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经历

本文改编自一次失败经历。内有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一个初秋的黄昏,灼热的空气还能看出些许夏天的影子,我坐在浴室的镜子前,用剃毛刀认真地处理体毛。

将大腿外侧最后几根稀疏的毛发刮掉,我打开花洒,冲掉泡沫和毛发。虽然几天后阴毛会再次长出来,届时会刺刺的,但不剃掉会影响我接下来的活动。我要到外面自缚出行。当然不是全裸了,我并非暴露狂,把胴体暴露给外人并不会让我感觉兴奋,而且我不想被jc蜀黍抓走喝茶。我会在外面穿着大衣。首先是带有震动棒的特制小内裤。这个内裤的下体处安装了一个长约10cm的硅胶假阳具,直径2cm左右,内置震动功能,是最短最细的一根,我之所以用这个是因为预计会走很多路。肛塞也选用了最小的一款,长4cm,最粗处直径为2.4cm的水滴形。

我先穿了一条开裆的丝袜,因为虽然还是九月份,但到了晚上温度很快就会降的很低,担心着凉。然后借助润滑液,将肛塞轻松放进早已松松垮垮的菊穴。不过要穿上特制内裤还是需要一点勇气。同样涂上润滑液,我深吸一口气,把已经提到膝间的内裤慢慢向上拉,硅胶假阳具逼真的龟头顶住下面的小嘴,我又下了一次决心,一手托住假阳具的底座,一手拨开阴户,猛地往上一推,只听“兹”的微弱水声,被填满的充盈感让我不由得仰起头。深呼吸几次,慢慢适应了那根硬棒在体内的感觉。我把操控震动功能的遥控器小心收好,别在腰部一侧,避免误操作。不过其实也还好,我故意选了一个震动不太厉害的假阳具,即使震起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把内裤整理好,我开始做上身的准备工作。原本计划里上身要穿一件拘束衣,但因为可能会对脱困产生妨碍就作罢了,最终决定只穿一件普通的皮衣。取来绳子,做一个简单的龟甲缚,将绳索对折,中段打几个绳结。把脖子伸进最上面的绳环,将两股绳从胯下拉起,穿过后颈和绳子间的空隙。我的胸部有点小,乳沟啥的也和我无关,所以没有必要缠胸。两股绳从左右两边拉到胸前,穿过绳结再从身后的两根绳子中间绕过,反复两次,绳子就形成了龟甲形。对照镜子调整一下绳结的位置,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绳子跨过进入下体的皮内裤,因为调整绳子的摩擦带动了阴道里的假阳具,我稍微有些兴奋了。接下来是腿上的束缚。我取来两根短绳,分别在膝盖和大腿绕了两圈。再用一根细一点点的绳子,在双腿之间纵向把腿上两个绳圈绑好。这样我的膝盖以上部分就完全无法分离了,之后我只能靠小腿行走。本来打算再戴个脚镣,不过考虑到我会穿高跟鞋,上下楼会太危险,所以就不用脚镣了。

到这里,我已经出了一身汗。不过很快就结束了。夕阳已经完全下山了,只有西边的天边还有橙红色的余光。

我把最后的拘束具拿起。一根阳具口塞。我拿起这个口塞,长10cm,和下面小嘴里的那跟是一样的,只是没有震动功能。吞了口唾液,张开嘴,慢慢把阳具口塞放进嘴里。这根假阳具有点太长了,龟头处顶到了嗓子眼,引起一阵恶心。我压下呕吐感,把口塞的系带在脑后系好,用力拉紧系带,让舌头被紧紧压在下颚,这样能避免口塞吐出来。剩下的只有手铐了。上午我把手铐的钥匙存放在小区外的报箱里,锁上手铐,就没有退路了。戴手铐之前,先挪到门口,穿上一双高跟鞋。这双高跟鞋鞋跟有18cm,买回来我只穿过一次。我扶着墙站了起来,只站了一小会脚尖就开始生疼。想到我必须这样走到小区外,我有点打退堂鼓了。我咕咚一声又坐下。不行,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好久,不能就这样无疾而终。这双高跟鞋也有一个锁,一旦锁上没有钥匙就没办法脱下,我也提前把钥匙放在手铐钥匙旁边了。一咬牙(当然物理上是不可能的),我把锁锁上了。

再次扶着墙慢慢站起身,从一旁衣帽架上把大衣拽下来,披在身上。先正常穿好,把扣子扣上,让这淫靡的胴体隐藏在大衣之下,然后拿出一个口罩。幸亏最近戴口罩已经不会被人侧目了,我才能用这种方法隐藏口塞。戴好口罩,我才发现下巴有点酸了。看来得加快速度。

手铐在大衣口袋里,我掏出手铐,把手缩进袖子直到褪出袖筒,把手在身前用手铐锁好——因为隔着大衣是没办法从后面伸出手,所以手只能在身前,否则我很想把手铐在身后的。

终于完成了。我提振精神,打开大门,隔着口罩吸了一口走廊里尚未降温的空气。家门的钥匙也和手铐钥匙放在一起,如果踏出这一步,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但我早就没有退路了,我走出家门,听着大门在身后关闭。好了,我出发了。

用脚尖支撑身体真的很艰难,脚尖的剧痛和膝盖以上的束缚,让我我必须靠在墙上否则难以保持平衡。再加上是下楼梯,重力加速度让我的脚的处境雪上加霜。仅仅是下个二楼,我就快要哭出来了。早知道应该多穿几次适应一下的。我一边后悔一边下楼。每一步我都必须试探几次,确定踩稳才敢迈下一步,因为穿着这双鞋一旦跌倒,扭到脚还是其次,关键是手上戴着手铐的情况下,我是完全没办法自行站起来的。到时候再被别人发现,就真的社会性死亡了。运气很好,下楼过程中完全没碰到别人。走出楼道,我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适应了脚尖的疼痛,或者说已经疼麻了。我一步步向小区门口挪去。

