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布毒品勒戒所

作者: 夏台(pixiv id=16366830)
字数:12k


第一章 羞恥的衣著 屈辱的生活

今天海山勒戒所的大門前擠滿各路媒體記者,甚至有電視台出動了SNG車現場轉播。

這一切都是因為聯義食品集團的二千金,宋采妍今日上午8點要於海山勒戒所展開20個月的勒戒觀察。

本日的主角宋采妍在私家司機的接駁下,在勒戒所的大門下了車,隨即迎面而來的各路媒體記者,與此起彼落的閃光燈,包圍了她。

她用名牌包包遮住了臉,幸好所方人員早有準備,在強維持住秩序的情況下,進到了勒戒所的大門。


今天與采妍一同開始勒戒的還有另外三人,四個人在新收講習室內,準備開始勒戒所的生活。

所方人員確認身分,並且作了按壓指紋與收走身分證後,給每個人一組四位數字的編號

「宋采研2378。」管理員看著手板念道,而後隨即開始身體檢查以即更衣等程序。

「所有人通通有,把衣服脫掉。」管理員嚴厲地說著。

采妍面色有點不悅,內心想道:「居然要在這種地方脫衣服,連個簾子都沒有,搞什麼東西。」

但她見到其他同學很快地開始將衣服脫掉,所幸也不想開口要求了。

采研今天穿著一襲黑色吊帶洋裝,她俐落的將背後的拉鍊拉開,順勢將整件洋裝都脫了下來,露出穿在底下的成套的黑色蕾絲內衣褲。

她將手背在後面,眼神撇向一旁還在解開上衣扣子的同學。

管理員面帶疑惑的看著她,而采研此時轉過來,兩人四目相接。

「幹什麼,不是要你脫衣服嗎?」管理員訓斥著。

「我不是脫掉了嗎?還有,為什麼我要在你們這些陌生人前面,被迫指穿著內衣褲啊,丟臉死了。」采研連珠炮似的回答,將滿肚子的不滿發洩了出來。

「注意你的態度2387,這裡是勒戒所不是你家,請將內衣褲也一同脫掉,這裡禁止穿著私人的貼身衣物。」管理員語氣強硬,並且準備抽出配掛於腰間上的警棍。

采妍有點受到驚嚇,畢竟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她說話,隨後小聲中帶著不情願地說:
「是的,對不起。」並且將內衣與內褲放進了所方所提供的塑膠袋內。

這些私人的衣物會被統一保管,直到收容人結束勒戒後,才會發還回去。


全裸的身體檢查,主要目的在於確認收容人沒有夾帶違禁物品,尤其是預防毒品夾帶進勒戒所,其次也可以對新進收容人起到服從所方人員要求、學習服從的效果。

在過程中帶著橡膠手套的管理員先是撥亂采妍過肩的長髮,用手電筒檢查口腔之外,陰道與肛門也被管理員撥開檢查,在確認沒有問題後,才能結束檢查。

除違禁物檢查之外,也做了基本的身高體重測量,並且檢查有無染疾病等。

檢查完後,便開始發放制服。
管理員說:「同學注意!現在按順序一人拿一片尿布,2107從你開始。」

采妍也拿到了一片尿布,他先是不理解的想道:「為什麼要給我尿布,難道我要尿在裡面,再拿去驗尿嗎?」

「而且一般成人尿布不是白色的、沒有圖案嗎?這件奇怪的尿布,除了底色是粉紅色之外,上面還印有可愛的圖案,若是兒童用的就算了,但這大小一定是成人用的啊。」

最後她想:「到底誰會穿這種圖案的尿布,但如果要我穿我絕對不穿。」

管理員發完尿布說:「現在唱到號的,來拿監獄的制服與內衣,拿到後就換上。」

采妍從管理員那邊接過了裝有制服與內衣的塑膠袋,並急忙從塑膠袋裡找出內衣,現在這個全身赤裸的時刻,她一刻都不想多等。

內衣為平凡無奇的白色,款式是兒童發育期用的半截吊帶背心,值得注意的是在內衣胸口正中央,已經印上了個人編號。

采妍在穿上內衣後才發現這個編號,她覺得有些丟臉,感覺自己好像是牲畜一般,用編號在管理的。

既然內衣如此,采妍設想內褲可能是樸素的白色,或是有簡約裝飾的少女內褲,雖然她並不喜歡這類的內褲樣式,但仍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但是她在袋中翻找了幾次後,發現沒有內褲,采妍決定先穿上制服,待會再來找內褲。

而制服有兩件。粉紅色的短袖t恤與紫色領口的衣袖,肩膀上還有兩道白色縫線,而在左邊胸口則用紅色標楷體,以直書印著大大的「海山」二字,而右邊的胸口也沒有空著,而是已經縫上了A6大小的不織布名牌,上頭寫著:「海山戒治所 收容人 2387」

