上话,也不会改变什么。

六人中变化最大的便是林书欣了。从酒吧回家那天起她一直惴惴不安,觉得仍有影片外流的风险。她开始在网上搜索,在搜索栏目打上自己的名字、学校,自然是一无所获,但这依然无法让她安心,她又试着打上‘女同性恋’、‘做爱’、‘挠痒痒’、‘胳肢窝’等等的关键词,可还是没发现任何东西,不过拥有相关要素的色情影片倒是有不少,而且悲剧的是,她在搜索时没有开启无痕浏览模式,这导致搜索引擎以为她好这一口,往后的日子不时给她推送类似的视频和广告。某次,她的浏览记录不小心被某位同学看到,她悄悄地把这件事告诉所有认识的同学。

在那之后,学校多了一些关于她的小传言,但林书欣本人并没发觉。

除此之外,她的人生观似乎也发生了一点变化,从前她总认为只有拿到好成绩才是对自己以及舅妈舅父最好的礼物,可经历过那场那点毁掉她未来的灾难后,她明白很多时候好成绩并没有为她带来什么,但拳头可以,比如跆拳道。

在跆拳道馆上了好几个月的课,某天下课,她被某位小女生拦住了。矮矮的个子搭配上厚厚的刘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文弱的书呆子类型,也许正是如此才会想要来跆拳道馆改变自己吧。

她说她留意了林书欣很久了,从高一的开学典礼看到升上高二的林书欣发言的时候,那股自信和睿智的气势就镇住了她,她觉得自己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尽管学生时期的命中注定四字总是很廉价,但这并没有阻挡林书欣的惊讶之情。

最后,小女生提出的了表白,林书欣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待结果对方送来的情书后,才发现人家已经哭着跑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哭了,也无心去理,她低头看着这封贴着爱心标签的情书,露出不知道该不该笑的表情。

(全系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