从我居住的居民楼到小区门口的报箱只有短短两百米,一个拐角两段直路,可现在却让我感觉漫长得不可思议。第一段直路终于走完,我抵达了拐角。靠着一面矮墙短暂休息了一下——其实因为那双鞋,站着根本不算休息——我再次像报箱进发。此时几个奔跑的孩子从不远处跑来,喧闹着从我身边经过。我侧身躲避,但还是被一个小孩拌了一下差一点要摔倒。幸亏我及时侧身靠墙稳住重心,小孩随口道一声抱歉,很快跑远了。我慢慢贴墙,蹭着墙站起。可惜了这件大衣,不过现在也没有余力计较那么多,当我完全站起身体,突然下体有个几乎被我遗忘的小东西开始主张自己的存在感。我这才想起刚刚蹭墙很可能碰到了别在腰间的假阳具的遥控器。还好震动比较弱,姑且没造成什么影响,仅仅是让我知道了那里有个东西存在而已。

稍作休息,继续向小区门口前进。这次运气很好,一路上没碰到任何人。这并非偶然,我居住的这个小区有一半的房子空着,再加上我走的路线本就不是主路,只是一条小路,所以碰不到人。之前玩闹的小孩大概也是随便乱跑才跑到这条路上。

不过还是有一个危险,那就是报箱的位置。虽然现在走的这条路行人极少,但无论如何报箱的位置还是人来人往的小区门口,所以我不得不暴露在行人的视线里。只能祈祷没有人会注意我的脚穿的鞋子。

我蹒跚地走过去,不断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我,还好来往的行人都各走各路。来到报箱前,把手从大衣的扣子中间的缝隙伸出来——大衣扣子中间特意留了一个扣子没扣,这样戴着手铐的双手就可以伸出来。打开报箱,里面本应放着的钥匙却不见踪影。怎么回事?我的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顺着后背滑下。我微微弯腰,因为身上的绳子让我无法完全把腰弯下,只能让身体前倾略微弯成钝角,再三确认报箱里确实空空如也。我为了方便打开,确实没有将报箱上锁,难道是有人偷走了?那些钥匙,有手铐的、脚上高跟鞋的,最要紧的是我家门的钥匙,如果落到歹人手里……我不敢想了。

正在我混乱之时,一个保安小哥从不远处的保安亭走过来。我鬼鬼祟祟的样子被发现了?我要被抓住了,而我身上这些东西一旦被人发现,我的人生也就结束了。怎么办?全力开动脑筋,找寻解决办法,但我刚从丢钥匙的打击中回神,脑内一片空白,不要说想个什么办法了。我得逃跑,这是仅有的想法。先逃跑再说。我转身想要跑,才发现脚上的高跟鞋成为最大的障碍。一个踉跄,就在我即将摔倒的时候,那个保安小哥一个健步上来扶住了我,避免了最糟糕的情况。

“你没事吧?”小哥关切地问道。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好吧,没事就好。”见我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行为有些冒犯,小哥尴尬地笑笑。我在心里默默道歉。对不起现在我真的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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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是这个报箱的业主吗?今天早上有业主反映这个报箱的门没有关好,有可能是锁坏了,担心里面的东西被人偷走,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东西换到另一个箱子里了。里面就只有几把钥匙。你是业主吗?还是认识业主的呢?”这种情况下,我要怎么说啊。我只能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后退,保安见我一直不说话,也只好作罢。

逃离了那个热心的保安小哥,我绕回那个人迹罕至的小路。其实我也考虑过半路遇到突发情况的对策,在那个拐角处一旁的绿化带我提前放了一个高脚凳,还藏了一把剪刀用来应急脱困。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走到绿化带旁边,竟看到让我绝望的一幕,高脚凳不在原本的位置,躺在地上,已经翻倒了,剪刀也不知所踪。大概是谁家的小孩在这玩闹,弄倒了凳子。完了,我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难道只能把这副姿态暴露给别人了吗?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可能面临的遭遇和臆想中的悲惨结局,我竟然兴奋了。我把上身抵在墙上,分担脚上的压力,并拢双腿,大腿夹紧,此时反而后悔下体的震动过于微弱手,只能隔着内裤揉压,让假阳具更深入身体。同时上身有节奏地起伏,乳头被粗糙的大衣内侧摩擦,手很快就酸了,但我也很快达到高潮。高潮袭来的时候,尽管靠着墙,但双腿已经脱力,并拢的双脚和过高的鞋跟导致我失去重心,朝侧面滑下。我竭力想保持重心,努力仰头,这当然是错误的操作,大衣下的龟甲缚导致我的脖子不能仰起,结果便是脸狠狠磕到墙面上。我只好屈膝跪下避免脸部亲吻地面。但撞墙还是让嘴里的阳具口塞狠狠捣进喉咙,引起了呕吐反射。我干呕着,当然什么也呕不出来,反倒是呼吸变得不畅,想用鼻子换气,可因为自发地想呕吐,喉头抬高封闭了咽喉气管,窒息感袭来,恶心感更甚。这次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翻涌上来了。我感到胃里的东西顺着食道顶上来,我无力阻止,大量固液混合物逆流冲进嘴里。我想吐,但口塞却把嘴塞得满满的,导致这些东西又一次回流,只有少量液体从口塞和嘴唇的缝之间流出来,更多的堆积在我的嘴里、鼻腔和咽喉中。我被自己的呕吐物呛住窒息了。意识理我越来越远。终于,在这种绝境之下,我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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