采妍穿上後內心想道:「媽的,粉紅搭紫色有夠醜的,字還這麼大,要我每天穿著個乾脆殺了我。」

就當她還在想著制服醜得不像話的同時,管理員開始催促道:
「同學們動作快一點,不要給我拖時間。」

采妍回過神來,發現塑膠袋裡面只剩一件替換用的上衣與內衣以及幾雙襪子,不見內褲與褲子的蹤影。

「2387 你在幹什麼東西,還不趕快包上尿布,難道還要我幫妳包嗎?」

管理員的話有如雷劈一般,批中了采妍的腦門,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嗡嗡回音在腦中迴盪。

管理員見他呆若木雞,又是一陣斥喝,接著揮舞警棍,朝著采研的屁股打了幾下。

「好痛,幹嘛打我。」她被這幾記警棍打回了神。

「2387,現在立刻穿上尿布,否則你會被移送違規委員會處理。」管理員語帶威脅,並且還揮舞著手中的警棍。

采研回過神來後,害怕的情緒掌握了動作,羞愧的感覺則填滿了大腦,她雙手顫抖地打開尿布,裡面的白色吸收體展示出他的柔軟,而防漏邊好像是在著說久等了,張開雙臂迎接著她。

采研心中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期待,他無法想像私密處與臀部必須24小時被這厚實的高分子吸收體包覆,而且醒目的亮粉紅色與幼稚的圖案,侵蝕著他的羞恥感,始她一刻也不想穿著。

但她別無選擇,因為反抗只是徒勞,下場不用多想也知道就是被痛打一頓,接著被雙手反綁,最後強行的被包上尿布,反抗明顯是不智的抉擇。

采研只能故意放空大腦,壓抑自己的情緒,並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她將尿布夾在胯下,接著撕開了右邊的膠帶後用左手壓著尿布的前襠,將膠帶黏了起來。

「幹媽的,尿布很醜就算了,還這麼難穿。」采研只敢在心中抱怨,畢竟現在再有一點不當言行,等下直接會進到違規處罰程序。

她勉強的將尿布膠帶黏緊,拉了拉衣服的下襬,希望能多蓋住尿布的部分。
「衣服雖然也很醜,但尿布真的無法,丟臉死了。」她一面拉著,一面想著能不能多蓋住一些。


「2387」管理員又叫到了采研的編號,她緊張極了,但她不知道哪裡做錯。
「根據收容人服裝儀容規範第五條,請你將制服上衣的衣襬收進尿布裡面。」

采研聽到這番話,心如槁木死灰,徹底地放棄心中的抱怨與吐槽,只剩下服從的動作。

「好,所有人通通有,現在要拍攝全身的照片建檔,以及收容人檔案的資料照。」管理員如此說著。

照片建檔需要全身的照片,左右兩側與背後也要拍照建檔。采研看著電腦螢幕中的自己穿著顏色鮮艷又俗氣的制服,並且下半身只穿著一件圖案羞恥的尿布,難以想像剛才還是富家千金的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采研心中感覺一陣酸楚,但管理下達指令後,她免強壓抑了下來。

到此新收流程告一段落,而新收的收容人會被配發進所謂的新收房,進行一個月的考核後,再分配到其他舍房。

第二章 平穩的生活 突如其來的訪客

「現在時間洞柒洞洞,舍房開燈,收容人起床。」今日的值班主任透過廣播系統喊著。

采研在勒戒所已經服刑三個多禮拜了,她也逐步適應了沒有自由的環境。

她簌地從床上坐起,畢竟在這裡沒有賴床的餘地。起床後飛快地將棉被折起,並且與枕頭一同推疊整齊。

整理完床鋪後就要趕快下床,因為緊接著就要開始點名了。

「快點啦,點名要開始了,等下主管罵人全房都要挨罰。」其中一名同學催促著她旁邊的同學說。

采研下床之後自動盤腿坐到地上,點名的時候收容人要做成一排,以利管理人員進行點名。

「借我過一下。」一名同學對采研說著,新收房是12個人一間的居住型態,空間著實狹小,當所有人需要坐在地上點名或是用餐時,幾乎沒有可以供人通行的空隙。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睡在采研下鋪的室友問。

「喝太多水了,中途醒來好幾次,睡的不是很安穩」采研回她。

在勒戒所睡覺時當然也要穿著尿布,而值得一提的是,當收容人晚間盥洗結束後,便只能穿著尿布,除此之外不需要也不得穿著制服與內衣。這項規定的用意在於防止夜間的逃跑,同時也能確保監舍內的安全。

「現在不用特別坐起來也尿的下去了吧,你之前不是還要下床站…」就當那位同學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值班的主任在走廊盡頭大喊著:

「點名開始!」

所有人馬上安靜了下來。若有人在點名的時候交談,輕則遭到管理員訓斥,重則會被禁止放風或是更嚴重的處罰。

采研點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接著捏了捏跨下的尿布,表示昨天晚上尿了很多下去。

那位同學也拍了拍她穿著的尿布,表示自己的也吸了不少的尿。

采研點點頭,兩人的話題就此結束。

隨著皮鞋聲越來越響,並且隔音極差的舍房已經可以清楚聽到隔壁已經正在點名了。

不久後一陣開鎖聲,舍房的門被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是負責點名的三名管理員。

「主任好!」舍房內所有人齊聲喊著。

「好。報數!」
「1!」「2!」「3!」「4!」「5!」…「11!」「12!」

在舍房的所有人依序報數後,主任撇了一眼文件夾板上的資訊,說:「好。」

門隨後就被關上了,這就是在勒戒所點名日常。

接下來則緊接著早餐時間,今天的早餐是吐司配草莓果醬,以及冒著白煙的熱豆漿。

而早餐結束之後開始盥洗,此時終於能脫掉穿了一個晚上已經吸飽尿液的尿布,換上乾爽的新尿布,並且可以穿上內衣與制服,不用使胸部處於坦誠相見的狀況下。

在按表操課的勒戒所,收容人將在管理員的命令下進行活動,並不容許有一絲自由的空間,除了每天最令人期待的放風時間,可以呼吸那一些些的自由空氣。

新收房的放風時間是下午3點,總共長一個小時,可說是所有受刑人最期待的一小時。

放封場佔地不大,大概也就兩個籃球場的面積,而兩層樓高的圍牆與上頭的鐵絲網阻隔他們與自由世界的界線,且在新收收容人將近50人的狀況下,放封場的空間則略為擁擠。

放風的收容人的自由的在放封場內進行運動或其他活動,然而在這與運動而言的空間內並沒有太多的選擇,除了跑跑步或做一些簡易的伸展外,僅有所方提供的兩顆排球可供選擇。

采研伸展了一下筋骨後,便馬上加入打排球的行列,在新收房內基本上大多時間都是靜坐或閱讀教化書籍,而且舍房內的空間也沒辦法讓人活動身體。

值得一提的是只有排球能打的最主要目的,除了空間與場地的限制外,還有排球的身體接觸機會不高,可以避免收容人間因運動產生衝突,甚至打架。

采研打了幾球,在早春的艷陽下,感到身體已經開始出汗,然而屁股與胯下在尿布的包覆下,已經是大汗淋漓。

原因其實不難理解,除了看守所的制式尿布在款式上是不透氣的膠面材質,而要提供成年女性,於穿著的10多個小時多次的尿液,勢必也要有相當厚實的吸收體。最後為了避免尿液滲漏汙染環境,犧牲穿著舒適度也要達到防漏效果的加強行防漏側邊,當然也不可馬虎。

綜合以上因素,一般時間穿著還可以忍耐度過,但運動時穿著,就令人感到一刻無法忍受。

采研喊著自己要去喝水,走到圍牆旁的樹蔭下。

他先是喝了口水,並用毛巾將頭上的汗珠擦乾,接著開始調整尿布,因為吸收尿液會使的尿布變重,因此收容人會透過調整尿布膠帶黏貼的鬆緊度,使尿布貼合身體,達到比較舒適的穿著狀態。

采研小心翼翼的將膠帶撕開,除了膠帶重覆黏貼過幾次會造成黏著力下降,此外隨意撕開尿布膠帶有可能被認定成違規行為,可能遭受到處罰。

經過幾番調整,並且把卡在胯下的防漏邊拉好,小跑步的回到了場上。

雖然穿著尿布運動顯然相當的不舒服,因此有部分收容人於放風時間不會進行激烈的運動,但對於平常在外尋求刺激的采研,這可是不得多得的自由時間,穿尿布的不適就不是不能忍受了。

一個小時的放風時間很快地結束了,收容人們整齊地走回舍房,鐵門被關上後采研不免得有些惆悵,但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2387 會面」管理員在門外喊著,並且打開了門將采研提了出去。

她感到相當意外,因為自從事情發生以來,這件事鬧的家族內人仰馬翻,大部分的人都鬧翻了,因此會面時間都不曾有人來過。
「一定是媽媽心軟了,所以才會來會面。」她一邊心想著,而管理員正在幫他戴上手銬,雖然依規定會面是不需要使用戒具的,但采研並不清楚規定,而且她在勒戒所的洗禮之下,已經習慣了身為收容人應該有的態度。

驚喜總是接種而至,坐在接見室的玻璃前面的,不是她想像中的母親,而是她的大姊-宋采析。

進到了接見室後,管理員替她拿出鑰匙,準配替他解開手銬,此時采研透過玻璃窗看到采析身穿一襲剪裁合身、設計前衛的連身洋裝,翹著腳一面滑手機一面等著。

剛好采析的眼角餘光發現了玻璃窗裡面有所動靜,將手機放進了他隨身的名牌包中。

采研做到窗前,拿起了話筒,對面的采析接著也拿起了在手邊的話筒。

「你找我幹嘛?」采研劈頭就問。

「當然是來看我的妹妹過得好不好啊。」采析給出了一個如太陽燦爛的笑臉,采研則回以如鹹魚一樣臭的表情。

「欸欸欸,你穿的那個真的是尿布喔可是成人紙尿布為什麼卡通圖案的啊?好醜喔,是特製的嗎? 你穿著你會尿尿在裡面嗎?」「你身上穿的是制服嗎?我的天啊,真的醜到爆欸,要是我寧可裸體也不想穿。」

采析一連串像是嘲諷的連珠炮襲來,采研當下只想把電話掛掉。

采析收起笑臉,說:「好了,來講正事吧。」

剛剛如鬥雞一般高昂的語氣,轉換成了冷冽如冰的沉穩聲調。

「我一直都知道,雖然你看起來一副紈絝子弟,讓人看起來無心插手公司業務,但我知道,你背地裡聯絡了不少公司老臣,想要在爸死後把公司接手過去,然後讓你母親名正言順的當上正宮。」

接著他從包包裡拿出一份文件。做過高檔美甲課程的右手食指,指著那份法律文件上生印的印刷體文字,說道:
「這是爸的遺囑,早上已經給律師公證過了,裡面表示宋采研不是宋仁義的女兒,所以等爸死掉之後,你連一毛錢都不用想分。爸爸建立起來的食品帝國,我是不會讓給外面小三生的女兒的。」

采析說完後,嘴角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不疾不徐地將文件收回了包內。

她像是排球賽裡的攻擊手,在一陣妥善配合的快攻中,將球場上的主控權牢牢握在手中。

「好了,我要走了。最後給你一個忠告吧,別忘了看下個禮拜的娛樂版報紙,這裡應該有吧。」采析逕自掛掉電話,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會客室,沒等已經陷入呆滯的采研回過神來。

有如看準時機的球員,將球大力扣下。

留著下的只有在後面拍窗大喊的采研。

第三章 意外的報導 未知的危險

「欸欸,你有看到這星期的x周刊嗎?」一名室友靠在采研的床邊,此時采研已經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穿上新的尿布。

采研先是想了一下,勒戒所裡面不是禁止這類書刊的閱覽嗎?但因為跟那位室友也稱不上熟識,懶得多說,便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室友也沒多說什麼,故作神秘的從他的床墊底下抽出了那本雜誌,雜誌的封面已經磨損,內頁看起來也經過一番摧殘,想必是已經有很多人閱覽過了。

他將雜誌交給采研,故作神秘的說「注意一下,被管理員發現就麻煩了。」

「好。」采研簡單回應道,並隨手將雜誌放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準備熄燈的時候再看。

熄燈就寢後,采研將動作放輕,偷偷的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雜誌。

在這邊要先說明,勒戒所或監獄這類的地方,熄燈後並不是一片漆黑,相反的因為保安的需要,所以熄燈只是關掉比較亮的日光燈,舍房裡面仍然會留一盞亮度較低的夜燈,使管理員透過攝影機,還是能看到舍房內的一舉一動。

采研利用著微弱的燈光,翻開了雜誌。雜誌前面的幾個報導都是有關藝人的桃色風暴等等,在勒戒所與外界隔絕的環境,原本對於這類八卦緋聞不感興趣的采研,顯得特別有趣。

她津津有味地看著,接著翻到了另一篇報導。

「富家千金 淪為階下囚!?」斗大粗體的標題佔據頁面的1/3底下則是數張照片環繞。

副標題則腥羶的寫:「商品千金勒戒,一視同仁包尿布。」

采研的心跳越來越快,看了一下照片,果然是自己沒錯,從有點模糊的畫質來看,是從相當遠的地方偷拍的。

偷拍的場景則是放風的時候,畢竟其他時間,也不可能被狗仔偷拍。

采妍按耐住情緒,閱讀了內文。

「聯義集團老董二千金宋采妍,今日因吸食二級毒品安非他命,於海山勒戒所展開20的月的觀察勒戒。

本刊記者獨家拍攝到宋采妍於勒戒所期間,與其他收容人一同放風運動的畫面。照片中可以見到宋采妍上半身穿勒戒所制服,下半身依照勒戒所規定僅穿著一件成人紙尿布,未再穿著外褲。

本刊採訪所方,所方表示依照規定,收容人於勒戒期間皆必須穿著尿布,並且不得穿著任何外褲加以遮掩,目的在於教化收容人知道毒品將造成終身穿著尿布的後果,不穿褲子可以使收容人時刻注意到這件事情,並透過同儕間的互相關注,加深穿著尿布的恥辱感…」

采研覺得自己耳根發燙,丟臉、羞恥等幾個名詞佔據了大腦的思緒。

雖然說采研因為吸毒而被處以勒戒處份的消息,當時已經有媒體報導過了,但似乎欣聞聲量不大,並且他當時也沒有太在意。

但這次不同,不說X周刊是國內最有名的八卦雜誌,就是下半身只穿著一件尿布的狀態,任誰都不想被別人看到。

在勒戒所裡就算了,對於管理員而言是工作的日常,並不會過於在意;至於其他收容人也一樣穿著尿布,因此也,但登上周刊代表的則是被社會大眾一覽無疑,

「天啊,那些傢伙應該也看到了吧。」采研心想,他在外頭的朋友可能已經看到了這篇報導,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2387收拾一下,要配房了。」管理員透過門上的窺視孔,對著舍房內的采研說著。

所謂配房,就是指在新收房的收容人經過一段時間的考核與調查後,分配到適合舍房的意思。

昨晚采研幾乎沒睡,但數個月以來的勒戒所生活已經養成她絕對服從管理員的命令。

向比較熟識的室友打過招呼以後,采研收拾一些個人物品,與管理員一同離開了新收房。

「這是你的,進去」管理員打開門,指著門邊的下鋪說著。

采研聽從命令走了進去,在鐵門上鎖的金屬康啷聲後,沒等采研反應過來,裡面幾名面露凶光的室友便上前圍住了她。

「跟我來浴室一下吧。」其中一位好像是帶頭的說。

采研不知所措,但不知對方的意圖,只能乖乖照做。

沒等采研走到浴室的玻璃磚後,就有人用力推了他一把,采研失去重心,屁股跌落在浴室堅硬的磁磚上頭。

采研大聲罵道:「你幹嘛拉,很痛欸。」

「沒幹嘛,我們只是拿錢辦事。你如果不要反抗,我們可以下手輕一點。」帶頭的老大說著。

采研雙眼流漏出驚恐,直愣愣的看著她們。

這群人也不廢話,拿起一旁儲水的水桶,二話不說就是往她的頭上倒。

采研嚇呆了,她想反抗的心被未知的恐懼完全壓制,她捲縮在牆角,忍受濕濡的感覺。

但她們見采研沒有什麼反抗,更是變本加厲,其中一人說著:
「欸 你們不要潑了拉,他已經夠濕了,我看只有尿布沒有濕透。」

她邊說著,邊將采研尿布的褲頭拉開,傾瀉而下的水灌滿了他身上的那件尿布,高分子吸收體則是瘋狂的膨脹,將采研的胯下強行撐開,他感覺尿布前所未有的沉重以及厚實。

「好了,老娘累了,你以後注意一點啊,可是有很多人想要收拾你。」帶頭的同學烙下狠話之後,便若無其事一般,躺回到床上。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尿布裡灌滿的水已經逐漸因為體溫而溫熱,采研鼓起勇氣站了起來,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床位。

尿布因吸滿水分變得相當的沉重,吸滿水的高分子吸收體因重量而脫垂著在胯下擠壓著大腿兩側,始走路變得困難很多。

采研拿出毛巾將頭髮擦乾,並脫下已經溼透的制服與內衣,至於尿布,因為勒戒所規定的換尿布時間是早晨用餐後與晚間洗澡前,其他時間皆不得更換尿布,如果自行更換或是將尿布膠帶撕開都會面臨處罰,更不用說是未依規定穿著尿布或是於尿布之外的地方如廁。

雖然換上了乾淨的制服,但因為替換的內衣剛剛才洗過,晾在舍房裡還沒有乾,因此只能暫時不穿內衣,並且祈求等下管理員點名時,不要發現他的服裝有所異常,一方面當然是害怕報告所方會遭到報復外,另一方面則是違反規定的服裝儀容,也是有可能遭到懲罰,或是遭人誣賴主動打架。

采研蜷縮在床上,剛剛發生的事情著實令她嚇壞了,而且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繼續遭到欺凌或是處罰,都感到焦慮。

尿布因為吸收過多的水分到致不斷回滲,使采研的私處與屁股皮膚非常的不舒服,此外尿布從側邊不斷的滲漏出水分,一點一滴的弄濕了床墊。


令彩研擔心的晚間點名到了,剛剛的晚餐時間平安度過,等下只要撐過晚間點名就是盥洗時間了,可以換上乾爽的尿布。

「我現在居然會期待換尿布,真是可悲」采研心想著。

熟悉的皮鞋踏步聲與開鎖的聲音來到了門口。

「主任好!」舍房內所有人齊聲喊著。

「好。報數!」
「1!」「2!」「3!」「4!」「5!」…「11!」「12!」

「2387起立!」采研聽到這句話背瘠發涼,顫抖地站了起身。

「你的尿布是怎麼了。」管理員問。

「沒…事」

「誰跟你沒事,請回答我的問題。」

「對不起…就是…」采研一時語塞,想要說謊卻沒有頭緒。

管理員有點不耐煩了「出列!」

采研腳步顫抖,走出了門,並且依規定蹲下。

管理員把門關上後對他說:「現在我要辦你違規,等下會召開違規懲處委員會。」說完後管理員拿出手銬,將采研押往辦公室的方向。

第四章 嚴厲的處罰 難堪的審判

違規懲處委員會是由一名主任管理員與兩名管理員負責審查,采研這次違反的是海山勒戒所收容人規範第3條第二項:「收容人非於更換尿布的期間,禁止對尿布進行改造、撕毀或是其他變更尿布穿著感受之行為」以及於規定期間以外的跟換衣物、與管理員報告時口氣不佳等等理由,處分采妍進入違規舍21天。

管理員從戒具室內取出腳鐐,這是一副監獄專用的3公斤腳鐐,凡是進入違規舍的收容人,都必須戴上這副腳鐐,此外這副腳鐐並不是使用鎖具的原理固定,而是使用敲彎的鉚釘固定,使被拘束的人沒辦法輕易地透過工具逃脫拘束。

除了必須一直佩戴腳鐐外,違規收容人對於尿布的規範也有所不同。首先是喪失自己更換尿布的自由,而是每天統一由管理員進行更換,此外原本可以每天更換兩次的尿布,在懲處期間也會降為只有一次。

此外,再由管理員替其跟換尿布之前要先朗誦:我是OOOO,請長官幫我包上尿布,讓我可以反省自己的過錯。

更換完後,必須大聲朗誦:「謝謝長官,穿上尿布是我應得的處罰,我會珍惜穿著尿布的時間反省自己!」

管理員先是命令彩研將制服與內衣脫掉,進行身體檢查,接著沒有好氣的命令采研躺到了專門換尿布的鐵板床,隨後遭到拘束雙手。

在這期間,采研還穿著那一件已經浸濕的尿布,無法脫下,導致她現在正極力的憋住尿意,避免尿在已經吸飽的尿布,否則就會在所有人的面前失禁,並尿溼地板。

管理員見她沒有朗誦規定的口令,便不悅的說:
「口令呢,你是啞巴啊?」

采研在無可奈何的狀況下,只能小聲並且斷斷續續地說:「我是2387,請長官…幫我…包…上…尿布,讓我可以…。」

「大聲一點,螞蟻都聽不見。」

「我是2387,請長官幫我包上尿布,讓我可以反省自己的過錯!」

負責進行更換尿布的管理員在免強接受剛剛的口令後,大力的撕開彩研的尿布,並且從跨下拉出。管理員在標準的尿布中另外加上了特製的加大夜用尿片,接著使盡力氣將尿布膠帶黏緊。

雖然穿著尿布本就是一件令人羞恥的事情,但一個成人要由他人更換尿布又將整件事情的羞恥程度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

彩研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從臉頰到耳根都在發燙。

另外值得注意的一點是,違規房的收容人原則上於處罰期間內,只能穿著尿布,禁止穿著包含內衣以及其他的衣物。這項規定除了是具有懲罰性質,剝奪違規收容人穿衣服的權力外,也同時杜絕可能以衣物上吊的危險性。

更換完尿布後,采研被關進了單人的違規房中。

違規房是大約3公尺深,寬1.5尺寬的空間,裡面沒有對外窗,也沒有任何的擺設,只有一疊折疊整齊的寢具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物品。

現在已經到了可以開舖的時間,采研將床墊打開鋪在了木紋塑膠地板上,雖然塑膠地板並不至於如水泥地般冰冷,但堅硬程度卻差不了多少,在加上違規舍的床墊是約略比厚紙板後一點的泡棉床墊。

采研躺了上去,準備迎接她在違規房第一個艱難的夜晚。

在整夜半夢半醒間采研聽到了起床的音樂聲,身體雖然很沉重,但在違規房只要有一絲不守規定的行為,都會被管理員放大檢視。

違規房的早晨並未有特殊之處,唯一不同的只有點名結束後仍然必須維持著只穿一件尿布的半裸狀態。

「2387借提。」管理員敲著門喊到,借提的意思就是將收容人帶出所前往法院或地檢署訊問。

管理員打開了門,將受上的勒戒所制服丟給了采研要她換上。

采研接過制服,遲疑了一下。

「請問沒有內衣跟褲子嗎?」采研問,因為借提是要出去勒戒所以外的地方,因此他對於沒有褲子這點很是在意。

「當然沒有,你現在是受處分收容人,按照規定不能穿褲子。」管理員不耐煩地說著「穿快一點,好了就要給你上手銬了。」

他見到采研將上衣穿好後,一把抓住了采研的手腕,將手銬戴上。
這還沒完,幾名管理員七手八腳的拿出了鐵鍊,將其手銬用鐵鍊固定在腰前,使得采研幾乎無法活動手部。

最後扔給了采研一雙拖鞋,穿上後便被粗魯的押解上了囚車。


「111年度家訴字第9210號,現在開始進行言詞辯論程序。」坐在法檯底下的書記官朗讀案由後,隨即開始了今天審理。

采研隻身一人坐在被告席,不出意料的他並沒有被解開戒具,而僅僅穿著一件尿布的下半身皮膚,與座椅親密的接觸。

這場審判是關於采研的父親,也就是聯義集團前董事長宋明清關於遺囑效力的審判,而審判結果將攸關采研是否能繼承價值達60億的遺產。

她惡狠狠盯著坐在對面原告席的,與她同父異母的姊姊宋采析則是臉上掛著竊喜偷瞄了對面幾眼,之後便與坐在一旁的律師討論案情。

采研心裡有底,這整件事情都是采析在暗中搞鬼,甚至在今天開庭之前,她甚至連父親死掉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法官在確認原告是否出席後,換到了被告

「被告宋采研是否出庭?」法官問。

「是的,我就是」采研回。

法官看到采研下半身沒穿褲子,只有一件尿布不禁皺了眉頭,隨後翻閱卷宗確認。

「被告宋采研目前正受毒品勒戒中對吧?」法官問。

「是,宋采研正收容於本所,進行毒品勒戒。」坐在一旁的管理員起立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法官想了一下,隨後說到「但是在法庭上讓收容人只穿一件尿布似乎有欠允當。」

法官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在場所有坐在旁聽席的記者與民眾皆好奇的伸長了頭,想要看看坐在被告席後面的采研是否真下半身只穿了一件尿布。

管理人員表示:「報告庭上,這部分屬於本所之職掌範圍,一切依法進行。」

法官聽到這般回答後,也沒有再問下去,接著便進入了庭審階段。

審理的過程攏長且乏味,尤其采研他帶著戒具,被拘束的雙手幾乎沒有移動的空間,時間一長,便導致被拘束的雙手佈滿壓痕,讓采研隱隱作痛。

此外,尿布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可以說是有過而無不及

「休庭30分鐘」法官如此宣布之後,便逕自地走下法檯,但一旁的庭務員卻走向了被告席。

「不好意思,那個法官說可以請你們幫被告換一下尿布嗎?那個味道不是很好」

她並未如預期一般的壓低音量,而是用一般對話的聲量說著,因此法庭內有一半的人都聽到了這個對話,坐在旁聽席的記者以及少數幾位湊熱鬧的旁聽民眾都聽得一清二楚。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要穿尿布啊?」
「唉呦,居然沒穿褲子,羞死人了。」
「聽說是毒品勒戒的收容人阿,這是他們規定的制服嗎?」
「真的假的啊,勒戒所要包尿布喔,果然不能做壞事啊!」

在旁人的議論紛紛之下,管理員戴著需要換尿布的采研走出了法庭,但他們前往的不是廁所,而是位於地下一樓的犯人拘留室。

其實這個考量也很好理解,法院的廁所會有很多洽公民眾與職員使用,若借用廁所換尿布的話,不但會造成不便,更有可能引起議論或是其他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收容人的尊嚴,當然不是他們所在意的範圍。

管理員借來了一間目前沒有人的拘留室,準備在裡面替采研更換尿布。由於她現在仍然是受違規處分的狀態,當然必須由管理員替她更換尿布。

采研被命令躺在拘留室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雙腿張開,接受管理員為她更換尿布的舉動。

「我是2387,請長官幫我包上尿布,讓我可以反省自己的過錯!』
采研大聲喊出口令後,原本就很安靜的拘留室,現在變得鴨雀無聲。

撕開尿布之後,原本只是在空氣中一股淡淡的尿騷味,逐漸瀰漫了整個拘留室。

用尿騷味來形容可能還有些不足,這個味道混合了尿液、汗水與些微糞便的臭味,令人作嘔。

「謝謝長官,穿上尿布是我應得的處罰,我會珍惜穿著尿布的時間反省自己!」

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編號2387的收容人換上了新的尿布。

最終章 惡毒的真相 必然的結果

(法務部 安和司法精神病院)

「叫我來這種關瘋子的地方要幹嘛啊,真是莫名其妙」宋采析翹著二郎腿,坐在家屬休息室的沙發上,發著滿肚子的牢騷。

院方的行政人員拿出文件說著:
「不好意思宋小姐,我們收到的收容人資料袋上聯絡人就是您,請體諒一下我們的困難。」
並露出了非常抱歉的苦笑。

「所以今天是為什麼原因找我?」采析解開抱胸的雙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漫不經心地問。

行政人員從苦笑轉成了服務業專用的標準笑臉,用著一貫常見的語氣說道:
「是的宋小姐,這裡跟您報告,因為法律規定司法精神監獄的受刑人,半年至少會希望家屬會面一次,那因為這一年來宋姓受刑人這邊也都沒有家屬前來會面,我們才會通知您,希望您能見諒。」

「好吧,來都來了,看看自己姊姊也沒什麼。」

這一切都要說到8個月前


采研結束了勒戒所為期21天的違規處分後,從違規舍回到了一般的舍房繼續勒戒觀察。

而這短短的21天中,他經歷沒穿褲子,暴露尿布於公開審理的法庭中,以及被妹妹奪走了父親的巨額遺產外。違規舍的日子也是非常難熬的。

依照規定,違規舍的收容人一天只能睡眠6個小時,並且白天要烈日下罰站6小時,而這個過程中當然沒有除了尿布以外能穿著的物品,並且管理員會視情況使用戒具,除了最基礎的腳鐐之外,雙手反銬或是使用其他戒具也是常有的事情。

雖然時間已經進入初秋,但午間的太陽仍然炙熱,而相比夏天不同的是,秋夜的晚間已經略有涼意,就在冷熱劇烈變化的情形下,采研罹患了感冒,但不知何故,管理員卻是而不見,繼續令其依照違規舍的規範操練。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采研被清晨舍房的冰冷強制喚醒,還沒到更換時間的尿布,上頭的尿液早已冷卻。原本穿著尿布的悶熱感已經不復存在,現在變成寒冷中帶有濕溽的另一種不適感。

采研的腦袋中似乎出現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好像告訴她這一切都有人在背後搞鬼,從包著尿布在法院裡丟人現眼、莫名其妙被其他收容人攻擊、八卦周刊…甚至是進到了勒戒所,都是有人在搞鬼。

「就是她…就是宋采析…她想要拿到遺產…所以才會這樣…沒錯…就是這樣」

她喃喃自語地說。

「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難猜到了,在當日的罰站處分中,采研忽然向是發瘋似的撲倒了同樣站在她隔壁的收容人,並且撕扯對方的頭髮,口中還念念有詞。

管理員很快地控制住場面,而采研事後被法院判斷屬於欠缺責任能力,而被送入安和司法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由於采研目前的精神狀況仍然並不穩定,不適合在會面室進行會面,因此院方為了安全考量,將采析帶到了病房區內。

采析一路上左顧右盼,這裡的感覺與一般的醫院幾乎沒有不同,只是來往的醫院人員之間,散發出一種嚴肅與沉重的氣氛,說是醫院,給人的感覺其實更像監獄

雖然司法精神病院編制上屬於醫院,但本質上仍與監獄並無二致,並且院內關押的病人有6成都具有攻擊性,因此管理上甚至比監獄更為森嚴。

病房區為了方便管理,採取一間房12人的集中管理模式,病床則整齊的沿著兩邊的牆面擺放。

「就是這裡了」行政人員指著編號為「34」的病床。
彩析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彩研,依照內部規範,具有攻擊性的病患四肢都需要加以拘束。

床下拉出的兩條編織厚實的拘束帶,分別由左右兩邊各將彩研的雙手妥善的固定在腰間的位置。而負責腳部的拘束帶肉眼可見的比安全帶結實出一大截,除了將離開床的所有可能都拘束起來以外,將拘束帶將她的雙腿張開,也以利於平常尿布的更換。

至於衣著,安和司法精神病院仍為監獄的一種,不可避免的需要穿著制服,彩研的上半身是穿著的是青綠色的病患制服,制服胸口則是用桃紅色橫書印著「安和病監」的大字。

至於下半身除了相當然爾的包著尿布之外,為了避免臥床時尿布內的糞便外溢汙染環境,或是患者突然失控將尿布脫掉使用穢物攻擊他人,尿布的外面還穿著一層特製的塑料三角褲,這件三角褲使用透明的塑膠布製成,可以令機構人員方便確認患者尿布的狀況,而三角褲的褲頭除了鬆緊帶之外,還有鐵鍊穿過,將鐵鍊用掛鎖鎖上,便可以防止患者自行脫掉尿布。

「目前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可能會呈現比較昏睡的狀態」一旁的護理師解釋道

采析點點頭標示知道,之後她沉默了一下,最後開口問道:

「那他這樣,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呢?」

「這個可能要請醫生跟你說明,但今天醫生休息,不過依照我們的經驗,一般康復的機率並不是很高,但仍然會有康復的希望,至少。」

「恩,沒關係,我想也是」彩析給出了進退得宜的回覆,但她心中卻燃起了更邪惡的意念。

「宋小姐,我們要幫他換尿布了,您還要看嗎?」一旁的護工問著。

「沒關係,反正來看也沒幾次,以後也沒有機會了。」她說著

彩析將嘴把湊近采研的耳邊說:

「姊姊,別難過,未來我會一直幫妳安排換尿布的人,妳就永遠保持現在這個穿尿布的樣子吧。」

一旁的護工等人還以為她在與自己姊姊打氣加油,因此表現出了溫馨的態度。

「再麻煩你們了」

彩析站在一旁,不發一語的看著護工拿出鑰匙將塑料褲的鎖解開,撕開尿布膠帶等再平常不過的換尿布程序,心中已經滋長出了狠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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